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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娃:哄我高兴不行吗?】
【蔺言:主脑大人,请给我加十分。】
【夏娃:你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尹玉成眼睁睁看着蔺言捡了片叶子在手里来回捣鼓了一会儿,最后伸出两只手说:“有叶子就是封荆,没叶子就是崔堂,怎么样?”
“要不我们换个规则吧,长官,”尹玉成隔空点了点蔺言的枪,“您对着门开两枪,打中谁,我就选谁当室友。”
靠在门上偷听的崔堂:“啊?”
什么也没听到的封荆:“你听到什么了?”
崔堂不语,只转身走到了床边,被子一盖,陷入了假寐之中。
封荆疑惑的坐了起来,他能听到崔堂上床的声音,但也仅此而已。
崔堂还是不说话,被子一裹,将自己卷成了一团从床上滚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
“你在干什么?”
封荆这下真的好奇了,他缓缓爬下床,在完全看不到的环境中摸索着前进,手心按住了一张纸,不用多说,一定是蔺言的笔记本。
封荆停了一会儿,移开手,一弯腰,摸到了崔堂的床柱,失去视觉时听觉就愈发灵敏,他能够听到崔堂的呼吸声,就在床与墙之间的狭小空位。
意识到不对,封荆二话不说立刻后退,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此时,门外的几人已经合计出了所有人都满意的方式。
尹玉成抛起叶片,蔺言打中了就是封荆,打不中就是崔堂。
“长官,您可千万不要打中啊,”尹玉成眯着狐狸眼说:“我要是和封荆一间,恐怕活不过一天。”
杰森忍不住道:“当初明明是你折断了封荆的手臂,他都打不过你,你怕什么。”
尹玉成意味深长的笑了下,捏着手里的树叶说:“我怕再给他折断了,机械臂太贵,我赔不起。”
“没事,”蔺言扭了扭手腕说:“监狱长报销。”
热身对于他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麻烦的是这次的射击目标是在空中移动的物体。
蔺言在学校只对着靶子开过枪。
【夏娃:来吧,让他们见识一下你的实力。】
【蔺言:打不中多尴尬啊。】
在桑德拉的两个多月以来,蔺言一共只对两个人开过枪,一个是崔堂,另一个是克里斯曼。
这一次——
“砰!”
枪声瞬间惊动了树上浅眠的小型异兽,它们惊慌失措的顺着树干跳了下来。
第一枪擦着树叶过去了。
蔺言目不斜视,手腕微微向下倾斜,第二枪和第一枪几乎没有间隔,瞬间飞了出去。
“砰!”火光一闪而过,完整的树叶被烧掉了一个椭圆形的边缘,像是被虫子啃咬了似的。
“嘶——”紧张的杰森倒吸了一口凉气,“我靠,这么厉害!”
尹玉成一直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开两枪,长官,这不符合我们的游戏规则。”
蔺言手腕又向下移了一寸,枪口直接对准了尹玉成的头顶,没有任何犹豫,蔺言直接扣下了扳机。
没有枪响。
没子弹了。
尹玉成瞳孔震颤,刚松一口气,头顶传来了一股钝痛感。
他拧着眉摸了一下,接住了一颗果子,果子顶端的树枝断了,正好砸中了他的头。
蔺言眉眼弯弯,“第一枪是为了送你一颗金焰果,谢谢你之前好心的建议。”
什么建议?
尹玉成稍一思索,想起了他对蔺言说过的,关于给尤利塞斯洗脑的事。
我靠,他来真的?
震惊之余,尹玉成又忍不住兴奋的笑起来,尤利塞斯知道一生作恶多端,终于要有人来治治他了。
当然,如果蔺言失败了,尹玉成会说,蔺言一生作恶多端,终于有人治治他了。
举着金焰果,尹玉成唇角一弯,“谢谢您,长官。”
闵盛眼神闪了闪,终究什么也没说。
【夏娃:哪个建议?】
【蔺言:就是他之前报菜名一样报了一堆不可信人员的名单。】
【蔺言:只要加上他自己,就齐全了。】
这个名单不是蔺言自己用的,是给克里斯曼用的,他不能带着这些人回霍华德,不然霍华德迟早被他们吃空。
当然,如果是尤利塞斯掌权就不用担心了。
尹玉成将金焰果塞进口袋,弯腰捡起地上的树叶,蔺言打中了,那他的室友自然也已经确定。
“您可真狠心,长官,”尹玉成靠近蔺言,将叶子塞进了他的手里:“我要是被封荆杀了,一定会记得给您托梦的。”
蔺言只是笑。
【蔺言:不要啊!我不要被托梦!】
【夏娃:别跟我说,跟他说。】
小黑屋里,封荆和崔堂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接连两声枪响过去之后再无动静,要么尹玉成已经死了,要么开枪的蔺言已经死了。
前者的可能性非常高。
崔堂犹豫了一下,从夹缝中站起来,再次走到门边,出乎意料的,他听到了尹玉成的声音。
男人多半在笑,声音都透着笑意,“谢谢您,长官。”
啊?
他对你开枪你还说谢谢?
身后的封荆又看不到画面又听不到声音,按耐不住的问:“外面什么情况?”
崔堂摸了摸下巴,迟疑道:“蔺言对尹玉成开了两枪,尹玉成说谢谢他。”
封荆沉默了。
第56章
法泽星,霍华德庄园
没有机械人,霍华德庄园却像一个巨大的机械一样有条不紊的运转着。
刚睡醒就听到执法队行动了的消息,尤利塞斯眉心一跳。
“什么情况?”
“江医生在桑德拉的消息不知道怎么被执法队知道了,斯科特队长亲自带人上了星舰,大概明天下午就能抵达镜环星。”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跪在他的床边说。
江舒游怎么一天天净给他找事?
尤利塞斯欣赏人才,千金买马骨的事也不是没做过,江舒游值得他从执法队捞人,前提是,这件事里没有其他人从中作梗。
“别告诉我,我们安插在执法队的眼线一无所知。”
尤利塞斯掀开被子,披着一件长的能和桌布相提并论的袍子走了出去。
黑西装男人垂下脸跟在后面,“目前他还不知道具体情况,没有任何商议过程,像是斯科特一拍脑门决定的。”
“哼。”
尤利塞斯禁不住发出一声嗤笑,“斯科特要是拍拍脑子就能知道这么多,审判长该拿他的头当篮球打。”
一旁的仆人轻手轻脚的捧来衣物,尤利塞斯随手挥了挥,他们放下衣物,立刻退了出去。
站在洗手池前,尤利塞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年近三十,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