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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脚就往他腹部上顶。
他胃不好,动不动就吐血
往这里踹是最见效果的。
鼬脸上出现些无奈的表情,彼此太清楚彼此的身体弱点,也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
他的另一只手,快速结印脱离开封印,然后抬脚与她硬碰硬。
一击不成,她想要跳离开。
鼬不放开手,他反而抓住她的手指,将她拉过来的瞬间,手掌捏住她下半边脸,逼迫她看他的眼睛。
可惜她的反应极快,立刻闭上眼。
太过贴近的战斗,谁也甩不开谁。
最后两个人都有明显的疲态,呼吸都凌乱起来。
这场战斗如果是强者来看,纯属笑掉大牙。
一个虚,一个病。
其实都不用继续打架,再站一会,两个人能疲到直接倒下去起不来。
“我不想真的杀了你。”
鼬终于确认,如果不下死手,可能真会被她拖在这里。
所以他温柔地警告她。
就像是在梦里那样,一次又一次地教她,什么人不能死死追着不放。
会被杀掉的。
春野樱听而不闻,正在面无表情点火,没法子,查克拉不多,只好物理手段。
刚才贴身战斗时,宇智波鼬身上已经被她贴上好几张小型起爆符。
顺带还黏上无数根查克拉线,她一拉一点,很好,就能炸了。
艺术就是爆炸可不是说着玩而已,如果对方没点棺材本,就是斑老头来了面对大爆炸都要绕道走。
实在是她手腕上的大蛇丸咒印还没有解开,飞雷神这玩意用不了。
不然一开始查克拉还有点,就他这副随时要扑街的样子,刀他的可能性无限上升。
鼬看着自己身上,不知道何时被贴上的东西。
她每次都会用些奇奇怪怪的手段来攻击人。
这查克拉线,如傀儡师手里的特殊操控线一样结实,捆在他身体上。
更诡异的,竟然很有粘性,想要摆脱并不容易。
看着火星子开始在身上燃烧,鼬藏在袖子下的手指结了个逃脱的印。在最后一刻,化为黑色的羽毛散开。
连带起爆符也熄灭了。
春野樱:“……”
这家伙的查克拉真的比卡卡西少吗?
为什么卡卡西打个人要躺一周,这家伙却随时都有底牌说跑就跑?
只能解释面具土的眼睛太吸查克拉了吧。
不过也逃不远,春野樱毫不犹豫地往外跑,她计算着他每次分身落地的距离。
能拖他多久就多久,肯定有忍者察觉到异样赶来了。
没等她跑出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佐助的痛苦呻吟声,她没有犹豫立刻转身跑回他身边。
看到他蜷缩成一团,满脸痛苦。
春野樱伸手碰到他的脸,低声安抚他:“佐助,没事了。”
佐助伸出手,按住她的后颈部,他似乎是想要起来,在寻找支撑点。
春野樱不由自主低头,与他面对面,炙热的呼吸交缠。
而他按着她后颈的手掌,干燥微凉,长期碰触铁器磨练出来的薄茧,压在脆弱的后颈皮肤上,如同禁锢的项圈般强制。
终于,他睁开眼,一双血红色的万花筒出现,黑色的三勾连接,如死神的镰刀般映入她的眼里。
她一愣,眼瞳里的亮光被他的眼睛力量吞噬,很快就闭上眼摔下去。
随着他的幻术力量启动,身体也撑不住变身术的消耗,蓬的一下,佐助消失,宇智波鼬出现。
变身回来的鼬,恰好接住她摔到怀里的身体。
客厅到处都是打斗的破损,他坐在地上,她躺在他怀里。
而佐助躺在沙发上,藏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毛绒玩具下。
不想让她持续不断地追逐他,毕竟外面等着的是鬼鲛。
“以你现在的样子,遇到他会死。”
宇智波鼬将她放到地上去,然后站起身来,看了一眼佐助,又深深看了她一眼。
本来上门来,是动了杀心的。
为什么在她打开门那一刻,计划就变成了对佐助发动幻术。
鼬疲惫叹息,转身就往外走。
心还是变软了,可能是病的太重,连带着也放纵了自己的感情。
在那么漫长的日子里,那些最孤寂难熬的夜晚中。
唯有她一直陪伴着他。
所以当真正上门,看到真实却鲜活的她时,才发觉忍者经历培养起来的冷酷,竟然也不是那么无所不能。
鼬突然停住脚步,血一点点地从伤口里落下。
血水从小到大,从慢到快地往下流淌。
而此刻贴在他身后的人。
熟悉的身高,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查克拉都在告诉他,是刚才中了幻术的春野樱。
她用一把冰冷的铁器,凶狠刺入他的后背里。
苦无的铁腥味混在血里,最尖端处,甚至划入了致命的脏器内。
春野樱手指无力,为了让这把苦无扎得更深,只能更加将身体压低,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背部上。
脸压着的是他突起的肩胛骨,棱形坚硬的骨头,磕得她脸疼。
“你以为,我会认不出佐助吗?”春野樱说两句,停一下,主要是喘不过气来。
幻术的后遗症太严重了,也不怪宇智波鼬会这么放心自己幻术的攻击力。
“如果不这样,你怎么会放心将后背交给我。”
他骗她,她诈他。
大家扯平。
唯一的危险是,她解不开他的幻术能量频率。
所以她将查克拉覆盖上自己的眼瞳,阻止他的幻术能量进入视神经里。
斑老头说对一半,确实能阻止能量进入。
但是对方能量太强悍,只能阻止三分之一,其余是她计算出来的能量频率,破解开他的幻术攻击。
如果不是多年与他的幻象相处,她对他无比熟悉,不可能这么快就触及他的眼睛密码。
这么多年,被他打死的那么多次,总算是有回报了。
宇智波鼬张了张嘴,眼里的血泪终于流下来。
乌鸦声叫起来,春野樱眼前一花,手里的苦无已经被对方反手夺走。
下一秒,他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狠狠撞到墙壁上。
就如小时候,那个夜晚。
她也是这么无助,被他压制着。
春野樱一点都不怂地发狠瞪着他。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不怕他的眼睛,鼬想。
他其实跟她同样狼狈。
他满脸血迹,是眼睛使用到极限后,发出的尖锐抗议。
而她脸色惨白,身体无法控制地细微颤抖着,是压榨自己过度的后遗症。
“你让我很生气,下次再这样追逐我,我就不会让你活下去了。”
鼬声音低沉沙哑,跟她一样,说一句停两秒。
虚弱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