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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导致了他频繁发情,以此来寻求标记。
“我的丈夫是名Beta。”乔绵对医生说。
医生表示理解,给他开了抑制剂,乔绵提着医院的塑料袋回家。
江衍洲加班,当天回家很晚,乔绵独自趴坐在客厅的茶几上睡觉,被人搂进怀里才悠悠转醒。
“回来了?饿不饿?”他闭着眼熟练地找寻一个舒服的姿势,“我今天熬了汤,还热着。”
江衍洲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将他抱起,“一会儿吃,不舒服吗?”
乔绵很少会觉得委屈,但这会儿却有点克制不住,反手勾着江衍洲脖子,小声说道:“可能又要发情,好讨厌。”
江衍洲吻了他,乔绵很主动,俩人在客厅的地毯上做了。
白嫩的臀尖被撞得通红,乔绵的呻吟全部被堵在喉咙里,江衍洲在床上有时候很霸道,他有些受不住。
“想要信息素……”脑子不够清醒,说的话也没有思考,“为什么没有呢,好难受……”
眼泪掉得很快,那天的乔绵情绪太过低落,他从来不是娇纵的性子,但长久的压抑跟得不到缓解的发情总会爆发。
“乔绵。”江衍洲给他拥抱跟亲吻,舔舐他柔软的腺体。
“你标记不了我。”乔绵哭着说:“想要标记。”
他不仅想要标记,想要信息素,还想要个孩子,可是他什么都没有,他变得很焦虑。
江衍洲在叹气,声音很沉,抱着他陈述一个事实:“我做不到。”
这句话似乎让乔绵崩溃了,他问了很多遍为什么,没有一次得到答案,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回答,总之他的情绪不断在失控,刺激着自己,也刺激着江衍洲。
许久,贴在他后背的心跳消失,他感到一阵寒意,江衍洲松开了他。
“乔绵,这样的你很像一个没有理智的动物。”
江衍洲的声音冷静到淡漠,乔绵被爱人的冷言冷语一下子惊醒,眼泪不知不觉间挂满了难过的脸。
江衍洲背着头顶的光,看不清表情,他把乔绵抱回房间,出去后没再回来。
那段时间天气很反常,雨时不时落下,乔绵睡不好,瘦了一些,他做事提不起精神,就在家歇着。
江衍洲隔天就主动找了他。
“乔绵,我很抱歉,那天说错了话。”江衍洲的西装外套被零星的小雨淋湿了,印出深色的印记,即使这样,也不显狼狈,江衍洲永远是这样的,看上去很温柔,但是理性凌驾于所有之上。
乔绵眼睛红红地看向他,随后又低下去,他说:“这是生理决定的,我就是会需要这个,控制不了。”
那晚的事他承认自己的失态跟无理取闹,但江衍洲的话在他心底扎根,攥着他的软肉,拔不出来。
“你知道的,我是Beta。”言外之意已经足够明显,他没有信息素,更给不了标记。
乔绵第一次用沉默反抗江衍洲,到最后也没接受对方伸过来的双手。
兴许是心中终究有了隔阂,一周后,他们离了婚,江衍洲提的。
“乔绵,如果我让你很痛苦,那我们离婚。”
乔绵的眼泪融合在连绵的雨天里,他本以为能和江衍洲永远在一起,但事实证明不行。
离婚当天的雨下得很大,乔绵一眼没敢看江衍洲,他撑着伞没有再回他们的家。
淅淅沥沥的雨下了很久,乔绵盯着窗外发呆,直到秦可叫他才回过神。
“怎么了?”
“副总来啦,看吧,真的要常驻我们部门呢。”
副总?谁?
乔绵反应了会儿,眼角有身影一晃而过,他转头看,三个男人前后越过办公区,最中间的男人被挡着,只露出半张侧脸,深邃的眉眼以及鼻梁的弧度,熟悉到让乔绵心脏骤紧。
秦可凑过来小声说:“看到了吗?帅不帅?”
乔绵咬着唇,脸上没一丝血色,这种时候他也说不出违心的话,只应道:“嗯。”
真的是江衍洲,离婚两年,他们竟然又遇到了。
“乔绵?你没事吧?”
“没。”乔绵朝人笑笑,“有点饿了。”
秦可撞了下他肩膀,“晚上聚餐多吃点。”
乔绵茫然地说不出话,他还没有请假。
这种纠结的心态一直持续到接近下午四点半,再不请假要来不及了,总不能真的去聚餐,他该怎么面对江衍洲?当作陌生人吗?
他狠狠在心里叹气,觉得自己好没出息,都离婚了,怎么这点事还要想这么久。
手机在震动,部门群里已经有人在发晚上聚餐的地址。
为了给自己勇气,乔绵去茶水间倒了杯水,告诉自己喝完这杯水他就去请假,可是转念一想,这个聚餐他不论去不去,都得面对江衍洲。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乔绵已经忍不住手指颤抖。
到底该怎么办?
是不是该辞职?
左右为难之际,茶水间的门从外面被推开,乔绵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注意到,直到有人叫他,他才有一点反应。
“乔绵?你在这里?”
乔绵转过头,茶水间门外一前一后站了两个人,乔绵先是看见了李哥,张着嘴想说话,眼角却不自觉注意到了李哥身后的男人。
因为被李哥挡着,他没看清脸,只看到了一截肩膀,以及露在乌黑头发外面的耳朵,形状很好看,耳垂最下端有一颗不大不小的痣,那一刹那几乎心脏骤停,都不用看脸,他对江衍洲太熟悉了,光靠身体的某个部位他就能认出来。
李哥率先进来,对着身后的江衍洲说:“江总,这是茶水间,您办公室新采购的饮水机估计得再过两天,到时候会放到您的办公室。”
江衍洲跟着走进来,声音很低,“不着急。”
乔绵僵硬地靠着身后的桌子,一秒不敢抬头,心跳快到不能呼吸。
“对了。”李哥热心地给他介绍,指着乔绵说:“江总,给您介绍一下,他是乔绵,销售部的,因为生病昨天没来。”
乔绵的手死死捏着玻璃杯,退无可退,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快要断掉。
“乔绵?”
两年后的今天再一次从江衍洲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让他像一只失语的木偶,完全没有行动力。
李哥看他脸色很差,忍不住担心道:“乔绵,还是不舒服吗?”
乔绵自始至终都是垂着眼的,浓密的睫毛铺在下眼睑,看上去很脆弱,杯子里的水因为他紧张的动作而很轻地在晃,在公司,于情于理他都该有所回应。
他很轻地喘口气,做好准备,自我介绍道:“江总,我叫乔绵。”
他很可悲地发现,在忘记江衍洲这件事上实在太过困难。
他眼看着江衍洲向他的方向走了两步,但仍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