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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愿。熙帝恍然自己又见到了那夜军营中的他,如此飘渺如此脆弱如此孤高,仿佛有泪,转过头来抚摸上去,脸颊却是干燥的。
熙帝一时动情,低头吻住那薄薄的唇,感受身边人憋住了气息,却又毫不挣紮,不由起了点怜惜之心。天子第一次唤出对方的名字:“乔云飞,过去的都过去了,朕不会亏待你。”强硬地将对方抱在怀中贴在一起,感受着这人的顺从,享受着拥有,道:“若是你听话,今後朕也不会对他们做些什麽。就是你要为二老留个香火,朕也可以安排个女人。”乔云飞闻言大动,第一次抬起头来主动望着他:“你真的愿意让我有个孩子?”那神情仿佛立时活了起来,充满了希望。
熙帝刚回味起自己说了什麽,不由得立时後悔了。或许这主意早在心中转了两转,安慰起他来竟不自觉的说出了口。金口玉言,出口无悔,熙帝只好补充道:“只要你听话……只要你一心一意好好服侍朕,乖乖做朕的若妃。”
云飞惨然一笑:“如今我还有什麽选择吗?”
是夜,熙帝尝到了**的滋味。
乔云飞辗转承欢,顺服莫名。低垂的黑发一丝丝扫着他的大腿根处,男人温顺的以口舔舐着他的怒剑。待到情热时,他将男子一把推倒,重重插入了湿滑的後穴,撕咬着对方红肿的**,体验着绞紧的快感。
待到熙帝心满意足时分,顺手探入前方红肿的**,便听到身前男子隐忍的低声抽气,大约还是疼痛的吧。他探身下去,竟然做了个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动作,亲口舔舐起对方充血的女蕊来。“啊──”乔云飞感受到那灵舌试探性的接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秘处,分身立时竖了起来。熙帝一面轻轻舔着,时而抬起头来欣赏对方难耐难忍又份外痛苦错乱的神情,只觉莫名享受。
再次插入之後,熙帝将对方翻了个身,分身在炙热的後穴中旋转了一个圈,惹得对方毫不压抑的长长呻吟:“嗯──”重重的鼻息激得他几乎立刻释放。
恼怒於自己的激动,熙帝惩罚性地就着对方翘起的臀瓣重重拍打。乔云飞“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原本就夹得甚紧的连接处,随着他的击打更加收缩起来,麻痒难耐,伴随着“啪”“啪”“啪!”的击打声,份外**。
熙帝开始动作起来,时而将分身全部抽出再重重插入,时而掐着对方下意识躲闪扭动的腰胯戳弄那敏感小点;而乔云飞从始至终牢牢趴伏,竟未瘫软,只随着他的动作前後摆动,似漂浮在海面的一萍水草般,起伏迎合。
良久,熙帝终於满足着喷洒了出来。就着趴伏的姿势,他余兴未尽的摩挲着对方的身子,与柔软的女人不同,光滑的皮肤上薄薄一层热汗,摸上去却能感觉到因尚未发泄而一胀一收的弹性肌理。熙帝笑着抚摸着他的分身,在他耳边询问道:“云飞,想尿出来吗?”
乔云飞感受着对方如连体一般趴伏在自己背後的身躯,忽然听到耳边**媚惑的呼吸,不由得一阵肌肉抽搐,几乎要释放出来。然而顺其自然与亲口承认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他犹豫着,到底没有回答。
熙帝轻轻叹息一声,抱起乔云飞的身子,将他分身对准床边。一名影卫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早已捧了一个痰盂跪在床边。乔云飞乍见第三人在此,不由得羞愧难当,挣紮着就要起身。熙帝强硬的压制住他的四肢,将他四肢大张着直对痰盂及影卫:“莫在意,既然跟了朕,难道要对服侍的奴才们害羞麽?”
熙帝伸手弹一弹那高跷着的分身,这才将其上的铃铛轻轻一抽:“啊啊啊──”乔云飞顿时尖叫着喷洒出来,禁锢了半日的尿液如勃发的瀑布般潺潺不息,人也昏了过去。
☆、15赏春
永昌十二年二月初三
二月初三,天子召若妃,共赴漪园赏春。
二月初二恰惊蛰,春雷萌动,万物回春,桃红梨白,黄鹂婉转。经历了一冬的苦寒,人们乍迎春天的第一个征兆,不由得都舒缓了心情。
初三这日难得天晴,熙帝兴致起时,便特意命人将若妃召来,共赏漪园,想要散一散心。他十五岁束发之年继位,太後早薨,初三年外戚执政,霍乱朝纲;十八岁时平定内乱,二十岁及冠後轻征燕郡;至此时天下已定,自是心高气傲,少年玩性方初初显露,天下无可拘束者。
未时,天子六驾徐徐而行,乘内却是风光霁月。若妃僵硬地坐於帝辇内,随着车身的摇动而咬紧下唇。
原来鉴於若妃的初红既落、红肿已愈,刘昌的调教训练又被摆上了日程。女蕊过於紧致,乃是难题。好在之前的几番调教下来,若妃的身子已万分敏感,如同青楼名妓和绝世尤物一般,触之饥渴。刘昌以涂满媚药的各色男根,从小而大的插入若妃前穴中,并命其夹紧收、放,不断吞咽,往往一戴就是一天,无论坐卧立行。
今日熙帝突发奇想,本意是让乔云飞出外赏春散散心情,没成想反而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折磨。若妃本来就已份外敏感,端坐於座中已是不易,此刻车身震动不停,那物什便随着一震一落在身下进出,犹如**一般。
身侧熙帝还不知所以,只是轻轻携着若妃的手摩挲。突然马车稍稍一个大震,那物顶在敏感之处一戳,若妃不禁闷哼出声。
熙帝终於发现异状,自是不可放过。强硬地将若妃推倒在榻上,便要掀起衣袍查看:“爱妃怎麽了?”乔云飞羞辱难堪,连忙推拒,见对方坚持要看,这才忍着屈辱低喊道:“皇上!辇外人多,请勿──”熙帝玩性一起,偏要看他羞涩模样。也不再掀衣袍,只是伸手探入其中,不一时将他上上下下摸了一遍,这才捏起那女蕊中的物什玩弄起来。熙帝这边抽**插,乔云飞却憋得死紧,紧咬下唇不发一声。唯有那抽出了棉絮的铃铛叮铃铃、叮铃铃,於规律的车轮声中别样不同,更让人提心吊胆、羞愧难当。
好不容易,熬了一个时辰之後,一行人方到京郊漪园。熙帝哪里还有赏景的心情,半心半意地携着若妃在园中且行且停,终於忍不住遣散众人,将意乱情迷的若妃一腿稍稍抬起,就地享用了起来。将那不算粗的男根随手插入後庭,熙帝一个嘶吼冲了进去;早已被媚药淫浸多日的女蕊乍受此猛击,乔云飞尖叫一声,顿时经历了一场没有喷射的**。
二人都是站立姿势,只是若妃已然瘫软无力,只斜斜倚靠在身後的熙帝胸前;龙根借着他身子的落势进得更深,滴滴蜜汁顺着大腿滴落下来。熙帝随手拉起若妃男根上镶嵌的铃铛又重重放下,男人便颤抖着反臂抓紧了他,似乎是想要找些依靠。铃铛既除,无法闭合的尿道便滴滴答答起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