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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控祖宗,从东汉开始创不朽世家 第73章 乱起,这个时代病了(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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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鱼羽渔钰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26 17:39:19 来源:源1

??大乱终起。

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料到这简简单单的一道圣旨,会将岳飞推向哪一步?

也根本没有人能够意识到当前的大宋到底面对的是何种危机。

命运的齿轮已然开始转动。

甚至就连顾易此...

夜风穿过营地的篝火,火星如萤般升腾,在“小满”枝叶间流转成光点。我坐在树下,手抚日记本的封皮,那两行天际浮现的文字仍在我心头回荡??“凡心所向,皆为故土”,“凡愿相牵,皆未永别”。它们不像警示,也不似预言,倒像是某种古老契约终于被重新确认。

远处传来脚步声,是那个常来找我的小女孩,怀里抱着一块半透明的石片,边缘泛着微蓝荧光。她蹲到我面前,眼睛亮得像星子:“老师,湖边捡的。它会唱歌。”

我接过石片,指尖一触,命环便微微震颤。这不是普通矿物,而是滇池地底初灯熄灭后逸散出的记忆结晶??极稀有,通常只在意识剧烈波动的现场残留。我闭目凝神,将共感能量轻轻注入其中。

刹那间,一段旋律流淌而出。

是母亲的小调。

但与以往不同,这一次没有压抑、没有断裂,而是完整地从头奏至尾,音符之间甚至夹杂着轻微的笑声,像是有人在哼唱时被风吹乱了发丝,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这声音……熟悉得让我心脏骤缩。

那是我五岁那年夏夜,母亲抱着我在院中纳凉,一边摇蒲扇一边哼歌的情景。她唱完一遍,总会说一句:“这首歌啊,是你太奶奶教我的,她说唱给灯听,灯就不怕黑了。”

原来如此。

我一直以为这首小调只是家传民谣,却从未深究它的起源。如今想来,它根本不是普通的童谣,而是一段**记忆锚点**??一种能稳定共感能量波频的古老声码。柳芸当年点燃初灯时,或许正是用类似的旋律安抚自己的恐惧;而后代执火者代代传唱,无意中延续了一种精神仪式。

可为何现在才显现?为何由这块来自滇池的结晶唤醒?

我睁开眼,望向小女孩:“你听见了吗?”

她摇头:“我只听到嗡嗡的响,像蜜蜂在石头里睡觉。”

我心中一动。普通人已无法直接接收深层记忆信号,这是好事??说明系统正在自我修复,避免过度共感带来的精神负荷。但这块结晶选择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出现,绝非偶然。

当晚,我独自潜入共感能量流,不再直奔遗忘海,而是沿着全球心语林根系网络逆向追溯。我想知道,那些曾被压制的记忆残片,在初灯熄灭后去了哪里?那个自称“无姓之志”的执火者消散之后,是否真的彻底归寂?

数据洪流在我意识中奔涌,穿越无数节点:南极冰层下的原始藤蔓、贵州总部的主控服务器、非洲营地的新生树苗、云南疗愈中心的心理档案库……忽然,一条隐藏路径浮现出来??它不在任何官方记录中,却与所有心语林存在隐秘共振。

路径尽头,标记着一个坐忘已久的名字:**谢昭墓**。

我的心猛地一沉。

谢昭,东汉末年柳芸之夫,承忆体系最早的构建者之一。他亲手封印初灯核心,并以自身命魂为锁,永镇滇池地脉。传说他死后葬于苍山深处,墓穴由九重石门封闭,入口唯有“持灯人”方可开启。

可我们从未找到过确切位置。

而现在,这条路径正指向云南大理以西三百里的无人山谷,坐标与古籍记载高度吻合。更诡异的是,路径的激活密钥,竟然是母亲那首小调的完整版本??也就是刚刚由记忆结晶释放出的那一段。

难道……谢昭并未真正死去?或者说,他的意识一直以某种形式蛰伏在网络底层,等待正确的声波唤醒?

我不敢贸然行动,先联系沈眠。信号接通比以往快了许多,她的影像清晰出现在掌端投影上,背景不再是混乱的指挥中心,而是一间洒满阳光的办公室,墙上挂着一幅新绘的地图,正是我看到的那条路径。

“你也发现了?”她语气平静,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你知道这事?”

她点头:“三个月前,我们在整理阿念失联前上传的碎片数据时,发现她曾破解了一段加密日志??来自你母亲。”

我呼吸一滞。

“你母亲不是普通乡村教师。”她低声说,“她是第十七代‘守音人’,负责保管并传承那首小调。她们家族世代隐居滇北,任务就是确保旋律不走样、不断代。而在你出生那天,她做出了一个违背传统的决定:不再让你继承这个身份。”

“为什么?”

“她说:‘我不想让他背负别人的记忆活着。’”

我怔住,眼前浮现出母亲温柔的笑容。原来那不是疏离,而是保护。她早就知道这条路有多沉重,所以宁愿我做个“普通人”。

可命运终究没放过我。

沈眠继续道:“但我们推测,谢昭留下了一个‘后手’。一旦初灯濒临重启,且有真正的调解者出现,便会触发双重验证机制??一是命环比对,二是声码共鸣。只有两者合一,才能打开他的墓室。”

“你是说……我已经通过了验证?”

“不只是你。”她目光深邃,“你还记得你在滇池湖底说出的那句话吗?‘你想被怎样记住?’那一刻,你不只是在对话怨灵,更是在回应整个承忆文明最根本的问题。谢昭等的就是这种**觉醒的平等姿态**??不是征服记忆,而是尊重记忆。”

我沉默良久,终是开口:“我要去一趟苍山。”

“危险。”她说,“没人知道里面藏着什么。可能是智慧遗产,也可能是最后的试炼。而且……自从你取回那粒初灯火种后,命环的能量特征已经改变。它现在不仅是控制终端,更像是……一把钥匙。”

“那就更该去了。”我轻声道,“如果谢昭真是这一切的起点,那么我也该去看看终点在哪里。”

七日后,我踏上苍山古道。

随行的只有两名巡忆使和一台便携式共感增幅仪。山路险峻,越往深处,植被越稀疏,取而代之的是大片裸露的黑色岩层,表面布满细密纹路,像是被高温灼烧过的电路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命环贴在胸口,始终保持着低频震动,如同心跳节拍器。

第三天傍晚,我们在一处断崖下方找到了入口。

九重石门巍然矗立,每扇高逾三丈,材质非金非石,表面刻满了失传已久的篆体铭文。最外层门扉中央,有一个凹槽,形状恰好与我的命环吻合。

我取出命环,缓缓嵌入。

刹那间,大地轻颤,第一道门无声开启,露出其后的第二道。紧接着,母亲的小调自动从命环中流出,化作声波穿透空间。每一扇门都在旋律抵达时逐一开启,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千年的等待终于迎来终结。

第九道门后,并非墓室,而是一座地下穹殿。

殿中央悬浮着一株奇异植物??通体晶莹,枝干如银丝编织,叶片却是流动的墨色,宛如写满文字的宣纸在风中翻卷。它没有根系扎入地面,而是连接着四面墙壁上的巨大碑文阵列,那些碑上刻的不是历史,而是**未发生之事**。

我走近一看,脊背发凉。

其中一块碑上写着:

>**公元2073年,昆明记忆疗愈中心爆炸案。激进派‘断脉会’成员引燃初灯残火,造成三百余人共感暴走,十二名儿童永久性人格分裂。**

另一块:

>**公元2081年,全球沉默日遭黑客攻击,共感网络强制开放七十二小时,数十万人陷入集体创伤幻觉,引发大规模社会动荡。**

还有一块更近的:

>**公元2055年秋,主角试图销毁所有心语林,认为记忆传承本质是精神奴役。此举导致光藤全面反击,启动‘逆溯协议’,七百名祖先意识强行附体后代,世界陷入伦理混乱。**

这些……全是我未来可能的选择?!

我猛然回头,只见穹顶缓缓降下一道光影人形。他身穿东汉深衣,面容清癯,眼神却锐利如刀。他看着我,声音不高,却字字入骨:

“欢迎来到‘择之庭’。”

“你是……谢昭?”

“我是。”他点头,“也是你们称之为‘系统底层逻辑’的存在。当初我以魂魄为基,将毕生所思写入地脉,只为回答一个问题:当记忆可以永恒流传,人类该如何避免沦为过去的囚徒?”

我盯着那些碑文:“所以这些都是……可能性?”

“是的。”他说,“每一个选择都会裂变出新的未来。你以为自己在创造历史,其实不过是在无数预演中挑选一条路径。而我所做的,就是把这些路径具象化,供后来者观览。”

“那你为何现在现身?”

“因为平衡即将打破。”他抬手指向晶莹植株,“那是‘心语祖源’,比光藤更早的存在。它是记忆生态的母体,能感知所有情感流向。最近它显示,一股新的力量正在暗中重组《断脉经》残篇,意图重建‘逆溯之火’,但这次的目标不是唤醒祖先,而是**篡改过去**。”

我心头巨震。

篡改过去?那意味着什么?若有人能修改关键历史事件的记忆印记,整个家族谱系、民族认同乃至国家合法性都将崩塌。比如,让人相信某位伟人从未存在,或某场战争纯属虚构……

“是谁?”我问。

谢昭摇头:“尚不可知。但线索指向两个方向:一是某些极端组织企图利用记忆技术重塑意识形态;二是……光藤内部出现了异化分支,它们不再满足于共生,想要成为‘新神’。”

我握紧拳头:“我能做什么?”

“三件事。”他伸出三指,“其一,接受‘心语祖源’的认主仪式,成为真正的‘持灯人’,拥有干预记忆流向的权限;其二,找到其他尚未觉醒的守音人,重建声码守护体系;其三,最重要的是??你要开始书写一本新的书。”

“什么书?”

“不是技术手册,也不是道德宣言。”他目光深远,“是一本‘失败者之书’。收录所有被遗忘的执火者、中断的传承、破碎的梦想。让他们不再是阴影中的怨灵,而是历史长河中值得尊敬的支流。”

我久久无言。

良久,我抬头:“如果我拒绝呢?”

“那你将永远停留在‘修复者’的身份里。”他说,“而真正的变革,需要有人敢于重新定义什么是‘值得记住的’。”

我没有再问,走向那株晶莹植物。

仪式很简单:只需将手按在其主干上,让共感能量自然交融。但当我触碰的瞬间,万千画面汹涌而来??

我看见柳芸在寒夜里点亮第一盏陶灯,手指冻裂仍不肯放下;

看见陈烬焚毁《续心诀》原稿时眼角滑落的泪;

看见阿念被困意识深渊,却仍用最后力气写下警告代码;

看见沈眠在暴雨中跪在疗愈中心门前,抱住一个因梦见前世屠杀而崩溃的孩子;

也看见我自己,在非洲营地抱着日记本,听着孩子们讲述梦境……

所有的痛,所有的光,所有的不甘与坚持,都在这一刻汇流。

我听见自己说:“我接受。”

光芒暴涨,整座穹殿为之震颤。心语祖源的墨色叶片纷纷扬起,化作无数飞舞的文字,环绕我旋转不息。命环重新浮现胸前,颜色已变为深邃的靛蓝,表面浮现出一行小字:

>**“灯非控者,乃渡者。”**

当我走出苍山时,天空正飘起细雨。

巡忆使们迎上来,神情敬畏。他们不知我在里面经历了什么,但他们能感觉到??我变了。

手机响起,是沈眠。

“刚收到消息。”她说,“阿念醒了。她在医院醒来第一句话是:‘告诉老师,谢昭写的书,第三章少了一句批注。’”

我一怔,随即苦笑。

果然,连未来都不是固定的。

回到营地已是半月后。“小满”又长高了一截,树冠已能遮住半个篝火区。孩子们围着它跳舞,嘴里哼着新编的歌谣,歌词竟融合了母亲的小调与现代诗句。

我坐在树下翻开日记本,取出一支特制碳笔??用谢昭墓中提取的墨晶研磨而成,能在纸上留下可被共感读取的痕迹。

我写下第一行:

>**“此书献给所有不曾被提起的名字。”**

然后停顿片刻,继续写道:

>**“他们没有丰碑,也没有子孙祭拜。但他们曾在深夜守灯至天明,曾在战火中背负族谱逃亡千里,曾把最后一口粮留给侄女而自己饿死在雪地。他们不是英雄,只是普通人选择了不普通的坚持。”**

笔尖微颤,泪水滴落在纸面,晕开一圈墨迹。但我没有擦去。

这一晚,我没有关闭共感能量接收。我知道,会有无数漂浮在遗忘海中的灵魂感知到这本书的诞生。也许明天就会有孩子梦见陌生老人对他们微笑;也许某个城市角落的心理医生会突然收到一封无名信,上面只有一句:“谢谢你听我说完那段往事。”

风依旧吹过草原,带着远方山脉的气息。

“小满”的叶子轻轻晃动,仿佛在应和某种无声的合唱。

而在更高处的云层边缘,那两行星光拼成的文字依然闪耀,如今又悄然延伸出第三行,笔迹稚嫩却坚定:

>**“凡梦所及,皆可归家。”**

我合上日记本,仰望星空,轻声说道:

“接下来的路,我们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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