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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娱:从选秀顶流开始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各取所需,行为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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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年兽7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0-16 16:49:15 来源:源1

天喵双十一狂欢夜10号晚上举办。

所以9号就得提前来到现场彩排。

前往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的路上,小助理在看AlexorTaylor的纽约街访视频,央央金则找到沈倦聊起了接下来的工作安...

深夜的剪辑室只亮着一盏台灯,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在男孩奔跑的瞬间??他脚步歪斜,却笑得毫无保留。我反复播放那一帧,直到眼睛发酸。窗外城市早已沉睡,唯有远处高架桥上偶尔掠过的车灯,像流星划过寂静的夜空。苏棠不知何时靠在门框边,手里端着两杯热牛奶,轻轻放在我桌上。

“你还在看那个镜头?”她低声问。

我点头,声音有些哑:“他跑起来的样子……和小禾第一次在医院花园学走路时一模一样。”

她没说话,只是坐到我身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笔记本边缘。那本子已经翻得卷了角,里面密密麻麻记满了采访片段、拍摄计划、还有那些我们不敢轻易说出口的情绪。

“明天要去‘小禾之家’做放映会。”她说,“朵朵说她们准备了一个节目。”

我笑了笑:“这群孩子啊,总想给我们惊喜。”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理山间的小院里。“小禾之家”门口挂上了手工彩带,孩子们用蜡笔画了一块大牌子:“欢迎顾叔叔和苏姐姐回家!”朵朵穿着粉色连衣裙站在最前面,手里举着一台玩具摄像机,一本正经地喊:“Action!”

我们带来的不是成片,而是《最初的光》与部分未剪辑素材。当投影仪亮起,小禾七岁的笑脸出现在白墙上时,整个院子安静了下来。风吹动树梢,沙沙作响,仿佛也在屏息凝听。

“哇……那是小时候的小禾姐姐!”一个女孩惊呼。

“她好会讲故事哦!”另一个男孩仰头看向天空,“我也想拍电影。”

放映结束后,朵朵带着十几个孩子走上前,排成一列。她清了清嗓子:“这是我们为小禾姐姐写的诗,我们要用‘云广播’念给她听。”

于是,在微风中,稚嫩的声音一句句响起:

>“你说白云是写信的纸,

>我们就把梦折成飞机,

>一架一架扔向蓝天。

>如果哪天你收到,请回个音,

>告诉我们星星冷不冷,月亮甜不甜。”

最后一个字落下,所有人抬头望天。恰好一朵胖乎乎的云缓缓飘过,形状真如一张微笑的脸。

我掏出手机拍下这一刻,顺手发到了项目群。不到十分钟,陈默回了个表情包:一颗星星点亮了黑夜。

回程路上,苏棠忽然说:“我在想,我们是不是该把‘给小禾回信’做成常设项目?不只是留言,还可以收集声音、影像、甚至气味记录。有人录下雨后泥土的味道,说那是‘小禾最喜欢的气息’。”

我望着窗外流动的风景,点头:“不如叫‘感官博物馆’吧。不只有视觉,也不只是记忆,而是让所有细微的感受都被珍藏。”

她笑了:“听起来像个童话。”

“可这个世界本来就需要童话。”我说,“尤其是当现实太重的时候。”

几天后,我们在北京启动了首个“感官采集站”。第一个参与者是一位盲童母亲,她带来一瓶风铃草精油。“这是我女儿唯一能记住的香味,”她说,“她在化疗期间闻着它入睡。现在她走了,但我每次打开瓶盖,就像她还在身边。”

我们为她录制了一段独白,并将精油封存在特制玻璃舱内,旁边配了一句手写标签:“爱是有味道的。”

与此同时,《你还在这里》进入第二阶段拍摄。这一次,我们将镜头对准了更遥远的地方??云南边境的一所乡村小学。那里有个叫阿岩的十二岁男孩,患有先天性听力障碍,但从八岁起就开始用手绘漫画记录校园生活。去年冬天,他偶然看到《我记得,你也记得》的片段,竟从中学会了“表达”这个词。

他给我们的信是这样写的:

>“我看不见声音,但我想让它被看见。

>所以我画了很多格子,每一格都是我想说的话。

>小禾姐姐教会我,即使没人听见,也要发出光。”

我们抵达那天,正逢暴雨初歇。泥泞的操场上,一群孩子围坐在屋檐下,传阅一本皱巴巴的漫画册。封面画着一个戴助听器的女孩站在山顶,手中举着一面旗,上面写着:“我能听见春天。”

阿岩不会说话,但用手语告诉我们,这本漫画名叫《静音星球》。故事讲的是一个听不见世界的孩子如何通过画画,让别人“听见”她的内心。

“你能帮我拍下来吗?”他比划着问,“我想让更多人知道,沉默也可以很响。”

我们答应了。

接下来两周,摄制组驻扎在学校。没有豪华设备,只有一台手持DV和几盏补光灯。但我们拍下了最真实的画面:阿岩教同学用手语唱儿歌;他在雨天趴在窗边画雷声的形状;他第一次戴上我们送的新耳机,听到鸟鸣时眼眶瞬间红了。

陈默蹲在他身旁,轻声问:“你想对全世界说什么?”

阿岩想了想,慢慢写下一句话,举给我们看:

>“我不是残缺的,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活着。”

那一晚,我把这句话剪进了纪录片第五集的开篇。还没来得及保存,手机突然震动??是林小雨的母亲打来的。

她的声音颤抖:“小雨……醒了。”

我猛地站起身,心跳几乎撞破胸腔。

“医生说她昏迷这么久,能醒过来是个奇迹。但她现在还不能说话,身体也很虚弱……可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要纸笔。”

我屏住呼吸。

“她写了两个字??‘拍立得’。”

苏棠闻讯赶来,我们连夜订机票飞往南方小镇。一路上谁都没怎么说话,但彼此眼神里都燃着火。当我们在医院走廊见到林小雨时,她瘦得几乎脱形,脸色苍白如纸,可那双眼睛,却亮得出奇。

床头柜上放着一台粉色拍立得,正是我们寄出的那一台。机身有些磨损,显然被反复擦拭过。她看见我们,嘴唇微动,艰难地抬起手,指向相机。

我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我把相机递过去,又拿出一卷新胶卷装上。她颤抖的手指按下快门,对着天花板拍下第一张??空荡荡的白色屋顶。

然后,她示意我拿回来。

照片缓缓吐出,显影过程中,我们都盯着那片空白一点点浮现图像。就在最后一秒,一道浅浅的彩虹弧线从角落延伸而出,像是某种隐秘的信号。

“这是……”苏棠喃喃。

林小雨终于开口,声音细若游丝:“我梦见……你们来了。天上也有彩虹雪。”

泪水猝不及防涌上来。原来她一直记得那幅画,记得雪原上两个小女孩并肩而立的模样。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陪她一点点恢复。每天清晨,她都会用拍立得记录病房外的天空。有时是晨曦,有时是乌云,更多时候只是平淡无奇的灰蓝色。但她坚持拍,像完成某种仪式。

第七天,她拍到了一朵云,形状酷似小禾当年画中的飞船。

她指着照片,对我们笑了:“我要去接她回家。”

这句话成了后续拍摄的核心线索。我们决定将她的康复过程作为纪录片终章,命名为《显影进行时》。不仅是影像的显影,更是生命的复苏。

一个月后,林小雨终于可以下床行走。出院那天,阳光正好。她抱着拍立得站在医院门口,回头拍下了最后一张??镜头里有我们,有蓝天,有风拂动她的发丝。

照片洗出来后,她在背面写道:

>“谢谢你没有忘记我。

>现在我也学会了,不忘记别人。

>下一站,我想去大理,告诉朵朵,

>她拍到的那朵笑脸云,是我替小禾签收的。”

我们陪着她踏上旅程。当列车驶过田野与山峦,她靠在窗边,轻声说:“我一直以为生病的人只能等待被救。但现在我知道,只要还能感受、还能表达,就能成为别人的光。”

抵达“小禾之家”那天,恰逢年度“云电影节”。孩子们用投影仪把一年来拍的云朵投在幕布上,配上自己写的诗句和音乐。轮到朵朵时,她放出了那张“小禾的笑容”,并宣布:“今年最佳作品属于林小雨姐姐!因为她真的从梦里回来了!”

全场欢呼。

林小雨走上台,举起手中的拍立得,对准夜空按下快门。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她笑着说:“这一张,我要寄给宇宙。标题叫??《我还在这里》。”

掌声雷动。

当晚,我们围坐在院子里烤火。星空低垂,银河清晰可见。陈默拿出录音机,播放了一段新采集的声音:风吹竹林、溪水潺潺、孩子们睡前的哼唱,以及一句轻轻的耳语:“小禾,我们都还好,你放心。”

我打开日记本,在新的一页写下:

>有时候我觉得,死亡并不是终点,

>而是一次集体记忆的启动键。

>当一个人离开,TA留下的光并不会熄灭,

>只会分散成千万束,照进别人的眼睛里。

>

>林小雨醒了,

>阿岩开始发声,

>朵朵相信云会传递心意,

>而无数陌生人因为一部电影,

>愿意多看一眼病房里的孩子,

>多问一句“你想说什么”。

>

>这就是延续的意义。

>不是复制,不是替代,

>而是在不同的时空里,

>让同一种温柔反复重生。

合上本子时,苏棠递给我一封信。信封没有署名,只贴着一枚自制贴纸??一朵手绘的彩虹雪花。

里面是一张泛黄的明信片,来自十年前的小城邮局。正面印着一座老图书馆的照片,背面写着:

>“亲爱的未来:

>我还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但我想试试看,能不能留下点什么。

>如果有一天你读到这张卡,

>请替我去看看更大的世界,

>然后告诉我,风是什么颜色的。

>??小禾,9岁”

日期正是她确诊后的第三天。

我久久无法言语。原来早在命运宣判之初,她就已经开始了这场漫长的告别与托付。

第二天清晨,我召集全体团队成员,在“小禾之家”的草坪上举行了一场特别仪式。我们将所有收到的“回信”打印出来,连同阿岩的漫画、林小雨的拍立得照片、朵朵命名的云朵图鉴,一起封入一个金属时间胶囊。

埋下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清单:

-盲童母亲带来的风铃草精油

-阿杰与捐献者握手的瞬间抓拍

-张医生写的忏悔与觉醒日记节选

-李阿姨教护工写的第一首诗

-日本儿童医院寄来的合作签约书

-数万条网友留言精选

“五十年后开启。”我对孩子们说,“到时候,你们再告诉下一代,曾经有一个叫小禾的女孩,怎样改变了这个世界。”

仪式结束时,天空飘起了细雨。但很快,阳光刺破云层,一道真正的彩虹横跨山谷。

有人惊呼:“快看!是彩虹雪!”

我没有解释那只是光线折射的巧合。在这个时刻,我相信奇迹可以有多种形态。

回到北京后,《你还在这里》正式进入后期制作。最终成片共七集,每集四十分钟,涵盖十四个主要人物的故事线。上映前夜,我们在国家美术馆举办首映展,展厅中央悬挂着那台老式投影仪,循环播放《最初的光》。

一位白发老人站在画面前久久未动。工作人员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老人摇摇头:“我是小禾小学时的美术老师。那天拍视频时,我就在教室后面。我以为没人记得我……可今天,我看见了我的影子。”

他指着屏幕角落一闪而过的模糊人影,老泪纵横:“原来我也曾照亮过她的一段路。”

影片公映当日,全国三百多家影院同步开启“光影角”特别场。观众入场时会收到一张空白卡片,离场时投入信箱,写下观影感受或自己的故事。三天内,回收卡片超过十八万张。其中最多的一句话是:

>“我也想成为一个能让别人记住的人。”

三个月后,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发来邀请函,希望将“小禾模式”纳入全球重症儿童心理干预指南。附言写道:“你们证明了,艺术不是奢侈品,而是生存必需品。”

而我,在某个安静的午后,收到了一封来自南方小镇的快递。打开后,是一本手工装订的相册。翻开第一页,赫然是林小雨康复后的第一张拍立得照片??阳光洒在草地上,她蹲着身子,正把一朵野花放进一个小土坑。

配文写着:

>“我种下了一颗种子。

>它不会开花,也不会结果。

>但它会记得,这里曾经有过一个爱拍照的小孩。

>就像世界记得小禾一样。”

我把这页扫描进电脑,加进了纪录片的片尾彩蛋。

全片最后一帧,是无数张笑脸的拼贴:有小禾的,有林小雨的,有朵朵的,有阿岩的,有匿名捐赠者的,有清洁工王姨的,有那位盲童母亲的……他们从未相识,却被同一束光照亮。

字幕缓缓升起:

>**谨以此片,献给所有正在努力被看见的灵魂。**

>**你不必完美,不必强大,不必永不哭泣。**

>**只要你还在表达,还在爱,还在相信明天,**

>**你就没有真正离开。**

>

>**咔嚓。**

>

>**听见了吗?**

>**那是生命,在回应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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