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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
萩原:……
两个人被班长的威严震慑,双双僵在原地不动弹了。
然后伊达航压低声音,就这么用一脸正气的表情说到:“警察问我的时候,我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开枪,当时我被挟持,背对着你那边,等到后来听到枪声,也不知道谁开的枪。”
“他们还讨论了炸弹的事情,不过没有问我,我觉得他们估计没想过炸弹是我们拆的。”
然后他认真的看着松田阵平:“阵平君,我们该怎么说枪的来历啊?”
松田不由得与萩原对视了一眼。
班长,小时候的你依然这么自来熟啊,「我们」什么啊我们,你一句话就把自己变成共犯了喂!
然后松田阵平果断点头:“枪是我在阁楼捡的,因为好朋友当时要被摔死了。所以一着急,就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开了。”
伊达航立刻点头,他虽然觉得松田很厉害。但是也没想过这手枪会是同龄的小孩自己制作的:“我猜也是!”
然后他看向萩原研二,本来是想说点什么。但是却看到了身边不断飞起七彩小花花的木乃伊小萩。
“研二君?”
“不用在意hagi,hagi很好哦——”
“……”好怪啊你。
萩原研二毕竟年纪小,伤的又很严重,说了没一会就觉得双眼黏上了胶水,完全睁不开了,伊达航年纪虽小,却是很有眼色的孩子,他连忙站起来:“我老爸就在隔壁病房,医生叔叔说他的伤要很久才能好……研二君,阵平君,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然后,他又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那个,虽然没有要插入你们关系的意思。但是,我现在,也能当你们的好朋友嘛?”
昏昏欲睡的小萩率先举起手(也没举起来就是象征性的抬了一下手指):“好哦,小航是我们的好朋友,小阵平是我唯一的幼驯染……”
一脸懒怠的小阵平:……
hagi,希望二十年后,对着两米高的班长,你还能叫他「小航」。
然后他在班长殷切的目光中,果断的点头:“当然了。”
从上辈子开始,你就是我的好友啊,班长。
——
距离上次事件发生后,已经半个月了。
萩原千速已经拆了绷带,带着「战斗的勋章」开始上学了,松田阵平身上的外伤也都好的七七八八,只有脚踝的骨裂还是需要静养,每天单腿飞跃着来回蹦,被长辈们骂过N次也死不悔改,已经准备要出院了。
而萩原研二的痊愈则遥遥无期,除了可以坐起来看书之外,每天依然还要睡上十几个小时。
他的止痛药早就被停了,盛夏里医院闷热,空调如果开的太大又会让伤口痛。所以勤劳的电扇已经在病房内开始007的高强度工作,并且在旋转头颅时发出「吱吱呀呀」的骂骂咧咧。
这样闷热的晚夏天气中,松田阵平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喂,你到底在气什么?”
萩小原和电风扇同时停顿了一秒,然后风扇换了个方向继续「咿呀咿呀」的拧头,萩小原则瞪大了眼睛,清澈的眼眸倒映着盛夏的光景。
松田阵平虽然看起来懒散,却并不是粗心的人,更对幼驯染了解的要命,从对方醒来之后,他就察觉到了对方似乎一直微妙的处于某种委屈巴巴的生闷气状态。
萩生气起来,跟自己是不一样的。
松田阵平生气一般是两种状态:对内搞冷战,对外重拳出击。
但不管是对内还是对外,总之是非常明显的,是属于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状态。
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面对自己亲近的人,不会刻意掩饰,面对不亲近的人,更是懒得掩饰。
但萩原研二却不一样。
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他都是笑着的,也正因为如此,年纪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比较擅长掩藏自己的情绪了。
对于亲近的人,他不希望对方担心。于是会笑眯眯的打岔过去,对于外人,他懒得跟对方多说,于是也会笑眯眯的遮盖过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又是这对幼驯染的惊人相似之处了。
总之,虽然萩原研二没有表现出来,甚至因为两个人刚刚和好的关系,还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卷翘的尾巴。但是松田阵平还是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那一点点违和感。
真的只有一点点,是偶尔发呆的怔愣,是背地里崛起的嘴巴,是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神的闪烁。
如果他真的是7岁的松田,说不定会忽略这些细节,是小孩子很难察觉出来的程度。
松田阵平向来都是直球选手,不管经历过什么,灵魂都没有改变过。此时,他坐在床边,等着去办出院手续的父母回来,晃荡着腿给某个小屁孩削苹果,忽然就抬起头,目光如炬的盯着对方发问。
半躺在床上的小孩现实楞了一下,然后就跟好不容易重归于好的小伙伴对视了一会,最后眼眶红了。
松田:……你怎么还来劲了?
从上辈子开始就没觉醒什么时髦的傲娇属性,年幼的木乃伊(半装版)小萩委委屈屈的盯着好友,开口就直接控诉到:“小航问我们和没和好的时候,你都没有正面回答。”
卷毛:??
“但是他说你们是不是好朋友的时候你超快的就答应了!”
卷毛:(恍然大悟.jpg)
然后萩原研二手里就多了一个削的圆滚滚的大苹果。
萩原研二沉默了一下,仰起头:“而且我手疼!抓不住苹果!”
这句话纯属是在撒娇……或者说是开始得寸进尺了。
然后小卷毛就黑着脸把苹果拿了回来,恶狠狠的片下一块来:“张嘴!”
萩原研二就着锋利的刀锋吃了一片清甜的果肉,眼睛里的那点配合着委屈的气性已经消失了。
小卷毛用危险的方式给他喂了好几块苹果,预估已经达到半个的量之后,就把苹果放到一边的盘子里,拽出一块纸巾擦拭指尖略微粘手的果汁,然后跳下床,做回自己的床上,靠着母亲提前收拾好的包裹,对着萩原研二扬了扬下巴:“你不是我的幼驯染么?”
萩原研二:“可是小航以后也要变成我们的幼驯染了呜呜——”
“他是好朋友,不占名额。”
假哭的小孩停住了动作,怔怔的看着好友——不,是小阵平钦定的唯一幼驯染。
打完了直球就开始因为傲娇属性而恼怒的小卷毛拧过头:“总之,好好学习,我会偶尔给你送作业的。”
是谁之前说绝对不要再给hagi送作业的?小萩盯着小卷毛看了一会,卡着对方恼羞成怒的边缘收回目光,用软乎乎的声音响应:“好哦,我唯一的幼驯染。”
“嘶,谁会真的这么说出来啊!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