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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人,以为是无意中提起那些过往,才会让松田阵平情绪失态。
阵平,在竭力隐藏着什么呢?
与其说是在对他们隐瞒,不如说是在对Hagi隐瞒吧?
——
赤井秀一注入解毒剂半个小时后,明显陷入了昏昏欲睡的困倦状态,诸伏景光把抗议未果的FBI扶到隔壁休息,接替了他的岗位。
灰原哀则听了松田阵平诉说的,关于库拉索在与少年侦探团分开后发生的事情,眼神明显非常痛苦。
卷发青年随手拍了拍小女孩的脑袋:“我会把相关的资料都给你,我也会帮忙——以你的能力,很快就能让她想起来的。”
想起对方似乎还在日以继夜的研究那个把他们变成小孩子的aptx-4869,松田阵平又道:“至于把你们变成这样的哪种药物,我会想办法弄些资料过来……”
“不,神无先生!”
本来蔫蔫的灰原哀猛地抬头,“太危险了,那位先生对这种药物的重视,是你无法想象的,你想死么?”
松田阵平好奇的看了冲自己叫嚷的小女孩一眼,最先的想法是:“啊,你原来不怕我啊?”
灰原哀:……
然后松田阵平懒懒的笑起来:“不会的,他很相信我啊,毕竟我可是那种药物洗脑出来的工具人——原来如此,你们是不是听到朗姆说起早晚会神志不清变成疯子的事情了?”
最终还是瞒不过这个敏锐的男人。
灰原哀:……
她依然看着松田阵平,只是那种气冲冲的劲头没了,眼睛里开始流露出更为复杂的情绪。
松田阵平对这种眼神很熟悉,桑格里厄经常会这么看着他。
因为他的遭遇而痛苦、难过,甚至因为自己是研究人员而产生连带的愧疚——尽管他的一切,并不是因为这些无法选择自己命运的研究员能左右的。
但桑格里厄是他的老师,而灰原哀、宫野志保,还只是个小女孩啊。
“小屁孩,就别想太多了。”
松田阵平双手插兜站起来,他的声音淡淡的。但是灰原哀却从这个男人的身影中感受到了一丝暖意,“不管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们承担罪果。”
长发小女孩有一双冰蓝色的眼睛,跟景老板的瞳色很像,都是那种既坚定又清澈的颜色。
松田阵平看了她几秒,本来想威胁她不许对诸伏景光乱说话。但想了想,只威胁这一个人是没有用的,柯南那个难搞的小鬼还有赤井那个随心所欲的家伙都听见了,说不定现在已经与诸伏景光开始交流案情了。
他现在去把萩他耳朵给堵上,还来得及吗?
——居然真的来得及。
灰原哀去给库拉索检查身体的时候,几个大男人不方便在现场,所以撤退到了门外。
松田阵平抬眼看向躺着半睡未睡的赤井秀一和坐在他旁边的诸伏景光,还没能开口,对面的苏格兰已经提前预判:“我跟赤井交流了一下,我们所掌握的信息——关于你,药物,和实验室。”
卷发青年顿时捂住脑袋,景老板,这么直率的发言可不像你。
然后景老板就给了他一针定心剂:“我会把这件事告诉zero,但我们暂时不会告知Hagi。”
卷发青年的手瞬间放下,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不管看起来多么冷酷,但松田阵平就是松田阵平。
诸伏景光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我们明白你的顾虑,Hagi不是组织的代号成员,让他知道这些也只会增添危险……但我和zero会联络霍兰斯,拿到你所有的实验数据。”
松田阵平非常诚恳的看着他:“如果我说我真的没有问题,朗姆那个家伙说的只是正常一般的情况。但我并不受这种药物的负面影响,你相信我吗?”
诸伏景光也诚恳的看着他,笑意在嘴边,却没在眼睛里:“如果你所认为的真相可能是假的呢?这种药物会对神经产生永久性的影响。如果我们不拿到具体的数据和病例,怎么能够验证你到底有没有受到影响呢?”
松田阵平:……
啊,烦。
但是好歹……他双手插兜,后退了一步,妥协道:“但你们确定不会告诉萩吧?他瞒着Zero与组织成员连手,把朗姆交给fbi,这家伙可是这种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啊。”
诸伏景光声音放轻了些:“当然,我们不希望你和萩任何一个人出事,这么多年来,你都极力的想要保护他,不允许任何人将他拖拽入组织的深渊中——而我们,也会同样的保护他。”
不管成为公安之后卧底的这些年增加了多少玲珑心窍。但景老板和金发混蛋这里,至少这种想要保护同期心情绝不是假的。
松田阵平垂下头,似乎是默认诸伏景光的做法了。
随后他听见诸伏景光发问:“所以,为了避免我们得到的数据和内容与事实有误差,阵平,你可以告诉我们关于你身上所经受的实验,以及这个药物的一切吗?”
卷发青年震惊的看了他一眼——这跟让他去警视厅门口大喊我是梅斯基特,然后俯首认罪有什么区别?
诸伏景光浅笑,笑容仍然未能抵达眼底。
景老板很生气啊,松田阵平挠了挠头发,转过身望窗外:“嗯……明天嘛,明天,我今天还忙着呢。”
一旁,双手放在小腹上睡姿安详宛若永眠的FBI发出一声嗤笑。
松田阵平感觉脑子里火气顿起:“FBI——”
他现在完全能理解为什么Zero那个家伙每次见到这个fbi都满脑袋冒火星了!
他现在就准备殴打FBI!
从另一侧的房间里走出来的灰原哀冷静地摘下手套,参与进对话:“记得所有的数据都要发给我,另外公安的设备最好也可以借我使用,我能够判断神无……松田先生是否真的健康。”
诸伏景光走到小女孩的面前,屈膝蹲下身,声音温和:“可能要辛苦你了,非常抱歉。”
比起那个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还没少吓唬过自己的波本,苏格兰确实更容易令人心生好感,灰原哀面色和缓的点点头,然后又看向身边生无可恋的卷发青年:“库拉索的解毒可能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要把她安排在哪里?你们要把她交给公安吗?孩子们……可以见她吗。”
诸伏景光看了一眼松田阵平,显然要将决定权交给他。
松田阵平向库拉索的房间看了一眼,脑海中闪过对方跟自己道歉的表情和语气。
即使被洗脑失去一切记忆,仍然会因为提及别人的伤痛而感同身受、愧疚难过。
他微微一笑,点头道:“在公安的档案里,库拉索不是已经死了吗?里面只是我随便捡来的可疑的女性受害者罢了。那几个小孩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