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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无语表情的卷发青年站起身,远远的,与自己的「下属」对上了视线。
对方悄无声息的摇摇头,然后掏出了手机,细长的指尖点着手机的屏幕。
第179章
卷发青年低头看了一眼幼驯染,低声道:“我还有工作,明天再去看你。”
萩原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到了那个「下属」的身上,他和伊达猜到都了松田阵平的工作是什么。
“工作顺利,早去早回。”
萩原研二学着幼驯染的样子,懒洋洋的摆了摆手,嘴角噙着笑,好像幼驯染只是去简单的出个外勤。
卷发青年回到车上,「下属」也坐回副驾驶,手臂支在扶手上,懒懒的撑着脸颊,两个人一起看着姗姗来迟的救护车,和被送上车的柯南、佐藤、犯人,以及萩原研二:“嘛,所有人可是等了你整整两天呢,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吧?”
声音慵懒而充满魅力,赫然是贝尔摩德。
松田阵平瞥了她一眼,嘴角一勾:“也不知道真正担忧到甚至没有用「那个」,还把黑锅扣到我头上的人,到底是谁呢?”
贝尔摩德清脆的笑起来。
她抽出手机,慢悠悠的点头:“啊,不过没关系,你和我,我们可是那位先生最喜欢的孩子……所以,就算是偶尔任性,也不会被惩罚的。”
“不过任性的时间,也就到此为止了……Mesquite。”
细长的手指按住屏幕,手机的扬声器传来那位先生苍老沉稳的声线:“来见我吧,松田。”
松田阵平与贝尔摩德一起去了京都。
京都某个古韵悠长的小巷口,刻印着某株式会社的石板悬挂在墙壁上,淅淅沥沥的雨打成一片薄雾,细细密密的沁润着行走在期间人的脸颊发丝,也将水珠悬在石板、房檐的最下角,若隐欲滴。
木屐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咔哒咔哒的清脆声响,回荡在雨中的小巷里,令人联想到昭和时代褪色泛黄的旧梦。
卷发青年穿着黑色的浴衣和服,步伐懒懒的行走在小巷里,他的表情很松懈,眼神却有些冷淡。这样的细雨中,他并未打伞,任由雨水将他的衣服打成微微潮湿的状态,卷发的发尾凝结了细小的水珠,伴随着他的走动,颤颤巍巍的将落未落。
一直走到小巷的尽头,两个同样穿着黑色和服的男人无声的向两侧让开,同时推开了大门。
再向里走,梅斯基特的目光看到了安静坐在亭子里的几个代号成员——统一穿着和服。
波本悠闲的对他招了招手,他虽然金发深肤。但是容貌是典型的亚裔风格,俊美清丽,穿着和服不仅不显得奇怪。反而异常清俊,此时,他脸上挂着波本招牌的诡秘笑容,眼睛里写满了不好惹的心机,好像被托蒂用手枪顶着的不是他一样。
波本的身侧,霍兰斯靠在亭边的长椅上,双手插在袖子里,穿着和服的男人还是带着一顶不伦不类的猎鹿帽,或许是年龄和阅历的缘故,这身搭配并不太突兀,整个人倒是显得温文尔雅又透着智慧,当然,也有可能是福尔摩斯的形象带给人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
梅斯基特的目光无差别的扫过这三个人,没有给任何一个人半点留恋,就直接绕过回廊,从盛满荷花的池塘边掠过,目不斜视的走进了主屋。
屋内一片安静,除了站在门口的琴酒和贝尔摩德之外,就只有内室合拢到严丝合缝的障子门,梅斯基特看了一眼门上新糊的纸,没有半分紧张之感,淡定的单膝跪下:“先生?波本是老鼠,还是说霍兰斯要学习朗姆造反了?”
他想了想,托蒂居然没在先生的身边,而是跑出去被当成打手拿枪指着波本,这种行为看似是信任,却又似乎好像没那么信任。
然后梅斯基特点点头:“还是说其实是托蒂搞什么小动作了?您知道的,我非常讨厌他,请务必让我来执刑。”
贝尔摩德侧过脸,发出偷笑声,琴酒则一如既往的用看傻子的表情看梅斯基特,他看谁都是这种表情,大家都习惯了。就算是朗姆还活着的时候,只要琴酒没有直接抗命,他也没办法制止对方用这种睥睨一切的眼神瞪着自己。
但梅斯基特显然不在「习惯就好」的队列之中,他直接转头,那双桀骜又锐利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利剑,冷冷的插回去,嘴里也没闲着:“好久不见的高马尾,一回来见先生就打扮成刚出训练营时的模样,是想要弱化自己身上的臭味么?”
琴酒沉默了一瞬,发出一声冷笑:“自身难保的家伙,就不要狂吠着咬人了。”
“是么?可惜你无法如愿,不然现在也该掏出枪来顶住我的脑袋,而不是在这儿狗叫。”
在琴酒从口袋里往外掏伯莱塔的前一秒,障子门后方传来那位先生威严又苍老的声音:“安静。”
梅斯基特立刻垂首不语,对于他来说,那位先生的话语是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是瞬间就能剥夺他一切思考和反击能力。
而琴酒作为忠诚的组织成员,从训练营里走出来的男人,自然也以臣服的姿态对门内发出声音的方向单膝跪下,声音低沉:“是我失礼了,先生。”
那位先生对两员悍将的忠诚俯首显然很满意,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也变得和缓许多:“起来吧……Mesquite,因为你的任性,我在京都都等了你两天,虽然这也有我授意贝尔摩德暂时不要拿出我命令的缘故,但我仍然要将此罪则归咎于你。”
梅斯基特用非常理所当然且平静的语气表示:“先生,请处罚我。”
那位先生轻轻一笑,话音一转:“不过这并不是重点,我命令你来到此处,你可曾在途中看到亭子里的那个人?”
梅斯基特:“当然,我视力很好。”
这句话简直像在对boss说「我又不瞎」了,贝尔摩德忍不住把目光从门外粉嫩的荷花挪回到卷发青年的身上。
好在房间里这几个人都习惯了梅斯基特说话的语气,某种程度上来说,从未给梅斯基特定下过要以敬称和委婉语气说话的BOSS,是梅斯基特至今性情不改的重要纵容者。
而琴酒和贝尔摩德又不是托蒂,当然也没有站在boss两边掐着嗓子喊「你竟然如此跟先生说话,这是大不敬」的忠仆习惯。
于是乌丸莲耶情绪毫不中断的继续问:“那三个人之中,如果有一个叛徒,你觉得会是谁?”
梅斯基特明显认真的思考了几秒,然后抬起头:“虽然我想说「都干掉也没关系」,不过我还是希望知道,您指的是哪方面的背叛。”
“是官方的人?是勾结了敌人?是无意中泄密?是知情不报?”
BOSS反问:“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