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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密,起没起反应一目了然,可我们谁也没勃起,只是在单纯的亲密。比起**更像一种情绪安慰,我在不安,这次轮到我哥充当精神抚慰犬,用他的体温和舌头,还有无边无际的爱。
我没有想象中那么冷静。我以为我可以冷眼旁观我哥以外任何生物的不幸,但面对同类受苦,怜悯是人的天性,文秀兰的经历对我触动太大,我不可控地感到愤怒、以及不知从何而来的惶恐。
然而空气中又有一张无形的胶带,每当我想提起文秀兰它就把我的牙齿粘在一起,不许我出声,不许我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告诉我哥。
这就导致我说的话非常无厘头,乱七八糟没有逻辑,前言不搭后语。
屈温肯定察觉出来了,但他没戳破,只安安静静听着,最后捧起我的脸问:“所以微信上喊我私奔是认真的吗?”
我由他托举着,半晌,反问:“你说愿意也是认真的?”
他卸下劲,把我搂进怀中,哄小孩似的顺我后背,热气贴着耳垂呼出:“你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想跑今晚回去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出发,急着出国就先办签证护照,等证件下来再往外跑,不急就在国内玩,去哪都随你,懒得想就我去规划行程路线,你跟着吃喝玩乐,好不好?”
我嫌痒,往边上躲了点:“羊哥那边怎么交代,他不是不放你跑?”
屈温挑眉,半垂下眼不在意地说:“他再牛逼又不是世界级黑老大,真跑了能给我下全球通缉令?”
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扭着眉头:“你能跑啊,那我之前让你别蹚浑……”
话说一半打住,我突然醒悟我哥不想被羊哥控制其实有很多手段逃脱,远走高飞更是轻而易举,但他没有,因为我得在淮州上学,他不可能留我自个儿在这。
“小漓,关于高考你怎么想?”
我哥背靠座椅,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掰着手指头给我出主意:“准备休学玩一段时间六月份回来再考,还是退学,等咱俩搬去新地方下半年给你办复读?或者直接就不念了,都没问题,我只怕你以后后悔,毕竟以你成绩继续念下去,往后肯定能闯进更高更广的世界。”
他把未来所有选项给我指明,利弊全部摆出,选择权交到我手里,屈温总是尽可能给我最大程度的自由,让我始终相信再怎么离经叛道,天塌下来也有哥顶着。
眼眶微微发酸,我自觉丢人,赶紧埋进他肩窝嘟囔掩饰:“溺爱过度了,老屈同志。”
老屈同志不认同:“什么溺不溺爱的,我宝开心就好。”
但我不可能真就这样跑了,然后没心没肺地把压力全甩我哥头上,让他一个人承担后果。
“好了哥,我开玩笑的,又不是小学生了。就是今天在学校遇到点事儿心情不好,你知道的,我们高三生精神脆弱,压力大,一点小事都会破防。”
屈温指尖勾着我头发丝,轻声细语:“什么事儿?愿意跟我聊聊吗?”
我想了想,很认真地开始编故事:“中午食堂给我盛的西红柿炒蛋里有蛋壳,杠我牙了,疼。”
屈温愣了几秒,诡异的沉默后,嘴角蓦地笑出朵花来,他屈起手指敲我脑袋怪我平白无故乱发神经,差点吓死他,还说从明天起不管再忙中午都得亲自去学校陪我吃饭,再吃到鸡蛋壳当场给食堂经理打电话投诉。
我闪躲道歉半天,结局以被拽回我哥怀里接了一个绵长的湿吻告终,这回咱俩都硬了,但我不太想在车上乱搞。
“回家……哥、回去再做。”
我急喘着把屈温从脖颈上撕下来,提起裤子掩住半露的屁股蛋,他狠狠朝我屁股抽了一巴掌,让我到家后等他一起洗澡。
返程路上,我歪头靠着玻璃,窗外长夜无边,一株不起眼的野草死在黑暗里没人会在意,蜉蝣撼树,文秀兰的事她一个人没那么容易解决,到底是良心这关过不去,我想我得帮她一把。
第33章
我哥在无缘由地闹脾气,尽管他没表现得太明显。我擅长从各种细枝末节中探索他的想法,如果他真像车上那样松快,绝不会回家后在接吻时故意用牙尖磨我唇内侧的肉。
撒谎的缘故,面对屈温我难免心虚,稍微过界的疼痛让我情不自禁地紧张,他从嘴角咬到舌头,一路缠吻进浴室熟练地把我剥个精光,自己却衣衫整洁半件没脱。
我被他轻而易举地抱起抵在墙上,后背抖一贴上瓷砖,巨大的温差让我下意识夹紧了他。
“松点。”
我哥拍拍我的后腰,顺带把我往上颠了颠,很快遭殃的就不只是唇肉,他一路向下,顺着脖颈吻到胸前,含住就不松口,舌尖舔进凹陷的**,酥酥麻麻的快感自那一点向外蔓延,让我早就无处遮挡的**翘得更高,硬挺地抵着屈温小腹。
透明粘液从精孔流出,连带着柱身一起贴着毛衣,柔软的质感弄得我很痒,且随着我哥吸吮的动作在中间挤压磨蹭,我想自慰,却被他坏心眼地捉住手腕扣在头顶。
胸口被吸得又痒又肿,他这次对我并不温柔,好像耐心全在车上用光了。
“哥哥。”我极少这样叠着喊他,刚叫完脸皮就升温几度,屈温对此显然也很惊讶,在埋头苦吃中抽空看我两眼,轻轻“嗯”了声,尾音上扬。
“撒什么娇?”
他又吻回到我脖颈,收起牙齿改用嘴唇摩擦,滚烫的鼻息打在颈窝,明天我还要上学,我哥不会不知轻重地在显眼地方留吻痕。
“给你弄疼了?”
他嘴上这样问,动作却依旧没轻柔到哪去,鼓起的裆部隔着衣物在我腿间小幅度地顶,我低头挨他耳朵边,让他松手,我想抱着他。
双手重获自由,要做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好好让自己舒服舒服。我单手扯住屈温头发向后拉起让他抬头和我接吻,边亲边手动抚慰着下身,三两下撸出精,白白一片射在纯黑布料上。
浴室里响起裤链拉下的声音,来了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挤进我臀缝色情地夹在里面顶弄,故意蹭着穴口经过却不进去,我咬他,含糊不清地提醒:“哥,顶到我了。”
“想不想被操?”
他只这么简单问我一句,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深处止不住发痒,穴眼自动分泌出湿哒哒的水来,也可能是我哥**蹭上去的液体。
我当然不能承认说想,那太掉面了,可前端不争气,无论我多么嘴硬,屈温只需要攥住我勃起的**,我就再无话可说。
“哥以前怎么教你的?”
屈温把我放下反手按到洗漱台上,脚边掉落一件件衣服,最后一块丢到地上的是他的皮带。
浴室抽屉常备润滑和套,套不常用,我跟哥都喜欢无阻隔交流,但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