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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没,杨先生斯文有礼,要是下次他又说什么不好听的,就照这么怼他,问他到底是姓杨名斯还是姓禽名兽。”
杨斯把那句“滚蛋”利索儿地还给了韩漠。
酒店二层是会议展厅,奢华气派。
在座人人皆正装,阮桃自觉自己格外扎眼,他别扭道:“先生,我们是要看演出吗?”
“嗯,人体盛宴。”
“……!!!”
杨斯直乐,三个人在靠边的位置坐下,阮桃又一次被迫夹在中间,他抱着包环视全场,如果这是一场色情演出,未免也太过荒唐,方方面面哪里都荒唐!
他肯定道:“先生,到底是什么演出?”
“是拍卖会。”
杨斯接话:“瓜子儿大点的小型拍卖会,也就嗑嗑瓜子当消遣了。等会儿看看有啥喜欢的,让韩总给你买。”
“杨总也大方,他买,当给你赔礼道歉了。”
阮桃可受不起,手腕要摆断。
杨斯就奇了怪,问阮桃:“你真是会所里出来的玩具么?该不是被掉包了?还是他们现在不搞调教搞蛊术了?”
阮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扯。
韩漠吹捧:“别停。”
杨斯就继续:“间谍?卖给韩总之后给他下蛊,不仅搞他身子还要骗他钱财,把人里外都吃空了你就算完成任务,再等待下一个目标?”
阮桃想把包里的…阮桃想直接把包抡他脑袋上,给他抡成脑残好以毒攻毒。
可他又忍不住雀跃,这是不是说明他在韩漠这里是特别的,甚至是从未有过的特别?
几秒之间,阮桃心神乐极嘴巴生悲,他说:“我没有下一个目标。”
杨斯一拍大腿:“韩总,听见了吧,你被下蛊了,我就说你---”
“是么。”韩漠没搭理杨斯,捏住阮桃的脸蛋威胁道,“下的什么蛊?”
话挺凶,可明明眼里就在笑。
阮桃大胆:“没下蛊,先生,我下的厨。”
韩漠恨不得当场亲他一口。
杨斯没听懂,再要追问时展厅陡然陷入黑暗,舞台上主持人拿着麦克风讲开场词,小拍怡情什么的,阮桃没空分心思,他被牵住了手,也被按住了后脑勺,亲吻火热又霸道,烫得他灵魂都颤抖。
鼻息交错,韩漠意犹未尽地舔吻他唇瓣,于是阮桃就嘟起唇,他也没要够,他也还想要。
“不闹,”韩漠轻轻气音,“要硬了。”
阮桃更难耐了,不肯乖,飞快地再偷一吻。
韩漠松开他的头发,交扣的手还牵在一起,他问:“昨晚还造反不肯带,今天怎么又听话了?”
是说包里的那些玩具。
那还不是因为有求于你,不然宁愿挨揍你也想得美。
阮桃十足地乖:“想让您开心。”
又问:“您开心吗?”
韩漠愉悦得极为舒坦。
一旁杨斯受不了了,也插嘴过来讲小话:“你俩,够了。”
阮桃不够,他好开心,眼里泛着一层湿润的水光,他想要的韩漠已经在给他了,而他触犯了作为一个玩具的大忌---贪心不足。
黑暗里,杨斯在吐槽,没人搭理他有点可怜,阮桃想怜爱他,又不知道可以说什么,问“谭晓应呢”吗?
万一不合适怎么办?陷入尴尬又怎么办?触雷了更要怎么办?
阮桃放弃,专心享受被揉捏手心的宠爱。
舞台上,主持人终于致辞完毕,灯光缓缓亮起,第一件竞拍的物品也被端上展台,是一只主色红黑的刺绣荷包,椭圆形,古典又漂亮。
主持人赞不绝口,阮桃外行人,看热闹看新奇,他嘀咕:“会要多少钱?”
“你猜猜?”韩漠问。
“我猜…”阮桃回想他妈妈在街摊上花一百块买的和这个看起来差不离的荷包,决定加两个零,“一万?”
主持人:“起拍价,三万!”
阮桃顾不上震惊,赶忙道:“我、我没见过世面。”
结果韩漠就因这句话,二话不说将这个荷包拍下来送到了阮桃手里。
他说:“给,现在见过世面了。”
感谢!
上网查一查,清代荷包起拍价四千五,我也是没见过世面的那个,就稍微加了点,请勿较真,谢谢
第28章
从拍卖会出来,杨斯拿烧烤大排档来诱惑韩漠再多玩一会儿,可惜没成功,韩漠冷酷绝情,扔给杨斯一句“**苦短”后带着阮桃走进电梯,留杨斯在身后笑骂:“可不短吗?就五分钟!”
电梯上行,阮桃稍微吃惊:“先生,您就住在这里?”
“嗯。”韩漠坏笑道,“就算不住在这里我也等不及再去别处,开个房间,五分钟要不要得了?”
得亏是电梯里没别人。
提包拎在韩漠手里,阮桃两只手都用来捧着精致的小方盒,盒子里是刺绣荷包,已经被他翻来覆去喜欢得刺绣针法都要看会,盒子外有一朵红色丝绸缎带系成的蝴蝶结。
阮桃把指尖戳进蝴蝶结的圈里,随后撒娇一般往韩漠身边挨一挨,说:“先生。”
“嗯?”
“谢谢,我会好好珍惜它的。”
韩漠一笑:“那知道怎么个谢法么?”
当然知道,阮桃心想,就算没有这个礼物他也会乖乖听话好好表现,而现在,他只会更加卖力地去讨好欢心。
电梯缓缓停稳,还在走廊上韩漠就开始脱西装、扯松领带,阮桃跟在一步之后,心跳呼吸都加快,他把方盒夹到腋下,这双手炒菜灵巧,怎么这会儿就像抽筋了一样不听使唤!
韩漠掏房卡进屋,提包扔在地上,反手就来抓阮桃,门落锁的时候接吻也开始,阮桃被抵在墙角里承受吮咬,方盒碍事让他没办法拥抱,于是一边闭着眼迎合,一边偷摸伸长了胳膊想把盒子放到玄关柜台上去。
接吻不专心,被金主抓了个现行。
韩漠把领带也随手丢到地上去了,他把方盒拿走放好,问:“还有什么要忙活的?”
阮桃被他盯得骨头软,他嘟囔:“有。”
说着就把另一只手从男人背后伸到眼前来,只看一朵歪歪扭扭又丑不拉几的蝴蝶结系在这只纤细的手腕上。
“我…我来之前着急忙慌的,忘记给您带礼物了,”阮桃自觉脸大,“请您将就一下,可以吗?”
韩漠没忍住轻笑出声,笑够了,想为难他却又突然舍不得,他凑去啄吻他手背,然后弯下身将人抄腰抱起,他说:“越来越会散发可爱魅力了。”
阮桃被夸得傻眼,陷进大床里的时候还不可置信地喃喃着“我可爱吗”,他的傍身评价总是胆小、害羞、慢热、老好人,从来就没有和“可爱”沾过边。
韩漠压下来,先亲一口安慰他的宝贝疙瘩,边亲边呢喃“可爱”,再张口去叼那朵已经快要松散的蝴蝶结,拆开这件专属于他的漂亮礼物。
衣衫褪尽,阮桃动情的像个小浪蹄子,韩漠握住他终于解脱束缚的奶肉轻轻揉,又羞他,又问他涨得疼不疼。
阮桃的一双长腿可劲儿往男人腰上缠,他说谎道:“疼,要先生疼…要吸…”
一双手也不老实,摸在遒劲流畅的肌肉线条上就像春药从手心、从指尖直接渗透到了全身,他挺着**求咬,屁股也一抬一拱地求操,整个人都要黏到韩漠怀里。
奶水的味道有一点点甜,也可能根本只是心理作用,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