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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笑,韩漠扇他屁股肉:“抱紧。”
阮桃就把胸口严丝合缝地贴到韩漠怀里,柔软的**被胸肌烫到,他连声呜咽,在腾空的一刹那就小死一回,内裤掉在地上,上面染了一滩黏腻晶亮的汁水。
椅子冠名沙发也比不上沙发,阮桃双腿挂在韩漠的臂弯里,腰下垫了个靠枕,这模样过于浪荡,挺着**求人吸不够,还要挺着小**求人操。
韩漠将自己埋回去,大开大合爽了好几十下才慢下来,阮桃被顶得灵魂出窍,不知道是要捧住鼓起的小腹还是要捏住瘙痒的乳肉才好,最后两只手都摸到自己的性器上去,一个撸,一个抓住卵蛋揉,激动得大声淫叫,没几下就裹着**边拧绞边喷得唇角都挂上白精。
韩漠真想拿DV给他录下来。
能浪成这样,没谁了,洪湖都谦虚了。
在他把人拉到怀里之前,那碗荔枝还端在阮桃手里:“先生,我给您剥。”
他不想吃荔枝,“在梦里也喜欢您”是什么撩拨人的情话,韩漠被撩硬了,只想吃他的水蜜桃子。
他把人拉到怀里,竟然遭受拒绝,看来果然是太宠了:“先生…上次您太厉害了,我还…还没有养好…”
韩漠便好商量:“速战速决。”
可是,唉。
韩漠弯下身,两手都抓住那两团晃眼的奶肉,不顾阮桃还在余韵中就全力操干起来,不用管他想不想跟着一起去出差了,肯定不带了,确定不带了,韩漠在爽极中发狠,就当是他第一次在床上做好人的补偿吧,到时候看他怎么隔着屏幕全数讨回。
历史最短一次**达成。
阮桃被伺候着冲了个澡,冲完拿块抹布负责一点一点收拾战地狼藉,还好沙发椅是皮质的,擦干净就能坐。
适度的**让人慵懒满足又神清气爽。
阮桃美个滋儿地搬一个椅子坐到金主身边,剥一颗荔枝喂一颗荔枝,再剥一颗荔枝自己吃一颗荔枝。
韩漠没爽够,心痒痒,问:“还痒么?”
阮桃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于是特意感受一番:“现在不了。”
“还疼么?”
大约是说腿硌的,或者是说屁股?
总之阮桃一概否定:“也不了。”
韩漠有种坏人没做成功偏不信邪的较真:“我过两天要干什么?”
阮桃发觉出不同寻常,他赶忙再喂一颗荔枝讨好,嘴边想说“要吃奶”又不太敢说。
韩漠瞥他:“荔枝上火,就不怕我等会儿抓你泄火?”
阮桃举在半道儿上的手顿住,彻底懵了:“…先生。”
韩漠一笑,凑去叼走那颗鲜嫩多汁的果肉,心里终于是舒坦了。
感谢!下章桃子室友出场
第24章
韩漠出差去了,出发前一晚享受到了阮桃从网上学来的泰式按摩,临走前一刻也不忘把人抵在墙上揉胸耍流氓,他威胁到:“还是去三天,三天后回来还没有出奶你就等着吧。”
阮桃发觉自己最近是越发大胆,头铁反击:“没出不就只能等着嘛。”
韩漠被哽住,嘴角噙着笑把人盯到瑟瑟才罢休,他强吻一口,又温柔啄吻他唇角:“走了。”
“嗯。”
“在家等我。”
阮桃点起脚献吻:“嗯!”
门落锁,屋里落得安静空荡。
阮桃站着听风铃响,渐渐涌出迟到的不舍---玩具舍不得金主,要是被会所里其他的玩具听去了可能会当大笑话。
当初自己不也是么,蜷缩在后备箱里祈祷金主喜新厌旧,可情随事迁,最开始盼望失宠的是他,到现在担心金主出差找别人暖床的也是他,不怪他善变,怪金主是个大好人。
阮桃扑向沙发,心绪乱飞,甚至猜想是不是他爸妈在天之灵保佑着他。
今天有微风,铃铛一直轻轻响。
这自由的三天要如何安排呢?
冰箱里的食材还富余,昨晚回来时也把书带回来了,所以就在家里宅三天吧,吃饭睡觉看书揉胸,给力点,不要让金主失望。
话虽如此,阮桃仍是忍不住嘀咕:“都多大人了啊还没断奶…”
中午想吃皮蛋瘦肉粥和咸花卷。
阮桃哼着歌下厨,一小时前金主来微信:准备起飞了。
他回:[仙女飞天.gif]一路顺风。
冰箱上有便签贴,粉蒸肉、糖醋排骨、牛腩等等全是韩漠的字迹,同在一个屋檐下他有嘴偏不说,偏要写在便签上等阮桃看见,幼稚。
阮桃发现他的金主真的,有时候,幼稚得他都分不清这到底是幼稚还是在逗他玩。
当韩漠第一次这么干的时候,阮桃没能及时看见,于是当晚的饭桌上少了一道他嘴馋的酸菜鱼,阮桃如坐针毡,看韩漠一口一口夹蔬菜吃,慌得连饭都咽不下去,只顾着把跳到嗓子眼儿的心脏往回吞。
吃到一半,韩漠问:“我这一顿吃了这么多蔬菜。”
阮桃点头如捣蒜,等着下文。
韩漠说,好像谁委屈了他似的:“那我明天能有鱼吃吗?”
当时的阮桃恨不得立马就去菜市场给他拎条鱼回来,现在他看穿了,嘁,根本就是典型的装可怜。
皮蛋拿线切,瘦肉剁成稍微碎的沫,多做了一点,把晚上的也带上了,等粥小火慢慢煲好了,再把花卷上锅蒸。
阮桃喜欢葱香味,切了一把水嫩的小葱等着撒到粥上。
他撑在料理台边,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望向蓝天,一时间眼睛有点湿,别说这是被当成玩具之后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时光了,再往前推推,这是他从高二之后过得最好的一段时光。
阮桃感叹:“唉。”
命运弄人。
飞机两小时,落地后韩漠及时报备,收到一条不出他意外的回复:[仙女下凡.gif]。
他不禁莞尔:昨晚趁你睡着时给你买了礼物,傍晚应该能到。
阮桃抱着手机看了几遍才确定自己不是出现了幻觉,他咧嘴傻乐:谢谢先生!
可惜等礼物拿到手里了,阮桃才发觉自己实在是谢得太早太天真。
吃饱,胃口比之前稍微大了一些,阮桃以收拾屋子来消消食,收拾到床头柜时看见药膏已经快用完了,这可不行,他这几天得要好好保养。
索性还是出门一趟。
桥湾附近就有药店,阮桃慢悠悠散步过去,买完药膏刚欲走,一转身,和推门进来的室友撞了个正着。
“天啊!”阮桃失声,惊喜很快被惊讶取代,“落落,你---!”
眼前的人比上一次进维修室时还要瘦一圈,脸上病态的白,挂着淤青淤紫的伤,眼里已经毫无生气,仿佛行尸走肉。
阮桃大步上前牵住落落:“你…你怎么…”
说着就鼻酸哽咽,还用问怎么会变成这样么?答案只有那一种可能性。
“他知道么?”阮桃压低声,“你跑出来,他知道么?”
落落看着阮桃,干裂的嘴唇微动:“桃子…”
身后的收银员扬声问:“喂!你们干嘛呢?”
阮桃深呼吸,带着落落一起回过身,他问:“可以帮忙看看他脸上的伤要用什么药吗?”
阮桃把落落带回桥湾了。
距离上次两个人在一起说话已经过去三个多月,落落先被买走,被装进手提袋送货上门的前一晚,两个人抱在一起说梦话,阮桃用尽了毕生所学来祝福他,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