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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脉夸张,整根造型是微微上挑的弯曲状,阮桃拿在手里就心跳加速,他感觉肛塞要堵不住他的一汪水儿了,甚至已经湿腻到了大腿根。
“这个怎么样?想要么?”
阮桃看着韩漠,**痒,穴里痒,浑身都饥渴,他诚实道:“想。”
假**被固定在墙壁上,肛塞曾进过的地方被**一点点撑开,阮桃跪趴着,裙子碍视线,也被脱了扔在一旁,韩漠指挥他:“腰再塌一点。”
阮桃就将双腿岔得更开,用一副塌腰撅屁股的淫荡样子将巨大的假**吞进肚里。
“啊…啊嗯…”呻吟伴着叮玲,奶水滴滴答答地晕湿身下的地毯,阮桃忍不住腾一只手去自慰,他呜咽道,“先生…先生,好痒…”
“哪儿痒?”韩漠撸得飞快,无论之前这人如何诱惑,只有在被插入的时候才是最最可爱和勾人的,他欣赏着他难以承受又享受的神情,问,“想不想我?”
“呜呜,想!”假**只剩下两个黑色的卵蛋,阮桃被贯穿得差些失神,他趴伏在地毯上,乳肉被压成扁圆形,顿时尖锐的快感自**散发至四肢百骸,“啊!啊…先生…”
撅起的白团子不顾颤抖的两条大腿是如何无力,一下一下吞吐得格外贪吃,每一回黑色露出来一截时,上面都挂满了晶亮的**泛着光,那些被挤出甬道的汁液更是连成丝儿坠着往下滴。
屋子里只剩下阮桃一个人的呻吟和**,他很快爽地哭起来,手指无力地抓在地毯上,他还在喃喃地唤:“先生…呜…”
韩漠悔得**都要撸断了!
他盯着视频里自力更生到失神的宝贝,脸蛋红得那么漂亮,屁股也翘得那么欠扇,他粗喘着收紧手心,模仿被甬道夹到**前的那股力度,撸得心里着火般野蛮。
“要射了么,宝?”
阮桃奋力地仰起脸,泪汪汪地对着韩漠委屈:“想、想要你…先生…要射了,呜…”
韩漠发觉那天在书房里时就不该做什么好人,隔着视频欺负人?享受乐趣?
乐趣的确有,可没想到被欺负的人本领见长,反勾得自己也备受折磨,真是恨得牙痒痒。
阮桃哀叫着痉挛,在两双视线里弄脏了地毯,他手脚酥软,瘫得只剩下一个白屁股挂在墙上。
韩漠还没好,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手心再怎么模仿也比不上那腔淫肉的一半一半。
他迁怒:“起来。”
阮桃刚出余韵,正在泄身后的委屈情绪里慢小半拍,他咬着唇往前爬,把裹满了汁液的假**吐出来,身前的**要被夹掉了,麻得酸痛。
落落观摩了一场香艳的活春宫,感慨万千。
他看阮桃乖巧地跪坐到镜头前,像撒娇:“先生。”
韩漠听他用这软绵绵的嗓音叫自己就上火,他凶巴巴:“等会儿我就给你买张明早的飞机票。”
“…啊?”
“不然要我忍两天再回去收拾你,你就真要被我给操坏了。”
阮桃还呆着,没有听出来这句话里的非你不可。
韩漠最后命令到:“带上你的药膏,听见了么。”
感谢!
一句话小剧场:有一天某一刻,韩漠给他的水蜜桃想了个新昵称:桃宝。
嘶吼:都给我笑!】
第27章
下午三点,阮桃赶到飞机场。
还好金主还没有猴急到丧心病狂的地步,没有真的给自己买一张一大清早的机票,阮桃庆幸,至少让他还能有半天的时间来安顿落落。
昨晚已是夜深人静时,次卧的大床上有两个人执手相看愁眉不展。
阮桃是担心、不舍,落落只有深深的不舍,他安慰道:“没事的,之前的三个月我都能挺下来,之后再也没有什么事能打垮我。”
“怎么没有?”阮桃稍微一设想就泪眼巴巴,“就你这一身伤,随便一个小感冒就能让你痛不欲生…而且你要去哪儿啊,没人照顾你也没人给你擦药…要不我们去住院吧好不好?护士还---”
“不去。”落落拒绝得干脆利索,话音一落就见对面这人嘴巴撅老高,顿时又笑道,“放心吧,我又不是受虐上瘾,我会好好爱惜自己的。”
浅睡到天明,阮桃爬起来水煎速冻小笼包,煮了两碗青菜叶面条配溏心蛋,吃完后他边给落落涂药边絮叨:“我偷偷摸摸还有一张卡,里面是我背着我表哥悄悄存的钱,大概能有六七万。我先去银行挂失,然后再给你买一个手机。你不想去医院,我们就去住酒店好不好?等我后天回来了,我们再找中介看看租房。”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现在还不能说,万一没能成功只会徒增失望。
阮桃没见动静,握着药水瓶绕到前面来追问道:“好不好?”
“嗯。”眼眶通红,落落感动道,“桃子,你真是我不幸中的万幸。”
“你也是,没你鼓励我,我在会所里就咬舌自尽了。”
“瞎说。还有,会还给你的,钱。”
阮桃没说好与不好,他叮嘱:“不许乱跑,就两天,我就回来了。”
飞机飞两个钟,落地时天际火烧云,没人来接,阮桃按照金主发来的定位去搭乘的士,他提一个黑色的休闲手提包,里面装的东西在不久前害他被安检拦下来,简直尴尬得要他螺旋升天。
定位是伯温国际酒店,阮桃望着街景出神,想接下来要被甜蜜地折磨,也想落落给他的忠告。
“你现在是很得宠,特别得宠,但是,你也要为自己失宠的那一天做好准备。是趁现在多要点东西,房子、车子,还是多要点钱,存个小金库,等自由那天也不至于像我这样落魄。”
阮桃慢慢眨眼,软桃软,可核却不软,他坚定的内心已经有所打算。
韩漠在酒店大厅里等到阮桃,他正和杨斯说笑,视线里就出现了惹他春梦一晚的祸害,他大步迎上去,问:“来了,累不累?”
那双目光不如本人绅士,从眼描摹到唇再到脖颈,最后飘落到平坦的胸口上,大庭广众韩漠就压低了声耍流氓:“束胸了?不疼么?”
阮桃脸蛋烧红,艰难地后退一小步,连连摇头来骗他,其实是又勒又湿,还又痒又涨,好想解脱。
韩漠笑起来:“走吧,先带你去玩会儿。”
阮桃惊讶:“啊?”
正巧被慢一步来的杨斯听见,他吹声口哨:“韩总,人家千里来送,你不往怀里带还往哪儿带啊?没看人都等不及了么?”
阮桃想把提包里的飞机杯拿出来塞进这个人嘴里,怎么这么讨人嫌!
韩漠笑着骂杨斯一句“滚蛋”,又揽过阮桃抛出脑筋急转弯:“你猜猜他爸妈给他起名单字一个斯,是什么意思?”
阮桃沉吟一瞬,仰起脸小声问:“真可以猜吗?”
韩漠:“猜。”
杨斯咂舌:“你看你那护犊子的德行。”
阮桃便先扬:“本想期盼着杨先生成长为斯文有礼之人---”
这意犹未尽地腔调,韩漠鼓励到:“嗯,结果?”
阮桃后抑,豁出去了:“结果却不料成了斯文禽兽。”
说完赶忙闭上嘴,就听一旁两人笑得开怀,杨斯“嘿”了好几声:“啊?都敢这么没大没小了,你还不管管?”
“是该管管。”韩漠抬手揉一把阮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