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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求救边扑腾,就这样把他向来持久的金主大人给活生生绞到缴械了。
有点嚣张。
偷偷摸摸的,在心底里嚣张又嘚瑟。
虽然这份骄傲是用鼻腔好疼换来的。
之后韩漠虽然没有做尽兴,但还是把阮桃给捞出来,伺候着擤鼻子,擦身子,再抱回被窝里哄一哄,一晚上直到入睡前,韩漠问了百八十遍“还疼不疼”,于是阮桃又一次偷偷摸摸的,不疼了也要拱在怀抱里小声喊疼。
热水哗啦啦从浴缸边溢出来,现在就是好时机。
阮桃抿着肿胀的唇走出浴室,小腿笔直挂着淋淋水珠,又被毛巾擦去了,只剩一双脚丫没穿拖鞋,圆润的脚趾透着水润的桃粉,踩在地板上朝客厅走去。
怎样才能包一个桃心馅儿的甜粽子呢。
阮桃拆开蛋糕盒,用手指挑了一点奶油含进嘴里,甜的,再捏起一块水蜜桃肉,可口。
馅儿有了,粽叶呢?
阮桃端着蛋糕回到卧室里,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卷新的白纱布来。
记得是第一次下厨那回吧,做了菠萝咕噜肉的那回,先生在饭桌上调侃说:“人体盛宴,我只听过,还没见过。”
今晚马上就让你见识一下!
阮桃给自己鼓劲儿,对着落地镜一边涨红了脸蛋,一边把奶油涂抹在两团**上,好像已经预见了被舔的快感,**一阵阵酥麻发痒,连后穴都跟着不住缩夹。
厚厚的奶油涂完,阮桃以娴熟的手法缠上纱布,往日里可爱小巧的乳沟瞧不见了,被奶油糊住,不打紧,阮桃咬住唇瓣,连着拿起两瓣桃肉塞进这方浅浅的沟壑里,将奶油挤出了不少,又被新一圈纱布遮盖住。
阮桃忍不住低吟出声。
好滑腻,蛋糕又是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奶油还凉,刺激的兴奋感令头皮发麻。
突然,嵌套的浴室里传来男人性感又懒散的问话:“好了么。”
阮桃被吓一跳,呼吸越发急促,他看着镜子里淫荡无匹的自己,颤声答话道:“还没有,先生,请、请再多等一会儿。”
浴室里没了声,似是默认。
阮桃赶忙加快动作,腰上怕痒,可不能抹奶油,会自讨苦吃的。
再往下,是他已经竖起来的性器,翘这么高,兴致勃勃,真想涂得和**上一样甜腻,让金主亲吻它、含住它,甚至吮吸它。
大胆到破天荒的想法让阮桃心神激荡,上面的小嘴喘息灼热,下面的小嘴儿也馋得流出口水,湿漉漉染得整根性器都滑腻了起来。
阮桃感觉自己已经快要**了,只是想想就要受不了这份过度激动的心理快感。
他强忍**,双手越过性器往下去,在左边的大腿上涂抹一圈奶油,再放上好几块多汁的软桃稳稳缠住,最后和胸口一样,系上一个小小的、翘着边角的结扣。
像战损。
但他是甜蜜的战损。
人家是先战再损,他反过来,先损再战。
阮桃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法炮制地给自己右边的小腿和两只胳膊都缠上“粽叶”,他看着镜子里映照出来的身影,有点莫名地不知所措。
是好看且诱人的,但是他的金主会---
“喜欢吗”还没疑问完,浴室里就传来一片水花荡漾的声音,紧接着,韩漠边草草擦着头发和身体,边朝着卧室走来,和正在端详自己的阮桃打了个正着。
空气里有奶油的甜,也有桃子的甜。
韩漠站定原地,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将他的宝贝从上到下欣赏几通,嘴边噙着笑,眼里流露出惊喜和玩趣,单看上半身像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可再看看那耀武扬威的下半身,就知道这根本是个不会亏待自己的老流氓。
“这是,包好了?”
阮桃紧张兮兮,手不知该往哪里放,他磕巴道:“嗯、嗯嗯。”
是不满意吗?是他这个粽子,让人看起来没有食欲吗?
毕竟从外表来看,不过是身上多缠了几圈纱布,要是再多来点的话,像不像粽子不知道,但肯定会像个新鲜的木乃伊。
或者,像个健康的,病号?
阮桃越想越完蛋,连着兴致勃勃的性器也勃不起来了,有要萎掉的苗头。
“没包完我也等不及了。”
韩漠扔了毛巾走过来,一把抱起阮桃滚到大床里,惹来一连串“慢点慢点”的叫声,韩漠愉悦万分地笑了两声,以鼻尖相蹭着问:“我还没开始剥,你就慢点。”
“不是的。”阮桃已经感觉到了软桃被碾压出了汁水,他难为情道,“是…是粽子要露馅儿了。”
“怎么露馅?”
“要…流出来了…”
韩漠被撩得下手没了轻重,低下头去享用这双越发浪荡的唇舌,同时手也不管不顾就去蹂躏藏在纱布下的一团乳肉,手感和平时很不相同,揉着揉着,指尖沾到了几抹滑腻的奶白色。
韩漠停下亲吻,将指尖举到眼前轻轻搓了搓,随后抹到软桃湿润的唇瓣上去。
“奶油?”
“嗯、嗯。”
韩漠笑起来,似是意味深长,也似不怀好意:“今天吃过四种馅儿的粽子,肉和排骨,豆沙和咸蛋黄。”
阮桃捉紧一切机会要反馈:“好吃吗?”
韩漠闷闷低笑,偏不答,而是以唇去厮磨,吻到了一丝不腻人的甜。
他道:“现在,我要来尝尝你了。”
下
阮桃要被吃掉了,要变成又软又糯的甜粽子被吞吃入腹了。
他跨坐在一根很熟悉的性器上,硬得像火棍,烫得像烙铁,总是能这么耀武扬威地来索他小命且不知疲倦,阮桃早就跪不住了,两条颤颤的大腿又在**里难耐地夹紧,缩着屁股泄得一塌糊涂。
“呜...先生...停一停吧...求求了...”
韩漠爽得正酣,被深处淋下来的一大片热烫的汁水浇得头皮发麻,他抵在层层软肉里小幅度地颠着,手心掐在阮桃的一把细腰上肆意揉捏,也低喘着,笑道:“嗯,停了,继续猜猜看。”
看什么看,根本看不见,缠在眼前的白纱布牢牢遮住了视线,让阮桃在数次变换过姿势的现在,完全闹不清他面对的到底是哪里,眼前除了茫茫的黑,就是一阵阵被快感炸出来的白光和“烟火”。
他垂着脑袋,双手撑在男人胸膛上,呜咽着不肯出声。
之前猜过面对的是窗子,猜错了,被好一顿操,又猜是衣柜,还是错了,再被好一顿操,接着犹犹豫豫支支吾吾的,猜,“是、是床头吗?”结果连“错了”都没听着,就被压住大腿承受打桩,哭喊求饶哭得嗓子都哑透了。
阮桃用着他这点可怜兮兮的清明奋力思考,斗胆揣测:他金主大人是个什么恶劣的德行他还算晓得的,会不会、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就是明明他猜的是对的,但他的先生偏要欺负他这个“小瞎子”啥也看不见,猜对也说错,以此来作恶逞凶欲。
阮桃觉得委屈,想要质问又不敢,串在一根**上被凌虐得毫无办法,眼泪把纱布浸透,他反手往身后摸去,摸到了那一团紧紧贴在自己屁股肉上的囊袋,讨好地揉揉,哭诉道:“先生...先生...”
韩漠瞧着他,老神在在的,腿根儿和胳膊上的“粽叶”已经被剥掉了,本是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