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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漠坏笑道:“再好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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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二天天空放晴,阮桃懒床到中午才爬起来,他去阳台摸摸衣服,不潮了,于是满心欢喜准备出门遛弯儿。
想去买那身看中的居家服,也想去盲人按摩偷师一下专业的手法,但是又怕自己这不同寻常且过分敏感的身子不配合,万一陷入窘迫可咋办?
阮桃踩着湿漉漉的街道游荡,雨后的空气清新凉爽,不像入夏,像入秋。
入了秋,再不久就到爸妈的忌日了。往年总会去墓园陪陪,絮叨一些他平淡生活里喜与乐,今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就算有机会,去了之后献上鲜花,又该说些什么呢?
阮桃叹息,心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是工作日,步行街人不太多,身上只带了一张现金以备不时之需,阮桃捏着裤兜儿里的卡,这也是教学内容:金主给钱就利索地花,既不可扭捏,也不可贪婪。
找到目标家纺店,阮桃逛一圈出来就提了两大包,除了必备的睡衣裤袜,他还买了一卷白纱布,文胸会将胸部托起,显得更大,而白纱布可以把它们束缚起来。
刷卡果然会短信提醒给金主。
韩漠的微信追来:出门了?
阮桃握着手机开心:嗯!
可惜他开心得太早了,金主的下一句话就是言简意赅的命令:买两条裙子。
阮桃站在冰淇淋售卖机前眯着眼,总算明白了,这不是他金主的奇怪癖好,根本就是一种恶趣味吧!乐于戏弄的恶趣味!
阮桃买了一只水蜜桃味的甜筒,拍下来发过去,装傻充愣。
韩漠也跟他倔强:裙子。
阮桃左右瞧瞧,栅栏里不知名花团开得正美。
桃子:[花朵.jpg]
先生:裙子。
阮桃:“……”
桃子:[咬了一口的甜筒.jpg]
先生:裙子。
阮桃信了他的邪,嘴角还沾着奶油就嘟唇笑起来,又怕玩得太过耽误金主忙正事,于是好好地答应下来:买。
韩漠叼着烟没有点燃,几句幼稚地交锋就驱散了他心头烦躁,他松松领带,又打字到:在哪?
桃子:城市广场的步行街。
韩漠回忆片刻:步行街晚上有地摊夜市,有一家叫章氏的章鱼小丸子挺好吃。
桃子:那我尝尝!
阮桃坐在休息椅里,觉得自己不是在吃甜筒吧,是在喝一瓶加糖汽水,自顾甜蜜得要冒泡,他又幻想他金主那么霸道总裁,那么正装禁欲,捏着竹签咬一串小丸子该是多么的反差萌。
阮桃乐出声。
乐够了,发觉出华点:霸总他怎么知道地摊好吃?
猜想不添油只加醋地一窝蜂涌进脑海里,阮桃食不知味地一口口舔着甜筒,吃完了,呆坐着,猜不透让他憋屈得仿佛吞了一个铁秤砣。
他喃喃:“庸人自扰。”
晚上七点钟,天空染透灰蓝。
阮桃提着大包小包又回到这个休息椅里坐下,除了买买买,他还跑去卫生间里给自己光溜儿的屁股套上一条内裤,再把胸也缠了两圈,增加自在和安全感。
他累得胳膊腿儿都酸,想回家扑床了。
地摊如雨后春笋般成排地支楞起来,热闹喧嚣,阮桃决定今儿就在这吃个饱。
他找到小丸子摊位,运气好,第一个,老板问:“要什么口味的?”
阮桃一扫价目表:“芝士海苔的。”
他盯着老板娴熟的翻滚手法,心想,学不学呢?学会了,就能随时在家里做,不学的话,或许能不能有机会和金主一起出来吃?
虽然,这个机会十分渺茫吧。
一个个丸子装进纸盒子里,一共六个,阮桃还是拿到休息椅里去享用。
刚坐下,微信叮咚一声夺去了他全部的注意力---现在会给他发消息的有且只有韩漠一人。
先生:[转账]
阮桃稍微愣住才反应过来,心里暖呼呼的,妄想机会是不是能再加上一分,他回复到:谢谢先生,我带了现金的。
韩漠今晚推了应酬,刚回酒店,他给自己倒杯水喝,问:吃完了?
阮桃边嚼得满嘴香边点开相机,按下快门的那一霎灵光一闪,退回微信里打字到:没呢,我找了一圈,他今晚好像没有出摊。
韩漠半点没怀疑:那下回吧,一起去。
阮桃都要仰天大笑。
先生:九点以前回家,坐的士回。
阮桃美得眉眼弯弯,自觉是全世界最听话的玩具,他答应下来,吃完章鱼烧又跑去买了一碗腰果豆花,这次拍照给金主:好好喝,下回也一起吧。
韩漠洗完澡出来才看到这句邀请,他轻轻莞尔,再往上翻一翻,看见甜筒的照片,想到他的这只水蜜软桃会不会吃得嘴角奶白,就像他把他操射之后,把肚皮上的精液抹到他湿润的唇边去一样漂亮。
韩漠追悔,就该把人拴裤腰带上一起带过来的。
感谢!比较日常的一章,下章酒醉软桃上线
第15章
金主不在家的第三天,想他。
昨晚倒是没有直播裸浴,穿着浴袍出来后才接到金主的视频通话,随后两个多小时里,一半时间在玩换装游戏---凡是购物袋里买的能穿上身的,全部都展示给金主一一赏评。
穿裙子时难免害羞,阮桃谨遵命令,说买两条就只买了两条,一件连衣长裙,一件半身百褶裙。
韩漠更喜欢百褶裙,咂摸道:“再买条尾巴,从裙子边露出个尾巴尖儿。”
阮桃下意识地就捂住屁股,甚至已经发散思维到幻想自己戴着项圈跪爬在地上学小狗叫欢迎主人下班回家的画面了。
那…**的时候…岂不是…公狗腰上小公狗?
阮桃又垂眸瞧瞧自己挺翘的**……也许被调侃成小母狗的可能性会更大吧,他想。
剩下的一半时间,韩漠不怎么说话,却偏偏不许挂断视频,他要一边工作一边看着阮桃,就像看养在家里的小猫一样,看不够。
购物袋里还有一些日用品和没什么实用性但耐不住阮桃喜欢的小玩意儿,他把它们归类放好,再去阳台收衣服和床单,最后把手机放在门口地毯上,自己躲进卫生间里去尿尿。
韩漠失笑道:“这是做什么呢?”
回答他的是隐约可闻的淋淋水声,就是不晓得是某人发出来的,还是水龙头发出来的。
阮桃爬床时哈欠连天,一沾到被窝就眼皮子打架,韩漠瞧见了,要他先睡,他挣扎着和困顿做斗争,不肯睡:“再陪您一会儿,和您一起睡。”
视频里只要韩漠不出声,阮桃一定安安静静,他有私心,他怕上一秒挂了视频,下一秒金主就要找人陪睡。
他在心里祈祷:“不要找…好不好…”
等韩漠忙完时,看见画面已经变成了歪斜着的柔光壁灯,他轻轻一笑,主动挂断了视频,心想,他睡着了。
金主的飞机将于晚七点落地。
阮桃还没忘“等回去了再好好收拾你”,他给自己涂了加量的药膏,他有要被享用的自觉。
接着一盆凉水泼下来,金主发消息说:晚上不在家吃。
阮桃腌制小鸡腿的动作都凝固了,是、是不来宠幸他的意思吗?
金屋藏娇,娇生怨念,药膏融化流出来,是一腔期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