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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桃肉的地方现在新长出一颗颗深红浅粉的新草莓,而奶油,有一抹正黏在宝贝儿的唇边,白色的,像湿润的精液一样。
“别摸了,”韩漠威胁到,“不怕我把它们也操进去么。”
阮桃吓得“呜”一声,赶忙把手指从那两个饱满的卵蛋上移开,他喘匀了气儿,身上的爽暂且退潮,痛就重新占据住感官,**好涨,前两天才吃过一颗催奶的糖,**也好涨,被纱布一圈圈地绑住了,上头系着一个翘角的结扣,束缚着他一直没法出精。
阮桃哭求:“要憋坏了...”
韩漠不是好人:“猜对就让你射。”
骗人,根本猜不对的,不可能猜对的。
“呜...那、那还是,落地窗吧...”
“又是落地窗?”
埋在**洞里的性器慢慢抽出来,韩漠抱起阮桃往窗边走,暮色蔓延的桥湾湖有人在散步遛弯儿,要是谁无意往这里瞟上一眼,就能看见一个赤身**的美人儿胸缠纱布贴在玻璃上,整个**的身子一览无余。
韩漠关了灯,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独一无二的桃心儿甜粽,当然只能由他独享。
韩漠折回身,看见阮桃光着淫液直流的屁股正盲人摸象般伸长了胳膊,手指抓到窗帘的一瞬间就像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哗啦”一下子就拉严一半,还试图要往另一边跑去,好把这一整面即将宣淫的落地窗给遮遮严实。
韩漠噙着笑大步走来,没让他得逞,半路截胡就把这只成精的桃儿粽子压到了玻璃上,轻车熟路操得阮桃绷直了脚心。
“躲什么,不是喜欢窗户么?”
“呜呜...会被看见的!”
韩漠提着这段杨柳腰,挥舞着**干得漫不经心,好似赏夜景才是正经事一样,他凑到阮桃耳畔去,偏不告诉人灯关了,别怕,外面瞧不见的,而是讨嫌道:“宝贝儿,看,今晚的月亮是个钩子。”
虽然被蒙住了眼,但是阮桃本能地做出“看”的动作来,他被操迷糊了,后知后觉被欺负,却只能抓抓挠挠拿玻璃泄愤,也大胆起来,在呻吟里拼凑道:“先生,您也瞎了吗?”
韩漠稀奇,吃吃地笑了好几声才亲一亲他潮红的脸蛋,问:“我怎么瞎了?”
“您嘴巴说、说瞎话。”
韩漠乐坏了,被惹得喜爱泛滥,捞起一条颤悠悠的大腿挂到臂弯里,以便能操得更加深入和快速,力道重得仿佛真要把卵蛋也撞进去了似的,捣得交合处汁水飞溅,浪荡成一片惊涛骇浪的汩汩汪泽。
阮桃仰着脸哭喘,被压迫在这儿无处可逃,一声崩溃的呻吟戛然而止,只看窗帘被拉被拽,随着连番的痉挛而胡乱震颤,要那一只只刺绣的白鹭宛若振翅起飞。
韩漠被夹疼了,一口咬在眼前的肩头上,又惹来一阵濒死般的拧绞。
他闷声道:“宝贝儿,再给你瞎一句,要不要?”
阮桃沦陷在欲仙欲死中丢了魂儿,没能听见。
待他手心一松,放开了窗帘,整个人就向后瘫软在一个热烫的怀抱里,全靠手臂捞着和**顶着。
“先生...要射了...呜!”
又喊:“先生,出、出奶了...好涨...呜呜!”
韩漠觉得今晚的桃子格外不耐操,上一回浪成这样还是出差回来后和杨斯去大排档喝了点酒,一边念念不停“想你”一边浪成了发大水的小洪湖,今晚可谓之有过之无不及。
韩漠就以紧紧相连的姿势把阮桃抱起来,边走边操,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里坐下,从后面欣赏月光落在这片白背上的美景。
阮桃撑在沙发扶手上,上一秒还在求求好心,这一秒就自力更生起来了,扭腰摆臀,并起来的脚尖儿点在地毯上,屁股里吃着一根凶器当玩具,就这样情潮难耐地玩了起来,起起落落仿佛在坐过山车,满口**当惊呼,不出几下就把自己抛去最高处,叫得声儿都没了。
就说今晚格外不耐操。
韩漠只是这样半靠半坐着,看那两瓣沾满月色的白团子一下复一下的颤出滚滚肉浪来,他从小圆桌上为自己倒杯水,边喝边爽,还不等眼睛被晃花,白团子紧贴在小腹上不动了,僵了几秒后又猛地、激烈地颤,从那**漫漫的臀缝里又涌出一大片晶亮的汁液。
**太过轻而易举。
韩漠又往沙发里坐了点,这才把这汪儿春水捧进怀里。
双手绕到阮桃的身前去,韩漠捏住翘角的结扣边,解开裹胸,顺便再瞧一眼下头还在苦苦挣扎的那根性器,好可怜,正竖得高高的,支棱在空气里,一弹一弹地做出射精的动作来,却又被纱布缠着,什么都射不出来。
韩漠猜,这是不是就是不耐操的原因?
胸上的纱布扯下来,擦擦已经被体温融化的奶油,连着被碾成烂泥的桃肉一并扔到小桌下的垃圾桶里。
韩漠一手一只,揉得心头直发颤,这世上怎么会有手感这么上瘾的东西存在?
阮桃回神后发现自己只剩下最后一道“枷锁”,立刻就想不管不顾地自己去解开它,管他会不会亦或又再会受到什么甜蜜的折磨,总之现在,他再不射就真的要坏掉了!
韩漠再一次半路截胡,握住阮桃的手腕反剪到背后来,这么细的腕子,每天颠勺也不见多少力气,韩漠一只手就能轻松制服,而另一只,自然还是在那两团已经泌出了乳汁的**上揉揉捏捏。
“呜...先生...行行好吧!”
阮桃的小肚子酸得不得了,**太多次了,抽搐个没完,此时被顶得鼓出一块儿,可怜可爱,不用开灯只用手心摸摸,就能凭着热烫的温度知道它一定泛出了淫欲的潮红色。
韩漠直起身和他前胸贴着后背,问:“宝贝儿,今晚又是好浪的厨娘。”
阮桃说啥都认了:“是...呜呜!我、我浪...”
“为什么这么浪啊?”
阮桃却又答非所问了,开口抽噎着求饶,总是有这么多的饶要求:“眼睛疼...眼睛,勒住了...”
韩漠不敢耽误,二话不说就把纱布解开,前面已经被泪珠浸得完全湿透了,怪不得会勒。
他把阮桃翻个面,让受欺负了一晚上的人跨坐在自己怀里,小脸又红又潮,睁开的眼里还盈着泪,好像委屈得天上地下。
韩漠笑起来,压着阮桃的后脑勺就去亲亲那双辛苦了的眼睛:“爱哭。”
阮桃就抱在韩漠的脖子上,学舌道:“呜...爱哭...”
韩漠重问:“今晚好浪。”
问完就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又插回去,缓一缓,贴心没动,先说说话。
阮桃今晚的浪,射精管理和蒙眼play只能占三分之一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在蒙眼之后、剥开大腿上的“粽叶”之前,他的金主大人握住他双腿之间萎掉的性器问:“哦,软成这样,刚刚还抬着头。”
当时阮桃警铃大作,满口“不是的”,解释还没说出口,他这根从未经过事、只被玩弄过的性器就落入了一片热烫之中。
不可能是飞机杯,也不可能是手心窝。
阮桃从震惊之中回过神后,脑袋都轰了,血液沸腾得像要涨破他的身子---他的先生在为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