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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上蹬着雪地靴的男人过分惹人眼,除了他宝贝儿,再没有谁能这样招人喜欢。
真是,叫他好想!
出差前,搞一出变装勾引,出差后,又搞一出史无前例的拒接视频和语音,纯文字聊天,美曰:准备了一个惊肯定特别惊,但是喜就不知道喜不喜的惊喜,必须保密。
韩漠奇了怪,什么惊喜这么神秘,难不成把房子也变装了?
似乎说得通,你看,叮叮咣咣搞装修,一通视频和语音就会露馅,然后装得很失败,效果不咋理想,所以不知道还能否算得上是喜。
韩漠暗暗笑骂,笨。
又幻想着他宝贝站在房中间,环视一周后苦闷闷地垂下头、丧个脸,啊,太可爱了简直!
韩漠觉得全身细胞都在兴奋,他大步迎上朝自己小跑来的阮桃,二话不说放下提包就把人紧紧拥进怀里。
“想我了么?”
“嗯,可想了!”
韩漠朝他脸蛋上狠狠吧唧一口,看着他眉眼弯弯的样子,说:“回家。”
阮桃开车,开得慢,路过干果店时嘴好馋,进去买了糖炒栗子和松子仁。
回到家,韩漠在按指纹前忍不住问到:“惊喜要出现了吗?”
阮桃点头:“进屋你就知道了。”
可是房子没变化,别说变装,就是连放在茶几上的水果都没少一个。
韩漠不信邪,又回到卧室转了一圈,顺道换身居家服,仍是什么惊喜都没有发现。
这下真是奇了怪。
阮桃不知道他心里所想,换完衣服后牵着他到落地窗边的沙发里坐下。
韩漠:“惊喜?”
阮桃把手攥成拳头伸到他面前:“在这儿。”
又白又薄的皮肤上有两枚小小的针眼儿。
韩漠一把捉过他手腕:“怎么回事?打点滴了?”
“嗯,打了两天营养针,住在医院里,我昨晚才回家。”
怪不得不肯开视频,韩漠蹙眉,用眼神示意他快快老实交代。
阮桃有点害羞,也害怕,他钻到他怀里,小声道:“记得吗,我还叫你先生、还是你买来的玩具的时候,有一次我们亲热,你说,你不喜欢小孩。”
韩漠疑惑,潦草地“嗯”了一声。
阮桃仰起脸,心跳加速:“老公,我怀宝宝了,这算不算是惊喜?”
后来,不论多久以后的后来,每一次阮桃回忆起今天这段往事,都会情不自禁地弯起唇角。
他的先生是真的很爱他,爱屋及乌,也耍无赖,在久久地怔愣之后,用一双通红的眼睛跟他变卦:“我没说过。”
变完卦,才喃喃地问:“是真的?”
阮桃亲吻他,慢慢把那天的事情讲给他听,最后摸摸肚皮:“是两个宝宝,他们是双胞胎。”
韩漠难得发傻,学舌道:“双胞胎。”
“嗯。”阮桃语气温柔,带着一点点笑意,“以后你出差,家里面有三个宝贝等你回来,你开心吗?”
开心吗?
韩漠埋首到他颈间深深呼吸,半晌没动静,只有越勒越紧的手臂将怀里的人牢牢按在心口。
阮桃由着他抱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住这力道,推搡道:“唔,喘气儿…”
韩漠便把他压进沙发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的爱意那么浓,看完就亲,亲完又看,他哑声问:“打了两天针?”
“嗯,还好没事。我都不敢接语音,我心慌,怕你发现。”
“笨。”韩漠亲得没完没了,“笨死了你。”
阮桃追问:“会不会开心,三个宝贝?”
韩漠终于笑起来,低低的,愉悦至极的。
当然开心啊,这是什么愚笨的问题,一孕就开始犯傻了吗?
韩漠想,这是他收到的最好的惊喜。
至此,孕期生活正式开始。
阮桃能吃能睡,不犯恶心也不孕吐,一点都没有揣着崽崽会有的反应,唯独一条---一天天的,**直上头。
徒弟是别想再带了,班不准上,厨房油烟地不准进,韩漠不怕他无聊,买了一书柜的相关书籍陪着他在家里翻,能不去公司的时候,总经理办公室是绝对见不到他韩总的影子。
阮桃抱着手机感叹:“俺的徒弟。”
韩漠凑去看,屏幕里那小跟班发来两条消息,第一条:哥,说好的“明天见”,怎么变成了天天不见?
第二条:听说大老板最近也不常来了,是咱们公司要垮了吗?
韩漠气笑,拿过他手机就回到:颠你的勺,瞎操心。
不知哪一个字眼儿刺激到了阮桃,他一把抢过手机扔去沙发上,转而把自己安放进男人怀里,他嘴里叼着的巧克力威化还剩半截在外头,翘一翘,示意韩漠接住。
韩漠捧着他屁股,不肯接:“又撩闲儿。”
威化便被阮桃两口吞了,他嘟唇索吻,鼻子里撒娇地哼唧着,可惜接吻也是浅尝辄止,想突破牙关,没门儿。
阮桃发脾气:“你张嘴!”
韩漠好声哄:“不惹我。”
“没惹你,我是…我是自己想要,你不给我吗?你就让我舔舔。”
“…乖宝,听话。”
阮桃瞪着他,小火苗嗖嗖地烧,一双眼里水光流转,可怜得要命,他撑着韩漠的肩膀站起来,噔噔噔地跑走了,留下韩漠捏着眉心唉声叹气。
已经整整一个月了,最开始几天两人还能肆意亲吻抚摸,在擦枪走火的边缘疯狂亲昵,可是渐渐的,旷得越久身子越难熬,哪怕韩漠用手、用嘴帮他出了精,阮桃仍是嫌不够,泪眼汪汪地渴望着被插被操,陷在欲求不满的情潮中久久无法挣脱。
所以还不如,不要亲热。
噔噔噔的脚步重回书房门口,韩漠抬眼,好家伙,这是要干什么?
“以前都是用在我身上的,今天轮到你了。”阮桃踢掉拖鞋,只穿着一双毛绒绒的长袜,他把飞机杯递给韩漠,宣布道,“我要看你撸。”
韩漠:“……”
阮桃不容拒绝,室内恒温二十七度,他脱去居家裤也不冷,衣服扣子解到只剩中间两颗,上面扯一扯遮不住一双粉红翘尖儿的**,下面撩起来挡不住曲线圆润的孕肚,纸尿裤还套在屁股上,想必过不久也会被扔到地上去。
韩漠强忍,帐篷支得老高,他张开手接住投怀送抱的磨人妖精,尤不解恨地在那软软的下唇上咬一口:“一点儿不听话!”
阮桃趁机强吻,唇瓣厮磨的快感很快将他俘获,他抱住韩漠,一边奋力**一边胡乱去扯他衣服,当**贴上热烫的胸肌时,他舒服得泄出长长一声闷哼,含糊道:“咬我,咬咬我,求你了…”
韩漠搂着他翻个身,两人躺在地毯上,旁边散落的全是孕期和育儿的百科书,韩漠三两下还没踹掉裤子,就捉住阮桃的手往硬到不像话的性器上按去,他眼神可怕得仿佛能把怀里的人拆骨入腹:“宝贝儿,乖一点。”
乖不了,阮桃感受着手心里炙热勃勃的大东西,馋得恨不得直接翘起屁股让它捅进来,他扁着嘴委屈,还不待嘤一声就被含住了唇舌,接吻催情,呜呜啊啊的呻吟被吃进肚里,紧接着口水从唇边溢出,亲吻也落到滚着颤抖喉结的颈间去,嗜欲的牙齿依着请求,不轻不重咬出一连串儿爽到哭喘的泣音。
太敏感了,以前就不禁蹂躏,现在更是过分到了了不得。
阮桃对受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