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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
韩漠也穿着一条同款长裙在家里晃悠,把昨天逛超市买回来的食材一一拿到厨房去,要煲肉骨头汤,汤底做涮锅,肉骨头分两份,一份浇汁做红烧,一份做白切。
今晚顾攸和落落要过来,四人早早就约好了这顿年饭,等后天,两人就要飞往国外,去和顾攸的爸妈团聚过新年。
阮桃靠在门框上欣赏美男下厨,乐道:“其实你才是我的第一个徒弟,而且已经学有所成,能出师了。”
韩漠拿着黄瓜来敲他头,又把搓丝神器递给他,距离晚上还有好几个小时,先做一碗打卤面垫垫肚子。
阮桃嘴馋,丝儿还没搓就先咬上一口,边嚼边叹:“好想吃黄瓜味薯片。”
昨天在超市里就想拿的,拿最大包那种,可惜没得逞。
韩漠说:“记小本,没吃上的以后都补回来。”
“那要补的有好多好多。除了吃的,还有玩的,我们去过欧洲,我还想去美洲、澳洲、非洲,想和你滚边全世界的酒店大床,还想泡温泉,去滑雪,还有蹦极---就算了,我害怕。”
阮桃回忆道:“我跟你说过吗,我高二爸妈带我去周边游,出车祸那次,其实就是去温泉山庄的。那时候是秋天,温泉还没营业,我们是去骑马射箭的。”
韩漠停下手里的活儿轻轻拥住他:“记下来,以后都会实现的。”
阮桃仰起脸,得了一枚亲吻,他问:“那把泡温泉和骑马射箭安排在第一位,好不好?”
“都听你的。”韩漠说,“你现在怀着宝宝,不能去墓地也不能烧纸,但是我们可以看星星。”
有一种说法,人去世之后,会化作星星坠在天空里。
阮桃“嗯”一声,心软得一塌糊涂,他转过身抱住韩漠,又傻乐起来:“咋办,除夕夜下大雪!”
韩漠揉他一把:“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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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亲得柔情蜜意,电话不识趣地响起来。
是阮桃的手机,对面谭晓应祝他小年快乐,问他有没有时间出来吃胡椒猪肚鸡,杨斯请客。
阮桃:“嘿嘿,人多热闹。”
谭晓应:“啊?”
于是四人年饭加到了六个人。
晚上七点整,顾攸准时出现在十六画,在员工们欣羡的眼神里把落落店长接走了。
他们比杨斯来得早,阮桃来开门时,落落大包小包拎满手,顾攸更是被三个大箱子遮得连脸都看不着了。
“这都啥啊?”
落落笑得不怀好意:“你不觉得这场面很眼熟吗?”
阮桃眼睛一眯,想起来了:那是大约两年前,韩漠深度中毒白纱布加小裤衩组合,买了好十几箱的安睡裤堆在储藏室里,自己不堪淫虐,不声不响就给落落搬去两箱,似乎把他也害得好惨来着。
“这一箱,你的。”落落帮顾攸卸货,“这两箱,给小宝贝的。”
好家伙,合着一家人整整齐齐呗?
阮桃造反:“不对不对,少了一箱,韩漠的呢?”
韩漠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用不着。”
顾攸笑得不行,脱了外套问他:“我来帮忙?”
不是第1回,围裙放在哪里顾攸都一清二楚,于是两个主夫忙去了,说不定一顿饭做下来又能谈成几笔合作。
满屋都好香,开了半扇阳台窗通风,时不时有夜风吹来,风铃便会飘着羽毛叮咚作响。
落落坐在沙发里摸阮桃的孕肚:“难不难受?”
阮桃摇头:“就是有点重,我格外注意饭量,就怕吃得太好把他们俩养得太胖,不好生。”
“不是说直接剖腹吗?”
“那也不能吃太胖,营养过剩,到时挺着大肚子,我也怕我的腰受不了。”
落落心疼,来回摩挲着念叨:“你们俩要乖乖的,不要让桃子受罪啊。”
阮桃窝心,受罪倒没有,最难过的就是一点就着的**,跟怀了两个春药包似的。
门铃又响,落落去开门,这次是杨斯和谭晓应,也抱着大箱子。
杨斯特意拽着谭晓应的帽子,怕他自来疯,要是一个激动往阮桃身上扑去,那晚上就喝西北风吧。
“挑半天,吃的用的也不知道买什么好,”杨斯咧嘴,似乎又回忆起逛商场时的头疼,“喏,索性就买的玩具。”
谭晓应从箱子后面露出脸,果真激动,眼睛放光地往阮桃肚子上狂瞄:“桃子我都不知道你怀孕了!我的天啊这是什么人类奇迹!我一个卑微打工人成天投身于无穷无尽无穷无尽的工作,我知道得太晚了!”
韩漠闻声拿着菜刀出来,劝道:“你就站在原地冷静一会儿。”
落落也帮腔:“你别动,你站好了!”
杨斯直乐,自顾先进屋了,顺手把箱子带进来,里头全都是乐高和各式阮桃叫不上来所以统称为芭比娃娃的玩偶,他连声道谢,然后指挥杨斯为劳动力,帮忙把顾攸他们带来的纸箱一起搬去储藏室。
箱子搬完,谭晓应也消停了,杵那儿眼巴巴的:“桃子,我没有鞋套戴了。”
阮桃便接着指挥他:“玄关柜打开,右手边最下面,看见没?”
穿好鞋套,谭晓应又是那个话痨选手,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听他连连感叹:“你在哪儿诊断的啊?我要是主治医生我肯定以你为蓝本写一篇、不、写他十来篇论文冲击诺贝尔医学奖啊!”
阮桃笑他机灵鬼,又吓唬他:“当心你也中标。”
四人插科打诨,两副扑克,围着茶几玩起斗地主。
杨斯时运亨通,连抓三把土地主,战力非凡,翻了好几倍赢回来,钱包里本来不多的红票子一时间鼓鼓囊囊。
他飘得哼起调儿:“好运来那个好运来。”
这把落落地主,摸完牌正琢磨呢,顾攸挽着衣袖来了,默默围观半场后开始为自家媳妇儿出谋划策,以二敌三,扭转乾坤,险胜。
落落仰起头:“换你?”
顾攸笑道:“下个菜我炒,不换了。”
谭晓应好酸:“你们好烦!你们俩一起去炒菜吧!”
落落觉得这个建议不错,起身把位置让给了韩漠。
杨斯恨不得骂他一句乌鸦嘴,但又认为不必了,不如让这家伙自己感受一下被虐的刺激。
却不料韩漠往阮桃身边挤挤,先问累不累,再问赢过没,得到否定的答案后,韩漠开牌,说:“这把你准赢。”
说到做到的男人总是很有魅力。
又三把下来,阮桃不管是不是地主,都能很神奇地让杨斯掏空钱包。
谭晓应嫌弃:“哥,好运没来你好菜。”
杨斯笑骂:“还不是都怪你!”
夜色浓,寒风太冷,阳台半开的小窗关上了,玻璃上很快浮出白雾。
餐桌摆满,一锅红汤,一锅白汤,配菜和小炒也都上齐,阮桃叠了票子放进茶几抽屉,转手就在群里发了一个大红包,人人有份。
这是一个很好的小年夜,酒杯里倒满果汁,虽无佳酿,却因喝得心满意足而陶醉。
气氛火热到十点,明天该上班、该收拾行李的都还有的忙活,一桌狼藉在四人打道回府时被打包带走,阮桃玩得太开心,有些舍不得,挥手拜拜的时候约好年后还要再相聚。
门一关,屋里一下子变得清净。
韩漠看他脸蛋红得像喝醉了,漂亮又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