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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喜欢了,越做味道越好,有成就感了就能体会到乐趣。本来一年就可以出师的,师父又多留了我一年,把全身的本领都教给我了,受益匪浅。”
两个空盒叠一起放到一旁,韩漠牵过阮桃的右手腕揉一揉,这么细,一握就圈住了:“为什么去当学徒?”
骄傲的神情顿时一顿,阮桃舔走唇角的甜酱,搪塞道:“因为,钱多,挣钱也多,不是说厨师高薪吗。”
“那高薪么?”
“…还可以的。”
晚上十点多对于公园来说已经是夜深人静,有两个人把公共场所当成自家后院,没羞没臊地坐起大腿来了。
阮桃还是害羞,可被亲得神魂颠倒了也就顾不上那么多,全怪心潮太盛。
韩漠诱哄着:“苦尽甘来了,为什么又去会所?是发生了什么事?”
温热的手心包裹着他的手腕,温柔的声线连月色也要被比下去。
阮桃答不出来,他咬着唇眼眶通红,蓄满了泪的眼睛水光流转。
韩漠等了等,不问了,凑去啄吻他唇角,轻轻地笑叹道:“是不是烦我了,问起来没完,都气哭了。”
故意胡说的话惹得阮桃更加失去抵抗力,他不想去分辨这是他金主的关怀亦或好奇心,他只有一种自己不是玩具而是被恋人捧在心尖上、心疼他受过苦和委屈的幸福感。
阮桃收紧胳膊,将韩漠紧紧抱住。
“不是的,”他吸吸鼻子,说,“我喜欢您。”
感谢!
第23章
吃了一颗药。
阮桃迷茫无措,身后金主已经拥着他睡着了,轻浅的呼吸拂在他头发上,他睁着眼看虚空,一团乳肉也被温热的手心轻握住,不知道几天后是否真的会溢出奶汁。
会的吧,会所的糖总是有神奇功效。
阮桃鼓起脸蛋,思考他和他室友讨论过很多次的问题:我不男不女,到底是男是女?
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室友残忍道:“玩具没有性别,玩具就是用来玩弄的工具罢了。”
阮桃的小腿也被金主搭着,有点重,但是他喜欢,很有安全感。
今晚到最后他也没有回答那个“苦尽甘来”的问题,不重要,没有他否认那句“烦我”来得重要。
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阮桃闭上眼悄悄叹息,希望在梦中能遇见室友,好把自己的好运也分给他一些。
翌日晴空万里。
在家吃过一顿简单的早餐就要准备出门,韩漠在玄关换好鞋,咸猪手不打招呼就往阮桃胸口摸,问:“涨么?”
才一晚,哪那么快,当他是面团放了安琪吗?
阮桃无语又无辜,摇摇头。
韩漠便把他压在玄关柜上边亲边揉,骗小孩儿:“得多揉揉。”
公司坐落在CBD,保时捷驶进停车场时,韩漠问阮桃记住路线了没有,阮桃犹豫勉强不确定,表情像犯错的学生没记住教学重点,他保证道:“明天再巩固一下我就能记住了。”
结果第二天韩漠换了条路走。
阮桃不惧阻挠,学聪明了:“我可以用手机导航。”
聪明来的太晚,韩漠笑骂他:“笨。”
骂完还要占人便宜,在车里就撩衣服肆意乱摸,但凡哪个路过瞧见了,别说韩漠还有没有脸继续当他的霸总,反正阮桃是打死也不会再出现在这栋写字楼里。
两人于电梯三楼分别,一个继续上行,一个到活动室里继续看书,等到中午十一点半时阮桃就挂着总经理赠送的工作牌去餐厅打包两份午餐,拿到办公室里和金主一同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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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的前戏翻倍加长,那句骗小孩儿的话似乎得到了验证,本来就敏感的两团奶肉被蹂躏得越发碰不得,他苦着一张忍耐**的脸求饶:“先生,我去给您倒一杯牛奶解解馋吧。”
韩漠听笑了,这才安分地躺好放过他。
晚上两个人在书房里**,阮桃跨坐在干得他浑身酸软的性器上扭腰摆臀,白色的棉三角内裤就挂在一边脚踝上一荡一荡,他挺着**哭喘,**落在韩漠的手里,已经被吮肿了,艳红又湿哒哒,阮桃央求他不要捏不要用力,还没求完,就唔唔啊啊绷着腰肢泄得一塌糊涂。
韩漠就没哪一回没被他夹疼过。
桌上的冰荔枝还冒着丝丝凉气,刚出冰箱不久,是阮桃端进来给韩漠当饭后零嘴的,结果荔枝没剥一个,倒先把自己剥干净喂给金主享用了。
金主衣衫未褪,交合处那片的裤子被喷得湿透,韩漠惩罚似的再次叼住一颗颤巍巍的奶尖用舌头来回扇动,登时让沉浸在**中的身子痉挛得更加激烈。
阮桃爽得换不过气,他终于感觉到热涨和痒,药效像是在这一刻全数来袭,他的胸口仿佛挂着两只热水袋,又沉又涨还持续不断地发热,就像后穴里被捅进了一根炙热的**,想让它狠狠动起来缓解焦躁和饥渴一样,他现在只想被男人捉住**尽情地蹂躏。
阮桃抬起手按住韩漠的后脑勺,求他:“就这样,再…唔嗯!再用力…啊!好痒…”
一个**就让哭哭滴滴地人改了口,韩漠吐出**,笑话他:“爽了?”
“呜…爽,好爽!还、还想要…先生…”
韩漠喜欢看他晕红的脸蛋,从今天去活动室找他,看见他趴在夕阳晚霞里睡得毫无防备时,就想要亲吻他红扑的脸蛋。
他轻轻凑近,发现压在手心下面的笔记本上有几行漂亮的字:
“一个人只是呆呆地坐着,空想着自己所得不到的东西,是没有用的。”---丹尼尔·笛福《鲁滨逊漂流记》。
另起一行:
那我就睡着吧,在梦里也喜欢您。
亲吻从湿润的脸颊一路蔓延到锁骨,韩漠伸舌舔他的锁骨窝,可阮桃已经等不及了,被**烧晕得脑袋指挥着他主动捧起**往韩漠唇边送:“先生…咬我,给你咬…揉揉我…”
韩漠张口,刚含进嘴里就听怀里人拖长声叫软了嗓子,腰也不争气,被掐着都扶不起来,彻底不能指望他自力更生了。
性器小幅度顶弄着最里面的嫩肉,边被操边被吸,**浪得满屁股都是,明明韩漠还没开始认真,阮桃就已经溃不成军,他捉到男人的手腕不让走,当那热烫的手心是什么一样就挺着**使劲儿往上蹭。
“少流点水儿,”韩漠淫言,“留着还要出奶呢。”
“要、要出奶了…呜!”阮桃乱语,“好涨…要流出来了…啊!啊嗯…”
韩漠赏着他的媚态,本来都决定过两天的出差一定要把人揣兜儿里带上的,眼下又稍微动摇,隔着视频欺负人的乐趣他还没有体会够,或许留在家里也能挺有意思的。
韩漠亲他哼唧不停的唇,问:“想不想跟我一起出差?”
阮桃泪眼汪汪地望着他,说:“呜呜…疼…”
韩漠堪堪停下操弄:“哪儿疼?”
阮桃只抽噎,韩漠就顺着他奋力想撑起来的大腿看去,白生生的皮肤被实木扶手硌出来深深的长印子,两边一边一道,都磨成了艳丽的红,像受虐的伤痕。
“…怎么不早说?”
“呜…爽…”阮桃嘟唇委屈,还知道自己什么德行,“我…我顾着爽…”
气急败坏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