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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碰到了玻璃,插在尿道里的银叉顶端嵌有一颗小小的珍珠,是它碰出来的声音。
韩漠没去管这一腔过分敏感的软肉是如何抽搐,他强势地继续往最里面插去,在**中将这具身体完全占夺。
“唔…啊…啊嗯…”阮桃哽咽着抓挠在玻璃上,两瓣挺翘的臀肉紧紧贴在韩漠的下身,交合处一片水汪汪,他渐渐回神,又陡然惊喘着呻吟,一直无法射出的**被捉到了手心里撸动,尿道娇嫩的内壁裹紧了银叉,每一寸神经都不堪触碰,可又无法逃离这样的凌虐,在手心撸上来时,挤出的精液和汁水把整个性器以及那只手都染得黏腻。
“先生…呜!别这样…我…啊啊!”阮桃几乎要站不住,酸楚侵蚀到了骨头里,他快要被蚀成一滩融化的汁液。
韩漠却享受其中,他被吮得腰眼儿发麻,边嘶气边将性器抽出一小截再猛地插回去,在阮桃甜腻的求饶里明知故问:“想不想射出来?”
阮桃用一双布满了水汽眼睛看向韩漠,唇也水润,声儿里满是示弱:“求您了,先生,我想射。”
韩漠操干的幅度越来越大,一遍遍破开紧致的媚肉直取深处,怀里的人果真像软桃一样,坠着水珠的奶白皮肤晕开成桃色,既清纯又勾人。
后面被捅得汁水淋漓,前面也漏得不成样子,阮桃受不住几下就再次被逼迫进**中,不比车厢里抽出玩具时,也不比刚刚被插入时,这次的**凶猛且强烈,阮桃被串在性器上绷紧了两条腿和腰肢,屁股肉颤出滚滚肉浪,爽得指尖酥麻,爽得灵魂出窍。
韩漠埋在深处被拧绞得发疼,他勒紧那段细细颤抖的腰肢将人搂在怀中,他往下看去,可怜一根漂亮的性器被憋得通红,在他的手心里一缩一涨地进行无法射出的射精。
韩漠松开它,伸手捏住那颗白珍珠将银叉缓缓往外抽出,带出来的汁水仿佛失禁,韩漠没想到这根银叉会这么长,抽出一半时阮桃从**中回了神,喘息带着浓郁的哭腔。
韩漠说:“低头。”
阮桃迟钝地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性器正往外吐出那个折磨人东西,顿时激动的连声呜咽。
却不想韩漠使坏,见人清明了便又重新小幅度操弄起来,不止于此,他问:“被这样调教过么?”
说着就把那支银叉全数插回,把那些被操得直往外涌的精液再次活生生堵回去。
“啊!啊…不…呜呜!”阮桃崩溃地去扒韩漠的手,可惜扒不动分毫,才历**的身子一点不禁玩弄,随便一碰就喷出成片的**,将两个人的下身弄的乱七八糟。
韩漠笑话他:“比用了药还湿。”
阮桃可怜至极的抽泣:“求您了…求…啊!啊唔…”
银叉再次被抽出,阮桃极为乖顺地一直喃喃着求饶,后穴持续不断地被操弄,快感乱窜,要他手软脚软,他泪眼盯着自己急需喷发的性器,手抓在环腰的胳膊上,一副是你糟蹋我,我却也只能依赖你的模样。
这回韩漠好心地没再使坏,银叉一抽出来就被他放到了转角置物台上,随后两手都握到阮桃的乳肉上去,不许他再趴在玻璃上,将他牢牢地按在怀里承受操干。
整个浴室都**的**碰撞声,还有阮桃哑了嗓子的崩溃呻吟。
腿弯儿微微弯着,全靠后穴里狰狞的性器顶着才没软到跌倒,**被揉得很痛,布满艳红的指痕,他几乎一直处在了**中,被插射,性器一边被操的到处甩动,一边射得又多又浓,酣畅淋漓地泄身让他简直要把三魂七魄都射出去。
可是身后的人还没尽兴,轻轻松松驾驭着他的身子将他一腔嫩肉操得不知道该要怎么痉挛才好,前面射得硬不起来,泡在汁液里软成一团,后面处在无穷尽的干**中,过度的快感将阮桃溺毙。
韩漠轻笑着叫他一声:“喂。”
阮桃半昏迷着嘶哑地哭:“求您…呜…射给我吧…”
越发往下坠去了。
韩漠终于松开那两团饱受蹂躏的**,一手勒住他几乎要折断的细腰,一手朝着被撞红的屁股肉上扇一巴掌:“真会夹。”
被打了更会夹。
韩漠又扇几巴掌,这才两手掐紧阮桃的腰,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把人操趴在玻璃隔断上,最后伴着他动听的哭叫,如他所愿的全数射进最深处。
谢谢~
第4章
冷汗,耳鸣,发抖,阮桃苍白着一张小脸虚弱地窝在沙发里。
身上裹一件浴袍,曲腿抱成一团,手里捧着一杯热白开。
韩漠坐在一旁,极度无语。
以前**不是没把人做晕过,那好歹是爽晕的。眼前这个不,多新鲜,饿晕了。
韩漠回想刚刚在浴室里,射还没射完,怀里的人就翻着白眼不正常地剧烈喘息,抖成筛糠,汗如雨下。
韩漠“喂”了他好几声都没半点反应,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是:操!别不是个问题货!
就像去宠物市场买猫猫狗狗,打了兴奋剂的星期宠物带回家,还没混熟就病逝了。
这他妈,该不会有什么疾病吧?!
韩漠赶忙把人抱起来往客厅冲,把他躺平了放进沙发里:“喂!你怎么了?”
他去掐他人中。
失重的世界终于平稳下来,阮桃奋力地睁开眼,想跟焦躁的金主说自己没事,别掐了,好疼。
他唇瓣微动,飘出一个字:“饿…”
韩漠立刻凑近:“什么?”
阮桃艰难重复:“饿…”
这回韩漠听清了,听清了就石化了,凝固一瞬后“操”出声:“低血糖?”
这个房子是专门用来玩儿的,全包给家装公司装修完后,再有一夜情什么的就往这里带,比酒店舒坦。
所以韩漠明知道不会有充饥的食物,他还是把厨房卧室和客厅翻了一遍,多巧,在卧室的床头柜上找到了一颗牛奶糖。
大概,可能是上次带回来的那个特别会撒娇的小男生留下来的吧。
上次是什么时候?
韩漠回想,半个月前?
糖衣上也没个保质期喷码,过期没有?
阮桃尝到了一点甜味,随后又被盖上了一条毯子,等他晕晕乎乎缓过劲儿了,才知道不是毯子,是一件白色浴袍。
他挣扎着爬起来,还是难受,但得挺着,金主虎视眈眈瞅着你,怎么躺得安心?
韩漠看他眼神还虚,又起来给他接了一杯热水,冰箱虽然是空的,可饮水机还是有的。
“点了餐,等会儿就到。”
阮桃缩着肩膀,“嗯”一声又小声道:“谢---”
“除了低血糖,还有其他什么毛病没有?心脏病,精神病之类的?”
阮桃脑子这会儿转得慢,想了一会才听明白,赶忙答:“没有的,我体检都很健康。”
韩漠稍微放心,毕竟从展会上出来的,玩具不合格还想不想做下去了?
韩漠回想那绵软的手感,来自于那两团乳肉,至于肚子,就记得展柜上被假**捅到顶起一块,太瘦了。
他问:“吃晚饭了吗?”
阮桃摇摇头,又被韩漠用眼神催着交代:“早上吃过一块巧克力之后,就没再吃东西…”
“为什么?”
“要保持身体美观,不能影响晚上的展览。”
韩漠靠进沙发里,无语。
他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