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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这顶流癫!这顶流太棒了! 第411章:池野:池总我不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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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知稚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0-29 17:05:55 来源:源1

林姐是芒果台现任的二把手,也是当初一手铺垫芒果TV进军进军、布局互联网的主要主导者。

事实证明,她的眼光是正确的。

尽管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芒果TV一直竞争不过三大家,但在传统电视台圈子里...

夜色如墨,缓缓浸染整片山谷。云南的夏末总是这样,白昼炽热如火,入夜却凉得像从冰泉里捞出的一块玉石。池野站在教学楼顶,指尖还残留着蜡笔划过铁栏的粗糙触感。那句话??“音乐不是用来征服世界的,它是世界在对我们说话”??虽被风一寸寸吹散,却在他心里扎了根,越长越深。

他正欲转身下楼,忽觉脚边微动。低头一看,是朵朵的小布鞋轻轻蹭到了他的裤脚。女孩仰着脸,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老师,我写了。”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池野蹲下身,接过纸条。上面用铅笔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我现在需要??一个不会消失的梦。**

他心头一震。

这不是“安放工坊”的常规留言卡,而是孩子们私下发明的一种“愿望纸条”。他们说,只要把最不敢说出口的话写下来,放进校园中央那口老井里,第二天清晨就会有人听见。

可这行字太沉了。

“你想让谁听见这个梦?”他问。

朵朵咬了咬嘴唇:“妈妈听不见……但她以前总说,如果我很想她,风会替我说话。”

池野沉默片刻,轻轻握住她的手:“那今晚,我们一起去‘梦的房子’,好不好?不一定要做梦,就……待一会儿。”

女孩点点头,小手紧紧贴在他的掌心,像一片终于找到归处的落叶。

岩洞实验室依旧安静,唯有空气流动时发出细微的嗡鸣,如同大地在呼吸。陈岚早已等候多时,见他们进来,默默调出了最新的神经映射界面。

“我们尝试了一项新功能。”她低声解释,“叫‘记忆锚舟’。不是强行提取梦境,而是让孩子自己选择一段想回去的时间点,系统只负责稳定情绪波动,防止创伤反噬。”

屏幕上缓缓浮现出一朵由光点构成的蒲公英,随呼吸起伏。

“你愿意试试吗?”池野轻声问朵朵。

女孩盯着那团光看了很久,终于点头。

感应垫启动,微型传感器贴上她的太阳穴与手腕。三分钟后,她的呼吸变得绵长而规律。主屏幕上的蒲公英开始飘散,每一粒种子都拖着细线般的轨迹,坠入一片幽蓝的空间。

那是她五岁前的记忆碎片:一间低矮的土屋,墙上挂着干辣椒和旧陶罐;母亲坐在门槛上缝补衣裳,嘴里哼着一首没有名字的童谣;窗外鸡鸣狗吠,远处有溪水潺潺流过石滩。

画面忽然抖动了一下。

风暴来了。

炮弹落下的瞬间,整个村落陷入火海。母亲把她推进地窖,自己却被坍塌的房梁压住。最后一幕,是她在黑暗中伸手呼喊,而母亲的声音隔着泥土传来:“别哭,朵朵,你要活着听见春天。”

数据警报灯骤然闪红。

“情绪峰值超标!”陈岚迅速调整参数,“她在反复冲击那个节点……明明设置了安全区!”

池野却按住了她的手:“别中断。”

他凝视着屏幕中不断重演的画面,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每一次回溯,朵朵都会在地窖里多做一件小事。第一次,她只是哭;第二次,她用手拍墙求救;第三次,她开始数心跳给自己打节奏;第四次,她对着缝隙外轻声说:“妈妈,我在唱歌给你听。”

这一次,她闭着眼,嘴唇微微颤动,仿佛真有一段旋律从喉咙深处溢出。

而就在这时,乌德琴的共鸣箱突然震动起来。

周晚不知何时已悄然进入实验室,抱着琴坐在角落。她没戴传感器,也没有接入系统,可那琴弦竟自发共振,奏出一段极轻的泛音,恰好契合了朵朵梦中哼唱的节拍。

陈岚瞪大了眼:“这不可能……除非……她们的脑波频率产生了自然同步!”

池野却笑了。

他知道,这不是技术的奇迹,而是灵魂之间的回应。当一个孩子终于敢重返最痛的记忆,另一个曾同样破碎的人,便会在无声处为她点亮一盏灯。

那一夜,朵朵睡了整整十个小时,醒来时第一句话是:“我把妈妈唱回来了。”

她说,在梦的尽头,火熄了,墙重新立起,母亲坐在原来的位置,对她微笑。她知道那是假的,可她也清楚,那份温暖是真的。

第二天清晨,“安放工坊”的门口多了一幅画。朵朵用炭笔勾勒出一座燃烧的房子,但在废墟中央,长出一棵开满白花的树。树下有两个影子牵着手,一个高,一个矮。旁边写着一行小字:**我的梦不会再消失了,因为它有了根。**

与此同时,教育部派来的考察组抵达校园。

带队的是位年近六旬的心理学教授,姓沈,曾在汶川地震后长期从事儿童心理干预工作。他原本对“声屿模式”持保留态度,认为艺术疗愈缺乏量化标准,难以复制推广。

可当他走进“黑屋子”,摸到墙上那些深深浅浅的抓痕、刻字、甚至一小片被泪水泡烂的布料时,他久久未语。

傍晚,他在教师座谈会上发问:“你们怎么判断一个孩子真的‘好了’?”

李砚想了想,答:“不再追问明天会不会更好,而是愿意承认今天很难受,并且相信有人愿意陪他一起难受到天亮。”

沈教授怔住。

接着,梅朵举起吉他??那把用烧焦木头制成的乐器??轻轻拨响一个和弦。她说:“我爸爸去世那天,我没哭。但我现在每天弹这把琴,都觉得他在听。这不是治愈,这是继续活着的方式。”

会议室鸦雀无声。

当晚,沈教授独自去了“梦的房子”,要求体验一次模拟共情程序。系统以他三十年前参与救援的一个遇难小女孩的记忆为基础,生成了一场短暂的沉浸式梦境。他出来时,鬓角尽湿,手中紧握着一枚早已丢失的铜铃铛??那是当年他挂在女孩手腕上的遗物。

“我以为我已经放下了。”他喃喃道,“原来我只是忘了她也曾是个会笑的孩子。”

三天后,考察报告提交中央。他在附录中写道:

>“真正的教育,不是教人忘记伤痛,而是教会他们在伤痛中依然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声屿’所做的,不是治疗,是重建尊严。”

消息传开,全国十二所示范校的筹建正式提速。第一批师资培训名单公布,其中包括三位来自战乱地区的国际志愿者,两名听障青年教师,以及一位曾因精神障碍休学三年、如今已成为“安放工坊”助教的高中生。

池野开始频繁出差,奔赴各地选址、授课、协调资源。但他始终坚持一条原则:每所学校必须有一间完全由学生主导的“沉默空间”,不设监控,不作记录,只挂一块牌子??**这里不说‘应该’,只说‘我想’。**

某日深夜,他在昆明机场转机,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是一段音频,标题只有两个字:《回声》。

点开后,是一段极其原始的录音:风声、脚步声、金属碰撞声,夹杂着模糊的孩童话语。背景音里,隐约能辨出一句重复的阿拉伯语:“拉玛,拉玛……”

池野猛地坐直身体。

这不是周晚母亲的歌吗?

他立刻联系陈岚,连夜调用频谱分析系统。结果令人震惊??这段录音录制于加沙地带一处地下避难所,时间是两个月前的一场空袭期间。更不可思议的是,其中一段高频振动波形,竟与周晚某次深度睡眠时产生的脑电波高度吻合。

“她在梦里‘听见’了现实中的歌声?”陈岚难以置信。

“或者,”池野低声说,“是那首歌穿越战火,找到了她。”

他们通过公益网络辗转联系到录音提供者??一名当地记者,在撤离前将设备藏进了墙体夹层。他在回复中写道:

>“那天晚上,有个小女孩躲在角落里,一直在用手语唱歌。她说她梦见了一个会弹乌德琴的中国姐姐。我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们录下了她唱的那段旋律。”

池野将这段音频命名为《跨越七千公里的二重奏》,并决定将其纳入下一季巡演曲目。他给周晚看那段视频时,女孩全程静默,最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抱起琴,弹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手指发麻。

演出前一个月,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提出合作意向,希望将“声屿计划”纳入全球青少年心理韧性建设项目。条件只有一个:公开所有神经映射数据用于学术研究。

池野拒绝了。

“这些数据不是实验材料,”他对项目负责人说,“它们是一个个孩子的秘密、噩梦、挣扎与微光。我可以分享方法论,但不能交出他们的灵魂。”

对方沉默良久,最终妥协:允许建立“去身份化情感数据库”,所有信息脱敏处理,仅用于训练AI识别非语言情绪表达模型。作为交换,基金会将资助一百名边缘青少年免费参与“声屿”课程。

签约仪式当天,扎赫拉代表学员发言。她站在台上,不再怯懦,而是挺直脊背,用手语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是数据,我是声音。我不需要被‘分析’,我只需要被‘听见’。”

台下掌声雷动。

而此时,远在阿富汗难民营的另一名男孩??十二岁的阿里,正借着太阳能收音机收听这场发布会的直播。他曾因爆炸失去双耳听力,从此封闭自我,整日蜷缩在帐篷角落。但当扎赫拉的手语透过翻译被念出时,他忽然抬起头,拿起一支炭笔,在墙上写下三个字:**我也要。**

三个月后,阿里成为第十三位跨国学员。技术人员为他定制了一套震动感知装置,能将音乐转化为不同频率的体感脉冲。他第一次“听”到鼓声时,整个人剧烈颤抖,随后嚎啕大哭??那是他三年来第一次对外界产生反应。

他在“安放工坊”的留言卡上写道:

>“原来心跳也能打架鼓。”

春天再度降临云南山林。新一批孩子陆续入学,校园里多了几张陌生的脸孔,也多了更多未曾听过的声音。

某个雨后的黄昏,池野路过操场,看见一群孩子围坐在泥地上,正用树叶、石子、断枝拼凑出一幅巨大的“乐谱”。他们管这叫“大地协奏曲”,每个人负责一段“乐器”:踩水坑的是打击乐,摇竹子的是风铃,吹蒲公英的是气声部。

一个小女孩跑过来拉他:“池老师,你是我们的‘雷声指挥家’!”

他笑着点头,抬起双手,模仿云层滚动的姿态。孩子们立刻配合,发出低沉的“轰隆”声,随后暴雨倾盆般响起??那是他们用塑料桶、铁皮盖和手掌拍打积水制造的交响。

笑声在山谷间回荡。

那一刻,池野忽然明白,林昭说得对。他不是在创造什么伟大的事业,他只是让更多人相信:哪怕一句话都说不出,你也值得被倾听;哪怕全世界都沉默,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首歌。

几天后,他在整理旧物时翻出一本尘封的日记,是十年前刚创办“声屿”时写的。最后一页潦草地记着一句话: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写了,请替我继续听下去。”

他取出钢笔,在下方添了一句:

>“现在,我们一起写着。”

当晚,“感知塔”迎来了首次全频段共振测试。螺旋叶片在夜风中缓缓旋转,将方圆十里内的自然声响??虫鸣、溪流、树叶摩擦、动物踏步??全部采集、编码、重组,形成一首永不停歇的即兴长诗。

午夜时分,整座校园的地面开始轻微震动。那是低频音波通过地基传导的结果。熟睡的孩子们无意识地翻身、微笑,有些人甚至在床上轻轻摆动四肢,仿佛正随着某种无形的旋律起舞。

陈岚看着监测屏,轻声道:“他们的REM周期同步率达到了87%。这是第一次,集体梦境出现了统一的情绪流向。”

池野站在塔顶,望着漫天星河,耳边是大地的心跳。

他知道,这座塔永远不会真正完工。就像伤痛不会彻底消失,就像有些声音注定要穿越战火、疾病、孤独与遗忘,才能抵达彼岸。

但他也知道,只要还有一个人愿意蹲下来,把手贴在地面,说一句“我听见了”??

那声音,就不会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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