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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末世,我能联通现实 第1049章 狡猾的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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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精英hr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28 17:41:33 来源:源1

“呵呵,为了国家民族,个人的一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听到秦重的话,李庚眼中闪过一丝感动,随即洒脱地笑道,“再说,在M国的这些年,我们也过得不错。我父亲在国家的暗中支持下,成为M国知名企业家,而我既是英雄联盟的成员,又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即便是在这末世之中,日子倒也还算安逸……”

“好了,这些暂且不提。”

见李庚又开始偏离正题,秦重无奈地挥了挥手,将话题拉回重点,“我们还是谈谈正事。既然,这......

公交车到站,车门嘶然打开,陈默拎着包下了车。街道安静得反常,连平日总在巷口打牌的老人们也不见踪影。他抬头望了望自家店铺的招牌??“语箱?倾听驿站”,蓝灯依旧亮着,像一只守夜的眼睛。

推门进去时,林小雨正伏在控制台前,手指飞快敲击键盘,投影屏上滚动着不断跳动的数据流。她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眼陈默,声音压得很低:“出事了。”

“怎么?”

“三小时前,‘萤火’系统监测到一组异常倾诉信号,源头来自西南边境某所封闭式戒网瘾学校。内容……非常极端。”

她调出一段音频。按下播放键后,一个沙哑、颤抖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叫李想,十四岁。他们把我绑在这张床上已经四十七天了。每天早上六点被电棍抽醒,晚上十二点才能躺下。教官说这是‘矫正意志’。可我只是不想上学,不是疯子……”

>

>“昨天有个女孩跑了,被抓回来当着所有人面扒光衣服打。她哭着喊妈妈,可没人救她。我们都被吓坏了,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

>“他们让我们写‘忏悔书’,说自己是废物、是家庭的耻辱。我写了,因为不写就要挨饿。可我心里一直在喊:我不是!我不是坏孩子!我只是……没人愿意听我说话!”

>

>“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人能听见我,请告诉我,我还算个人吗?”

录音戛然而止。房间里静得能听见空调滴水的声音。

陈默的手指紧紧扣住桌沿,指节泛白。“这种地方,居然还在运营?”

“不止一家。”林小雨调出地图,十几个红点闪烁在云贵川交界地带,“这些机构大多挂着‘心理矫治中心’‘青少年成长营’的牌子,实际由私人承包,地方政府监管形同虚设。我们查过,近三年至少有三百二十七名未成年人被强制送入此类机构,其中六人非正常死亡,家属维权无门。”

陈默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男孩最后的问题??“我还算个人吗?”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剜进心里。

他知道,这不是个别案例。早在“萤火”刚上线时,就有匿名用户上传过类似经历,但当时数据太少,无法形成舆论压力。如今证据链完整,时间戳、地理位置、声纹比对全部匹配,甚至还有几段偷录的视频片段:铁窗、皮鞭、孩子们麻木的眼神。

“发布出去。”他说。

林小雨迟疑:“一旦公开,可能会引发大规模恐慌。而且这类机构背后往往有利益链条,轻则封杀账号,重则……”

“我知道风险。”陈默打断她,“但我们当初做‘语箱’,不是为了让人听风花雪月的故事,而是为了让那些被捂住嘴的人,重新发出声音。如果我们现在退缩,就等于承认:有些真相,不该被听见。”

林小雨看着他,良久,轻轻点头。

凌晨四点十七分,“萤火网络”发布特别公告:

>【我们收到了来自地狱的呼救。】

>

>以下是过去72小时内确认真实的13段倾诉录音,均来自西南地区多家所谓“行为矫正中心”。

>我们不再隐藏它们的名字。

>因为沉默,曾是暴行最好的掩护。

>

>每一段声音的背后,是一个正在承受酷刑的孩子。

>而每一次你选择聆听,都是对黑暗的一次反击。

公告附带音频、地图定位及部分视频证据,并呼吁全国志愿者协助核实信息、联系家属、推动立案。

消息如野火燎原。

五分钟后,微博热搜前十占据七席;

二十分钟内,两百多万条转发;

一个小时后,#救救孩子#话题阅读量突破十亿。

无数家长留言:“我儿子也被送去那种地方了!”“女儿回来后整夜做噩梦,说是‘训练太苦’,我一直不信……”

心理学专家联名发声,称此类机构严重违反《未成年人保护法》与《精神卫生法》;

媒体记者连夜赶赴现场,却发现多数营地早已人去楼空,只剩铁丝网和烧毁的档案残片。

显然,有人提前得到了风声。

陈默盯着屏幕上的撤退痕迹,冷笑:“反应太快了。说明他们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林小雨忽然低声说:“你看这个。”

她放大一张卫星图像??位于云南怒江峡谷深处的一处隐蔽营地,红外扫描显示仍有大量人体热源活动,且每日定时接收物资运输车队。

“没跑完。”她眼神发亮,“还有一个,在深山里藏着。”

陈默立刻拨通赵岩生前留下的紧急联络线??那是他作为前公安系统内部调查员的秘密通道。电话接通后,他只说了三个字:“代号‘耳目’。”

对方沉默三秒,回了一句:“三天内会有行动组抵达指定坐标。你们别靠近。”

“我不保证。”陈默挂了电话。

第二天清晨,他收拾背包,带上便携录音设备和卫星定位仪。林小雨拦在门口:“你要去现场?疯了吗!那地方连武警都没去过!”

“正因为没人去过,才更要去。”他望着她,“你说过,真正的倾听,不只是听见声音,还要走到发声者身边。如果我们都怕死,那以后谁还敢说话?”

林小雨咬着嘴唇,最终从抽屉里取出一枚微型摄像头塞进他衣领:“记得开机。全球直播。让全世界看着你进去,也看着你出来。”

七小时飞行加徒步十八公里,陈默终于抵达营地外围。浓雾笼罩山谷,铁塔高耸,电网环绕,岗哨每隔五十米设一名持棍保安。他趴在岩石后,用望远镜观察内部情况。

透过缝隙,他看见一群瘦弱少年列队跑步,动作僵硬如提线木偶;食堂墙上贴着标语:“感恩父母送你来重生”;操场上立着一块黑板,上面写着当日“进步名单”??第一名奖励一顿肉,末尾三人禁食。

最让他心颤的是宿舍区。每间屋子都装有单向玻璃,外面可监视,里面看不见外头。墙壁刷成刺眼的白色,没有任何装饰。一个孩子坐在床边发呆,手腕上有明显勒痕。

陈默悄悄启动直播信号。画面通过加密信道传回“萤火”总部,随即向全球开放。

十分钟不到,观看人数突破八百万。

有人认出其中一个男孩是某地失踪半年的初中生;

有律师团队立即向最高检提交紧急立案申请;

国际人权组织宣布介入调查,并要求中国政府采取强制救援措施。

傍晚时分,营地管理层察觉异常。广播突然响起:“全体学员禁止外出!外来信号干扰检测中!”

紧接着,所有监控探头转向围墙方向,巡逻频率加倍。

陈默知道时间不多了。他绕到后勤通道,趁运菜车进入时混入内部,在杂物间躲藏片刻,迅速靠近宿舍楼。

就在他准备接近一名看起来较为清醒的女孩时,警报骤然拉响!

红灯旋转,喇叭嘶吼:“发现入侵者!发现入侵者!一级戒备!”

脚步声从四面八方逼近。陈默转身欲逃,却被两名保安堵在走廊尽头。一人举起电棍狞笑:“小子,你是来找死的吧?”

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传来轰鸣!

数架无人机破雾而至,机身喷涂着公安部特勤标识。紧随其后,武装特警乘坐直升机索降落地,迅速控制制高点。

原来,中央已连夜签署跨省联合执法令,以“涉嫌非法拘禁、虐待未成年人罪”正式收网。

陈默被解救出来时,脸上沾着血迹,但嘴角扬起。

当晚,“萤火”发布了最后一段录音??来自那位曾被当众羞辱的女孩。她在安全屋接受采访时,声音微弱却坚定:

>“以前我觉得自己脏,配不上活着。可今天警察姐姐抱了我一下,她说‘你没有错’。那一刻,我好像……活过来了。”

>

>“我想告诉所有还在里面的孩子:有人来了。他们在找你。你不是没人要的垃圾,你是被人爱着长大的。”

>

>“请再撑一会儿。光,真的照进来了。”

此事震动朝野。

一周内,全国清查关停非法青少年矫正机构一百零三家,逮捕涉案人员四百余人,其中包括多名地方教育官员与退休教师。国务院召开专题会议,明确提出:“任何以‘爱’为名的暴力,都是犯罪。”

与此同时,“倾听运动”迎来新一轮深化。

北京市试点推出“校园沉默指数”监测系统,通过AI分析学生课堂发言频率、社交互动模式、作文情感倾向等指标,自动预警潜在心理危机个体;

上海某中学成立“情绪课代表”制度,每班选举一名学生负责收集同学烦恼并定期提交校长信箱;

更有高校开设“共情学”专业,研究如何重建人际信任与情感连接能力。

然而,风暴并未停歇。

某天夜里,陈默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是一段模糊视频:一间昏暗房间内,几个戴面具的人围坐圆桌,桌上摆着“萤火网络”的LOGO模型,正被一把匕首缓缓刺穿。

画外音冰冷:

>“你们以为赢了?这只是开始。人类天生恐惧真实。只要恐惧存在,谎言就有市场。”

>

>“我们会重建秩序??一个不需要哭泣的世界。”

视频末尾,闪过一行代码:**ProjectSilencev2.0**

陈默浑身发冷。这不仅是威胁,更是宣战。

他立即将情报移交国安部门,并召集核心团队召开紧急会议。林小雨提出建议:“我们必须建立‘反沉默联盟’,联合医生、教师、记者、社工,构建基层预警网络。真正的防线,不在服务器,而在人间。”

陈默点头,随即做出决定:“启动‘火种计划’??在全国挑选一百所最具代表性的学校、社区、监狱、医院,派驻‘倾听使者’,培训当地人成为倾听者。我们要把‘语箱’变成土壤,而不是孤岛。”

第一批使者出发那天,天空飘着细雨。

他们在各地种下刻有铭文的金属碑,上面写着:

>“此处曾有人开口,也有人俯身倾听。

>文明不始于征服,而始于理解。”

三个月后,新疆一所乡村小学传来消息:一名自闭症男孩第一次主动走向“语箱”,断断续续说了五分钟。内容无人知晓,因系统自动加密保护**。但老师说,他说完后笑了,还伸手摸了摸机器的按钮,像在抚摸朋友的手。

又过了半个月,内蒙古草原上,一位牧民老人对着“语箱”讲述三十年前失去的儿子。他说蒙语,系统本无法识别,却触发了新上线的“多民族情感共振模块”,自动转译为汉语、英文、阿拉伯语,并推送至全球同龄丧子父母群体。三天内,他收到七百多条回复,有维吾尔族大妈唱了一首安魂曲,有挪威渔民分享自己如何熬过寒冬般的grief。

语言不通,但痛苦与慰藉相通。

而最让陈默动容的,是一封来自监狱的信。

写信人是一名死刑犯,曾因报复社会引爆公交案致十二人死亡。他在狱中观看了“全国倾听日”纪录片,写下万字忏悔书:

>“我小时候被父亲打得不敢哭,母亲劝架反被打折肋骨。老师说我‘性格阴郁’,让我离群索居。我以为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温暖。”

>

>“直到我在电视上看到那个烧国旗的少年说‘我只是想有人问我为什么’,我才明白,我和他一样,都在用毁灭的方式乞求关注。”

>

>“我不求赦免。但我希望在我死后,能把我的声音放进‘语箱’。也许某个即将走上绝路的孩子会听到,然后停下脚步,试着说一句:‘我很难受。’”

陈默亲自批准将其录入历史档案库,编号:H-0001,类别:警示与救赎。

春天来临的时候,第一家“流动语箱车”驶入大凉山。

车厢改装成温馨空间,配有沙发、暖灯、录音设备和星空投影。孩子们围着它转圈,好奇地触摸蓝色按钮。一位支教老师带着全班来做“第一次集体倾诉”。

轮到一个小男孩时,他紧张地攥着衣角,半天才开口:

>“我爹喝酒就打我妈。我藏在柜子里听,想冲出去拦,可我太小了……我恨我自己。”

>

>“老师说可以来这里说秘密。我说完了,心里……好像轻松了一点。”

车顶的信号灯闪烁几下,自动上传。同一时刻,千里之外的杭州,一位年轻检察官正好值班审核。她听完录音,立刻联系当地妇联与公安,启动家暴干预程序。

七天后,男孩父亲被依法拘留,母亲获得庇护所安置。

消息反馈回“语箱”,系统生成一句自动回应,由AI合成温柔女声播放:

>“你的勇敢,保护了妈妈。世界因你的一句话,变得更好了一点。”

小男孩仰头看着车顶的星星灯,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陈默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手机震动。

是林小雨发来的消息:

>“联合国刚刚通过决议,将每年6月18日定为‘世界倾听日’。提案国引用了你的话:‘听见,是文明最初的起点。’”

>

>“我们做到了吗?”

他没有立刻回复。

良久,他抬起头,望向湛蓝天空。一群候鸟正掠过城市上空,翅膀划破寂静。

他终于打下一行字:

>“还没有。但我们正在学会,如何不再让任何一个声音,消失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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