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狗之辈 第554章 替少妇出头

裴云舒本就是精致又漂亮的女人，不管是出席任何场合都会精心打扮，今晚的她依旧那么的妩媚动人。

一身红色的及膝连衣裙，如同暗夜里骤然绽放的玫瑰热烈而夺目，将她本就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愈发欺霜赛雪。

连衣裙是修身的剪裁，完美勾勒出她丰腴曼妙的曲线，深V领口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诱人沟壑，却又不会显得过于轻浮。

她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眼线微微上挑，勾勒出几分天生的媚意，唇瓣上涂抹着与裙子同......

夜路漫长，车轮碾过湿滑的山路，像碾在时间的骨头上。赵山河闭目靠在副驾，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胸口那支录音笔的轮廓。小陈握紧方向盘，目光扫过后视镜里一闪而过的红点??不是尾灯，是热成像瞄准具的反光。

“他们跟上了。”小陈声音压得极低。

“早该来了。”赵山河睁眼，瞳孔映着前方漆黑的隧道，“从我决定去北京那天起，这条路就再没有‘秘密’可言。”

后方三公里处，六辆黑色越野车无声逼近，车牌被泥浆覆盖，车顶加装了信号干扰器。车内通讯频道中，一道冰冷女声响起：“目标已进入G56杭瑞高速缓冲带，执行‘清道夫协议’，不留活口。”

赵山河忽然抬手，按下中控台一个隐蔽按钮。整辆车瞬间断电，连仪表盘都陷入黑暗。下一秒，车载AI启动备用电源，所有灯光重新亮起，但方向猛地一转，冲下尚未通车的支线高架。轮胎尖叫着划破雨幕，车身几乎侧倾。

“你什么时候装的这玩意？”小陈惊问。

“李长根给的情报包里，有一段父亲留下的加密指令。”赵山河盯着窗外飞逝的钢梁，“他说：‘若走投无路，便用鹰喙啄开天幕。’这不是比喻，是启动密钥的口令。”

小陈猛然醒悟：“你是说……我们车上这套系统，原本就是军方特种应急载具？”

“准确地说，是我爸当年主持设计的‘影狼计划’原型车。”赵山河冷笑，“他早就料到有一天，会有人用国家机器追杀他的儿子。”

后方追兵迅速调整路线，两架微型无人机升空，红外扫描锁定目标。然而就在即将定位成功之际，整片区域的电磁环境突然紊乱??数百个伪造信号源同时爆发，如同城市级电子迷雾骤然降临。

“幽灵广播生效了。”小陈松了口气。

“不，”赵山河摇头，“这是北辰的反击。他们在用假信号混淆战场，真正的杀招还在后面。”

话音未落，前方高架桥面轰然炸裂！混凝土块如炮弹般腾空，烈焰翻滚中，一座伪装成检修塔的狙击阵地暴露出来。狙击手透过瞄准镜看到的却是赵山河嘴角扬起的一抹笑。

“找到你了。”

他猛地拍下座椅下方红色拉环。整辆车底部弹射出八枚诱饵热源，同时车体外壳展开一层石墨烯反射层，瞬间降低红外特征。真正的杀招，则是藏于底盘的EMP脉冲发射器??在接近爆炸中心时自动激活。

强电磁波横扫百米范围，三辆追击车辆瞬间瘫痪，电路烧毁，驾驶员抽搐倒地。剩余三辆紧急刹车，却遭从天而降的无人机群围攻??这些由鹰眼远程操控的小型武装机，携带着非致命性震荡弹，精准打击引擎与通讯模块。

“干得漂亮！”小陈大吼。

“别庆祝太早。”赵山河盯着导航地图，“这只是第一道关卡。沈知行敢在京城里设局，必然已经布好天罗地网。他不怕我进去，怕的是我不进去。”

四小时后，他们绕过昆明检查站，换乘一辆殡仪馆运尸车潜入贵阳中转站。在那里，接应人员递来一套崭新的身份装备：律师执业证、法院旁听批文、甚至还有一份来自某知名律所的委托书??名义上，赵山河将以“被害人家属代理人”的身份出席沈知行主持的“边防三连冤案重审听证会”。

“这身份是谁做的？”赵山河翻看证件细节。

“老K动用了十年前埋进司法系统的暗桩。”小陈低声说，“代号‘判官’，曾是你爸的学生。九八年那天，他本该值班记录会议纪要，却被临时调去送文件??躲过一劫。”

赵山河沉默良久，将证件收好。“告诉他，如果这次失败，下一个听证会，可能是我们的追悼会。”

次日清晨，北京东城某高级法院外，媒体云集。沈知行身着深灰西装，在保镖簇拥下步入大厅，脸上挂着悲悯而庄重的笑容。新闻发言人宣称：“本次听证旨在还原历史真相，为蒙冤者正名，彰显法治进步。”

直播镜头扫过人群，一名戴黑框眼镜、穿灰色风衣的男子缓缓走入旁听席。没人注意到，他左耳内嵌着一枚微型骨传导接收器，正实时接收来自境外服务器的情报流。

听证会开始。沈知行端坐主席台，宣布将依据“新发现的内部档案”，对赵振邦等人“滥用职权、泄露军事机密”一案进行复查，并拟作出“撤销原判、恢复名誉”的决定。

掌声雷动。

赵山河缓缓起身，声音不高，却穿透整个法庭：“请问沈副部长，这份所谓‘新档案’，是否包含98年6月17日凌晨三点十二分，海军后勤部向‘蓝海实业’转账两亿八千万的财务凭证？”

全场骤静。

沈知行脸色微变，但仍镇定道：“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何资格质疑本次程序？”

“我是赵振邦之子，赵山河。”他摘下眼镜，直视对方，“也是当年唯一幸存边防战士李长根指认的现场见证人。我以《刑事诉讼法》第112条申请作为关键证人出庭作证，并提交三项新证据。”

书记员接过U盘，法官刚欲插入电脑，屏幕却自行亮起??一段视频自动播放：画面中，沈知行正与周承业密会，桌上摊开着一份文件，标题赫然是《关于利用毒品危机掩盖跨境洗钱通道的可行性报告》。

“这是非法获取的伪造材料！”沈知行怒拍桌子。

“非法？”赵山河冷笑，“那请问，为什么这段视频的原始编码格式，与国安局‘天网七号’监控系统完全一致？又为何能在删除七年后，从南极科考站废弃卫星链路中恢复？”

他一步步走向台前，声音愈发冷厉：“你所谓的‘平反’，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你们想借‘纠正错误’之名，把真正的罪行包装成‘历史误会’，让公众以为只要给死者一块墓碑，就能买断真相！”

观众席骚动起来。记者们疯狂记录，摄像机纷纷转向。

沈知行终于变了神色。他悄悄按下手表侧面按钮，眼角余光瞥向天花板通风口??那里，一枚微型信号发射器正悄然闪烁。

三分钟后，法院安保主管接到匿名报警：疑似有爆炸物藏于地下车库。警报拉响，全场疏散。

混乱中，赵山河却被两名法警拦住。“您涉嫌扰乱司法秩序，请配合调查。”

“配合？”他望着沈知行匆匆离去的背影，轻笑一声，“你们真以为，我会只带一段视频来？”

他猛然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颈侧一道陈年疤痕。按下录音笔开关，一段经过变调处理的声音传出：“玉衡，你的生命体征监测数据显示心率异常升高。根据‘北辰守则’第十三条，连续三次情绪波动超标将触发自动通报机制。你现在已被标记为‘潜在叛逃者’。”

沈知行脚步一顿，回头望来，眼中首现惧意。

当天深夜，国际刑警组织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包括：

1.沈知行十年间通过离岸公司洗钱逾四十亿元的完整链条；

2.其妻儿持有新加坡永久居留权及五套豪宅产权证明；

3.一段音频，录下了他在一次私人饭局上亲口说出：“赵振邦不死，我们就都得进牢里种土豆。”

与此同时，国内多家主流媒体公众号突遭封禁，理由为“传播不实信息”。但就在封锁生效前，千万网友已完成转发。话题#98617真相#冲上热搜榜首，随即被强制下架。

赵山河站在京郊一处废弃变电站楼顶，望着城市灯火如坟茔磷火般明灭。小陈喘着气跑上来：“鹰眼刚截获一条绝密电文??‘摇光’已下令启动‘焚书计划’，全国涉及98年事件的所有纸质档案将在48小时内集中销毁。”

“那就抢在他们前面。”赵山河拨通卫星电话，“通知所有联络点，启动‘火种行动’。我要让每一份被藏匿的文件，都变成插在他们心脏上的刀。”

三天后，全国各地陆续出现异常现象：

-上海档案馆地下库房被盗，监控显示入侵者穿着安保制服，面部模糊；

-广州某军区旧办公楼凌晨发生火灾，消防员救出大量烧焦但尚可辨认的文件残片；

-哈尔滨一位退休法官在家门口被人塞进一个铁盒，里面全是98年边防部队调动令复印件；

-成都一家网吧突然群发弹窗：“想知道你孩子吃的奶粉里有没有毒品衍生物吗？点击了解黄浦江货轮真相。”

舆论如野火燎原。

而此时，赵山河已悄然南下深圳。根据最新情报，第三位目标“天玑”??原科技部副部长、现某国家级人工智能实验室首席顾问程砚秋，正在主持一项名为“记忆重构”的脑机接口项目，其技术原型竟源自对当年自杀科学家大脑的冷冻提取实验。

“他们在复活死人的思维。”小陈看着窃取的项目文档，浑身发冷，“这些人不只是贪腐，他们是疯子。”

“不，”赵山河凝视着实验室外围卫星图，“他们是永生教徒。他们相信，只要把意识数字化，就能摆脱死亡。可他们忘了，有些记忆，生来就是为了审判。”

行动当夜，暴雨再度降临。

他们利用排水管道潜入地下三层数据中心。赵山河戴上神经接入头盔，将自己的脑波频率调至与父亲遗留在系统中的生物印记同步。屏幕上，一段尘封二十年的数据缓缓解锁：

【项目代号：北辰?启明】

【核心目标：建立绝对忠诚的隐秘治理体系】

【实施手段：

1.制造可控社会危机（毒潮、疫情、金融动荡）以强化集权需求；

2.清除异议者并嫁祸外部势力；

3.通过基因筛选与精神控制培养接班人；

4.最终实现意识上传，达成‘神化统治’。】

名单浮现??七人议会成员及其继任者名录赫然在列。而在末尾，一行小字令人窒息：

【备用钥匙计划：若主继承人失效，可诱导赵氏血脉自愿献身，完成最终协议激活。】

“所以……”小陈声音颤抖，“他们一直在等你回来？”

“不是等我。”赵山河摘下头盔，眼神冰冷如铁，“是引我来死。”

警报骤响。整栋大楼进入锁闭模式，氧气浓度开始下降。走廊尽头，一群身穿白色防护服的人缓缓走来，面罩后的眼睛毫无情感，步伐整齐如机械。

“清除程序启动。”广播响起，“目标：F-ZH-098，基因编号：父系Y染色体匹配度99.7%。处置方式：回收意识样本。”

赵山河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将最后一段录音上传至全球区块链节点。

“如果你听到这里，说明我已经进入了他们的系统。”

“告诉李长根，蜂巢岩洞北侧第三块石头下，埋着我爸留给他的枪。”

“告诉林晚，她妹妹的肾源，我已经安排好了。”

“告诉这个世界??屠狗的人，从来不怕狗咬。”

他掐灭烟头，拔出藏于靴中的战术刀，迎向那群“人”。

“因为，我们本就是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