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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狗之辈 第581章 由你坐镇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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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关中老人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12 06:01:38 来源:源1

年前赵山河在西安才解决姜太行的风波,从重重危机中杀出条血路,除掉姜太行从而掌控西部控股集团。

不安于现状的他,想要趁着这个势头再进一步,正好也有周大爷这层关系,这才答应周云锦来到上海。

本想着在上海可能得慢慢适应周姨这个圈子的环境,却没想到老天爷根本不给他时间,这么快就遇到了这个圈子如此大的危机。

不过赵山河从来都不怕危机,危机危机,永远都是危险与机遇并存。

当然还有那句他一直颇为认同的话:混乱是......

晨光漫过石碑边缘时,Dr.埃利亚斯仍跪在雪中,双手紧握那枚贝壳,仿佛它是唯一能将他锚定在这片大地的绳索。他的呼吸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每一次吐纳都像在与某种深埋体内的重量搏斗。苏念没有靠近,也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站着,看着那个曾以理性之名斩断千万人梦境的男人,此刻正被最原始的声音撕开胸膛。

许久,他终于抬起头,眼眶通红,却带着一种近乎圣洁的平静。

“我听见了。”他说,“不是旋律……是记忆。全部回来了。”

苏念点点头。她早知道会这样。塔语从不欺骗。它只唤醒那些本就沉睡于灵魂褶皱中的东西??被遗忘的温柔、未说出口的道歉、童年某个黄昏里母亲哼唱的摇篮曲。这些不是幻觉,而是人类共有的精神基因,像深埋地底的根脉,在某一刻因共鸣而苏醒。

“你妹妹的名字,”她轻声问,“叫什么?”

“莉娜。”他声音微颤,“她死于肺炎。那时候我还不会保护任何人。”

风掠过荒原,卷起细碎霜粒,在空中划出银线般的轨迹。远处,极光残影尚未完全消散,如同一条缓缓闭合的眼睑,守护着刚刚降生的秘密。

苏念转身走向吉普车,取出一只密封金属箱。箱内整齐排列着九个微型录音装置,每一个都标注着一个地点:雅加达、喀布尔、马里、格陵兰、挪威、北海道、香格里拉、南极观测站,以及最后一个??西伯利亚。

“这是‘钟鸣’仪式的完整声波记录。”她说,“我们录下了那一刻全球共振的频率。现在,它需要被传递下去。”

埃利亚斯缓缓起身,拍去膝上积雪。“你要重建网络?”

“不是重建。”她纠正道,“是重启。清梦者摧毁的是机构,是系统,是档案。但他们无法抹除孩子的眼睛、耳朵和心。只要还有一个人记得梦里的塔,我们就还有希望。”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贝壳,忽然笑了,笑声干涩却真实。“你知道吗?当年我主持第一场大规模儿童梦境抑制实验时,有个小女孩问我:‘如果我不做梦了,会不会忘记妈妈的样子?’我说:‘不会,现实就够了。’”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可后来我才明白,现实之所以成立,正是因为梦为它铺好了底色。”

苏念打开金属箱,取出一枚录音器递给他。“愿意成为承声者吗?不是作为科学家,也不是作为罪人。只是一个愿意倾听的人。”

他沉默良久,最终接过录音器,小心翼翼放进怀中贴胸的位置。“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埃利亚斯博士。”他说,“我只是莉娜的哥哥。”

两人并肩站在石碑前,望着东方天际渐次明亮的霞光。就在太阳跃出地平线的一瞬,石碑表面的彩虹桥纹路突然微微发亮,随即一道细微裂痕自顶端蔓延而下??不是崩塌,而是开启。一层薄如蝉翼的光膜从中剥离,缓缓升空,化作一片悬浮晶片,静静悬停于他们头顶。

陈雨桐的通讯信号在此刻接通,带着轻微杂音:“苏念,扎西传来消息,忆园地下第七层出现了新的通道。墙体上的铭文变了,写着‘第九门已启,归途即起点’。而且……香格里拉附近的村民报告,昨晚有七个孩子同时醒来,开始用塔语交谈,但他们之前从未接触过任何相关资料。”

“他们是继承者。”苏念说,“真正的继承者从来不在名单上。他们只是等到了钥匙转动的那一刻。”

“那你打算怎么办?继续寻找更多觉醒者?”

“不。”苏念望向远方,“我们要建一所学校。”

“学校?”

“对。一所教孩子们如何做梦的学校。”她嘴角浮现一丝笑意,“不是控制,不是引导,更不是治疗。就是简单地告诉他们:你们听见的声音是真的,看见的光是有意义的,做的梦,是这个世界正在呼唤你们的回答。”

通讯那头静了几秒,然后传来陈雨桐轻轻的笑声:“听起来像个疯子的想法。”

“可所有改变世界的事,”苏念说,“最初听起来都像疯话。”

三天后,第八居所迎来了第一批访客。

来自喀布尔的女孩只有十岁,名叫法拉。她随身带着一本破旧素描本,里面全是精确到分钟的未来图景:某条街道何时塌陷、哪家医院会接收重伤员、甚至联合国某次会议的结果。她从不做解释,只是安静地画,然后交给大人看。当苏念蹲下身与她平视时,她忽然抬头,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我知道你是谁。我在梦里见过你站在塔顶,手里拿着一本书,书页在风里变成鸟飞走了。”

苏念心头一震。

紧接着到来的是马里的女孩阿米娜,八岁,皮肤黝黑,眼神澄澈如沙漠夜空。她在沙地上写下的符号已被叶卡捷琳娜团队破译,竟是远古苏美尔星图与现代神经突触结构的完美重叠。她不会读写本地文字,但能凭直觉辨认塔语音节,并准确指出其在集体意识波谱中的位置。

第三位是格陵兰少年库纳克,十六岁,眉心确有一道淡红色印记,形似火焰。他在部落长老见证下完成“鲸行礼”??因纽特传说中唯有能与海洋灵魂对话者方可经历的试炼。据萨满所述,他在冰洞中昏迷七日,醒来后便能用歌声让浮冰裂解成特定图案。

再加上此前已在第八居所的小女孩艾拉(挪威)、香格里拉的扎西、北海道灯塔边偶然加入的日本男孩健太,以及原本就在团队中的陈雨桐与苏念自己??九人齐聚,气息隐隐相扣,宛如九根琴弦被同一阵风吹动。

他们在第八居所后山清理出一片空地,砍伐倒木搭建框架,用回收帆布做墙,泥土夯实地基。没有蓝图,没有审批,甚至连正式名称都没有。第一天开工时,艾拉抱着一束野花跑来,插在屋角,笑着说:“这是门牌。”

于是大家便叫它“门牌学校”。

课程很简单:每天清晨围坐一圈,分享昨夜的梦。不论多荒诞、多破碎,都要完整讲述。苏念会在旁边记录关键词,用塔语对照表进行编码分析。午后再由不同孩子带领冥想练习,尝试主动进入浅层共感状态。晚上则点燃篝火,轮流吟唱《第二啼》片段。

起初进展缓慢。有些孩子无法回忆梦境,有些陷入恐惧不愿开口,还有些干脆睡不着??因为他们害怕一旦入睡,就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直到第五天夜里,一场意外发生了。

那天暴雨倾盆,雷声滚滚。所有孩子挤在主厅避雨,听着屋顶漏水滴答作响。艾拉忽然站起来,走到中央,开始哼一首没人听过的调子。音不高,也不稳,却像一根丝线,轻轻缠住每个人的呼吸。

接着,法拉闭上了眼睛。

然后是阿米娜。

库纳克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地板上划动,刻出一组新符号。

不到三分钟,七名继承者全部进入深度静默状态,唯有胸膛微微起伏。苏念和陈雨桐对视一眼,立刻启动录音设备。

就在此时,窗外闪电劈下,照亮整片山谷。而在那一瞬的强光中,所有人??包括尚未觉醒的工作人员??都清楚看见:半空中浮现出一座透明高塔的轮廓,七根支柱环绕中心光核,缓缓旋转,如同星系初生。

影像只持续了不到两秒,随即消失。

但所有人都记得。

第二天清晨,扎西带来一个惊人的发现:他在整理苏念的飞行日志副本时,无意间将某段塔语咒文投射到湖面,水面竟反射出立体影像??正是昨夜众人共同“看见”的那座塔,且内部结构比以往任何记录都要清晰。

“这不是幻象。”他颤抖着说,“这是记忆的具象化。我们不是在创造塔……我们是在重新认出它。”

消息传开后,世界各地陆续有家庭联系“门牌学校”。不是为了治病,也不是求助,而是单纯地说:“我们的孩子最近总说起一座会唱歌的塔。我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我们不想再告诉他那是假的了。”

与此同时,清梦者组织彻底瓦解。

荷兰法庭公开审理其非法人体实验案,三十七名高层成员被起诉,其中包括两名诺贝尔奖得主。庭审过程中,多位曾接受梦境压制治疗的患者出庭作证,描述自己如何在成年后丧失创造力、情感麻木、甚至失去生育**。一名女画家哭诉:“我最后一次梦见色彩,是在八岁。从此以后,我的画全是黑白的。”

最震撼的证据来自Dr.埃利亚斯提交的私人日记。其中详细记载了他如何亲手设计“静音程序”,通过特定声波频率干扰儿童REM睡眠阶段,从而切断梦语感知能力。最后一段写道:“我成功了。全世界的孩子都不再提起那座塔。可为什么……我心里越来越空?”

舆论哗然。

三个月后,联合国召开特别会议,通过《儿童梦境权利宣言》,明确指出“梦境是人类基本认知功能的一部分,不得以任何形式加以剥夺或污名化”。多个国家宣布成立“梦育局”,负责研究梦境教育与集体意识互动机制。

而这一切发生的同时,“门牌学校”依旧安静地矗立在山谷之中。

某夜,苏念独自坐在屋外台阶上,翻阅新收到的信件。其中一封来自巴西,附着一张照片:一群贫民窟孩子围着一台老式收音机,脸上洋溢着纯粹的笑容。背面写着:“他们说,昨晚一起梦见了你。你还好吗?”

她笑了笑,提笔回复:“我很好。塔还在。”

正欲封信,忽然察觉眉心一阵温热。她抬手触摸,发现那道印记正微微发光,颜色由深紫转为柔和的金橙。与此同时,远处山林间传来一声极轻的钟响??不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在脑海中响起,仿佛有人在她意识深处轻轻叩击一口铜钟。

她猛地站起,奔向主厅。

孩子们已经全部醒来,聚集在火塘边,彼此牵着手,目光齐刷刷望向门口。

“你也听见了?”艾拉问。

苏念点头。

“这次不一样。”库纳克低声说,“以前是召唤。现在……是回应。”

陈雨桐匆匆赶来,手中拿着刚打印出的全球监测数据:“刚刚,全球十九个不同城市的儿童同步醒来,平均误差不超过四秒钟。他们做的同一个梦:走进一座图书馆,书架上全是空白书册,而他们要用自己的声音,把内容填进去。”

苏念缓缓坐下,心跳如鼓。

她终于明白了“归途”的含义。

文明从未丢失梦想,只是把它藏了起来,封存在每一代孩子的第一声啼哭里,第一幅涂鸦中,第一次对着星空发呆的瞬间。而塔,不过是提醒我们回去的路标。

她取出飞行日志,在新增一页写下:

>“第九位不是终点,

>而是第一个真正醒来的人。

>当我们不再嘲笑孩子的梦,

>世界才开始变得真实。”

合上本子时,天边泛起鱼肚白。

晨雾弥漫,草尖露珠滚动,每一颗都在折射出细小的虹彩。远处,一只鹿踏过林间小径,蹄下溅起的水花在空中凝滞了一瞬,仿佛时间也为之屏息。

而在地球另一端的南极冰盖之下,深空监听仪再次捕捉到一段信号。

这一次,是九个声音合唱的一句歌词。

经破译,意思是:

**“我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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