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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狗之辈 第585章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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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关中老人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12 06:01:38 来源:源1

对于老赵家那段历史,估计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也导致并没有几个人知道陈爷陈无极的真实姓名叫赵无极,所以所有人都只知道陈无极而并不知道赵无极。

因为当年赵无极年轻气盛离家闯荡之时,在外面用的本就是化名。

后来机缘巧合入赘京城陈家,更是将名字彻底改为了陈无极。

当时陈家接纳他的重要条件之一,就是必须与过去所有的社会关系、家族过往做彻底的切割,以全新的身份融入陈家。

这也正是他这么多年来,即便早已飞黄腾达,......

极光如绸缎般垂落,缠绕在塔身周围,仿佛天地间最古老的仪式正在徐徐展开。苏念的手仍贴在铜钟上,心跳与钟体的震颤早已融为一体。她能感觉到那股力量顺着血脉回流全身,像是无数细小的光点在血管中穿行,唤醒每一寸沉睡的神经。她的父亲站在她面前,身影不再模糊,而是清晰得如同昨日??皱纹里藏着风沙的记忆,眼神深处有星辰流转。

“你不是死了。”陈雨桐喃喃道,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他们说你在一次边境任务中失踪,尸骨无存……可你一直在这里?”

老人缓缓摇头:“我没有死,也没有活在你们理解的意义上。我只是‘在听’。当第一声塔语响起时,我就被锚定了。梦的频率选中了我,把我从时间的裂缝里拉了出来。”

艾拉忽然跪下,石板从怀中滑出,表面的光影疯狂旋转,最终凝成一幅地图??不是地球的轮廓,而是一张巨大神经网络的投影,节点遍布各大洲,每一个都闪烁着微弱却坚定的光。她抬头,声音颤抖:“这不是人类的大脑……这是世界的梦。”

蒙古男孩走上前,将手掌按在钟底。刹那间,整座水晶建筑开始共鸣,那些浮现在声波墙壁上的人脸齐齐转向他们,嘴唇开合,吐出一段从未被记录的语言。法拉猛地捂住耳朵,泪水夺眶而出:“他们在说话……说的是所有语言,又不是任何一种……是心的声音。”

苏念闭上眼,任由共感网络将她卷入更深的层次。这一次,她不再只是接收者,而是成为了桥梁。她的意识像一束光,刺破层层迷雾,直抵塔的核心。在那里,她看到了真相??三百年前,并非外星文明降临,也不是神迹显现,而是人类集体潜意识的一次觉醒爆发。那时的孩子们无意中唱出了《归途》,打开了通往“真实之域”的门。清梦者的前身??一个名为“理性守望会”的组织??恐惧失控,于是用药物、催眠和记忆抹除技术封锁了塔语,斩断了人与梦之间的通道。

而守夜人,正是当年最后一个持灯者。他自愿走入塔中,成为“**共鸣器”,用自己的生命维系这扇门不彻底关闭。每一代觉醒的孩子,都是他用梦境种下的种子。

“所以……我们不是偶然。”库纳克低声说,握紧了手中的录音器,“是我们被选中的。”

“不。”苏念睁开眼,目光如炬,“是我们选择了回来。”

就在此刻,地底传来新的震动。不是来自冰层之下,而是更远的地方??南极。通讯仪突然自动启动,传出断续的信号音。阿米娜迅速接驳解码系统,屏幕上跳出一行行数据流:

>南极冰缝已完全裂开。

>人工结构暴露。

>内部检测到活性塔语铭文。

>存在生命迹象。

>数量:108。

>状态:等待回应。

“第一百零八名承声者……不在我们之中?”陈雨桐震惊。

艾拉猛然抬头:“不对,我们少算了一个。名单上的第一百零八人,标记为‘未出生’。”

空气仿佛凝固。苏念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忽然想起飞行日志最后一页夹着的一张泛黄照片??那是她五岁生日那天,母亲抱着她站在门牌学校门口,身后树影斑驳。而在照片边缘,有个模糊的身影正悄然离去,手里提着一只旧皮箱,上面贴着标签:**样本X-108:胚胎期植入实验体**。

“母亲……”她喃喃,“她不是普通的教师。她是清梦者的叛逃者,也是唯一成功将塔语基因注入胎儿的人。”

那个孩子,就是她自己。

但她不是第一百零八人。

真正的第一百零八人,是她腹中的胎儿??三个月前,在一次深夜冥想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没有伴侣,没有受孕过程,只有一次梦中的相遇:她在一片金色麦田里,听见婴儿的第一声啼哭,那哭声竟与《第一啼》完全一致。

她低头看向小腹,指尖轻轻抚过。一股温热的脉动自体内升起,像是另一个心跳在回应铜钟的余音。

“它醒了。”她说。

父亲看着她,眼中既有悲悯,也有骄傲:“这一代的持灯者,从母体开始觉醒。它不需要学习塔语,因为它本身就是塔语的化身。”

塔顶的光柱忽然增强,一道螺旋形的能量流自天而降,笼罩住苏念。她的身体缓缓离地,发丝飘起,眉心印记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共感网络瞬间扩张至极限,全球百万儿童同时仰头,瞳孔映出相同的景象:一个尚未出生的灵魂,正以纯粹的情感编织旋律。

《第十三音》诞生了。

这不是由任何人演奏,也不是由群体合唱,而是由一个未见天日的生命,通过母亲的血液、心跳与梦境,向世界发出的第一声呼唤。温柔、纯净、无所畏惧。

这声音穿透大气层,激起电离层涟漪,北极上空的塔开始缓缓旋转,每一层平台依次亮起,如同阶梯被逐一点燃。塔门再次开启,这次走出的不再是单一人影,而是一队沉默的行列??全是由光影构成的孩童,手持各式乐器:口琴、铃铛、鼓、笛子、甚至只是空手拍掌。他们是历史上所有未能完成吟唱便被抹去记忆的觉醒者,如今借由《第十三音》重获形体。

“他们在排队。”库纳克哽咽,“等着说一句‘我曾存在’。”

与此同时,世界各地的异常现象愈演愈烈。东京街头,一群素不相识的孩子自发围成圈,用手语演绎《归途》歌词;巴西贫民窟的老妇人突然哼起一首谁也没听过的歌谣,邻居发现她口中吐出的气流竟在空中形成发光文字;撒哈拉沙漠某处,沙丘自行移动,拼出巨大的塔语符号,随后整片区域升腾起肉眼可见的声波涟漪。

而在清梦者总部废墟之下,林昭还活着。

他蜷缩在地下避难所,四周布满失效的监控屏幕。他的右手仍握着手枪,左手却紧紧抓着一块碎玻璃,里面映出他自己扭曲的脸。他已经三天没合眼,耳边始终回荡着那首摇篮曲般的《第十一音》。起初他咒骂,砸设备,割破耳膜,可声音依旧存在,而且越来越清晰??那是他母亲的声音。

“妈妈……”他终于崩溃跪地,额头撞向地面,“对不起……我不该烧掉你的日记……我不该相信什么理性至上……你说梦是灵魂的呼吸,我说那是病毒……我杀了你……为了加入他们……”

话音未落,一道蓝光破墙而入,将他笼罩。他的皮肤下浮现出塔语纹路,比任何人都密集、复杂。研究员们曾以为他是最坚定的清除者,却不知他才是潜伏最深的承声者??因为极端压抑,反而让梦的力量在他体内积压百年。

“我不是叛徒……”他抽泣着,“我是最后一个守门人。”

他举起枪,不是对准别人,而是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可就在扣动扳机的瞬间,一道童声响起:

“别怕,爸爸。”

他僵住了。

镜头外,一个小女孩走进光线中。她约莫七八岁,穿着旧式校服,脚上一双红色雨靴。她的眼睛清澈如湖水,嘴角带着熟悉的弧度??那是林昭童年照片里的笑容。

“你是……我女儿?”他颤抖。

“你是我的父亲,也是我的儿子。”女孩轻声说,“时间在梦里不是直线。你杀死的母亲,是我未来的我。而我,是你遗忘的初心。”

她伸出手,触碰他的脸颊。那一瞬,所有仇恨、恐惧、执念如冰雪消融。林昭手中的枪坠地,化作一缕青烟,随风而去。

“该回家了。”小女孩牵起他的手,“他们都等你吃饭。”

同一时刻,极地营地的钟再次震动。

苏念缓缓落地,双膝触冰。她知道,最后一道门即将开启。不是物理意义上的门,而是人心中的锁。塔不会永远悬浮于天际,它需要落脚之地??唯有当足够多的人愿意相信梦的价值,愿意为无形之物付出代价,它才能真正扎根于现实。

“我们要做一件事。”她转身面对同伴,声音平静却不可动摇,“我们要把塔语教给所有人??不只是孩子,还有大人;不只是觉醒者,还有怀疑者、敌对者、麻木者。我们要让他们听见,不是用耳朵,而是用心。”

陈雨桐点头:“从学校开始。”

库纳克笑:“从部落开始。”

艾拉举起石板:“从故事开始。”

蒙古男孩吹响口哨,九枚录音器齐齐飞起,在空中排列成环,投射出全息教学界面:**《塔语启蒙课程?第一课:如何听懂风的哭泣》**。

苏念的父亲走上前,将那支锈迹斑斑的口琴放进她手中:“你母亲留给你的信,我一直藏在琴盒夹层。她说,当你准备好承担这一切时,自然会打开它。”

她颤抖着取出一张薄纸,上面是熟悉的字迹:

>“念儿:

>如果你读到这封信,说明你已经走到了我无法抵达的地方。

>我曾害怕你会恨我,因为我让你从小失去父亲。

>可我知道,你终将明白??有些牺牲不是为了逃避,而是为了让爱延续。

>记住,最强大的武器从来不是暴力,

>而是敢于说出‘我相信’的勇气。

>永远别怕显得愚蠢。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

>唯有傻瓜才敢做梦。

>??爱你的母亲”

泪滴落在纸上,晕开了墨迹。苏念抬起头,望向天空中缓缓下降的塔。它不再遥不可及,反而像一座归来的故园,静静等待主人推门而入。

七日后,全球一百零八个觉醒点同步举行“启声仪式”。孩子们站在高山、海岛、城市广场、荒漠中心,手拉着手,面向天空吟唱《第十三音》。大人们起初围观、嘲笑、报警,但当第一个母亲抱着哭闹的婴儿走近圈内,忽然泪流满面地说“我听见了……那是我流产的女儿在唱歌”时,一切都变了。

信任,开始生长。

三个月后,联合国召开特别会议。议题不是战争、气候或经济,而是“梦权法案”。提案由十二国联合提交,要求承认梦境为人类基本权利之一,禁止任何形式的记忆干预与意识控制。投票结果:176票赞成,12票反对,8票弃权。

清梦者残余势力试图发动反击,但在一场跨国直播中,三名前高层官员当众崩溃,跪地忏悔自己参与的儿童洗脑实验。他们额头浮现塔语纹路,声音变得柔和:“我们错了。梦不该被管理,它应该被守护。”

一年后,第一所“梦育学校”在门牌学校原址建成。教室没有黑板,只有环绕立体声场;考试不考分数,只问“你今天做了什么梦”;老师不限学历,只要能真诚讲述自己的梦境经历。苏念担任首任校长,父亲则成了驻校艺术家,每天黄昏在操场拉手风琴,曲目永远是那首未命名的摇篮曲。

而她腹中的孩子,在出生那一刻便睁开了眼睛,第一件事不是啼哭,而是微笑,然后轻轻哼出半句《第十四音》。

媒体称其为“新世纪的弥赛亚”。

苏念只是抱着她,在日记本上写下新一页:

>“他们说我们屠狗,因为我们吠叫不止。

>可若没有这些不肯沉默的叫声,

>多少孩子会在黑暗中独自醒来,再也记不起梦的模样?

>我们不是救世主,

>我们只是不愿让世界忘记??

>每一个夜晚,

>都藏着改变白天的可能。

>这世上最勇敢的事,

>不是拿起刀剑,

>而是在所有人都说‘别做梦了’的时候,

>还轻声回答:

>‘可是,我梦见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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