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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影视从四合院开始 第六十七章 惊艳实习生闪亮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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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洒家要吃肉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09-12 15:54:07 来源:源1

金富被处决的枪声余音似乎还未在双水村上空彻底散去,没过几日,黄原地区中级人民法院再次开庭审理金俊文,张桂兰夫妇窝藏赃物一案。

法庭上,金俊文和张桂兰身上早已没了往日穿着的“外路货”,穿着看守所的马甲,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沮丧。两人面色蜡黄,眼神空洞,如同两具被抽走了魂魄的躯壳。

相比于儿子金富犯下的滔天罪行,他们窝藏涉及的金额,却是因金富团伙刚成型不久,尚未像原世界线那样猖獗作案而少了许多。这一客观情况,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对他们的最终判罚。

然而无论法官如何宣判,是三年,五年,甚至是更长的时间,对于这对老夫妻而言,似乎都已经不再重要,因为他们的心已经死了,大儿子金富被枪决的结局已成定局。

那声遥远的枪响,早已在他们心里炸开了一个永远无法填补的血洞。他们比谁都清楚,儿子的毁灭与他们最初的纵容,后来的贪婪、以及得知横财来路不正后的默许,甚至欣喜脱不开干系。

这种认知,比任何牢狱之灾都更让他们痛苦。往后余生,无论身在何处,他们都将在无尽的愧疚、自责和悔恨中煎熬。

这是他们为自己虚荣和贪念付出的最惨痛代价,这苦果只能由他们自己一口口吞咽,无人可以替代。法庭上的判决反而更像是一种形式上的了结。

事实上,按照正常的司法程序,像金富团伙这样涉及多人多次作案的刑事案件,尤其是其中还包含了需要最高人民法院核准的死刑案件,从侦查起诉到审理复核,整个流程通常漫长而严谨,耗时一年半载乃至更久都是常态。

但是金复案从发案到审结执行,速度却异乎寻常的快,这背后确实离不开时任黄原地区行署专员田福军的密切关注和强力推动。

这里的原因有二,其一,此案性质实在过于恶劣。光天化日之下,持械入室抢劫,病重伤有名望的文化工作者,案发发生在田福军治下的黄原城,对社会秩序和群众安全感造成了极端恶劣的影响。

作为地区二把手,田福军对此案高度重视,要求司法机关依法从重从快处理,以正风气,以安民心。

其二,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在于受害者叶晨的身份和其所牵动的关系网。

叶晨勇渡歹徒身受重伤住院的消息,不知通过何种途径,竟然传到了正在黄原大学进行文学交流的省作协主席黑白老先生耳中。

老先生闻讯后震怒异常,叶晨是他极其看重,一手提携的后辈,被誉为“陕省文坛的明日之星”,是他心中未来文学的希望。

自己欣赏的年轻人竟在黄原遭遇如此横祸,这让老先生心中如何能不愤怒?黑白老先生当即找到了自己的老熟人田福军,语气严厉的质询此事,表达了对文化工作者安全环境的深切担忧,以及对暴行的极度愤慨。

对于田福军个人而言,他与叶晨的感情本就深厚。且不说两家,因为田福堂、田润叶、田晓霞,的关系而走动频繁,私交甚笃,单论个人,田福军就极为欣赏叶晨光的才华和为人。

更不用说自己的女儿田晓霞和侄女田润叶,她们都将叶晨视为难得的知交好友,田福军都对叶晨的遭遇感到痛心和愤怒。

因此,在黑白老先生的关切和自身责任感与情感的驱动下,田福军亲自出面,对此案进行了督办。

他并非干预司法独立,而是在政策允许范围内,要求司法机关在确保办案质量的前提下,提高效率,尽快给受害者一个公正的交代,平息社会舆论也回应文化界的关切。

这也正是金富犯罪团伙,在较短时间内完复杂程序,并迅速审结执行的深层原因。法律的威严得到了伸张,但在这背后,人物的情感,社会的网络以及权力的适当关注,共同构成了推动事件快速发展的无形之手......

金家湾的悲剧像一块沉重的乌云,笼罩在双水村上空许久,但生活的车轮依旧滚滚向前,并未因此而停滞。

与原本世界中那个被时代变革冲击的灰心丧气,蜷缩在旧时光里的田福堂不同,如今的田福堂,在叶辰早前的点拨下,仿佛脱胎换骨,浑身充满了干事创业的劲头。

他所领导的双水村,不仅没有因为金家的丑闻而沉沦,反而成了整个石圪节公社乃至原西县推行生产责任制的先进典型。

土地承包,劳力调配,副业拓展,一切都被他处理的井井有条,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开大会讲空话的旧式书记,而是成了一个真正懂得经营,善于协调的带头人,重新在村里牢牢树立起了威信。

就连去医院探望受伤的叶晨时,田福堂的话题也离不开村里的发展。他坐在病床边,仔细的向叶晨诉说着村里现在的变化,粮食产增加了多少,新规划的果园长势如何,建筑包工队又接了几个小工程,他眼神灼灼,语气兴

奋,末了还不忘诚恳的问一句:

“叶晨啊,你再给叔看看,还有啥没想到的地方?你点子活,看得远!”

田福堂是真心信服眼前这个后生了,这个年轻人指出的路子,看似简单,却每一步都踩在了时代的脉搏上,让他这个“过气”的支书重新找到了自我价值,也让双水村焕发了前所未有的活力。

与此同时,孙玉厚和王满银翁婿俩经过秋冬在原西县城的苦熬,也终于结出了硕果。拉砖的活计虽然极其辛苦,风餐露宿,每日与尘土、牲口为伍,靠着捡菜叶度日,但是回报也是实实在在的。

工程结束后一结算,除去所有的开销,运输费、破窑洞的租金,牲口的草料钱,他们俩竟然净赚了整整两千块钱。两千块,这对于曾经的孙家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

而更令他们惊喜的是,拉砖活计结束后,那头从贺耀宗那里借钱买来的骡子,不仅完成了它的使命,还大大的增值了。

当初为了买它几乎掏空了借来的钱,如今一转手,竟然卖了一千六百块,还清欠贺耀中的本金和利息后,光是这头牲口,他们就净赚了五百块。

两笔收入加起来,两千五百多块沉甸甸的钞票,就这样攥在了孙玉后那布满老茧的手中。老汉数着钱,手都在发抖,眼眶一阵阵发热。多少年了?他们家一直是双水村最烂包、最让人瞧不起的人家,欠债累累,吃了上顿没下

顿。

如今时势一转,政策活了,再加上肯下死力气,这好光景,眼看着就要扑到怀里来了。然而,在巨大的喜悦之后,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遗憾却猛地攫住了孙玉厚的心。他望着手里那厚厚的一沓钱,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下

来,砸在簇新的票子上。

“唉......这钱.....来的太迟了啊......”

老汉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哀伤:

“要是早几年......早几年能有这钱......俺少安......俺少安也不至于......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啊......”

孙玉厚想起了大儿子孙少安,当年是如何的精明强干,如何的有魄力,如果不是被贫困逼到绝路,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家累垮了身体,耗尽了心气,最后又遭逢大难,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浑身残疾,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模

样?

这来之不易的财富,仿佛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孙家过往难以言喻的艰辛和无法挽回的遗憾。苦总算没白吃,钱总算赚到了,可有些失去的东西,却永远也找不回来了。这份复杂的心绪,让即将到来的“发达”,也蒙上了一层淡

淡的阴影。

叶晨在医院度过了一个月的观察和调养期,确认身体彻底康复无虞后,便正式出院了。经过这番波折,他更加珍惜平静而充实的生活,休养期间,他也没有完全闲着,阅读和思考从未停止,思绪常常飘向更广阔的天地。

随着身体状态的恢复,叶晨和贺秀莲的大学生活也步入了最后一年,实习季来到了。凭借着优异的学业成绩,在黑老等文坛前辈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

而他本人几部有影响力的代表作,再加上黑老不遗余力的推荐和亲自牵线搭桥,叶晨顺利的将实习单位定在了省报,省城最具权威性和影响力的新闻机构。这对于一个文科生而言,无疑是顶级的实习平台,为他未来的事业铺

就了一条高起点的道路。

关于妻子贺秀莲的实习安排,叶晨也早有考量。夫妻俩感情深厚,自然是不愿意分离。叶晨拜托福堂,动用了一些人脉关系,同时也得益于贺秀莲自身踏实肯干,性格温和的优点,为她在省城联系好了一所不错的初中进行

教学实习。这样两人便能一同在省城生活,互相照应。

家庭方面,两人的孩子叶星宇,如今也已经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经过二人商量,决定暂时由叶晨的父母帮着照料,老太太工作不忙,眼瞅着到了退休的时候,再加上这些年一直陪伴着孙子,早已经习惯了。

考虑到二人去到省城初来乍到,而且两人实习初期都会非常繁忙,将孩子带在身边恐难周全,叶母对此,自然是欣然答应,愿意为儿女的事业发展提供坚实的后勤支持。

于是一切安排妥当后,叶晨和贺秀莲收拾好行装,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些许离家的不舍,踏上了前往省城的旅途。

新的阶段,新的挑战,也正在等待着这对年轻的夫妻。叶晨将在省报的新闻战场上出示锋芒,而贺秀莲也将在那所初中校园里,开始实践她的教育理想,他们的生活翻开了充满希望的新一页。

叶晨提着简单的行李,站在省报那栋颇具年代感,却又透着威严的苏式大楼前。这里对他而言,并不全然陌生。

过去几年,他的小说、散文在文学界声名鹊起,作为陕省着力推举的新生代作家代表,省报的文艺副刊曾多次转载过他的作品,并配发过评论文章。他与副刊的几位编辑通过信,甚至通过电话,算是神交已久。

走进大楼,办理完实习报到手续后,叶晨很快被引到了报社。一位分管领导,副总编辑的办公室。副总编是位戴着眼镜,气质儒雅的中年人,见到叶晨后很是热情,亲自给他倒了杯茶,笑着说道:

“叶晨同志,欢迎你啊!你的文章我可是每篇必读,写的是真有深度,给我们省争光了!早就听说你要来实习,我们可是翘首以盼啊。怎么样?对实习有什么想法和打算?尽管提!”

领导的态度很和蔼,话语间充满了对叶晨文学成就的认可。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样一位早已成名的青年作家,来到报社实习,自然会选择与他气质相符,也能最大限度发挥他特长的岗位,比如文艺部,做编辑或者专栏撰稿

人,工作相对清雅,也便于他继续创作。

然而,叶晨的回答却关乎了他的意。只见他放下茶杯,坐直了身体,神情认真的说道:

“谢谢领导关心,我确实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到新闻部去,从一名一线记者做起。

“记者?”

副总编明显愣了一下,推了推眼镜,疑惑的确认道:

“跑新闻?那可是很辛苦的,风吹日晒,到处跑线索,抢时间,和你安静的文学创作可是两码事。”

“领导,我明白您的意思。”

叶晨面带着微笑,语气却十分坚定的说道:

“正是因为觉得创作和新闻是两码事,我才更想去尝试一下。您知道的,文学创作源于生活,不能闭门造车。

我虽然写了一些东西,但是自觉对当下火热的社会现实,对普通人的生活和脉络,接触的还远远不够深入。

记者工作虽然辛苦,但却是深入生活、积累阅历、洞察社会最快最直接的方式,我相信这段经历对于我未来的创作,会是极其宝贵的财富。

而且新闻报道要求准确、客观、敏锐,这种训练对于锤炼文笔、提升观察力和思想深度也大有裨益。我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更接地气,更有时代感的写作者,而不仅仅是在书斋里想象世界。”

副总编听着叶晨这番条理清晰,眼光长远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赞赏。他见过太多有点才华就眼高手低,只想找清闲位置的人,像叶晨这样已经成名,却主动要求去最艰苦的一线锻炼的,实属凤毛麟角。

他沉吟了片刻,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终于笑了起来:

“好!说的好!年轻人有这种想法,很难得!不满足于已有的成绩,主动去寻找更广阔的天地,深入生活,扎根人民这才是我们新时代文艺工作者应有的态度嘛!

行!我支持你!那就去新闻部!我会跟新闻部主任打招呼,让他给你安排经验丰富的老师带一带。不过小叶,一线采访可不比写小说搞创作,规矩多,节奏快,压力大,你要有心理准备。”

“请领导放心,我一定虚心学习,遵守纪律,努力做好工作!”叶晨站起身,郑重的保证道。

就这样,叶晨没有选择那条看似轻松平坦的“作家特权”之路,而是毅然走进了省报新闻部那间总是弥漫着电话铃声、打字机噼啪声和记者编辑们急促脚步声的繁忙办公室,开始了他的记者实习生涯。

叶晨走进省报新闻部那间,嘈杂而充满活力的办公室,空气中混合着油墨、纸张、烟草,以及一种名为“截稿压力”的特殊气息。

这一切对于叶晨而言,非但不陌生,反而有种恍如隔世的熟悉感。当初魂穿《乔家的儿女》世界,他从一线小记者一路摸爬滚打到金陵电视台新闻中心主任的经历,早已将新闻工作的每一个环节,每一种滋味深深刻入了他的

灵魂。这里的弯弯绕绕、明规则潜规则,他洞若观火。

新闻部主任是个风风火火的中年人,接到副总编的电话,知道来了个“关系户”,还是个大作家,有些头疼该怎么安排,生怕来了个眼高手低,吃不了苦的爷。

他随手指派了部门里一位以严谨和耐心著称的老记者,姓钱,大家都叫他钱老师,让他来带叶晨。

钱老师是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头发花白,态度温和却一丝不苟的老媒体人。他接到任务时,心里也是暗暗叫苦,以为自己要花费大量精力去带一个可能对新闻业务一窍不通的文弱书生。

然而,仅仅是一天下来,钱老师就发现自己简直是错的离谱。这个名叫叶晨的年轻人,简直是他带过的最让人省心,甚至可以说是令人惊艳的实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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