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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蒙霸体诀 第2649章 谁还敢与我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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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鱼初见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0-28 17:04:51 来源:源1

“还有谁要与我一战?”

都忌大声的叫嚣着。

青玄书院这边的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都看向身边的人。

接着,一些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林落凝”所在的位置。

今天青玄书院一共招收了两位获得“高级弟子”称呼的新人,一位是刚才战败的易未恒,另一位就是这林落凝。

如果说,除了易未恒之外,还有人能够代表青玄书院出战的,那就只有眼前这位林落凝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易未恒乃是“上阶真神境初期”修为。

林落凝只有“中阶......

雪落无声,却压弯了桃枝。那本《守心非道》静静躺在案上,墨香未散,仿佛还带着谢无妄掌心的温度。林雪音一夜未眠,反复翻阅那厚厚手稿,字里行间不再是冷硬如铁的道理论辩,而是血肉交织的痛与悟。她终于明白,所谓“守心”,并非高悬于天的律令,而是深埋于尘世泥泞中的挣扎与选择。

翌日清晨,她命人将《守心非道》誊抄九份,分送九域书院。又亲笔修书一封附于卷首:“此非经,乃镜。照己,不照人。”

消息传开,民间震动。有人焚书怒斥其“动摇正道根基”,也有人跪地痛哭,称“终见真言”。南域有老儒披发跣足,持帚扫街三日,自罚曾以礼教逼死儿媳;西漠一僧侣当众撕毁戒牒,只言:“我守清净五十年,却忘了悲悯才是佛心。”更有无数普通人,在灯下读罢掩卷长叹:“原来我不是无情,只是太怕再痛一次。”

林雪音并未多言,只在初心园设下“问心台”??一方石坛,无栏无柱,四面空旷。凡愿登台者,可诉一段藏匿心底的往事。起初寥寥数人,皆哽咽难言。第七日,一位盲妇拄杖而来,颤声讲述十五年前为换药资,亲手将幼子卖给贩子,如今耳畔仍响着他最后一声“娘”。话毕,满场寂然,继而恸哭如雨。

自此,问心台日夜不绝。有人忏悔,有人倾诉,有人只为记住一个名字、一句叮咛。林雪音每夜巡视,默默记录,将其汇入新版《百城哀录》。她不再追求“止乱”,而是在废墟中种下倾听的种子。

而谢无妄,已悄然北上。

北境风雪酷烈,千里冰封。他徒步穿行于冻土荒原,衣袍染霜,脚步却稳如古松。沿途所见,尽是凋敝村落。孩童面黄肌瘦,眼中无光;壮年男子蜷缩墙角,神情麻木,连饥饿都懒得表达。这不是贫寒,是希望被彻底冻结后的死寂。

第三十七日,他抵达边陲小镇“寒脊村”。据闻那名天生无感的孩子便住在此处。村医见他风尘仆仆,摇头道:“莫白来了三十年,从未哭过,也从未笑过。火烫不觉痛,针刺无反应。我们都说……他是‘心死之胎’。”

谢无妄踏入茅屋时,少年正坐在窗边削木。刀锋划破手指,血珠渗出,他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抬头望来,目光清澈却空洞,像一口干涸的井。

“你叫莫白?”谢无妄轻声问。

少年点头,继续削着手中小鸟。木屑纷飞,形态拙朴,却能看出展翅欲飞之意。

“你知道什么是疼吗?”

“不知道。”声音平淡无波,“他们说我会疼,但我感觉不到。”

“那你为什么要雕它?”

莫白停下动作,怔了片刻。“不知道。我只是……想让它飞。”

谢无妄心头微震。不是情感,不是记忆,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渴望??对自由的向往,竟穿透了麻木的躯壳。

当夜,他在村中借宿,取出随身携带的玉瓶,倒出一滴幽蓝液体。那是从东荒废墟中采集的“情源残息”,凝聚着数百人临终前最炽烈的情感碎片:悔恨、思念、不舍、爱恋。他曾以为此物只能用于对抗“无心者”,如今却想试一试??能否唤醒一颗沉睡的心?

次日清晨,他将残息溶于温水,哄莫白饮下。少年毫无抗拒,喝完后只说了一句:“有点热。”

半个时辰后,异变陡生。

莫白突然抱住头颅,跪倒在地,发出低哑嘶吼。他的皮肤泛起诡异红纹,如同血管内燃起火焰。谢无妄急忙按住他双肩,神念探入识海??只见一片灰白虚空中,悬浮着一块漆黑晶核,正疯狂吞噬涌入的情感之力。

“不是无感……是封印!”谢无妄瞳孔骤缩。

这孩子的“心死”,竟是人为所致!某种古老禁术将其情感中枢彻底封锁,仅留一丝求生意志苟延残喘。而那晶核,正是镇压之器。

更令他心惊的是,那禁术符文竟带有中州地宫遗风??与玄寂所用技法同源!

“果然……思潮未灭,只是换了方式。”他咬牙,指尖凝聚鸿蒙灵力,缓缓刺向晶核。

刹那间,莫白全身抽搐,口中喷出黑血。幻象随之爆发:

一间密室,烛火摇曳。三名黑袍人围坐圆阵,中央躺着婴儿。一人冷笑:“第九邪考验虽败,但‘静世计划’不可断。此子天赋绝佳,天生易控,正好作为新一代‘心锁容器’。”另一人阴声道:“待其成长,植入‘秩序圣典’,便可成为传播‘无情绪理想国’的火种。”第三人默然良久,终开口:“若将来有人试图解开封印……便让痛苦反噬其身。”

幻象消散,谢无妄额角渗汗。原来如此??玄寂虽亡,其理念仍在暗处延续。他们不再强推“灭情”,而是悄然培育“无感之人”,使其成为未来新秩序的基石。

而莫白,是最后一个幸存的实验体。

晶核剧烈震颤,黑雾翻涌,竟幻化成一道虚影??赫然是玄寂年轻时的模样,冷冷注视着他。

“你阻止不了宿命。”虚影低语,“混乱终将毁灭一切。唯有绝对静默,才能带来永恒和平。”

“放屁!”谢无妄怒喝,手中桃枝猛然插入晶核,“和平不是死寂!人类之所以高贵,正因他们会痛、会错、会流泪,但仍愿意相信明天!”

轰??!

晶核炸裂,黑雾哀鸣溃散。莫白浑身剧颤,双眼翻白,昏死过去。

七日后,少年才悠悠转醒。

第一件事,是流泪。

泪水滚烫,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痕迹。他望着自己的手,喃喃道:“原来……这就是湿的?”

谢无妄坐在床边,递上一块干净布巾。“是的。这是眼泪。”

“为什么流?”

“因为你心里有什么东西破了,又活了。”

莫白低头看着那块布巾,忽然伸手抓住谢无妄的袖角:“我梦见……一个女人唱歌。她说……‘宝宝乖乖,娘亲在呢’。那是……我的母亲吗?”

谢无妄沉默片刻,点头:“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重要的是,你现在感受到了。”

少年闭眼,任泪水流淌,嘴角却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是笑容的雏形。

十日后,谢无妄带莫白离开寒脊村。一路上,他教他认识冷暖、分辨苦甜、理解他人眼神中的善意或恶意。莫白学得很慢,但很认真。某夜露宿山崖,忽闻狼嚎阵阵,谢无妄警觉起身,却发现莫白正仰头凝望星空,脸上竟有几分向往。

“你不害怕?”

“怕。”少年诚实回答,“但我也……想知道它们为何叫得那么孤独。”

谢无妄怔住,随即轻笑:“你比我想象的,更接近‘人’。”

与此同时,南域传来急报:西漠佛国发生大规模“舍情仪式”,数千信徒集体剜目割耳,宣称要“净化六根,迎接净世主降临”。带头者自称“玄寂再世”,手持半枚残破玉符,上有“静世”二字。

林雪音立即召集守心院众议。柳青衣怒极:“又是这套把戏!必须派兵镇压!”铁山主张封锁边境,陈槐则忧心百姓被蛊惑已久,强行干预恐引发更大暴乱。

林雪音沉吟良久,提笔写下两道命令:其一,派遣“心防营”秘密潜入西漠,搜集受蛊惑者名单及其亲人信息;其二,启动“忆灯行动”??在西漠边境点燃万盏琉璃灯,每盏灯内置一段真实录音,皆由失散亲人口述而成。

“不靠武力,也不靠说教。”她立于堂前,目光清冽,“我们要让他们听见??那个还在等他们回家的声音。”

半月后,第一盏忆灯被风吹入佛国境内。一名正欲自残的老妪拾起,按下开关,顿时响起稚嫩童音:“奶奶,你说过春天回来给我摘桃花的……你还记得吗?”老人僵立当场,手中利刃坠地。

随后,越来越多的灯飘入荒原。有丈夫哭着喊妻子乳名,有父亲低声哼唱儿时摇篮曲,还有一个小女孩反复说着:“爸爸,我学会写字了,你看,我写的是‘我想你’。”

信仰开始动摇。有人偷偷藏起忆灯,夜半聆听;有人撕毁“净世经”,抱着灯哭泣整夜;更有年轻僧人冲入祭坛,夺下火炬,怒吼:“你们骗我们!真正的佛,怎会让人变成石头!”

三十七日后,伪“净世主”被捕。审讯之下,此人原是当年玄寂门下走狗,侥幸逃生后隐姓埋名三十年,趁佛国内乱之际冒充再世,意图重启“静世计划”。

林雪音亲赴西漠善后。她在废墟之上建起一座“回声塔”,每日播放百姓寄来的语音信件。塔顶悬挂巨钟,铭刻八个大字:“听人心声,方知何为道。”

归尘前来相会,合掌叹息:“师兄的理念,终究成了邪魔外道。”

“但他最初的目的,或许真是为了和平。”林雪音望着远方沙丘,“只是他忘了,没有心跳的世界,不叫和平,叫坟墓。”

归尘默然,许久道:“我愿留在西漠,重建佛理,重释慈悲。”

她点头:“好。但请记住??真正的佛法,不在经文里,而在一个母亲喂孩子吃饭时的微笑中。”

春去秋来,三年光阴如水流逝。

初心园已扩至三百六十座,遍及九域。谢无妄带着莫白游历四方,所到之处,皆留下“问心碑”??石上刻着普通人的一句话真心话:“我后悔没抱住她最后一面。”“我想念父亲喝酒时哼的小调。”“对不起,我不该骂你笨。”……

莫白也在慢慢变化。他学会了愤怒??当看见恶霸欺凌弱小时,他会握紧拳头;他体验了悲伤??听闻一位老兵讲述战友全部战死的夜晚,他默默坐了一整夜;他也尝到了喜悦??某个夏日,他第一次吃到桃子,酸得皱脸,却又忍不住笑出声。

那一日,谢无妄坐在树下,看他笨拙地剥果皮,忽然问道:“现在你还觉得‘活着’很难理解吗?”

莫白想了想,摇头:“难,但值得。就像这只桃子,虽然酸,但它让我知道了‘期待’是什么味道。”

谢无妄笑了。阳光穿过树叶,落在他鬓边白发上,温柔如旧。

就在此时,天际忽现异象。

九颗星辰同时黯淡,随即爆发出刺目红光,排列成一把倒悬之剑的形状。鸿蒙灵根在林雪音识海中剧烈震颤,九叶齐折,几乎断裂!与此同时,各地初心园内的“守心碑”无故龟裂,碑文浮现血色裂痕,拼成一句话:

**“第十门,从未关闭。”**

她猛地站起,召来星舆,直奔北方极渊。

那里,曾是萧诺封印第十门之地。

冰川崩裂,寒风如刀。她踏碎万丈玄冰,深入地底深渊。尽头处,那扇由九道心锁构成的巨门依旧矗立,可如今,第九道锁链正在缓缓松动,缝隙中渗出漆黑雾气,隐约传来亿万voices的低语:

“够了……让我们解脱吧……”

“不要再爱了……不要再痛了……”

“打开门……回归虚无……”

林雪音厉声喝道:“谁在动摇心锁!?”

黑暗中走出一人??竟是苏明远。

但又不像他。昔日温润眼神如今冰冷如铁,左臂缠绕着一条由怨念凝成的黑蛇,额心浮现出“静”字烙印。

“是我。”他声音机械,“我终于明白了。萧诺错了。谢无妄也错了。你们拼命守护情感,可正是这些情感,让人类永陷轮回之苦。唯有进入第十门,彻底遗忘一切,才能获得终极安宁。”

林雪音心如刀割:“苏明远……是谁对你做了什么?”

“没人强迫我。”他抬手,黑蛇盘旋而起,“是我自己选择了清醒。这世间太多无法挽回的伤,太多来不及说出口的抱歉。不如一切归零。”

她忽然笑了,泪光闪动:“那你告诉我,如果归零,谁还会记得陈槐为你熬过的那碗姜汤?谁还会记得铁山替你挡下的那一箭?谁还会记得……萧诺临死前,最后看你的眼神?”

苏明远身体一僵。

“你可以否定痛苦,”她一步步逼近,“但你不能否认那些曾经照亮黑暗的光。它们是真的,就像你的伤也是真的。而正因为两者并存,人才是人。”

黑蛇嘶吼,欲扑上前,却被一道桃枝横空截断。

谢无妄现身,手持断枝,目光如刃:“苏明远,你若敢碰这扇门,我就打断你的腿,扛你也得走出来。”

莫白紧随其后,手中捧着一只陶罐,里面盛着南域桃园的泥土与花瓣。“这是我……种的第一棵树。”他声音微颤,“我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死,会不会再麻木。但此刻,我想守护它开花。”

苏明远staringatthepetalsdriftinginthewind,突然捂住头颅,发出痛苦呻吟。记忆洪流冲破封锁??师父临终托付、同门并肩作战、林雪音雨中寻药、萧诺笑着拍他肩膀说“你小子,别总把自己绷得太紧”……

“我……我不想忘记……”他跪倒在地,泪水终于落下,“对不起……我对不起大家……”

心锁恢复稳固,黑雾退散。

黎明再次降临极渊。

三人搀扶着虚弱的苏明远返回地面。途中,谢无妄忽然停下,望着天边初升朝阳,轻声道:“也许有一天,真的会有人打开第十门。但只要还有人记得爱,那就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开始。”

林雪音望着他侧脸,轻轻握住他的手。

莫白站在稍远处,仰头看向天空,嘴唇微动,似在默念什么。

风拂过桃林,万千花瓣飘向远方。

而在宇宙尽头,那点微光依旧闪烁,温柔而坚定,如同永不熄灭的誓言。

风过处,万千低语再度响起:

**初心不改,鸿蒙自开。**

**纵使长夜难明,亦有人执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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