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二次元中当守护者 第七十八章 洛尘VS吉尔伽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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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是一场实力差距悬殊的战斗。

站在寺门前面的Saber清晰的看见了交战的双方，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个向英雄王挑战的少年必输无疑。

魔术师是无法打赢英灵的，这才是常理。

虽然一开始被洛尘展现的实力惊到了，但是对于身经百战的Saber来说，经过了那么多次近距离观察洛尘的战斗，以她的眼力自然能看清洛尘的虚实。

仅仅论身体素质的话，洛尘并没有超出普通的人类范畴，他的速度、力量和体质，都站在了正常人类水平的顶峰，之所以一开始会误认为洛尘的速度很快，是因为洛尘的身法的问题，让人觉得他随随便便就能跑出人类的极限速度，其实那已经是洛尘的最快速度了。

站在凡人战力的顶峰，这句话听上去很不错，可问题就在于英灵可从来不是什么正常人类，那是一群披着人皮的怪物，身体素质可谓是碾压所有正常的人类。

如果没有佐佐木小次郎那种已经上升到“法”级别的技巧，那么你就是耍出花来也会被英灵无情的镇压，一力降十会这句话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而排除掉技巧和身体素质，Saber觉得洛尘唯一能取得胜利的机会就在于那个她看不穿的、能把英灵的宝具轻易砍断的能力，可这种明显要近身才能发挥的力量，Archer会让洛尘冲到面前吗？

所以，从明面上看，洛尘胜利的机会连千分之一也没有。

不过就算是这样Saber也没有妄下断言，因为她明白一件事。

所谓的英雄，就是最后办到了不可能办到的事的人。

千万不要小看普通人，以凡人之躯弑神屠龙从而爬上英灵座的存在绝对不在少数，又或者说正是办到了这种看似不可能的功绩之人才有资格被称为英雄。

如果少年所说的身份是真的话，那么身为人类的守护者，能办到这样奇迹般的事也并非不可，所以，真正的胜负还未有定论。

抱着这样的想法，Saber紧盯着下面的战场。

…………

离吉尔伽美什只有二十米的距离，这是只要一个呼吸间就可以与敌人剑戟相交的距离。

但是，这二十米的距离，对于洛尘而言，宛如天埑。

吉尔伽美什这个混蛋根本没有半分留手，完全是拿对待征服王和兰斯洛特的规格对付洛尘。

“王之财宝”的门大开，黄金涟漪中不断射出宝具，每个瞬间都有十几把宝具袭来。

面对高速飞来的宝具，洛尘算是把全部本事都用出来了，但还是无法完全躲开，只能无奈的迎击。

“铛——铛——铛——！”

金铁交击的瞬间爆出无数耀眼的火花，洛尘手臂上青筋毕露，挥舞着匕首将避无可避的宝具竭力挑飞。

不过在击飞的时候，洛尘的身体无可避免的停下了一瞬，然后更多的宝具冲了过来，让他陷入了恶性的死循环。

现在的洛尘都已经双手都持着武器，因为单手持匕根本应付不过来，至于切到死线破坏宝具，那更是不可能，如果只有一把宝具还可以考虑一下办到。

洛尘紧咬着牙关，双手握着样式不一的武器，如暴风般舞着，将袭来的武器击飞。

肺火燎火燎的疼着，手骨不出意料的话应该已经裂开了，就算拼了命用强化魔术提升了自己的臂力，双臂还是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

看吧，这就是凡人与英灵间的差距，这是难以跨越的鸿沟，就算已经拼上了性命，也没有给敌人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势。

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一丝胜算。

洛尘清楚的认知到了这个事实，而且他没有任何办法改变现状。

拼尽全力也无法前进一米，光是应对现在的攻击都勉强的够呛，而且不妙的是，肌肉已经开始酸痛，身体疲惫的渐渐用不上力来。

可一旦跟不上吉尔伽美什射出宝具的速度，等待自己的只要死亡一途。

但是身体的悲鸣无法无视，无论怎样勉强自己，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噗嗤——”

那是刀刃刺穿皮肉的声音，洛尘闷哼一声，肩头上血如泉涌。

这下糟了，本来就不利的局面伴随着受伤会更加不利，肩部受伤影响了挥刀的速度，挡住宝具的攻击变得更加艰难。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

洛尘咬了咬牙，心里发狠，只是挥匕护住自己的要害，不管不顾开始的前进。

——既然用上全力也无法逼近，那么就只能用上性命来前进了！

在洛尘找死般的行为下，他前进了七八米后，宝具毫不留情的把他打成筛子，顿时这个躯体气息全无，开始无力的倒下。

“嗯？”吉尔伽美什皱着眉头看着洛尘倒下的身影，颇感疑惑的说道：“这就结束了？真是无趣……等等……不对！？！”

在一众人见了鬼般的表情下，洛尘在快倒地的时候翻身而起，拔出插在自己胸前的剑挥出一击，击落飞来的宝具，脚步踉跄的继续前进。

洛尘疼得呲牙裂齿，身上全是因为自己不要命的举动留下的深可见骨的伤痕。

呼吸已经接近停止，手足已经断折，濒死的身体发出了惨叫，这是理所当然的，洛尘的力量只能让自己从死亡那回来，而不会帮自己恢复伤痕。

痛觉并没有被屏蔽，这样的情况下每前进一步，都要遭受地狱般的痛苦，身体摇摇欲坠，而洛尘只是用意志强行压抑住一切。

少年清秀的脸庞上沾满血污，拖着破麻袋一样的身体顽强的迈出脚步，明明好像要倒下了，却又出人意料的站起来。

前进、前进、前进、前进、前进！！！

洛尘倔强的告诉了所有人自己的决意，不管宝具如何洞穿自己，伤势如何重，都不会后退。

就像卫宫士郎自己杀自己的战斗一样，身体和技术都一样，就没有输的理由，输给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输给自己，为了贯彻自己一直以来坚信的，以后也会继续坚信的东西而撑着破烂不堪的身体不断向自己猛攻。

洛尘的理由同样相似。

这是属于自己的试炼，是自己身为阿赖耶的守护者的试炼，而自己并不会死，那么在自己的心屈服之前，自己就不可能输。

如果就这样在此认输的话，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对那个信任自己的小丫头！

所以，不能停下！

所以，不能输！

“喂，英雄王，你的攻击太无力了，这点痛苦不如我曾经遭受过的千分之一！”身体是那么的虚弱，但眼神却出人意料的明亮，哪怕是现在这个样子少年依旧有余力对敌人进行嘲讽。

“少嚣张了，是因为自己的不死性极高吗，那这样又如何呢！”吉尔伽美什从宝库中取出了新的宝具。

这次的宝具全都是打到过不死性极高的敌人的幻想所化，波尔修斯的猎蛇之镰（Harpe），库·丘林的刺穿死棘之枪（GáeBolg），尼托克丽丝的冥镜宝典（AnpuNeb-Ta）等等，这些带有即死性的宝具全都唤了出来。

再一次挥手，这些宝具把洛尘彻底洞穿。

无论不死性有多高，恢复力有多强，被这些宝具打中，只有死亡的结果，因为这些宝具本来就克制不死的敌人。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少年被击倒的身体再一次摇晃的站起来。

“这不可能！”吉尔伽美什终于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神色动容。

听到这话的少年满是血污的脸上露出八颗大白牙，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我说，英雄王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我可是真真切切的死了好几回哦！”洛尘拔出刺入自己身体的宝具，如此说道。

所谓的不死分两种，一种是凭借不可思议的生命力避免死神的到来，另一种则是像某只将生死簿一笔勾销的猴子一样，在自己死亡之后将死亡击退。

第一种其实并没有真实的死亡过，而第二种，则是切切实实的跨越了死亡。

洛尘的不死无疑是第二种。

针对不死性的宝具其实已经发挥了作用，洛尘的确是死亡了，跟前几次一样，只不过他又快速的从那死亡的国度中赶回来了而已。

正是明白了洛尘办到了这样简直跟开玩笑一样的事情，吉尔伽美什才觉得不可置信。

趁着吉尔伽美什惊讶的时候，洛尘再度逼近。

迈着鲜血淋漓的步伐，洛尘终于来到吉尔伽美什五米前的地方。

很好，这样的距离，足以发动让吉尔伽美什无法闪避的攻击了。

洛尘拼了命的让自己站定，用意志将自己濒死的身体唤醒，将最后的体力燃烧殆尽。

“英雄王，扔宝具炸人很爽吧，现在你轮到你自己试试了。”

总计十六把从英雄王那里掠夺来的宝具在洛尘身旁接连浮现，然后被他全力灌入魔力掷出。

在吉尔伽美什脸色大变的同时，洛尘心在滴血的念诵出让宝具发挥出最大威力的咒文。

“BrokenPhantasm（幻想崩坏）！”

颜色绚烂的爆炸亮起，金色和紫色的雷霆轰鸣，腾起的气浪扫平了一切，甚至有一小朵蘑菇云冉冉升起。

今天的冬木市也是和（核）平的一天呢！

……

……

……

由于和谐大神的缘故，被屏蔽的最重要的七十九章先放这里。

第七十九章、起源觉醒

那是只有“死”存在的世界。

洛尘在今天的夜晚，又又又一次来到了这里，这一次是因为被宝具的爆炸波及到而挂掉的。

或许来的太频繁了，洛尘来到这里甚至有一种回到了家的感觉，毕竟这里的环境那么好，空气又新鲜，我超喜欢这里的。

啊呸，我在胡思乱想些，怎么能有这么可怕的想法啊，习惯什么都不能习惯死亡啊，死亡很痛的诶！

将自己那已经偏离地球自转轨迹的思维拉回来，洛尘感受到了灵魂深处传来的拉力。

“要复活了吗？”洛尘嘟囔着响应了这股力量，轻车熟路的顺着这股力量脱离了这个充斥着“死”的世界。

…………

“唔……”

意识回到了沉重的躯体中，已经停止了运行的身体机能重新启动，让名为“洛尘”的躯壳彻底死而复生。

只不过，与躯壳一同恢复的还有身体的痛觉。

全身上下都传来了刺痛的信号，神经因为过度的运载而一阵阵的灼痛着，魔术回路更是几近烧毁。

挣扎的起身，洛尘算是看清自己现在的外表了，皮肤表面一片焦黑，衣服早就变成了乞丐一样的布条装，在十六件宝具的自爆中心还没有变成飞灰，或许这还是算好的了？

自己在那样的爆炸下可是干脆的死了，也不知道吉尔伽美什那个家伙死了没有？

为了确认战斗的结果，洛尘朝爆炸的中心看过去，然后就是一句话骂了出来。

“我说英雄王，你这家伙没有点战斗续行的技能啊，生命力能不能不要这么顽强啊！”

“哈，你都没死，本王怎么可能死啊！”狼狈的站在爆炸过后留下的大坑中，吉尔伽美什不落气势的回答道，不过结合他现在的模样，这话怎么看都像是逞强一样。

吉尔伽美什身上的金色甲胄在爆炸中彻底碎成渣渣，上半身**着，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看上去比洛尘还要凄惨。

不过这改变不了吉尔伽美什并没有死掉的事实，洛尘那高喊着“安拉胡阿克巴”然后带着十六把宝具发出的乾坤一掷……啊不对，是自爆一击的计划也宣告失败。

“喂，你现在连把像样的武器都没有了，还不认输吗！”吉尔伽美什看着那道顽强的身影，红色的眼眸中出现了一丝认可，不过这不会让他手下留情，倒不如说正是因为认可了才更会用出全力。

“谁跟你说过没有武器就不能战斗了，反正你又杀不死我。”洛尘艰难的回答道，没有一点想要放弃的样子。

“顽强的跟块石头一样，那我就将你全身粉碎掉，看你还能不能复活。”吉尔伽美什说着重新打开自己的财宝库，宝具的锋刃熠熠生辉，准备将洛尘轰的四分五裂。

“切，真麻烦，还是到了这种地步吗！”

面对直指自己躯干和四肢的锋刃，洛尘没有丝毫恐惧，反倒是一副这下子要麻烦了的表情，这种有恃无恐的样子，分明在说明他还有底牌。

事实上，洛尘也的确还有底牌。

面对急速射来的宝具，洛尘反而闭上了眼睛。

将意识沉入黑暗之中，洛尘探寻着潜藏在自己灵魂中的东西，然后将其慎重的握在手中。

那个东西是某种事物的开关，也是洛尘身上一切不寻常的起源。

轻轻的念诵出无意义的咒文（自我暗示），洛尘将开关彻底打开。

“起源——觉醒！”

随着这一句并不高昂的宣告，内部的世界与外界的现实发生了变化。

空间开始了龟裂，周围的形态开始收缩的样子，让人不由联想到秩序的崩溃。

“这是……什么！？”

这样大的动静根本瞒不过任何人，无论是远坂时臣还是在主持仪式的羽丝提萨，都一脸惊骇的看向变化中心的少年，尤其是羽丝提萨，因为这样的场景她很清楚意味着什么。

而远坂时臣纠结的则是另外的事情。

“起源觉醒，会是这个样子吗？”

知道何为起源的远坂时臣，实在是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些不解。

所谓的起源，就是一个东西最开始诞生出的起点。

举例说吧，如果有前世的话，那之前应该就还有前世吧？

前世不是人，再前世甚至连东西都不是，但存在之线还是会一直延续下去。

你这个灵魂的原点，创造你这个存在的场所，确实存在。

但是那个地方并没有什么生命之类的东西，有的只是某种开始之因，决定事物的某种方向性而己，在一切源头的漩涡中，某种方向性就如同闪电般地发生。‘做’的意义流动，适合那个流动的物质集结成形体，而那个东西有时会变成人类。

简单来说，所有事物，包括生命，在其起始之时已经有其方向性（因），然后必然会向著这方向发展。而且由于起源是远在「根源之涡」中就已经决定了的方向性，是万象万物作为核心的绝对命令，所以纵使世世轮回亦不能改变。

对人类而言，这方向性会产生的就是一种原始的冲动，所以起源也被称做「混沌冲动」，概念上类似原始本能，也类似宿命论。

而觉醒起源，就是将自己无数个前世积累下来的，最为根本的力量取得。

不过觉醒“起源”并不是没有代价的，随着力量的取回，累积的前世也会复苏，自身不足百年所形成的人格根本无法抵挡这漫长时光积淀的本能（方向性），从而被同化。这个时候，人将被“起源”所支配，变成自身“起源”的集合群体中的一部分。

但是，有一种情况下觉醒起源是不用付出这样的代价的。

啊，没错，如果自己就是那个起始的话，那么无数轮回下积累的混沌冲动自然不复存在。

洛尘的身上的一切不寻常都是自身的起源赋予的，不死的能力也是因为起源的力量，那么就意味着拥有这个“起源”的存在是不死的，既然不死，那么轮回自然无从说起。

所以可以确定一事，洛尘是这个起源的最开始、也是最终的形态，也就是说，洛尘觉醒起源并不用支付被前世同化的代价。

“可是，无论怎么说，觉醒起源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远坂时臣并不知道洛尘的这些事情，他仅仅是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目瞪口呆而已。

羽丝提萨则是清楚一件事，洛尘身边的异象，跟开始掀开魔法盖子的魔法使何其相像。

魔法是天外的神之法则，是不被人类和星球所掌握的灾害/奇迹，是改变世界的暴行，这是疯狂的僭越之举，正因如此，所有的要素都会前来消除魔法使。

而那个少年将要做的事情，毫无疑问是等同于行使魔法这种东西的奇迹。

就连在一片纯白的空间中，观测着这一切的盖亚和阿赖耶也露出了无法相信的表情。

魔法是不受人和星球掌控的力量，谁也无法保证这会不会演变成灾难，所以抑制力会不惜一切阻止魔法的诞生，但是洛尘是抑制力这一边的，她们没有理由阻止洛尘的行为。

可是，依旧有力量阻止着洛尘接下来的行动。

那是远在人类和星球之上的力量，是这个宇宙的根源，这个世界的“现实”在拼命的阻止洛尘的一切的行为，好像下一刻洛尘就会颠覆掉它们一样。

恐怖的压力落在了洛尘的身上，魔力暴走变成的闪电并没有放过自己。

握住自己起源的洛尘，被这个世界的“现实”视为大敌，为此一切存在的法则都开始了行动，准备将其抹杀。

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洛尘就死了七次。

被碾碎的痛苦让意识都仿佛要从这个世界消失。

但是少年却是背负着这样的痛苦，狂妄的向世界/现实发出了自己嘲讽的笑声。

负荷将洛尘的视网膜和神经都烧毁，但他一点也不在乎，仅仅是无声的呐喊着，与这世界/现实对抗。

下一秒，起源被自己紧握，少年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冰蓝色的魔眼被幻想般的虹色彻底取代，远超魔法的奇迹开始出现。

当世界/现实无法改变你的时候，就轮到你来改变世界/现实了。

仅仅是一个念头，世界就被洛尘改写了，现实的基准被狠狠的撬动，按照规律运行的既定法则在他面前是那么的脆弱，这一刻，幻想取代了现实。

什么合乎常理，什么规则逻辑，少年像抛垃圾一样统统撇到一边不管，乱来般的将自己幻想中的能力变成了现实。

明明不可能使用出的技术，少年这时却理所应当的习得了，简直想让人抱怨一句不合理也要有个限度啊！

此时身边的异象已经消失，因为世界/现实已经无法奈何洛尘了，一切都好像未发生过，唯一改变的只是少年的瞳色。

只是洛尘接下来展现出的技术，让人确认了自己之前并没有出现幻觉。

面对飞来的四十七把刀剑，洛尘只用了一眼就读取出它们的结构，并且在脑海中复制出一模一样的结构图。

“Trace（投影），On（开始）！”

伴随着话语落下，由内部构造引出创作理念并选出构成材料，凭依经验，这些工程被瞬间完成，然后——

“全投影——连续复写（swordbarrelfullopen）！”

一模一样的刀剑浮现在洛尘身后，与吉尔伽美什射来的宝具撞在一起。

两人之间亮起了一团团爆炸，让旁观者不敢相信的是，这些被制造出来的赝作，竟是与吉尔伽美什的宝具不相上下的抵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