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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月觉得自己还是就此昏过去好了。
但事与愿违,她睡了个回笼觉脑子异常清明,能
清晰地感知到师尊搂着她腰的那条手臂的力量感。
他虽冰姿玉容,光风霁月,白衣之下身体看似清瘦修长,但不乏力量感。
昨夜沐月使了全力也未能动摇师尊一分一毫。
沐月心里建设许久才道:“师尊我要起来了,我不想睡了。”
“好。”
听见这个好,她心头一喜,在师尊松开她的瞬间掀开被子就要跳到床下,但还未走出一步,就被师尊拉住了手。
“师尊为你挽发。”辞镜牵着沐月的手轻声开口。
“不用了,我自己梳。”
“……”
“阿月,你这么不想看到师尊吗?”
沐月心头一麻。
“……”
“也不是啊,只是觉得太麻烦了。”
沐月有些烦闷,从小到大她早已习惯了与师尊如此相处,一旦师尊用那一双温柔的眼睛耐心地看向她时,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同意他的任何要求。
比如昨夜,比如今日。
等她嘴上答应,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她颓丧地坐在梳妆镜前,低头玩着自己手避免和师尊对视。
辞镜放轻动作为沐月梳头,一边看着镜子观察她的神情,原以为阿月会问昨日,毕竟那时候的他确实抱了她,也亲了她,没有任何可以解释的余地。
可直到梳好沐月的长发,他还是未能听到她问起昨晚或者今早的事情。
“好了。”
辞镜放下木梳,看着镜中正值碧玉年华的少女,不知不觉中她已长大,脸颊的软肉清减了些,下巴没有以往那般圆润,但身材却越发丰满,辞镜不由回想起昨夜手中的触感。
他移开视线,没有再看。
沐月立即起身要走,却见师尊手中却出现她之前最爱的那件藕荷色长裙,“今日要穿这件吗?”
她摇头。
飞快跑下楼,进入自己房门,直到将门关上才感觉活过来,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也才终于消散。
沐月想她一辈子怕是也不会再碰那条长裙了。
随意换了件衣裳,沐月迟迟没有出门,这时候辟谷的好处便有所体现,她也没了必须要出去的理由。
沐月在屋中呆了一下午,偶尔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她便是碰上猫的老鼠浑身警惕,生怕师尊的声音突然出现。
还好一直平安无事。
可临近晚上,师尊的脚步声再次出现在房门处,“阿月,你今日在屋中待了太久。”
“不出来吗?”
“师尊还买了些点心,都是你喜欢的。”
长久的寂静过后,他轻轻道:“阿月,师尊想和你说说话。”
沐月听着听着,总觉得自己有种很没有良心半点不关心长辈的错觉。
思索良久,她还是打开了门,看了师尊一眼,从他身边绕过去了矮榻那儿坐下。
案上茶壶已经煮着茶,闻着茶香浓郁,也不知会是何种味道。
“师尊,这是我送你的茶吗?”沐月绞尽脑汁主动找话题。
“是新买的花茶,里面还有些灵果,味道应该不错。”
沐月送的他好生放着,毕竟喝完便没有了。
“怎么不煮我送的?”
“师尊以后再煮。”
“好吧。”沐月没有再问。
辞镜提起茶壶倒了两杯,一杯放在沐月面前。
见她要去端立即阻止,“冷了再喝。”
沐月这才将手收回,她险些忘了烫,看着茶碗升腾的雾气,好奇这有花有果的茶究竟是什么味道,也暂时忘记与师尊相处的尴尬。
过了会儿她才将茶端过,尝了一口,味道清甜,回味时有花香果香,茶水的苦涩冲淡了甜味,味道十分独特,比起普通的茶好喝很多。
喝下不久,她感觉体内暖洋洋的,似有灵气往她的经脉流动。
“味道如何?”
沐月捧着又喝了几口,“味道很好,很香甜,我很喜欢。”
听她说喜欢,辞镜莞尔,静静看着开心喝茶的女孩“喜欢便好,下次师尊再多买一些。”
“好!”
这是新出的,辞镜瞧见便买了些回来,想着沐月或许会喜欢。
沐月去拿那盘和之前大师兄买的很像的点心,但略有差别,师尊的似乎要更为精致,种类也更多,有桃花样子的,也有荷花和荔灵果的,瞧着像是真的。
沐月还从未见过荔灵果味道的点心。
她拿了块尝尝,竟比之前在大师兄那里吃的还要惊艳。
细细品来,又觉有些熟悉。
“师尊,你在哪里买的?”感觉和大师兄买的出自同一点心铺,但又有差别,就仿佛配方是一样的,但做的人不同。
“随便买的。”
“这样啊。”随便买的都比她精挑细选的好吃。
沐月吃着吃着终于放松,这样才正常嘛,这才是她和师尊正常的相处方式,而非……
她摇摇头,警告自己不能再想。
沐月吃完就要回房,却被师尊拉住了手。
那一瞬间,之前被她暂时忽略的记忆涌来,师尊拉住她,再吻着她……她甩开师尊的手匆匆回到房里。
辞镜看着她离开,收回视线。
取出沐月昨日送他的生辰礼,打开红木盒,轻轻拆开茶袋,看着里面细细的茶叶,这都是阿月亲手揉制。
辞镜弯唇露出笑容,他认真看着,正要将其收回,却顿住了。
他察觉了一丝极细微变化,可再去瞧便看不见了。
辞镜看了眼沐月的房门,收好灵茶前往渡厄之所居洞府。
正摸着下巴研究草药的渡厄之见辞镜前来颇感稀奇。
“什么事要你亲自跑一趟?”
辞镜将手中木盒递给渡厄之,“我察觉有异,劳烦你看看。”
渡厄之好奇接过,打开盒子一看,本还随意的他神情立即变化。
看他反应也知这茶不简单。
渡厄之释放灵力将那一小片茶叶放入索灵瓶,银针刺破指尖,血液滴入锁灵瓶,快速被吞噬殆尽。
那原本无法看清的细小银丝,也变成了血红色,还在不断蠕动。
“这是何物?”辞镜蹙眉。
“我也想问,这东西你从何而来?”渡厄之只在上古典籍上见过此物。
“若我没看错,这应当为绝情丝,此丝以蚕食**为生,若沾染此物,所有的爱欲渴望底线都将被此物吞噬殆尽,此丝一日日生长,最终将入侵全身经脉心脏,被入侵之人无情无悲成为杀人利器,待无情丝再无可蚕食的**,此人便会只剩躯壳悄无声息而亡。”
“无情丝却不会随之消失,而是继续寻找下一位宿主。”
因此物过于霸道,渡厄之原以为只是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