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其他 > 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 45、二婚

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45、二婚

簡繁轉換
作者:雪中立鹤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3 12:22:48 来源:源1

一秒记住【笔趣阁】xbiquge365,更新快,无弹窗!

汤凤园这会儿发烧呢,不想稀里糊涂的做决定。

只能坚持道:“你等我想想,等我退烧了再说。”

宁峥嵘顺从地松开了她:“好。”

这已经是妥协的信号,他这么多年都等得,不差这几天。

汤凤园到底还是发起了高烧,当天夜里,就被宁峥嵘送去了医院,给她请了两天假,衣不解带地守着。

祁长霄不放心,买了几副医用口罩送过来,自己也戴上了,看到宁峥嵘拖着受伤的身体照顾他妈妈,他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可他准备留下来的时候,还是被骂了。

骂他糊涂,骂他蠢,问他是不是想害他老婆孩子全都发烧。

祁长霄长这么大,头一次被宁峥嵘骂,这滋味还挺奇特的。

最终他是笑着离开的,手里拿着宁峥嵘家的钥匙。

宁叔叔让他去胡同里住一晚上,确定没有感冒再回家照顾老婆孩子。

祁长霄走在路上,忍不住发笑。

这个一向温柔儒雅的叔叔,原来也有气急败坏的一面。

挺好的,人都有是脾气的,真性情好过假君子。

一夜过去,他这个长久以来的病秧子却没有任何的不适,感谢口罩。

早上起来,赶紧回去陪老婆孩子。

姚栀栀有预感,婆婆跟宁叔可能要成了,吃饭的时候就跟祁长霄商量起来:“要给咱妈准备结婚的东西了吧?”

“不用,先看看他们想不想办酒。”祁长霄不想操之过急。

姚栀栀觉得婆婆自己不会要求办的,婆婆不是张扬的人,就算这次被宁叔打动了,骨子里也是不太愿意改嫁的。

但是不办的话,少不得今天这个问,明天那个好奇。

所以她想劝劝祁长霄,哪怕简单的请两桌,起码正式一点。

祁长霄知道,这样更稳妥一点,改嫁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大方方的反倒是好些。

不过儿子劝妈妈改嫁到底是有点怪怪的,还是等他们自己传出喜讯再说。

医院里,汤凤园烧得稀里糊涂,一会儿喊着长霄,妈妈不在家的时候你不能偷偷去水边玩,一会儿喊着长霄不要去烦你宁叔,一会又念叨着小宁别这样孩子看到了不好………………

宁峥嵘坐在床边,安静地托着腮,安静地看着这个烧得满脸通红的女人。

输液的手上还留着针孔,新来的小护士技术不怎么样,给她扎肿了都没找到地方,最后被他骂了一顿,换了护士长过来,才给扎上了。

他看着心疼,起身握住,给她吹吹,虽然没什么用。

人就是这样的,有时候总是会做点傻事,目的不是为了感动对方,而是为了让自己好受。

就像此时此刻,他的举动并不能给她减轻痛苦,可他自己却沉浸在可以照顾这个女人的喜悦之中。

她的个头很高,身体素质一向很好,这次忽然就感冒了,一定是一晚上没睡好,光顾着琢磨他们两个的事儿了。

叫他如何不感动呢?

这个女人,一直把他往外推,推到现在,终于放弃了。

他不怪她,她身份特殊,一旦改嫁,光是城北的祁家宗亲就能骂死她,更不用说其他看不惯她的人。

谁让民警容易得罪人呢。

可是现如今,她的儿子已经成家立业,只要儿子不反对,别人也不好说什么,不是吗?

这个女人,骨子里还是太传统了。

不能被她大大咧咧的外表所欺骗。

还好他懂她。

还好他比她年轻,他总是耗得过她的。

四十来岁啦,找个老伴儿怎么啦?没吃谁家的大米,也没碍着谁家升官发财,就结,就结!

宁峥嵘越想越是愤愤不平。

不知不觉,就这么握着她的手,趴在病床前睡着了。

凌晨三点,汤凤园醒来了。

初春的夜空,繁星点点,星光并不潋滟,像是被倒春寒冻住了,光芒全都收着。

就像汤凤园多年的感情,压抑又克制。

睁开眼,便察觉到有人握着她的手。

下意识动了动,病床前守着的男人立马惊醒,黑眼圈浓郁,眼神里满是关切:“姐姐,还难受吗?别动,我给你拿药。”

“小宁??”汤凤园把他扯了回来,“不着急,陪我说会儿话吧。”

宁峥嵘起身,坐在病床前,犹豫片刻,还是将她搂在了怀里:“我在,听着呢。”

“你守了几天了?”汤凤园虽然烧糊涂了,但她隐约还是有点感知的,肯定不止一天了。

宁峥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了,顺手把她凌乱的头发梳理整齐,别到耳根后面。

终于退烧了,这几天她的脸上红得像那盛夏傍晚的火烧云,这会儿只有淡淡的一点红晕了。

他笑着比了三个手指头。

汤凤园倚在他怀里,抬头蹭了蹭他的脸颊。

三天,成年男人的胡茬会不安分的冒出来彰显存在感。

光是蹭蹭就刺辣辣的,不过没关系,是他,不是别人。

倔强的寡居女人,到底还是被这个毅力惊人的未婚男人撬开了心理防线。

她都知道的,长霄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大多是他陪着。

她也知道,长霄早就想要个爸爸,想要这个男人做爸爸。

她还知道了,那个给她打了强心针,告诉她儿子会好的钟医生,是他托关系请来的。

这么多年了,他付出了多少耐心和守候,她一清二楚。

RE......

事到如今,再这么执拗下去,只怕真的要害惨了这个男人。

她心疼得落下泪来:“你就不能不要管我吗?”

“不能。”宁峥嵘抽了张纸,给她擦去泪水,不容易,她居然会为他落泪了。

可能以前也落过,只是没让他看见。

他很开心,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跟我结婚吧,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家庭,你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他只能顾一头,晾着另一头。不如让我陪着你,我又不要你生孩子,你四十三啦,我可舍不得。”

“万一不小心有了呢?”汤凤园还是担心的,既然决定在一起,那少不得要做点什么,她不想一把年纪了还给儿子儿媳增加负担,再严重一点,万一死在产床上,那可真是糟糕透顶。

宁峥嵘笑着亲吻她的发顶:“早就做了结扎了,不会让你有意外的。”

“什么?”汤凤园震惊不已,下意识坐直了,转身直勾勾地盯着他,心痛得捶了他两下,“你傻呀!”

“那你不肯答应我,是嫌弃我傻?”宁峥嵘皮了一把,“那我努力聪明一点好不好?”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汤凤园真的不知道他做了结扎手术,她快要崩溃了,“什么时候的事?“

“好久之前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点头,万一呢?我总得提前准备好,不能让你承担风险。”宁峥嵘低头,视线中的女人,因为过于震惊而微微张开了嘴唇。

在他看来,跟索吻没区别了,真好看。

干脆亲了上去。

却被她躲开了:“等等,几天了,没刷牙呢。”

“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自己,你等我刷个牙。”她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回忆,此时的她满嘴苦涩,自己都受不了。

刷了牙回来,刚把牙刷和牙缸放下,就被男人拥在了怀里。

这次不躲了,也没有推开他,双臂有自己的意识,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身体。

男人看着斯文,实则贪婪,害她几次喘不过起来,最终只得瘫在他怀里,像一条离了水的鱼。

多少年了,她早已忘了男欢女爱的滋味,此时被勾起了邪火,只能气恼地推开他:“你睡会儿吧,天亮了再说。”

“好。”宁峥嵘收到了最期待的讯号,心满意足。

后半夜汤凤园睡不着了,又不想睁着眼影响他睡觉,还是躺下了,装睡。

哪里睡得着呢?

往事纷至沓来,桩桩件件,铭心刻骨。

默默叹了口气,耳边传来男人的一声轻笑:“后悔了?”

“没有。”汤凤园原本是平躺着的,下意识翻身,直面这个男人。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五官,但她知道,他很好看,他的眼睛很勾人,笑起来的时候像是星星在眨眼。

他的嘴巴也甜,从相识到现在,张口闭口都是姐姐来姐姐去的。

她以为她的坚守可以让他知难而退,然而她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决心,一年一年地蹉跎下来,竟也是个四十岁的中年人了。

愧疚是无法克制的。

但要说后悔,也谈不上。

她的儿子一直病病歪歪,她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谈情说爱。

现如今倒是轻松了不少,她认真考虑了一下,问道:“你家里不会反对吗?”

“不会,我爸妈早就不在世了,我哥管不了我。”宁峥嵘握住她的手,“嫁给我吧,你对别人都那么负责,忍心让我孤苦终老?”

“不忍心。”汤凤园叹了口气,“我想想怎么跟长霄说。”

“他会很开心的。”宁峥嵘握紧她的手,“说不定还会给你置办嫁妆。”

“不行,他们刚买了老曹家的房子,还有几千块钱的房款要还呢。”汤凤园都四十来岁了,什么嫁妆什么聘礼都算了。

图的是老来伴,不是跟年轻人较劲出风头。

宁峥嵘明白:“那就领个证,摆酒吗?你说了算。”

“不摆了吧,浪费钱。”汤凤园果然不想张扬。

宁峥嵘也不急,她不想不代表孩子没有想法,就这么悄悄的领个证好像见不得人似的,长霄会劝她的。

出了院回到家里,两个中年人亲昵相拥的姿态给了年轻夫妻最直白的信号。

祁长霄开心坏了,接过住院用的水瓶和脸盆,问道:“宁叔,我是不是快要改口了?”

宁峥嵘笑着看向汤凤园:“不改也没事,听你妈妈的。”

汤凤园老脸火辣辣,推开他进了房间,拿户口本去了。

消息传到东北,姚敬宗倒是心情平静,亲家改不改嫁都不影响两家的关系。

激动的是宁政委。

首先,他弟弟终于结婚了。

其次,他跟姚首长成亲戚了。

一高兴,便跑过来找姚敬宗下棋,偏他是个臭棋篓子,姚敬宗看到他就头疼,赶紧找了个借口想跑。

结果没跑成,他把宁政委带来的棋盘给碰掉了,只得俯身帮忙捡棋子。

最终不得不陪着这个老东西下了一晚上的棋。

快走的时候,宁政委笑嘻嘻的:“说不定明年这会儿我就能多个小侄子小侄女儿了。”

姚敬宗不想打击他,但也不想他到时候闹腾,干脆提醒道:“你觉得可能吗?四十三岁的人了,你弟弟要是忍心让她冒着死亡的风险生孩子,会等到现在?你趁早死了这个心吧,不会生的。”

宁政委愣住了:“不能吧,那我弟弟岂不是绝后了?”

“什么叫绝后?有的人生了不肖子孙,不如没有。那种子孙就算活着,又能传承什么?有的人虽然没有子孙,他的思想他的光辉却可以千秋万代的传承下去。想不明白没关系,看看首都的那位你就明白了。”姚敬宗帮他把棋盘收好,不送了。

宁政委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家里。

首都的那位......这个老姚,还真是个辩论高手啊,他真的无法反驳。

想想还是不放心,又找了过去:“老姚,你帮我问问,你女儿女婿会不会给我弟弟养老送终,不愿意的话不强求,我过继一个孩子给他好了。”

姚敬宗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猪脑子?你弟弟这么大人了,这种问题还要你操心吗?赶紧走,我不想跟你说话。”

宁政委又被嫌弃了,不过他脾气好,不生气。

第二天还是给宁峥嵘上班的博物院打了个电话,宁峥嵘还在休假,不在,只能让博物院的人转达一下他的牵挂。

中午的时候,宁峥嵘给他回了电话:“我有儿子,谢谢啊。”

“什么?你跟谁生的?多大了?”宁政委没拐过弯儿来,还开心了一下。

宁峥嵘说了个三个字,直接挂了电话。

宁政委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什么意思?

祁长霄是他儿子?

时间对不上啊。

哎呦,不对,是说这个继子愿意拿他老子看待吧?

那不还是别人的种吗?

哎呀,峥嵘这个家伙,哎。

宁政委长吁短叹,却又无可奈何。

这边,汤凤园在儿子儿媳的劝说下,还是简单地办了个酒。

请了派出所的同事和胡同里的邻居。

毛阿姨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我这老姐妹终于苦尽甘来了,我也高兴,高兴。

摆完酒,汤凤园住到了宁峥嵘家里,小院这边的房间空出来,两口子搬了过去,西房给孩子和姚卫华住。

姚卫华终于不用再借住在李虎家里了,还挺开心的。

他按照一个月五块钱的房租,给了李虎十张大团结,多出来的算他给孩子的零花钱。

李虎不肯收,叫他一个眼刀子一飞,只好收下了。

夜深人静,汤凤园脱去衣服,上床睡觉。

寂寞了二十年了,不太习惯身边有人,下意识睡到了最里面。

刚把被子盖好,就被男人勾到了怀里。

宁峥嵘不爱喝酒,婚宴上以茶代酒,不会醉。

这会儿却像是喝了一整坛的陈年女儿红,眸子里全是勾人的甜醉。

他把被子罩在身上,俯身亲吻心上人的眉眼。

想了这么久,今晚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可不得耐着性子,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倒春寒已经过去,春日的夜晚微风习习,吹动院子里的芭蕉树,沙沙作响。

改嫁的中年妇人睁着眼,仔细描摹男人的轮廓。

沉睡多年的身体很快被唤醒,肌肤相亲的滋味到底是容易让人上头的,很快便放下了矜持,热烈地回应着。

兴头上还不忘提醒他悠着点,右臂的伤口才结痂。

昏了头的男人哪里听得进去,只想燃烧那持续了十几年的爱火。

窗外沙沙,树叶摩挲。

窗内??,鱼游深潭。

陈年的女儿红,陈年的赤忱心,一并品尝。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宁峥嵘起来做饭,出去买菜的时候,才发现门口已经摆着一个菜篮子,上面系了红绸带,里面还摆着一张贺卡,写着:祝福爸妈新婚甜美,百年好合。

篮子里是盖着棉衣的早饭。

宁峥嵘笑着把饭菜提进去,看,谁说他绝后了。

这不现成的好大儿吗?

儿媳孙子一步到位,省事了。

时间一晃,已是暮春时节。

草长莺飞,彩蝶翩跹。

祁长霄的插画稿件顺利被采用,高高兴兴地从出版社回来。

路上遇到了鬼鬼祟祟的祁长霖,干脆骑着车,不远不近地跟着。

很快来到了曹家兄弟之前落脚的大杂院。

祁长霄蹙眉,不知道这个祸害来这里做什么。

想想还是把车停下,锁好跟了上去,沿着巷子走了一会儿,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喧嚣声。

感情这里有个私密的赌博后花园呢。

祁长霄安静地退了出去,准备去派出所报警。

刚推上自行车,后座便被人扯住了。

回头一看,一个刀疤脸正满面寒霜地看着他。

祁长霄不怕事,但也不想惹事,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便客气地问了一声:“有事?”

“给个面子,不要报警,我去说说他们。”刀疤脸的口吻不像是在商量,反倒像是在命令。

这让祁长霄很不舒服。

他凭什么要听一个无业游民的,只觉得好笑。

“放手。”他警告了一声。

刀疤脸倒是听话,很干脆地松开了他的后座。

祁长霄跨上车子离开,刀疤脸面无表情,转身进了巷子里头,直接掀了赌桌,让他们赶紧滚。

等到汤凤园跟老胡赶过来的时候,已经什么证据都找不到了。

只得无功而返。

刀疤脸站在家门口,冷眼打量着远去的两个民警,转身关上了院门。

“老大,你怎么知道警察会来啊?”

“老大,谢谢啊,差点被抓。”

“这个汤凤园真是为老不尊,一把年纪改嫁就算了,还总是来抓我们,烦死了。”

“就是,她是不是想给她儿子再生个弟弟妹妹啊,一把年纪的老妇女了,也不怕死在产房里。”

“老大??”

“闭嘴!”刀疤脸眼中寒光迸裂,警告道,“今后谁再议论这件事,谁就给我滚出去。”

混子们面面相觑,不敢违抗,只得应下了。

回去的时候还是嘀咕了起来。

“老大怎么总是护着那家人?“

“上次也是,明明咱们人多,他非要让汤凤园把人带走。”

“是不是他也喜欢汤凤园啊?”

“不会吧,一个老女人,没有那么大魅力吧?”

“那他想什么呢?“

“别管了,听话就是了。再说了,汤凤园那个儿子不是挺好的吗,上次请咱们去曹家闹事,好处费给了不少呢。”

“那倒没错,我那个月差点青黄不接。什么时候再有这样的好事就好了。”

“总之,别被抓住赌博就行。”

人群中,祁长霖黑着脸,握着拳,一言不发地跟着。

真是被这个祁长霄害死了,本来他都快赢了。

他赌博的亏空越来越大了,已经把自己的工作都快输掉了。

原指望今天可以翻盘的,现在好了。

不行,他非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混账东西!

想到这里,祁长霖再也安耐不住火气,独自离开了人群,往胡同这边摸索过来。

胡同里住了几家退伍兵,他都打听清楚了,有一家还养了狼狗,可怕得很。

他得想办法先把那条狗解决了,才有机会下手。

可是怎么解决这条狗呢?

他又没钱买肉下毒。

只能想想别的法子。

他在胡同口站了一会儿,还没有做什么,就被何向阳盯上了。

今天何向阳休息,看他不像个好鸟,特地留意了一下。

祁长霖掀开眼皮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回去的路上,路过城北江边的一户人家,院子里的狗每次都要狂吠不止。

也不知道是不是狂犬病,烦死了。

哎,慢着!

狂犬病!有了!

最近北郊的一个村子里正闹疯狗呢。

他要是想办法把狗引到城南,到时候狂犬病的恐慌会让所有人都对狗产生敌意。

胡同里的那条狗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清理掉。

只要狗没了,最大的威胁也就没了。

祁长霖想到这里,不禁松了口气。

祁长霄,这是你自找的,别怪堂哥心狠手辣。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