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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49、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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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雪中立鹤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3 12:22:48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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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晶晶生了。

依旧是一个儿子。

段成已经把孩子接走了,临走之前,单独见了姚二担和王芳。

两个老畜生知道,只要有姚晶晶的两个孩子在身边,段成一辈子都得跟姚晶晶纠缠下去,而姚根宝是孩子唯一的亲舅舅,今后要是过得不好,段成怎么着不得看在孩子的份上帮衬一二?

他们的算盘打得很好,可惜段成的老子办了病退,人脉和地位自然大不如前。

为了让这两个外孙可以体面的长大,也为了远在东北的姚根宝可以衣食无忧,他们提出了一个交换条件??

告诉姚敬宗另一个被卖的女儿在哪里,让姚去报案立功,同时,姚敬宗需要认那两个孩子做外孙。

这便是姚敬宗愤怒的原因。

姚栀栀问缘由后忽然笑了。

姚敬宗不理解:“闺女,你笑什么?”

姚栀栀当然想笑,这一刻她无比地确信,那两条狗确实改不了吃屎,而她的爸爸实在是太正直了。

劝道:“爸爸,对付小人,你就不能做个正人君子。我要是你,我会答应他们,反正他们马上就死了,我认不认段成的孩子做外孙他们会知道吗?再说了,就算我认了,只要我不声张,别人知道吗?孩子姓段又不姓姚。了不得就是姚晶晶出狱之后嚷

嚷几声,然而她是个一再犯事坐牢的恶劣女人,有几个人会相信她的鬼话呢?至于段成,他不会这么厚颜无耻的。他既然会留下那封信给姚晶晶,说明他本性不坏,只是被姚晶晶欺骗和利用了。这么一个男人,会不顾你的感受,带着两个孩子往你面

前凑吗?不可能的。”

有道理,可是姚敬宗是个耿直的老军人,要他骗人,难受啊。

姚栀栀宽慰道:“没事,让我妈去。就说你部队有事,回去了。”

姚敬宗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只要这个撒谎的不是他,他可以当做不知道。

谢春杏很快从监狱里探视回来,带来了两个消息。

一个是买走孩子的那家人,有具体的联系方式。

另一个,则是两个死刑犯答应了见一面姚栀栀。

姚栀栀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到了胡同口,看到了一早等在那里的姚桃桃。

视线对上,姚桃桃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来,挽住了姚栀栀的胳膊:“我陪你去。”

姚栀栀把胳膊抽了回来,姚桃桃没有勉强,就这么落后一步安静地跟着。

到了地方,姚栀栀先去见了姚二担,这个男人是整个悲剧的根源,毕竟这是一个父系社会,而他,是所谓的一家之主。

如果他不肯卖女儿,她不信王芳有这个胆子乱来。

何况王芳事实上对他唯命是从,对女儿们耀武扬威的时候,只要姚二担一句话,王芳可以立马消停下来。

所谓的以夫为天,就是王芳这样的。

所以,姚二担才是真正的祸首,王芳顶多算是伥鬼,一个忘记了自己也是女人,无条件服从男人和丑陋社会价值的伥鬼。

伥鬼不难杀,杀死他们依附的祸首就行了。

而祸首,才是真正难杀的。

他们是既得利益者,他们会利用社会规则,一边装好人,一边操控伥鬼为他们冲锋陷阵,谋取好处。

想想就恶心。

姚栀栀不免庆幸,自己的爸妈不是这样的,否则,不会为了认她殚精竭虑了那么久。

她看着一脸死气的姚二担,问了一个问题。

姚二担茫然地抬头看着她:“后悔?是啊,我是挺后悔的,我应该直接杀了你,一了百了。”

姚栀栀冷笑着站起来:“可惜了,你杀不了我。而你,后天就要死了。”

这句话刺痛了姚二担,他忽然站了起来,形状疯魔,嘴里大声嚷嚷着凭什么杀我,我卖的是自己的女儿,我自己的,都是赔钱货,卖了就卖了,怎么了?

姚栀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最后的癫狂,再次感谢死刑。

感谢这个世道还有正义。

而姚桃桃,也在这一刻心怀感激,这种父母,还是死了为好。

转身,她跟着姚栀去了女子监狱,看一眼王芳。

这个伥鬼,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终于露出了一点点懊悔的模样。

她后悔吗?是的,她后悔,后悔当初嫁给了姚二担。

她一边哭,一边笑,疯疯癫癫的,给姚栀栀讲了个故事:“你知道吗?一开始你爸爸要娶的不是你妈妈。”

姚栀栀确实不知道,可是这跟王芳有什么关系呢?

姚栀栀平静地等着。

王芳剪了短发,哭的时候低着头,像一团黑色的刺猬在颤抖。

声音从她捂着脸颊的双手指缝里漏出来??

“你妈妈是家里的老么,上头有两个哥哥,四个姐姐。

你大姨跟你爸爸是战友,见你爸爸一表人才,做事也稳重,就把你二姨介绍给了你爸爸。

两家约了相亲的日子和地点,只等时间到了,一起见个面。没想到你二姨倒霉,还没等到相亲的日子,鬼子先杀了过来。

慌乱中你姥姥一家只能往南逃,投奔了我家。可惜了,你二姨没有那个命,路上感染了霍乱,死在了我家门口,真是晦气。

你姥爷过意不去,跟我爸妈商量,等你爸爸找过来的时候,让我嫁给你爸爸。

两家长辈都同意了,偏你爸爸不同意。他看上你妈妈了,一见钟情。

这就是你的好妈妈,明知道这门婚事是你姥爷准备补偿我的,她就这么厚颜无耻的,抢走了我的好日子!

我恨她,一辈子都恨她!

可是她的命真好啊,一结婚就怀上了,第二年就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被你爷爷奶奶宠成了宝贝命疙瘩。

我呢?我只能找个门当户对的穷小子,一辈子留在乡下,遗憾我失去的好姻缘。

我恨死你妈妈了,我恨不得杀了她!

她怀着你回来的时候我就想动手了,不过我一想到自己也要生了,就决定赌一把。

没想到我赌赢了,我抢在她前头生了一个女儿,就差一天,一天,哈哈哈。

所以,你要怨就怨你妈妈吧,是她自己造的孽,母女分离十八年,替我养了十八年的女儿,这都是她自找的!”

姚栀栀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故事。

她觉得挺荒唐的,反驳道:“你自己也知道,我二姨都没有见过我爸爸,我爸爸也没有答应跟她在一起,只是约了见一面,合不合适另说。至于我姥爷给你的什么补偿婚姻,更是荒唐可笑。你们把我爸爸当成什么了?他是个人,不是你们偿还人

情的物件!他有自己的想法,他的婚姻凭什么被你们几句话就给打发了?你们配吗?他要是乖乖听话娶了你,我反倒是瞧不起了。至于你说什么我妈妈抢了你的姻缘,更是无稽之谈。你跟我爸爸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你配不配得上我爸爸,你自

己心里没数吗?我爸爸跟你有婚约吗?自己癞ha蟆想吃天鹅肉就算了,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无耻。’

王芳猛地抬头,怨毒的目光里,火光迸射。

她恨不得亲手弄死姚栀栀,恨不得亲手弄死谢春杏,恨不得弄死姚敬宗的所有孩子,恨不得弄死这个贼老天,让一切从头来过。

她恨啊,恨自己不如谢春杏好命,往院子里一站,就被姚敬宗看上了。

更恨谢春杏头胎就是个儿子,而她呢?生啊,生啊,生啊.......

生到第九个才是儿子。

她忽然凄惨地笑出声来:“你们以为我只生了七个女儿?不,我生了八个!八个!头一个一生下来就被我淹死了。可是我明明把她淹死了啊,我后面不应该生儿子了吗?为什么还是女儿呢?我不理解啊,我受不了啊!我只能接着生,接着生。可

是为什么啊,为什么都是女儿啊,为什么一个儿子都没有啊。”

“是啊,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老天爷就是不想让你这种人称心如意吧。越是想要什么,越是没有。这就是你们这种人的报应。”姚栀栀冷笑,最后一次看了眼这个失心疯的女人,转身离去。

死期将至的女人在她身后爆发出怨毒的诅咒,鬼喊鬼叫,面目狰狞,宛如恶鬼。

姚栀栀却只会大步向前,不回头。

回到家里,她问了问爸妈过去的事。

姚敬宗不免觉得好笑:“我跟你二姨都没有见过,根本谈不上什么有婚约。至于我去找你姥姥一家,不过是因为你大姨牺牲之前放心不下,我为了让她安心闭眼,答应她一定会把你姥姥他们找回来。”

“是啊,根本没有什么婚约之说,我都不知道两家长辈私底下做了这样的决定,是不是王芳失心疯了,幻想出来的?”谢春杏简直冤枉死了,连她二姐都没有把握一定会跟姚敬宗看对眼。

王芳哪来的脸啊。

至于她跟姚敬宗,那就是自由恋爱啊,关王芳什么事?

自己过得不好就开始做梦,幻想着都是别人不好?幻想着取代别人的人生?

什么人啊。

*

真恶心!

气得谢春杏哭了起来:“我从来没有对不起她,她跟姚二担过得不好,我还给了她钱,我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么看我的,真是冤死了。我谢春杏一辈子行得正走得直,我根本不欠她的。”

姚敬宗心疼坏了,赶紧搂着她去里面房间安慰一二。

两人很快就出来了,没办法,老夫老妻了,姚敬宗知道这个女人在乎脸面。

现在是在女儿女婿家里,让亲家下班回来看到了多难为情。

一下就不哭了。

姚栀栀欣慰地看着二老出来,挺好的,这两个简直天生一对。

他在部队再怎么风光,也会被她的泪水攻陷,她再怎么柔弱无助,也能被他迅速止住泪水。

对的人在一起,就像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她坐在八仙桌前,托着两腮,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对老夫妻,不禁开始好奇他们的爱情故事。

缠着他们多讲点儿。

以至于吃晚饭的时候,谢春杏害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姚敬宗,老不羞,也不怕亲家笑话。

姚敬宗开心得很,吃完饭便叫上谢春杏,跟汤凤园两口子一起去湖边溜溜食儿。

姚栀栀感慨万千,跟姐姐手拉着手,再问问爸妈以前还有没有什么暖心的故事。

姚淼淼知道妹妹没在家里生活过,肯定会很好奇,便耐着性子讲了一些。

比如有一次,爸爸出任务,连着一年多都没有回来,妈妈担心得夜夜睡不着,整天整天的哭。

后来爸爸有惊无险地回来了,妈妈居然难得的没有哭,怕爸爸心里不好受。

看,这就是真心夫妻,会为了彼此考虑。

哪怕心里早就委屈成汪洋大海,也会克制一下。

再比如有一次,妈妈说错了话,得罪了人,担心爸爸回来骂她,看到爸爸的瞬间眼睛就红了。

结果爸爸把那个跟妈妈吵架的女人臭骂了一顿,妈妈忍不住破涕为笑,再后来,说话做事,也会谨慎一点,不至于向以前那么天真了。

所以啊,铁汉也有柔情时。

他们的父母正好一刚一柔,天生一对。

姚栀栀忽然好奇,那她和祁长霄算什么?也是一刚一柔吗?

唔......大概是的,不过是反过来了,她比较刚一点,他病病歪歪的,看起来柔一点。

其实他骨子里也是挺刚的,看他对待祁家宗亲的态度就知道了。

不过他在她面前姿态柔和,愿意以她的想法为主,这就够了。

很快,父母和公婆都回来了,姚栀栀叫上长霄,送他们去买下来的院子过夜。

临走时姚栀栀把钥匙留下:“爸,妈,我特地多配了几把钥匙,这两把是你们的,这把是给二姐的,这把是给大哥嫂子的,你们帮我带给他们。

姚敬宗接过钥匙,担心女儿女婿手头紧张,准备回去后汇点钱过来。

关上门,他跟谢春杏商量了一下:“家里还有多少存款?”

“还有不少呢。”谢春否知道他想做什么,赶紧掐着指头算了算,“应该是够了,以前姚晶晶在的时候,花销比较大,一个月也就存个五十左右,这两年她不在了,每个月能存一百六左右。”

哎呀,这么一算,亲闺女亏了好多好多啊。

谢春杏郁闷死了:“以前不觉得,现在一想,姚晶晶每个月要那么多钱,不会就是为了寄回去给姚二担他们吧?”

“这还用问。她自己开销也不小,还要玩这样那样的把戏,哼!”姚敬宗叹了口气,“既然存款够用,那就都给闺女汇过来。他们欠着这么多外债,我心里不踏实。万一哪天稿子过不了,那不是青黄不接了?“

“行,回去我就把钱汇过来。可是......万一她不肯要呢?”谢春杏有点担心,亲闺女是个要强的性子,只怕孩子不愿意让父母掏钱呢。

姚敬宗琢磨了一下:“那就汇给卫华,让卫华把钱取了想办法劝他妹妹去。”

“好。不过这么一来,另外三个没有意见吧?”

“有什么意见?这些年少了他们吃的喝的还是少了他们穿的用的?再说了,惦记父母钱财的都不是好东西,我不信我姚敬宗的孩子这么没出息。”

这话让外面的姚淼淼听见了,忍不住笑道:“就是呢,妈你不用担心的,我们几个自己有手有脚的,哪会跟妹妹争这个。再说了,妹妹买了房子,不也想着我们,给了钥匙吗?一家子不能那么算计,互帮互助才是最好的。”

谢春杏松了口气,那就好。

第二天一家子又在小院那边聚了聚。

吃完午饭,准备下午带着小星星一起去公园玩玩。

到那儿的时候,正好看到杨树鸣吊着一只胳膊,坐在了公园的长椅上抽烟。

姚淼淼眼神一紧,走过去问了问:“杨队长,你受伤了?”

“啊,嗯。”杨树鸣赶紧起来,跟几个长辈打招呼。

姚敬宗拍了拍他没有受伤的肩膀:“好好养着吧,队里有别人能顶上吧?”

“有。”杨树鸣笑笑,刑警受伤那都是家常便饭了。

他还算幸运的,只是伤到了左臂,不影响握枪。

好在流窜的犯人抓到了,没有白白遭罪。

姚敬宗又安慰了几句,正说着话呢,小星星从后面扭动着小胖腿跑了过来,一下扑到杨树鸣跟前,一屁股跌坐在他的脚上。

这小子不服输得很,摔了没事,再爬起来就行。

于是他又扯着杨树鸣的裤管站了起来,看了眼后面追来的舅舅,继续往前跑。

整个过程不但没哭,还咯咯笑着,特别开心。

杨树鸣含笑追逐着小孩子的背影,忍不住奇道:“真不愧是姚首长的后代,摔了也不哭,好样的。”

“那你受伤的时候哭了吗?”姚淼淼平静地关怀了一声。

杨树鸣回头笑了笑:“没有。”

“那你也是好样的。”姚淼淼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追了上去。

杨树鸣垂下眼睑,移开了视线。

姚敬宗看得出来两个年轻人彼此有意,只是碍于现实.......

总之,他不反对,不掺和,看他们自己了。

只是,看到一个一线干警受伤,不免想到自己当初执行任务时的惨痛经历,还是坐下来,多叮嘱几句。

军人和警察,并不能画等号,但是,这两种职业,都是拿命在拼。

一个过来人,自然会怜悯受挫的年轻人,这一聊,居然相谈甚欢。

越是这样,姚敬宗越是觉得可惜,他这二女儿,真是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合心意的人,可惜了。

天上很快飘起了雨丝,姚敬宗起身:“回去吧,伤口不能淋雨。”

“姚首长再见。”杨树鸣还是爱惜身体的,走之前看了眼笑声传来的方向,默默离去。

那边也准备回去了,公交车上,姚敬宗问了问姚淼淼:“你跟小周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先接触看看吧。”姚淼淼笑笑,她知道他爸爸想说什么,无奈地提醒道,“你忘啦,杨树鸣自己说的,做兄妹。”

“嗯。”没忘,当爹的还没有老年痴呆,只是觉得可惜。

五月一号上午十点,姚二担和王芳等来了他们的最后一顿午餐。

这年头的死刑还是直接枪毙。

死到临头,这对毫无人情的畜生慌了,吃饭的时候细嚼慢咽,故意拖延,耗时间。

等到狱警收走了餐盘,两个人不约而同,在各自的牢房里瘫在了地上。

姚二担尿了一裤子。

王芳好歹没尿。

最后两人软软哒哒的,实在是没有力气走路,只能被狱警拖走,交给了法警。

两人背对着法警跪下,跪都跪不直,鬼哭狼嚎的喊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可是有什么用呢?

溺毙了第一个女儿。

卖掉了第二个第三个女儿。

偷换了小女儿,并将换来的小女儿卖给路过的好心专家。

桩桩件件,够他们死很多回了。

法警铁面无私,将两人拉扯着跪好。

子弹上膛,枪声响起??

嘭,倒下了一个。

嘭,倒下了另外一个。

法警收了枪,让同事检查。

两个都是正中后脑勺,一击毙命。

姚栀栀站在火车站台上,用力抱了抱爸妈和姐姐:“等我有空了,去东北看你们。”

“回去吧,下雨呢。”姚敬宗红着眼眶,轻轻把女儿推开,摁进了女婿怀里,转身进了车厢,一步三回头,“回吧,等爸爸退休了搬过来跟你们住。”

“真的!”姚栀栀惊喜万分,立马推开长霄追到了火车门口。

姚敬宗怜爱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真的,爸爸是军人,一诺千金!”

“拉钩!”姚栀栀开心坏了,哪怕已经是做妈妈的人了,也要幼稚一回。

在爸妈面前,她永远是孩子,有任性的资本。

何况,这是亲的爸妈,亲的。

姚敬宗郑重地拉钩:“回吧闺女,下雨呢,长霄身体还没好全,别淋着了。”

“嗯,爸爸再见,让我妈少哭点儿,老了眼睛容易坏掉。”姚栀栀用力挥手。

“知道啦。”车门关上,姚敬宗凑到车窗前,含泪挥手。

眼睛坏不坏的,也不差这一回了。

老两口回到东北,立马给闺女汇了一笔巨款过来。

当然了,收款人写的是姚卫华,汇款留言里写着:这是爸妈给你妹妹的买房钱,委托你代为转交,落实后回电,切切。

姚卫华笑了,这真是亲爸妈呀,知道小妹性格要强不肯收,只能汇给他了。

回到家里,没见着小妹,他问了一声。

祁长霄回道:“栀栀去找杨队长了,也不知道王芳最后交代的线索是不是真的,过去问问结果。”

原来是这样,他赶紧把汇款单拿给祁长霄看:“来,咱俩商量看看,怎么才能让栀栀把钱收下来。”

东北,干休所。

段政委抱着嗷嗷待哺的孙子,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梅红终于领回来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

女人家里条件不好,迫于生计,愿意过来给段政委的孙子哺乳,段家会提供早中晚三餐,一个月给她三十块钱,她还可以把自己的孩子带过来,一起喂养。

这会儿怀里正抱着孩子呢,也是个小子,白白净净的。

梅红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问道:“老段你看,这个女人像不像孩子他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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