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深人静之时。
房间中才安静了下来。
一切回归平静。
次日,清晨。
就在下城渐渐变得喧嚣时。
姜苏两家也热闹了起来。
收到主母消息的姜苏子弟连夜赶回了下城。
大多数姜苏子弟都在下城附近游历。
收到传讯飞剑后就会返回了下城。
相比外院的热闹,内院就安静多了。
随着晨曦从东方的天空升起。
一缕阳光从窗户挥洒而进。
只见房间中床榻床帘后的一道身影坐了起来。
床帘紧跟着被一只纤纤玉手撩起了。
一具雪白如玉的娇躯下了床。
那腿,那腰,那前凸后翘的玉体。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唯美诱人。
姜宁披上了一件轻薄的单衣。
丰腴的娇躯坐在了床榻边。
一双眼眸看向了窗外。
公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与之一起离开的还有女儿。
“进来吧!”
姜宁面露慵懒之色。
口中突然叫了一声。
隔帘后紧跟着响起了脚步声。
苏奎撩开隔帘走了进来。
姜宁转头笑盈盈的看向了丈夫。
伸出了一只纤纤玉手。
“来!”
苏奎朝着姜宁走了过来。
在姜宁身前停了下来。
姜宁瞥了一眼丈夫。
苏奎突然跪在了地上。
双手捧起了姜宁的纤纤玉脚揉捏着。
姜宁眯着眼满脸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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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道极宗。
在群峰间两道遁光先后飞掠而过。
从远方而来,又迅速的远去了。
“公子,昨夜你去哪了?”
她不该问的。
但姜萍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昨夜她偷偷去找过公子。
但公子并不在房间中。
“在你母亲那!”
李蒙倒也没有隐瞒。
也没有必要隐瞒。
昨夜他的确在姜宁的房间。
姜师姐迟早会知道的。
姜萍沉默不语。
答案在她的预料之中。
昨夜她就猜想公子在母亲那。
只不过出于对母亲的尊重。
她没有去母亲的院子找。
“师姐,你不高兴?”
“侍奉公子就是把利益最大化,这是母亲能够做出来的事情,意料之中!”
“这样便好!”
“抱歉,是我僭越了!”
“无妨!”
月华峰。
琉璃宫。
两道遁光从峰外飞掠而来。
落入了琉璃宫中。
在廊道中化作了一大一小一男一女两人。
就在两人回到琉璃宫的那一刻时。
就被琉璃宫的众女感知到了。
一道遁光突然从廊道的拐角处飞出。
朝着两人飞掠而来。
几乎眨眼间就来到了两人身前。
化作了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女子。
柳思月朝着李蒙拱手行礼。
“公子,有你的传讯飞剑!”
李蒙伸手从柳师姐手中接过了递上来的传讯飞剑。
“这是……李师姐?”
李蒙面露怪异之色。
没想到会收到李溪李师姐的邀约。
若不是今日收到了李师姐的邀约。
他都快忘记与他有过几面之缘的李师姐。
李蒙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便化为遁光飞出了廊道。
朝着峰外飞掠远去了。
姜萍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
公子这又是要去哪?
如此急匆匆的。
难道是公子师尊的传讯飞剑?
阴阳道极宗。
百剑山。
山顶上有一座观景台。
观景台上有一张石桌。
石桌旁坐着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女子。
女子头梳发冠。
发冠上插着几根朴素的发饰。
丰腴的腰身被绷紧的衣裙勾画出了一道诱人的曲线。
前凸后翘的娇躯可谓是横看成岭侧成峰。
就在这时,一道遁光从远方飞掠而来。
落在了观景台上。
化作为了一位半大的孩子。
来人正是李蒙。
“师姐!”
稚嫩的声音紧跟着响了起来。
李溪脸色一怔。
循声看向了李蒙。
“你是……”
李溪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
道童?
李蒙咧嘴一笑。
在李师姐身边坐了下来。
朝着李师姐眨了眨眼睛。
“不是师姐邀约师弟的吗?师姐这么快就忘记师弟了?”
李溪神色一动。
面露不可思议之色。
这位看上去好像是道童的孩子是李师弟?
“李……李师弟,你……你怎么变成孩子呢?”
这个时候李溪才明白了一件事。
为何传闻中的李师弟会被人叫做小师弟。
李师弟的确很小很小。
若不是与他记忆中的李师弟有着几分相似。
她差点以为是哪位宫主的道童。
李蒙笑了笑,耸了耸肩。
“结丹时发生了一些变故,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李溪面露了然之色。
李师弟身具五灵根废体。
结丹发生什么变故都不会令人奇怪。
李溪端起酒壶为李师弟斟了一杯酒。
放下酒壶的李溪端起了酒杯递给了李蒙。
“李师弟,恭喜你得偿所愿,结丹成功!”
李蒙从李师姐手中接过了酒杯。
一饮而尽杯中酒。
放下酒杯的李蒙眯着眼上下打量了李师姐。
“李师姐也快要冲击结丹了吧!”
李师姐的修为已到筑基大圆满。
距离结丹只有一步之遥。
李溪盈盈一笑,点了点头。
“正在着手准备了,十年内应该会尝试冲击结丹!”
“有几成把握?”
李溪温婉一笑。
端起酒壶为李师弟斟了一杯酒。
“三成吧!”
李蒙默然无语。
三成对他而言与送死没有任何区别。
但对寻常的修士而言三成已经很高了。
修行一道,每一个境界都是一座难以翻越的大山。
能够翻越大山者只是少数。
哪怕流霞洲的灵气远比天澜洲浓郁。
结丹依旧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说这些了!”
李溪朝着李师弟眨了眨眼睛。
面露幽怨之色。
“师弟的这场邀约真是让师姐久等呢!”
面对李师姐那幽怨的目光。
李蒙讪讪一笑。
他本以为只是李师姐戏言而已。
没想到李师姐当真了。
李蒙端起酒杯朝着李师姐举杯。
“抱歉,师姐,自从师弟筑基后就忙的不可开交,好不容易闲了下来又遇到了合欢宗回归上宗之事,师弟闭七十载冲击结丹,最近才出关。”
李溪端起了酒杯。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杯中酒。
李溪抿嘴一笑。
端起酒壶为李师弟斟了一杯酒。
“师弟莫要介意,是师姐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