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玄幻 > 大雪满龙刀 > 0567、爱吗?

大雪满龙刀 0567、爱吗?

簡繁轉換
作者:乱世狂刀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23 05:35:40 来源:源1

逊色火焰神灵红毛的许多的神性能量从怒岩的尸体之中散发出来,被李七玄胸口的神龙刺青吸收。

因为刚才的战斗之中,李七玄并未催动右侧龙目,因此神龙刺青之中能量极为饱满。

吸收了怒岩的神性能量之后,李七玄感觉到神龙刺青的承纳能力已经来到了上限。

左侧龙目又具现出一部分。

至此,就只剩下大约四分之一的区域还未具现。

距离左侧龙目彻底具现已经不远了。

而伴随着怒岩的陨落,其他剩下的神灵,竟是没有一人再说什么,直接......

风铃响过之后,阿野没有立刻动身。他站在观星台边缘,脚下是万丈深渊般的夜色,头顶是浩瀚如海的极光星河。那些名字在空中缓缓流转,像被无形之手书写,又似由风与记忆共同编织而成。苏婉的名字浮现在左上方,微光轻颤,仿佛仍在呼吸;林正南的字样则沉稳地悬于中央,如同一座不动的灯塔;母亲的名字藏在下方角落,被一缕柔和的蓝光轻轻包裹,像是有人一直在替她守着那份沉默的温柔。

他忽然想哭,却没有流泪。

他知道,这不是终点,而是一次确认??对所有走过的路、听过的声音、接过的眼泪的一次庄重回应。他从帆布包里取出那本早已写满却又始终留有空白的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墨迹未干的小字静静躺在那里:“我曾以为拯救世界需要一场革命,后来才发现,只需要一个人愿意说出‘我想你了’。”他凝视片刻,提笔在下方添上一句:

>“而现在,我想告诉你:我也在这里。”

笔尖落下时,胸前玉牌微微发烫,银饰“心桥”竟随之共鸣,泛起一圈极淡的波纹状光晕。与此同时,极光中的名字开始缓缓移动,彼此交织,形成一张巨大无比的情感网络。每一根连线都闪烁着不同的色彩??红如初燃的爱意,蓝似深海的思念,金若迟来的宽恕,灰白则是哀而不伤的告别。这张网不依附任何服务器,不受控于任何组织,它只是存在,如同大地上的河流,自然而然地流淌。

一名工作人员快步走来,递给他一副特制耳机:“全球连线请求,冰岛站有一位老人坚持要和您说话,说……他是‘门’外最后一个收到回信的人。”

阿野点头,戴上耳机。

电流轻微嗡鸣后,一个苍老却清晰的声音传来,带着北欧语调的生涩汉语:“是你吗?那个听故事的人?”

“是我。”阿野轻声答。

对方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三年前,我烧掉了妻子的日记。那天是她的忌日,我坐在壁炉前,一页一页读完,然后放进火里。我以为我会崩溃,可当最后一张纸化为灰烬时,我听见她在笑。不是幻觉,是真真切切的笑声,从烟囱外飘进来,混着风雪。第二天清晨,我家门前的雪地上,出现了一行脚印??两个方向,一进一出,像是有人来看过我,又悄悄离开。”

阿野闭上眼,指尖抚过玉牌。

“后来,我在‘静默之树’上传了一份录音,只说了三个字:‘晚安,艾拉。’三天后,‘晨光’给了我回应??一段视频,画面是我年轻时和她在海边跳舞的片段,背景音乐是我们最爱的老歌。但问题是……那段影像从未被拍摄过。我们只是跳过,从未录像。”

阿野喉咙一紧。

“所以我知道了,”老人继续说,“有些东西不必留存,也会重生;有些人走了,却从未真正离去。我只是想谢谢你,因为你让我明白,表达本身就是一种重逢。”

通话结束,耳机自动断开连接。阿野久久伫立,直到主持人为难地提醒:“接下来是纽约分会场,他们希望您能参与‘城市低语计划’的启动仪式。”

他摇头:“请转告他们,今晚我不想讲话。我想听。”

于是,那一夜,昆仑山主会场关闭了所有发言设备。取而代之的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实时音频流??

东京地铁站里,一位少女对着匿名投递箱低声说:“爸爸,我考上医学院了,就像你说的那样。”

非洲草原上的牧童用母语唱起祖母教他的摇篮曲,歌声顺着卫星传回故乡的祠堂。

南极科考站中,一名科学家播放了一段三十年前母亲录给他的磁带,背景音是厨房锅碗碰撞的声响。

巴黎街头,一对老年夫妇牵着手走过塞纳河畔,在“记忆长椅”上写下:“五十年婚姻,最珍贵的不是誓言,而是每一次争吵后的原谅。”

这些声音没有剪辑,没有修饰,甚至夹杂着杂音与哽咽,却被同步投射到极光之下,成为光幕的一部分。人们仰头聆听,有人微笑,有人落泪,更多人默默握住了身边人的手。

黎明将至,极光渐隐。

阿野终于转身,准备下山。临行前,主持人追上来,递给他一份纸质文件:“这是‘晨光协议’的最终版本,由十七个记忆驿站联合签署,正式确立其为人类公共情感基础设施。您是见证人之一,请签字。”

他接过笔,在末尾签下名字。就在笔尖离开纸面的瞬间,整份文件忽然自燃,火焰呈幽蓝色,燃烧时不发热,也不产生烟尘,仅持续十余秒便化为细碎光点,随风升腾,融入尚未散尽的极光残影。

“这是规定,”主持人解释,“所有关于‘晨光’的书面记录,最终都要归还给天空。因为它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所有愿意开口的人。”

阿野点头,不再多问。

下山途中,他路过一处废弃雷达站旧址,如今已被改造成“流动记忆馆”的临时驻点。卡车停在坡边,几名志愿者正在整理昨夜收集的口述资料。见他到来,众人惊喜不已,纷纷围拢过来。

“您真的来了!”一名年轻女孩激动地说,“我们正准备把这段故事加入巡回展览??关于一个背着吉他、走遍中国的男人,如何让千万人重新学会说话。”

阿野笑了笑:“我不是主角,你们才是。”

他走进车厢,看见墙上贴满了各地寄来的信件复刻版、录音二维码、手绘地图与家族年表。其中一幅画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根据一位盲人老太太口述绘制的记忆图景:她年轻时与丈夫在江南小镇的生活,小桥流水,油纸伞斜挂屋檐,两人并肩坐在门槛上剥莲子。画面右下角写着一行小字:“他说会陪我一辈子,虽然没做到,但我一直记得他的手很暖。”

“这幅画我们要送去她孙子所在的国际学校,”志愿者说,“他已经移民多年,从未听过祖母的故事。”

阿野看着画,忽然问道:“能不能加一句话?”

“当然。”

他在便签纸上写下:“有时候,遗忘不是因为不爱,而是怕太爱,不敢想起。”然后贴在画旁。

当天傍晚,他继续启程。这次的目的地没有坐标,甚至连方向都不明确。他只知道,还有许多地方未曾抵达,还有无数声音等待被听见。

七日后,他进入川西一片原始森林。古木参天,雾气弥漫,路径几乎被落叶覆盖。途中,他遇到一群徒步旅行的学生,正围着一位老师模样的中年男子听讲。

“这片林子有个传说,”那人说,“每逢雨夜,林深处会响起钢琴声。有人说是个死去的音乐家魂魄未散,也有人说,是某个失踪的女孩还在练习肖邦的《夜曲》。”

阿野停下脚步。

“真的有人听过吗?”一个学生问。

老师摇头:“没人证实。但每年都有人专程来听,甚至带着录音设备。奇怪的是,无论多么先进的仪器,录下来的都只有雨声。”

阿野走近,轻声问:“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十五,大雨倾盆。我们几个在这附近扎营,半夜确实听见了,清清楚楚的琴声,从东北方传来。可等我们打着手电找过去,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棵倒下的老杉树,树干中空,里面塞满了发霉的乐谱。”

“我能去看看吗?”

老师惊讶地看着他:“你是……?”

“我只是个路过的人。”他说,“但也许,我能听懂那首曲子。”

一行人引他前往那棵树。果然,树洞深处堆着厚厚一叠残破乐谱,纸张泛黄,字迹模糊。阿野蹲下身,小心翼翼抽出一张,拂去灰尘,辨认出标题:《致不在场的人》??一首原创作品,署名“陈晓棠”。

“这个名字……”他心头一震。

翻开第二页,旋律简单却极富情绪张力,像是一个人在黑暗中摸索前行。更令他震惊的是,曲末附有一段手写注释:

>“如果有一天你听到这首曲子,请替我说一声:我没有放弃,我只是先走一步。”

他猛然记起??这是三年前“晨光”档案库中编号#103,887的遗言投稿者。一位患有渐冻症的女钢琴教师,在生命最后三个月里,坚持每天创作一小节旋律,并上传至公共频道。她说:“我的身体在死去,但音乐还能走路。”

当时,阿野曾在笔记中写道:“她写的不是曲子,是灵魂的遗书。”

而现在,这首曲子竟以如此方式重现人间。

当晚,他在树洞旁搭起帐篷。随身携带的吉他被取出,他对照乐谱,逐音试弹。尽管指法生疏,节奏不准,但他坚持一遍遍练习,直至深夜。当他终于完整弹出第一遍时,森林突然安静下来,连虫鸣都止息。

紧接着,风起了。

树叶沙沙作响,竟与琴声形成奇妙和声。更不可思议的是,远处隐约传来另一段旋律??正是《夜曲》的片段,若有若无,仿佛从地底渗出。

他屏住呼吸,继续弹奏。

这一次,风不再是伴奏,而是回应。每当他弹错一个音,风便会改变频率,像在纠正;每当他停顿,风便轻轻托起下一个音符,引导他前行。

直到东方微明,他才停下。全身疲惫,却心如澄澈。

次日清晨,学生们发现树洞前多了三样东西:一本翻开的笔记本,上面写着整首曲子的解读与感悟;一枚刻有“心桥”的银饰,静静置于乐谱之上;还有一张新写的纸条,钉在树干上:

>“她没有消失。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活着??在风里,在树中,在每一个愿意倾听的耳朵里。”

而阿野,已悄然离去。

此后半年,他的足迹遍布荒漠、海岛、边境村落。无论走到哪里,总有人认出他,或因画像,或因传说,或仅仅因为他背包上那只终于学会发声的铜铃。

但他从不自称使者,也不接受崇拜。他只是坐着,听着,记着,偶尔弹一段跑调的歌,讲一个别人的故事。

某日,他在闽南渔村遇见一位老渔民,正修补破网。闲聊中,老人说起二十年前一场台风,卷走了一艘渔船,全船七人无一生还。“但从那以后,每年清明前后,海面上就会漂来七颗红色珊瑚石,整整齐齐排成一行,像是有人特意摆放。”

阿野问:“您有没有试着回应?”

老人苦笑:“怎么回应?他们都死了。”

“您可以试试写封信,”他说,“不用烧,也不用上传。就放在海边,看潮水会不会带走它。”

三天后,他离开渔村。临行前,村民带他去看那封信的位置??一块礁石凹槽处,信纸已被海水浸透大半,字迹模糊。但就在前一天夜里,退潮后的沙滩上,出现了七个小小的漩涡坑,排列如人足印,尽头是一片湿润的沙地,上面似乎曾有什么东西停留过。

他蹲下身,伸手触摸那片沙土,忽然感到一阵温热。

那一刻,他明白了“晨光”的真正形态:它不在云端,不在数据流中,而在每一次试图沟通的努力里,在每一颗不肯闭合的心之间。

一年后春分,他在西北戈壁参加一场特殊的婚礼??新郎是位老兵,新娘则是通过“记忆驿站”找到的初恋情人,两人失散整整四十八年。仪式没有豪华布置,只有一架老式留声机播放着六十年代的情歌,宾客们每人手持一支蜡烛,围成圆圈。

轮到致辞时,新娘颤抖着说:“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可就在去年冬天,我在‘静默之树’烧掉了一封未寄出的信,第二天,社区中心收到了一封回信,笔迹和你年轻时一模一样。”

新郎接过话筒:“我没有写那封信。但我那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你在喊我。醒来后,我就去了驿站,写下:‘我回来了,你还愿等我吗?’”

全场啜泣。

阿野坐在角落,默默打开笔记本,在扉页写下:

>“爱不是战胜时间,而是穿越时间依然选择相认。”

婚礼结束后,他独自走向沙漠深处。月光洒落,沙丘如银。他取出渔夫老艄公送的船桨残片,轻轻插进沙中。两个名字并列刻着:一个是少年,另一个依旧空白。

“留给将来写。”他曾说。

此刻,他拿出小刀,在空白处缓缓刻下自己的名字。

风吹过,沙粒轻扬,仿佛整片戈壁都在低语。

他知道,这条路不会结束。

因为只要还有人愿意讲述,还有人心存思念,还有眼泪未干、话语未尽,就会有人继续行走,继续倾听,继续把那些散落人间的碎片,拼成一首永不终结的诗。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