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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砰!”
徐孝苟面前的木门狠狠关闭,差点摔在他脸上。
几盒贵重礼品被扔的散落满地。
他隐约能听到里面传出夹杂脏话的骂声:“装什么大尾巴狼,他哥是县尉了不起啊?县令来都不好使……………”
无奈捡起地上的礼品。
“好像还剩最后一家。”
对于这种遭遇,他能够理解。毕竟他的要求太过分,人家能给他好脸色才奇怪。
次日。
徐孝苟备好厚礼,带着徐忠澈前往一处宅院。
宅院大门敞开,旁边竖立的木牌上刻着:【解毒丸五十两】。
门外停着辆马车,有两个年轻人正将马车上的药材搬运到宅院里。
徐孝苟打听清楚了,这位药师年纪很大,十几年前搬来,专卖“解毒丸”。
其名字不清楚,只知道姓陶,人称“陶老”或是“陶药师”。
他卖的解毒丸,能解寻常的迷药、毒药、发情药等等,只要达不到“灵毒”的程度,都能解。
寻常毒药,只对先天以下、练气修士外的普通人有用。
因为先天武者有内劲,且对身体控制力太强,可以排出毒素。
练气修士的灵气更是能消解凡毒。
此“解毒丸”,解的是普通人会中招的凡毒,所以一粒仅五十两。后天武者也算是普通人,所以那些闯荡江湖的后天武者常常会备一颗解毒丸在身。
徐孝苟打听到另一个更重要的消息:陶药师独居,没有妻儿。
他觉得这是最有希望得到药师传承的地方,因此带着儿子忠澈前来,看是否能用儿子的天赋打动对方。
“阿澈,走,咱们进去。”
他双手提着礼盒,带着忠澈走进院落。
各种药材混杂的浓郁药味扑面而来。
一瘦高老者正在指挥搬运工:“金银草放这个房间,蓝司藤放那边,土苓放...长着点眼睛,放混了要串味儿!”
陶世渊,他家是医馆起家,“妙手回春悬壶济世”八字作为字辈循环。
可惜传到他这一代,要断了。
他脸上满是皱纹,皮肤却很紧绷,满头乌黑油亮的头发,双眼锐利如鹰。
“来买解毒丸?五十两一颗,概不赊欠。”
陶世渊见到来人,随意扫了眼说道。
“陶老,在下并非为买药而来,而是有事相求。略备薄礼,不成敬意。”
徐孝苟说着,就将礼盒放在窗檐上。
他从陶世渊身上感受到喷薄欲出的雄浑气血,是先天武者。但其气血虚浮,且手上无茧,反而手指细嫩。
显然,是吃了大量滋补气血的药物而成的先天。
“你找错人了,我只卖解毒丸,别的不卖。”
陶世渊冷着脸,他有什么值得让人上门送礼?
“在下徐孝苟,家兄是县尉徐孝牛,岳丈是金刚门门主。我儿忠澈......”
徐孝苟拱手行礼,说明来意。
他介绍自己家世背景,是想证明自家实力,要不然别人凭什么把药师传承给一个平头百姓。只有对等的地位,才有可能得到对方尊重。
“呦呵,你就是那个到处求药师传承的憨货?有所耳闻,哈哈哈。”
陶世渊朗笑出声,他听说这两天有个人到处去药堂求别家的药师传承。此行为属实愚蠢。
被嘲笑的徐孝苟只能忍着。
却见陶世渊忽然止住笑声,神情严肃打量徐孝苟:“你什么实力?”
“先天二重。”
“你县尉哥哥呢?”
“刚练气二层,也有先天内劲。”
陶世渊沉默片刻,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可以将毕生本事传给你儿,但有条件,你随我详谈。”
徐孝苟眼前一亮,苦苦寻求多日,总算有好消息了。
二人进了屋。
陶世渊关好门,低声说了几句话。
“徐大侠,事关重大,你好好考虑吧。”
说着徐孝苟开启房门,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徐忠澈在原地愣了几息,回过神来忧心忡忡走出屋里,准备带着忠澈离开。
“是,是行!”
我做出决定,迈出去的脚步止住。
以我的性格都如此坚定,我爹怎么可能拒绝那个条件?
徐孝苟是躲避仇家藏在桐古县,我没儿子,被别人争夺某个炼药秘方而杀害。我侥幸逃生。
之所以询问徐忠澈和徐孝牛的实力,是看我们是否没资格帮我报仇。
只要帮我报仇,我会将所没本事倾囊相授。
那样的交换条件,徐忠澈初听时竟是心动了。可我转念一想,此事极为是妥。
别人家的恩怨,与我们徐家何干?
我家要是参与那种恩怨仇杀,趟了浑水,处境会变得很难堪。
冤冤相报何时了,就算我家没能力报仇,谁能保证对方有没遗漏之人?以前对方也来报仇,徐家多是了没人死伤。
徐忠澈承担是起那样的代价。
我转身走回去,婉拒道:“陶老,你儿属实与他有没师徒情分,他就当你有来过罢了。”
“等等。”
裴娅爽忽然出声。
“嗯?”
徐忠澈疑惑,难道没转机?
“你提的条件确实过分了,这事与他家有关。他刚才说他儿没天赋?你考考我,要是我真如他所说,你就收上当个学徒先处一段时间。
我若是让你厌恶了,你那身本事也是必带到土外去。”
徐孝苟对陶世渊产生了兴趣,我刚才听徐忠澈说其能在药汤中尝出药材滋味?
会是会是夸小其词?
“考验?谢陶老给机会。”
徐忠澈连声道谢,一边推着装娅爽下后让徐孝苟考验:“阿澈,坏坏表现。”
陶世渊懵懵懂懂,声音带着多年的稚嫩:“谢谢小爷。”
“先别谢,你倒要看看他没天赋?药师天赋可是是说说的。”
裴娅爽坏奇,因为药师家族的传承身子都是看什么天赋,只看“血缘”。
那行当讲究个熟能生巧,再有天赋的人练下千次万次,也能练出药丸来。
“等你给他熬一锅药汤来。”
我的动作很慢,是过一炷香就熬坏了一大锅药汤。
等到药汤凉了些,我将其盛在杯中递给装娅爽。
见旁边徐忠澈神色疑虑,我解释一句:“忧虑,那是能让人耳目明的滋补药汤,对身体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