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炼金师 第十章：失败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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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锐光逃跑了。独孤雨燕逃跑了。木村拓哉不见踪迹。韩非不知所终。华君没有抓到。杀死血月普通组员两千五百七十一人。国家炼金术师级别的人物一名也没有逮到。只杀死组长级的人物两名，他们是第一组组长铁战和第二组组长上官虹。这就是这次斩月任务的所有战绩。

重要的人物一名也没有逮到。只杀了一些微不足道、毫不相关的人。

当楚云看着血月基地那些被杀死的普通组员的尸体和满地的干涸的血迹的时候，楚云忽然感到非常的悲哀。自己原来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这些现在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组员们，也许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所进行的工作是怎样的一个性质。他们甚至不知道端木锐光的野心和图谋。他们只是为了一个月几千块钱的工资才在这里没日没夜的工作的。他们甚至是被哄骗到这里来的。他们不知道这是一件危险得足以掉脑袋的工作。否则他们不会呆在这里。甚至就在刚才，在他们的脑袋落地的时刻，他们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他们只不过是被端木哄骗和利用的一些普通的炼金术师。他们非常无辜，但是他们的下场却是如此。可以说，他们替端木锐光下了地狱，而端木锐光至今还逍遥法外。

当楚云来到了上官虹和铁战的尸体旁边的时候，甚至回忆起了自己在血月基地开始阶段的那些美好的时光。那个时候，甚至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在血月的日子就像自己在大学的日子一样，无忧无虑，新奇而充满了未知。那个时候，自己在这里遇到了自己的爱情、遇到了许多新奇的事物、遇到了很好的伙伴，还有很值得尊敬的老师。而上官虹和铁战就是这“值得尊敬的老师”。如今，他们都死了。都死了为了一个充满了野心的人而死了。

楚云在并排摆放着的尸体边走着，就像走在一条由人体组成的小河边。楚云在这条河里，看到了游媚和尖牙的尸体、看到了陆瑞的尸体、看到了殷素素的尸体、还有光怪、陆离、奇景这三个还没有长大成人的小孩子的尸体。一幕幕往事，重现在楚云的眼前，那在血月度过的最初的日子，一幕幕在楚云的眼前经过。楚云忽然感觉到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地面上，滴落在那干涸的血迹上。

所有的一切往事消逝了。所有的真实的生命消失了。只剩下那些最不真实、最不善良、最残忍的人还活着。楚云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虽然这句话凝结着很明显的怨愤。但是很多时候，却如此真实地应验着。

最后，这些尸体都被那些身着军装的士兵们抬走了。最后，连地面上的血迹也被士兵们用水冲刷干净了。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这些人从来没有生活过。

最后，楚云也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在这个梦中，黑白颠倒了。

楚云抬头看了看天空中明媚的太阳，晃得楚云睁不开眼睛。这太阳灿烂地微笑着，微笑着看着这屠杀、这斗争、这些尸体和所有生命的逝去。微笑着

楚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依旧翠绿的枝叶，自言自语地说：“当一些生命逝去的时候，是什么东西在血火中诞生？当一段历史结束的时候，又会有什么样的篇章开始续写？我的过去，究竟是什么？而我的未来，又在哪里？”楚云苦笑了一下，无奈地耸耸肩，然后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血月基地。当楚云的双脚走出血月基地那厚重的大门的时候，有两个士兵，将大门用一把巨大的锁头锁死，然后贴上了交叉的封条。

楚云没有回头。径直回到了总统府。司马怒云正在门口等他。见到楚云来了。司马怒云微微露出一个微笑。司马怒云说：“我听说了，今天如果不是你，瓦格总统可就危险了。你可立了*了！瓦格总统会奖赏你的。”司马怒云和楚云一起，走上了六楼。在路上，司马怒云说：“而且重要的是，你显示了你对瓦格总统的忠心。这一点很重要。”

楚云苦笑了一下，说：“司马先生，您能允许我回家一趟吗？我想休息休息。我有些累了。”

司马怒云有些诧异地看着楚云，说：“我以为你会很高兴呢。没想到你竟会这么消沉。到底是为了什么？”

“没什么。”楚云说。其他的人，又怎么会了解自己的悲哀呢？这次对血月基地的剿杀，基本上成*了，不但端掉了血月的老窝，而且几乎将所有的基地里的组员杀了个干净。所有参与这次任务的军团长都很高兴。他们有他们高兴的理由。自己也有自己悲伤的理由，但是他们谁也不会理解自己悲伤的原因的。

司马看着楚云，笑了笑，说：“多愁善感的青年。哈哈。好好。你也累了，应该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一会瓦格总统的会议，本来特别允许你列席的。不过你既然身体不舒服，就不用参加了。”

楚云笑了笑，说：“谢谢您了。那么，我先走一步了。”

楚云于是转身，就要离开总统府。司马怒云又叫住楚云，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房间。说：“楚云，瓦格总统已经同意你做我的部下了。现在你且暂时做一名主事。这就是你的办公室。以后你可以在这里工作。当然你不愿意坐办公室的话，也可以不来。”

楚云看了看那间办公室的大门，再一次对司马怒云笑了笑，说：“谢谢。”然后有几分失意地走出了总统府的大门。

而司马怒云看着楚云的背影摇了摇头，走进了瓦格总统的会议室。

就在这次会议中，司马怒云力挺楚云，由瓦格总统同意，任命楚云为警备第八军的军团长。统帅两万人的警备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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