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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你我二人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周远川视线缓缓挪到相南生的眉眼上:“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还是兄弟,为了能套住你,相溪望还真是不择手段。”
话音刚落,一抹细小的雷鞭狠狠抽到他身上,周远川哆嗦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跪倒在地上。
他再多废话几句,相南生不介意把他打残,反正周远川除了一张嘴还有点用处,其它的都可以废掉。
周远川疼得面色扭曲,但脸上还挂着笑容,那副痛苦欢愉并存的样子一看就有些精神失常,大半夜若是有人路过这里估计能被他吓死。
相南生的反应让周远川很是愉悦,他的同类就该这样,残暴、冷漠、没人性,只要不高兴了随手就可以把别人捏死,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这才是他们丧尸皇该有的本性和气魄,而不是被情爱羁绊,想做点什么都要束手束脚,不得自由。
还好相南生没有被相溪望哄骗。
“他也只能是你的食物,食物有什么好惦记的。”周远川轻蔑一笑,动了动被电麻的手。
丧尸皇自愈能力惊人,前天他还被相南生折磨得死去活来,今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除了活动能力受限,周远川看上去一点影响没有。
相南生不想理会他的废话:“地点。”
“别急嘛,现在还是大半夜的,我们不如……”周远川的话消失在相南生看过来的视线里,他毫不怀疑再多嘴下去相南生会出手抽他一顿。
虽然周远川不怕疼,但这并不代表他有受虐倾向。
“行吧,现在就带你过去。”周远川道,“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不能把消息透露给相溪望和警察,手机和别的电子设备就不用带在身上了。”
相南生单手插兜,闻言没有任何动作,冷冷地站在夜里,出门的时候除了手上的戒指,他没有带任何别的物品。
相南生原本连戒指都不打算带过去,怕不小心弄脏了,相溪望的话才让他改变了主意。
周远川耸耸肩,走到前面带路。
相南生从始至终就说了两个字,对他的厌恶有如实质,周远川想忽略都难,他不明白相南生对他的敌意为什么这么大,按理说他们才应该是一类人。
他们一路向西,走过半个城市,才堪堪接近目的地。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太阳从天际探出头,暖阳融化了晨霜,露水在草木身上透出光。
丧尸皇体质阴寒,不喜欢热的事物,阳光落下来的时候,周远川就撑开了伞。
他看了眼相南生,犹豫片刻还是没过去。
相南生和他不一样,他对这些不排斥,阳光落在他身上时仿佛给他镀了一层光,夜里积攒下来的阴沉都因此褪去几分。
周远川看过去的时候,一眼瞧见了他手上的戒指,明明是漆黑的宝石,却在阳光下那么耀眼。
“你那个戒指有点意思。”
相南生抬眸斜了他一眼,眼中暗藏深色。
周远川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周远川抛了抛手中的硬币:“我拿这个跟你买怎么样?”
两毛钱买一个戒指,周远川还真说得出口,相南生只当他在放屁。
周远川笑了笑说:“别看数额小,我这两个硬币可是别人的宝贝,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才不会花掉它们。”
相南生手指微蜷,把戒指遮挡起来。
见他这稀罕样,周远川不屑地哼道:“这该不会是你们定情的戒指吧?反正你以后也不跟他来往了,直接丟了就是。”
相南生没理他,踏入这片区域以后,他就隐约有种被什么东西盯上了的感觉,凉意直渗入后背。
他把异能放了出来,寻找对方的藏匿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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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溪望有什么好的,你不觉得他很绿茶吗?”
周远川没察觉到危险,还在絮絮叨叨:“每天就只会用那些花言巧语来讨你欢心,实际上一点用处都没有,只会拖后腿,跟个废物一样。”
“而且你不觉得他身上有种难闻的气息么?我靠近他都觉得窒息难受,你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周远川像是难得找到同伴的孤旅人,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了,仿佛要把压抑了多年的话一并说尽。
相南生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手中异能噼里啪啦地响。
周远川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他给我的感觉比阳光还要强烈好几倍,天生就是丧尸皇的敌人,你难道感受不出来他对我们的排斥?”
相南生冷淡道:“我排斥除他以外所有人。”
相南生什么都和他不一样,这点让周远川心中烦躁无比,明明他们才是同类。
周远川阴郁地说:“现在我们才是伙伴,你还向着他做什么?”
相南生回道:“当你的伙伴一般没什么好下场,白歧不就是很好的例子。”
周远川抚摸着手中的伞,漫不经心地说:“他自己想去死,我又何必阻拦他,再说了,他跟我们也不是一类人,死了就死了呗。”
相南生点点头,冷淡地开口:“我跟你也不是一类人。”
周远川脸色陡然一沉,刚要发作时,前方吹来的冷风让他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他终于察觉到暗处那只怪物的存在。
周远川捏紧手中的伞,往相南生那边靠近了两步。
“我们……到了。”
第119章
这里是私人领地,旧别墅就在山腰上矗立,隐约露出屋顶的一角,白檐光亮十分明显。
除了太阳的照耀,还有阴沉的土地和森林的衬托。
踏入这片区域以后,周远川整个人安静了下来,没在相南生耳边发疯了,若不是身边有个人影晃动,相南生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周远川似乎非常畏惧这里,不仅嘴上噤若寒蝉,身体也不自觉地向相南生这边靠拢,诚实地寻求庇护。
相南生不喜欢别人近他身,但看到周远川垂落在身侧的手微微发抖,他心中莫名舒坦了几分,一边欣赏仇敌瑟瑟发抖的惨样,一边观察四周的情况。
他的异能感应在这里没有太多用处,走得越深,可探视的范围就越窄,似乎放出去的异能都被某种漆黑阴暗的能量墙吸收了。
相南生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周身之外两眼黑的状态了,他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只能祈祷相溪望那边还能定位到他的位置。
没法用异能探出更多情况,相南生只能从身边的活物嘴里翘话:“你对那只怪物了解多少?”
相南生心想那人既然是周远川的父亲,那他知道的肯定不少。
可惜周远川这位不靠谱的临时搭伙人答不上什么话。
“没多少。”周远川垂着脑袋低语道,“我没有见过他。”
相南生嗤笑了声,没信他的话:“怎么,连你生下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