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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摸了摸,低声喃喃道,“腹肌呢?”
陆屿廷自上而下地看他,顶光之下,对方张合的唇瓣里隐约有银色的钉子浮动,舌尖嫣红一片。
但片刻之间,男人微微蹙了下眉。
沈临在乱摸。
朝着下三路走。
陆屿廷只能把人的手带着往上,人还在低头摸,柔软的手指在凹槽中滑来滑去。
“啧,看不清……”沈临一下子就烦了,他试图抽回自己左手,但掌心捏着酒杯,微微一动就洒了。
红色的液体从白皙的腕骨缓缓往下滑。
沈临一下子就安静了,他像猫凝视着稀奇的东西一样,定定地看着。
歪了下头。
伸着舌头去舔了舔酒痕。
陆屿廷控制不住地扯了怀里人一把,呼吸粗重。
沈临立马蹙眉去看他,“你讨厌。”
语气直白。
陆屿廷心脏微停了下,似乎是咬牙切齿,反问道,“为什么?”
他控制不住摩挲人的腕骨。
“你不让我喝酒,你答应了。”语气掷地有声。
那根紧绷的弦一下子松了起来。
陆屿廷闭了闭眼,心脏的不规律跳动又恢复了正常,只是抬手喂他喝酒。
已经洒了一些了,其实杯里没有什么了。
但人偏偏此刻品出味道了,脸颊凑过去,从上面来看仿佛贴在陆屿廷的手上,酒杯很沉,带着沈临脑袋的重量。
舔了舔杯底。
陆屿廷口干舌燥地盯着人的唇瓣。
只是在想,那时候会不会哭?
沈临喝完之后倒是没有再要求倒一杯,而是指了新的一瓶。
他要都尝尝。
目光炯炯。
陆屿廷眉心还是稍微皱了下,握住人悬在半空的手臂,不自觉丈量了下,轻声提醒道,“混着喝,你明天会很难受。”
“会吐。”
沈临似乎愣了下,随后直直地说,“我、我只是尝尝味道,不会醉的,剩下的,要不,你喝了吧。”
摩挲温软皮肤的动作一顿。
陆屿廷百思不得其解,“什么意思?”
半小时后——
一整排的酒都被拆了,但只倒一杯,沈临只尝一小口。
剩余的陆屿廷会喝掉。
如此浪费。
但身后的人也没说什么。
沈临迷迷瞪瞪地在酒架里乱逛,他贴着玻璃柜按指纹,发现自己打不开。
只好去看陆屿廷。
面色酡红,眼神迷离,甚至还带着水光。
但就是不睡,也不消停,一个劲地乱走。
“打不开。”
思维偏向于幼童的直接诉求,这种行径不是第一次出现。
他是被严厉管教过么……
沈临被捏着手指添加了指纹,自己打开了柜子,他迷迷瞪瞪地又说,“谢谢。”
这次是对着柜子说的。
陆屿廷抿了下唇,提醒道,“我给你开的。”
但人完全装听不见,身体都要钻进去玻璃柜了,晃晃悠悠地拿出来好几瓶。
开始往地上摆。
大约搬了好几瓶,似乎是想起点什么,蹲着身子抱着腿,四处张望。
似乎是找什么。
“我在这。”
沈临噢了下,仰头看过去,打商量道,“陆、陆屿廷……我是你老婆。”
陆屿廷唇愈发的干。
“嗯……你是。”
最终也没忍住让他这么仰着,陆屿廷半蹲着身,离人很近,沈临不懂躲,呼吸的气流带着一股酒香。
瞳孔微微颤动着。
——“那你能送给我几瓶么?”
陆屿廷握住人的手,修长的手指碾开沈临的掌心,自里而外地贴近。
“不是把指纹给你了么……”
沈临还是没有察觉到离得太近,微微偏开了头,只是坚持道,“不一样,你送我这几瓶好不好?”
陆屿廷似乎不满人这个举动,抬手又将人抵住下巴过来,鼻梁微微蹭着人的脸颊,“因为是我老婆……才冲我要?”
很快地理清了这个逻辑。
沈临点点头。
“你要来做什么?”
沈临一板一眼:“卖掉。”
“……”
陆屿廷并不明白人怎么会这么缺钱,给过他卡,但并不拿来消费。
“不可以吗?”沈临迷茫地问了句,“还是要我亲你?”
似乎已经习惯性地当条件了。
陆屿廷迟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眼眸微垂,呼吸有些不匀称。
“那你不许动,一动我就不亲你了。”
“嗯。”
“亲一下给一瓶么?”
“随你。”
沈临想了下,这里的酒一瓶都要好几万,卖掉的钱立马买金子!
又可以攒下一笔合法资金。
太划算了。
陆屿廷喉结滚动了下,持续地盯着沈临,漫不经心地想着……
喜欢钱啊。
他最不缺这种东西。
划算。
沈临想了想,还是问了下,“这个能卖多少钱?”
指了脚下的一瓶。
“市面没有了,收藏价十万。”
沈临眨巴了下眼睛,完全惊呆了,但是他着急地回头看他开的那一排酒。
“喝了就卖不出去了。”
沈临超级痛心,眉毛都蹙起来了,早知道不开那么多了。
“怎么还不亲?”
地面上铺着地毯,几瓶昂贵的酒乱散着,沈临手腕被轻轻带了过去。
视线微微交错。
“你不能动,我要自己亲。”沈临很戒备地说。
陆屿廷眉骨下有道阴影覆着,也看不清神色,只能听到微哑的声线:“……好。”
似乎是确定没问题了,面前的人微微凑近,呼吸都是慢的,温热的唇贴着他的唇角。
碰了一下。
撤离开了。
沈临亲了一下,想了想,看了下陆屿廷,“你不能动,不能咬我。”
是真的被亲怕了。
陆屿廷从未像今天这么有耐心过……
怀里的人像个啄木鸟,亲一下,看一下,又亲一下,又看一下。
从未信任过一样。
直到人累了。
沈临数了数,亲了十下,他就拿十瓶就好了。
人不能贪得无厌。
他困乏地揉了下眼睛,准备走了,“不亲了……”
手腕被轻轻一带,沈临人都歪了下,迷茫地撑着陆屿廷的肩膀,不懂。
“不亲了。”
陆屿廷完全不能理解他怎么能只亲十下,颈动脉在不断地跳跃着,他只是低声哄道,“再亲下,这一层所有的酒都可以卖,嗯?”
沈临困惑了下。
“你把临景山卖了都可以。”
沈临歪了下头,很是不解,“你在推销你自己吗?”
轰隆一声——
雷声很大,房间的灯自动跳闸了,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