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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敢上前,只敢远远看着他555】
【在场上看到好多熟悉的的面孔啊】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瞧不起所有人,我放心了,大家都一样就好】
【刚进场的时候谢倾为什么上去了?还碰了他的杯,而且谢倾现在还站得离他不远,什么意思啊?】
【???谢倾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学院时期,他好像和阿诺德认识?我去北区偶遇的时候见过他,之前夏令营他也和南序一组】
【学院的时候我以为他单纯地和其他人一样在靠近nx示好,其他人不也都这样吗,我要崩溃了】
【大学的时候,我在图书馆见过几次他们一起学习】
【同大学,细思极恐,射击场、滑雪场有见过他们的身影】
【凭什么对他特殊,他是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方法】
【大家别急,这么多年了,没有更多进展,不可能会在一起的】
【………】
【那也接受不了,我不能接受,他们不配!!!】
【不配 1】
【不配 10086】
【不可能是谢倾!】
【不可能是谢倾! 1】
【不可能是谢倾! 10086】
【我去,怎么直呼大名了,这个帖子还留得住吗?】
【没事放心吧,谢倾从中学起就基本不关注论坛,从来没见他发过言,现在更不可能了】
———该贴已被封禁————
屏幕的冷光映在谢倾的脸上,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静,丝毫瞧不出破防的内心。
删除完顺便冻结了后面那几个账号,他佯装淡定地合上手机,环视过四周,扫视那些拿手机的人。
南序刚好享受完了第十二杯不同款式的酒,第十三杯就即将上头,他克制地没有继续往下喝的打算。
“准备走了吗?”谢倾语气轻缓地问,“你喝酒了,开不了车,我送你回去。”
难怪刚才全场滴酒不沾。
特意在这儿等着。
见到南序前吝啬和别人喝,见到南序后只碰杯,没有喝进去过。
南序回忆了下,对方举起酒杯半天,还真的没见他喝。
“开你的车?”谢倾说。
南序把车钥匙丢了过去。
这台车和谢倾也算是旧相识,经历过它的改造、毁损和二次改造,他不用怎么磨合就能上手,把钥匙插入点火孔后,很自然地接过南序扯到一半的安全带的金属卡扣,合上了插口。
到达目的地以后,又极为顺手地伸手帮忙解开安全带。
刚好倾身的角度,谢倾维持着偏向南序的姿势:“我的申请下来了,可以留在这儿。”
南序说:“恭喜你。”
能回来不容易。
诺伊斯的那些人在毕业后基本沿着家族的指引走,唯独谢倾是个异类,谢家深耕政界,他理应沿着这条路线向前。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不利用家里的资源,选了另一条出乎很多人意料的道路。
资历浅、无根基,艰难的苦活自然会落到他的头上。而且军方里还有个格外防着他的阿诺德,简直自己给自己上难度。
调回权力核心的地点,说明他得到了一定的认可。
下车之前,一个来自远方被当作礼物的琥珀递到了南序面前。
“佛洛镇的石头很有名。”
还没说完,南序就预判了谢倾这次的理由:“帮你养蛇的谢礼?”
这位擅长寻找各种借口送出价值不等的礼物,比如天气晴朗或者阴沉、南序心情好或者不好、格洛里今天乖或者不乖、外出之后的伴手礼都可以扯上理由,偏偏有时候都挺合理。
车厢安静,远处楼房的霓虹灯忽明忽暗,把面孔和声音都包裹在明灭不定的深沉夜色中。
谢倾没有避重就轻,径直诚实地说:“追求者的示好。”
“哦?”南序诧异地扬起尾音,“又想起这个身份了?”
谢倾回答:“一直没忘过。”
“是吗?”南序反问。
谢倾顿了下:“我怎么造成这种误解了?”
酒意有些熏蒸着眼睛,南序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地反问:“不是故意造成这样误解的吗?”
谢倾沉默。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空气滞了一瞬。
车载香薰在散发沉稳温润的松脂与树木的香气,谢倾先前外派到国境线时,在当地学来做成的。
谢倾坐在驾驶座上,系着安全带,单手撑在两个座椅之间,却几乎整个身体都倾向了南序的方向,环境瞬间显得逼仄。
他的视线仔细观察着南序,从神态再到表情,通过惯常的手段判断南序刚才那句反问是什么意思。
看穿了他?有没有反感的意味?
霓虹灯映来的色彩反照在南序眼底,流动的琥珀般半透明的光。
谢倾的眼睛看了几秒南序的眼睛,不自觉地下移到南序的嘴唇,停留了会儿,又隐秘地移开。
咔哒。
卡扣被按下解开的声音,安全带的绑带没了束缚瞬间反弹抽回,谢倾的注意力因此被扯动了下。
南序收回解扣的手:“你忘记眨眼了,友情帮你回个神。”
没有安全带的限制,谢倾可以向南序靠拢的距离更近,一丝不苟地说,带了点叹息的意味:“我还忘记了呼吸,南序。”
“这我就没办法帮忙了。”南序耸耸肩。
只是单纯陈述紧张感的谢倾忽然一滞,联想到“帮忙呼吸”的方式,滚动喉结。
南序一脸无辜,但黑瞳里的光闪烁,丝毫没掩藏故意逗人的意思。
谢倾笑得有点无奈。
远远传来熟悉的狗叫声,谢倾直起身。
南序暂时租住在一间公寓里,公寓的一楼是阿诺德和他的狗。
本来阿诺德准备掏钱买个带院子的别墅,叫南序和他住一起。
转念考虑到他眼里的小孩长大了,需要自由空间,就退而求其次,先盘下一层当邻居。
“看见你那么久没下车,不放心,就来看看。”阿诺德向南序解释。
他看见从驾驶座上下来的人是谢倾,见怪不怪,有点平淡地说:“是你啊。”
这么久,谢倾提起自己是个追求者的次数寥寥无几,但又会冷不丁忽然强调下自己在追求的行为。
但不得不说,谢倾这种追人的节奏在慢慢起效。
对于阿诺德这种急性子,谢倾不疾不徐的方式,卡在了阿诺德憋屈的点上。
要是表白了,他就可以直接对觊觎他家白菜的人开炮。
但谢倾就不,只一直呆在南序身边,没有很猛烈的攻势,不张扬又处处都是存在感。
阿诺德多年严防死守,守了半天,居然一直没有等到谢倾进一步的动作。以至于守累了,忘记了最开始的警惕。
甚至他有时候真想一巴掌拍过去,让谢倾直接表白得了,给个痛快。
可怜的阿诺德所有的心理活动都被预判。
而南序大致猜测出了谢倾采用的策略,才会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