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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心声后,女帝爱我如命 第343章 榷场再会,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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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芯芯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7-29 15:08:20 来源:源1

第343章榷场再会,剑拔弩张(第1/2页)

流光裹挟叶昭凤与楚凡沉入万世池,柔和力量瞬间封存过往记忆,那些帝王威仪、摄政锋芒与沙场朝堂印记,皆如落雪堆积灵魂深处暂被隔绝。池水中,两道灵光蜷缩成晶莹胎灵,褪去所有锋芒,唯余纯粹本源随波轻漾。转瞬,胎灵被无形之力牵引,穿透水幕与时空壁垒,投入人间寻常母体。记忆归零,身份尽忘,新生命悄然孕育,他们的第四世轮回,于懵懂胎灵中启幕。

烽烟烬处是繁花

双将降世,烽烟暗涌……

大曜三十七年,冬。

北境朔风卷雪,冰封千里。大曜国镇北将军府内,红灯高悬却掩不住肃杀——将军凌战刚从前线传回捷报,击溃宿敌南楚三万精兵,而夫人苏氏正临盆在即。

产房内血腥味与草药味交织,稳婆的声音带着颤抖:“夫人再加把劲!头出来了!”凌战身披玄甲立于门外,手按腰间佩剑,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三日前他在战场斩杀南楚先锋,此刻却在产房外慌了神。

“哇——”一声啼哭穿透风雪,稳婆抱着襁褓冲出来,满脸喜气:“将军!是小将军!哭声如惊雷,将来定是沙场猛将!”

凌战推门而入,见苏氏虚弱地笑,婴儿在襁褓中挥舞小拳头,眉眼竟有几分战场上的凌厉。他粗糙的手掌轻触婴儿脸颊,沉声道:“就叫凌策(楚凡),愿他策马扬鞭,护我大曜河山。”

同一时辰,南楚都城金陵。

镇南将军府内,烛火摇曳。将军沈从渊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眉头紧锁——北境战败的消息刚到,他兄长、南楚先锋沈从风战死沙场,尸骨未寒。

“将军!夫人生了!是位千金!”产婆的声音打破沉寂。沈从渊冲进产房,夫人林氏汗湿重衣,怀中女婴闭眼轻啼,眉心一点淡红,似雪地里初绽的红梅。

“取名沈清辞(叶昭凤)吧。”林氏轻声道,“清辞寄远,愿她一生远离刀兵。”沈从渊握住女儿纤细的手指,指腹划过她眉心的红痣,眼中闪过决绝——这是沈家的希望,也是南楚未来的荣光,绝不能让她如兄长般陨于战火。

消息传遍两国:大曜战神得子,南楚将门添女。百姓皆叹:“北境的雪与金陵的梅,生来就隔着家国烽烟啊。”

童稚试锋,敌意初显——

大曜四十二年,春。

五岁的凌策已能在演武场扎马步半个时辰,小小的身子裹着玄色劲装,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却腰杆笔直。凌战持棍立于旁,冷声道:“腿再稳些!你是大曜将军的儿子,未来要上战场杀楚狗的!”

凌策咬着牙不吭声,小手攥成拳头。他记事起就听府中下人说,南楚是豺狼,杀了无数大曜将士。演武场的木桩上,被他用木剑刻满了“楚”字,每一剑都带着狠劲。

此时的金陵,沈清辞正跟着父亲在靶场学射箭。她穿着粉色劲装,站在矮凳上才能够到弓弦,却眼神专注,一箭正中靶心边缘。沈从渊抚须大笑:“好!不愧是我沈家女儿!这股劲,比你哥哥们还足!”

清辞放下弓,小脸通红:“爹爹,北境的坏人,是不是都该被箭射死?”她曾偷听到母亲哭,说大伯就是被大曜人杀的。沈从渊眼中闪过痛色,摸摸她的头:“他们是敌人,将来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这年秋,两国在边境设“榷场”通商,实则暗藏试探。凌策随父赴榷场,沈清辞随母来采买北地皮毛。集市上,凌策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正对着糖画出神,那是南楚样式的凤凰糖画。他想起父亲说的“楚狗”,冲过去一把打掉糖画:“南楚的破烂,配不上大曜的地!”

沈清辞愣了愣,看着碎在地上的糖画,突然抬脚狠狠踩在凌策的靴子上,仰头瞪他:“你才是破烂!我爹爹说,大曜人都是没教养的蛮子!”

凌策怒目圆睁,挥拳要打,却被赶来的凌战按住。沈从渊也及时拉住清辞,两人目光在半空相撞,火花四溅。“凌将军教的好儿子!”沈从渊冷声道。凌战冷笑:“总比养个只会哭鼻子的丫头强!”

两个孩子被拉开时,都用最凶狠的眼神盯着对方。凌策的靴底留着小小的脚印,清辞的掌心攥着碎糖渣——家国的仇恨,已在童稚心中埋下尖刺。

猎场遇险,锋芒暗生……

大曜四十七年,秋。

大曜北境举办秋猎,特许边境小国与南楚派使者观礼,实则炫耀武力。凌策十二岁,已长成挺拔少年,骑术剑术皆冠绝同龄子弟,腰间佩着凌战所赐的短剑“破风”。

沈清辞随父作为南楚使者赴宴,一身银白骑装,身姿轻盈如蝶。她知道此行凶险,父亲叮嘱她“少言多察,莫要与大曜人起冲突”,可看到凌策在猎场纵马追逐白鹿,引得大曜贵族阵阵喝彩时,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是仗着马好罢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43章榷场再会,剑拔弩张(第2/2页)

午后,凌策追逐一头黑熊深入密林,渐渐远离人群。突然脚下马蹄一绊,连人带马摔入猎人设的陷阱,马匹受惊奔逃,他额头磕在岩石上,鲜血模糊了视线。陷阱深约丈许,四壁光滑,他挣扎着想爬,却牵动伤口,疼得眼前发黑。

天色渐暗,寒风卷着落叶坠入陷阱。凌策摸出腰间的破风短剑,试图在石壁上凿出落脚处,却收效甚微。就在他意识渐模糊时,头顶传来细碎的声响。

“喂,你在下面吗?”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带着刻意压低的警惕。

凌策睁眼,看到沈清辞趴在陷阱边缘,银白骑装在暮色中格外显眼。“是你?”他声音沙哑,带着羞辱感,“看我笑话?”

“谁有空看你笑话?”清辞扔下一根绳索,“抓紧了,我拉你上来。”她身后跟着一匹小马,显然是偷偷跑过来的。

绳索绷紧,清辞用力拉动,小脸涨得通红。凌策看着她纤细的手臂因用力而颤抖,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不用你假好心!”他吼道,却还是抓紧了绳索。

两人一上一下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才把凌策拉上来。他一瘸一拐地站着,额头的血顺着脸颊流下,狼狈不堪。清辞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扔给他:“南楚金疮药,比你们大曜的破烂好用。”

凌策接住药瓶,指尖触到瓶身的温度,竟有些发愣。清辞转身要走,却被他叫住:“你……为什么救我?”

清辞回头,月光洒在她脸上,眉心红痣若隐若现:“我沈家不屑趁人之危。但你记住,今日救你,是怕你死在这,别人说我们南楚人小气,不是怕你死。”她说完翻身上马,银白身影很快消失在密林深处。

凌策握着药瓶,看着她消失的方向,伤口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些。他拆开药瓶,一股清凉的草药香散开,比府中的金疮药好闻得多。他不知道,沈清辞在离开的路上,悄悄红了脸——刚才拉他时,不小心碰到他的手,烫得像火。

猎场的风还在吹,两国的烽烟依旧弥漫,但在两个少年少女心中,那根名为“仇恨”的尖刺,似乎被什么东西悄悄磨圆了一角。

榷场再会,剑拔弩张——

大曜四十八年,春。

边境榷场恢复通商,比往年更热闹几分。大曜与南楚虽未停战,却默许百姓互通有无,只是气氛始终紧绷,两国士兵隔街对峙,手都按在刀柄上。

凌策随父来榷场巡查,额角的伤疤已淡成浅粉色,却成了他“少年英勇”的标志。他穿着玄色劲装,腰佩破风短剑,目光锐利地扫过南楚商队的摊位,检查是否有私藏兵器的迹象。

“凌小将军年纪轻轻,倒是比你父亲还谨慎。”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沈清辞提着药箱从医馆走出,身后跟着两个南楚药商。她今日换了身月白襦裙,裙摆绣着暗纹的草药图案,倒像个走方郎中。

凌策转头,见她将一包草药递给一位大曜老妇,语气温和,与上次猎场的尖锐判若两人。“南楚女子不好好在后院绣花,跑到榷场抛头露面,就不怕被人笑话?”他语气生硬,目光却落在她药箱上——那箱子边角磨损,显然用了很久。

沈清辞挑眉,将药箱往石桌上一放,露出里面整齐的银针与药瓶:“大曜男子只会舞刀弄枪,不知医者仁心,才该被笑话。”她拿起一株北地特产的“凝血草”,“这草药能治刀伤,你们士兵在前线流血,我在后方救人,倒成了抛头露面?”

凌策语塞,想起猎场她扔给自己的金疮药,耳根微热。恰在此时,两个大曜士兵与南楚商人因价格起了争执,推搡间打翻了药摊,草药散落一地。“南楚狗敢动手?”大曜士兵怒吼着拔刀。

“住手!”凌策厉声喝止,刚要上前调解,沈清辞却已弯腰收拾草药,对商人道:“算了,这单我赔。”她抬头看向士兵,眼神清冷,“兵器是用来保家卫国的,不是对着百姓的。”

士兵被她眼神看得一愣,悻悻收刀。凌策看着她默默将散落的草药分类,指尖被碎石划破也浑然不觉,心里莫名有些烦躁。待人群散去,他蹲下身,笨拙地帮她捡起一株凝血草,却被她拍开手。

“不用你假好心。”清辞将草药包好,“我沈家虽与你凌家是敌,却还没堕落到欠敌人人情。”她背起药箱要走,又回头道:“上次的绳索,记得还我。”

凌策握着那株凝血草,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突然发现她的月白襦裙下摆,沾着与他同款的草渍——原来她方才蹲身时,也蹭到了泥土。他将草药塞进袖中,嘴角竟不自觉地抿出一丝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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