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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衍都已经忘了那一晚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脑子里不断回荡的只有谢昭昭那句不要家的话,心尖狠狠一震,身子僵硬得连回身看她一眼都无法,抬脚就跨上了楼梯,仓皇而逃。
看着现在的谢昭昭,他便有种看到昔日年少时的自己一样。都是一般的倔强固执,以为怀着满腔的爱意就能幻化成尖锐的刀刃,可以披荆斩棘,为迷茫的前路劈开出一条大道来。可当真正把利刃执在手中时,又会生出怯懦,生怕自己斩断的不是荆棘,而是对方最为珍视的东西,让一切都走到无法回头的境地。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那小混蛋现在还小,若等到她有一天真正开窍时,会不会就后悔今天说出这句不要家的话来。
他赌不起。
所以只得远离。
谢辞衍心中烦闷,不仅仅是因为谢昭昭,更因为那丝毫不在意他意愿的父母,每天都在不断地提醒他,勒令他下周一要到公司去坐上那经理的位置。每回他拒绝的话要脱口而出,老头子便会径直打断他的话,根本不给他说出反驳的话来,接连几次下来,他更是烦躁不已,没再和他们废话一个字,只日日外出,直至深夜才回家睡觉。
甚至连晚餐都不回家吃,谢骁策想要朝他发难,却被妻子不断劝慰着让他再玩几天,也就才把脾气给忍了下来没有发作,只等着人来到公司后才好好整治一番。
夜色沉沉,房里灯光昏暗。谢辞衍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腰间系带也没有绑紧,只是随意打了个松散的活结,露出大片劲瘦的胸膛与那浴袍下若隐若现的线条肌理。他边往床边走边低头擦着尚有些湿的短发,正欲往床上躺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敲门声。
他瞥了一眼床头的时钟,已经接近2点。他蹙眉,这个时间父母早已睡下,佣人更不会在这个时间来敲他的房门,唯一有可能出现在自己房门外的只有谢昭昭一人。
“阿衍。”
果然,如他所料那般,谢昭昭娇软的嗓音随即响起。谢辞衍长呼一口气,却也没有动,只站在原地应了门外少女一声,“怎么了?”
谢昭昭微颤的嗓音透过门板低低传来,嗓音娇软带着点点撒娇的意味,像只被抛弃在门外的可怜小猫在呜咽,“我丶我......做噩梦了,能不能让我进来待会儿?”
谢辞衍眉头狠狠皱了皱,目露犹豫之色。这个时候若是让她进来,即便是放到普通的兄妹身上也不合适,何况他们现在的关系根本称不上普通兄妹。双拳紧握,正欲冷下心来朝门外少女说出拒绝的话来,下一秒谢昭昭带着点点哽咽哭腔的声音便传入他耳里,刺得他心底生疼。
“我......真的好害怕。”她声音比刚才还要小了一些,带着委屈,像羽毛拂过平静的湖面,尾音都透着点点发虚的抽泣,可怜极了。
他微微垂眸,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心口像是被什么给狠狠碾过一样。这么多天努力筑起来的围墙,轻易地就败在她的一句话上,纵然有千军万马,也在这一刻被击得溃不成军。谢辞衍长叹一口气,那双长腿已经下意识迈开,大掌握上门把,将那道门给打开。
谢昭昭身上穿着单薄的真丝吊带睡衣,头发有些微乱,双手怀抱着一个柔软的枕头,双眸氤氲着水汽,抬眸看他的时候更是适时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神情来,叫人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谢辞衍见她脸上挂着的神色不像是装的,更是心疼了几分,侧过身子让那娇小的少女走进他的房间。
她赤脚走入谢辞衍的房中,脸上那可怜的情绪却在瞬间尽数敛起,顺势将怀中的枕头丢到谢辞衍的床上。见他将房门虚掩后转身正要开口,谢昭昭便先他一步往他身前凑近,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他。
谢辞衍以为她在害怕,那双抬起想要推开她的手在半空中紧握成拳,垂落在身侧。他身体有些僵硬,“梦都是假的。”他嘴巴张合几下,终只憋出了一句略带着生硬与不知所措的话来。“别怕。”
怀中女孩似轻笑了一声,缓缓抬起头来,眸中哪里还有一丝害怕的情绪,只有满含媚意的潋滟,微红的眼尾像浸了一汪春水般,撩得人心尖发烫。“有你在,就什么都不害怕了。”嗓音也不似刚才那般可怜,一字一句都带着惑人的钩子,像是姜太公钓鱼般,等着愿者上钩,“所以,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谢辞衍竟一时忘了,她最擅长的不就是在父母面前装乖么?装个害怕对她而言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是他自己又一次上了她的当。他眸色稍暗了几分,见她还想抱着自己,抬手便攥住了她的双手,嗓音幽冷,“回你的房间去。”
她身上穿的浅色真丝睡裙质地柔软,单薄的布料紧贴着身形,垂眸就可以看见那掩藏在睡裙之下的的姣好身材。听见他微冷的语气,谢昭昭却丝毫不惧,反而抬脚踩上他的脚背上,双手不管不顾地环住他的脖颈,声音细微娇软,像只小猫伸出爪子来在他心上轻轻一挠,不疼却痒得喉咙干涩发哑。
“可是......我有点怕黑。”她嗓音中带着刻意的撒娇,眼底却分明带着狡黠的幽光。“不能像以前一样,陪我睡么?”
谢辞衍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克制着自己那不断加速跳动的心,声音透着隐忍的冷,“别闹。”他视线不敢落在她身上,逃避似的看向窗外徐徐摇晃着的树叶,他理应将她推开,可此时她正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他怕弄疼了她。只好僵直了背,语气要比刚才更冷些,“赶紧下来。”
谢昭昭却好似已经吃定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扣着他脖颈的手更紧了些,“你变了,以前你不会这么凶和我说话的。”她边说,指尖动作就更是大胆地顺势搭上他微敞开的浴袍衣襟,轻轻一勾,不厚的布料被扯开,露出更多肌理分明的胸膛。她似有若无地轻叹口气,一双沁着点点委屈悲伤的眸子抬起,指尖抵在他的下巴,让他回过视线来落在她身上,似控诉又似呢喃,“可这两天你对我可凶了,阿衍是......讨厌我了么?”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着,眸色深沉如墨。他抬手攥住了她的手腕,不容许她再乱动,嗓音像淬了冰一样冷沉,“下来。”
她还偏不。甚至垫起脚尖靠得更近些,炽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滚热烫人。红唇吻上他滚动不停的喉结,暧昧地探出一小节舌尖来轻舔了舔,察觉男人乱了呼吸,她不由轻笑起来,嗓音犹如气音,又轻又撩,“我真的好想你,阿衍。”
思念脱口而出的瞬间,那根弦紧绷到了极致。
他额角青筋凸起,眼底的克制几乎被逼迫到了极限。可女人却似故意般一步步在逼近丶试探他的底线,试探他的自控力。谢辞衍忽而深吸一口气,大掌抓着她的手腕,弯下腰一手横在她的腿窝处,单手将她抗在宽厚的肩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抬脚走到隔壁卧室去。
双脚瞬间腾空的失重感不禁让谢昭昭惊呼了一声,旋即害怕地紧紧攥住他的浴袍,双脚不安分地不断蹬着,“放丶放我下来!”她又捶又打的,却还是无法让谢辞衍动摇半分,甚至脚下步伐还比刚才要快了些,“你丶你干嘛啊,谢辞衍!”
下一瞬,谢辞衍就将肩上的女人给扔到柔软的床上。谢昭昭脑袋有些晕乎,一时间还有些懵,抬眼看见熟悉的摆设才意识到这是她自己的房间。
谢辞衍也没有半句废话,将人送回过来后便抬步往外走去,谢昭昭急急叫住他,“谢辞衍!”
他头也不回地顿住脚步,在谢昭昭说话前率先开口,“我不讨厌你,但你也给我安分点。”话落,他也没有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迈开长腿便回到自己房间,锁上房门,暗自发誓不再给那小混蛋开门。
月色朦胧,晚风轻拂,带着夏夜的微凉,却带着丝丝燥热。
原本空寂冰冷的床上却多了一个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人,谢昭昭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撬开了他紧锁的房门,眉眼带着抹不开的媚意,细长葱郁的指尖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轻轻打着圈。她用声音蛊惑着他,“哥哥,我好想你。”她倚在床靠上,朝他张开手臂,如幼时那般依赖撒娇。“好想抱抱你啊......”
谢辞衍此刻好似再无一丝理智可言,双眸看着要比外面的天色还要黯上许多分。他蓦然将谢昭昭给压在身下,大掌落在她的大腿上,每往上一寸,他呼吸便沉一分。嗓音像被夜风磨砺过般沙哑,“我给过你很多次后悔的机会了,谢昭昭。”
她笑意吟吟,含笑的眸子比星辰还亮,嗓音虽轻却满是坚定,“可我一点也不后悔啊。”
他眸色瞬间一变,满眸皆是炽烈的欲色。谢辞衍再不压抑不住自己心底那股克制的感情,食指勾住她内裤的边沿,稍稍用力便被他给扯断了,指尖熟稔往那幽深湿窄的甬道探去。一碰,淫腻的春水便淌了他满手。“小**,这么迫不及待么?”
谢昭昭搂紧了他,眉眼间是带着媚然的羞赧,比那妖精还要勾人。她微微弓起线条优美的背脊,鼻尖蹭了蹭他的颈侧,又在他唇畔落下一吻,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块,好像在这茫茫夜色中,唯有彼此是这天地间最亲密的爱侣。
“哥哥......”
谢辞衍急不可耐,撩开浴袍将那挺立许久的孽物在泥泞的花穴口上下蹭了蹭,让肿胀的**皆沾上了她淫腻的潮水后再一寸寸**入。她花穴又湿热又紧,每进一分都能清晰感觉到那软肉不断吸附丶包裹着他,孽物尽根没入之时,他不由后脑一麻,喉间发出一声喟叹,喘息更重。
“嗯哼......唔啊——”
谢昭昭呻咛声从一开始的压低,到后来随着他激烈的动作逐渐大了起来,整个人好像都烫得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快意不断攀升,脑袋阵阵发麻,只想吟喊着,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更用力丶更狠地**她。
“叫那么大声,是想让爸妈都上来看见你这副骚样么?”谢辞衍垂眸,就着窗外的一点皎洁月色看着自己沾着湿腻春水的**不停往**里**的画面,后腰麻得不行。她的逼又紧又热,好像生来就与他契合那般,连性器交合处都恰到好处,每当**顶到最深处,或是碾磨过她某些敏感点时,软肉便会吸得更紧,还会不断泄出一股股的水来,苏爽得让他只想往死里干翻她。
“唔——哥哥丶哥哥......”
她紧绷着身子,一声比一声还浪,吊带睡衣被扯得不成样子,软嫩的**紧紧贴向他的,他低头咬住一颗颤颤盛放的梅花,长舌来回扫扫刷,又玩弄似的顶回去,看那梅花因男人的滋养变得更加红艳饱满,谢昭昭更是止不住地急喘,快意蔓延至四肢百骸,灼热的呼吸全洒在他的颈侧,烫得他喉结激烈滚动,口干难耐。
他双目赤红,“昭昭**真骚。”
她长吟一声,十指几欲嵌进他的肉里,留下深深的指痕。可谢辞衍却丝毫不觉疼,反而只觉快意不断凝聚在身下那肉茎上,神经亢奋至极。
谢昭昭忽而轻唤他一声,双臂揽着他的脖颈,“哥哥,我要在上面。”
男人轻笑,配合着她翻了个身。谢昭昭伏在他身上,轻轻一笑,眼波流转间荡漾出一丝媚意,宛似在掌间呵护的玫瑰绽放。却在下一秒快意升腾之时,身下一空,猛地往后坠落。
谢辞衍喘着粗气惊醒了过来。
原来......是梦。
他皱起的眉间还有尚未褪去的欲色,垂眸瞧去那肉茎在宽松的浴袍下高高耸立,**甚至还射出了点点浊液,沾湿了浴袍。种种**的迹象无一都在告诉自己,他不仅做了春梦,对象还是自己口口声声说不可接近的亲生妹妹。
他欲火难消,心脏不断怦怦直跳,眼前浮现的皆是刚才那场**又荒唐的梦,他应该忘记才是,应该阻止这样的念头再次肆意疯长。
可这次,他能明显察觉,他再无法压抑不住这禁忌的欲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