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守望 第一七四章 鱼骨庙梦与牛壮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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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领着荷花儿快步回到家里，把院子的大门儿反锁牢固，又把大厅的门儿反锁好，把大氅、帽子重新穿戴整齐，才推开里屋一个神秘的房间。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黑乎乎的没有一点光亮。神婆咔的一声划着一根洋火儿，点着在屋子墙上凹坑儿里搁着的、像反扣着的乌龟壳一样的黑铁棉油灯。

棉花搓成的灯捻儿在铁坨子里燃起了蓝莹莹的火苗，忽忽闪闪像飘游的鬼火。荷花儿这才模模糊糊看到，窄小的房间里面摆放着一张铺着棉褥子的单人小木床，床边放有一个方凳子，还有一个放衣服的木架子，地上放着一桶凉水，凉水上漂着一个舀水的葫芦瓢儿。

神婆把荷花儿领进密室，荷花儿不知神婆要干什么，吓得又跑了出来。

“这是神灵场呀！你怕个啥？！俺是个老女人儿还会把你咋地？！”神婆发起火来，老嘴咧得能吃下一个婴儿。

“就在这儿见俺的丈夫？”荷花儿疑惑起来，“在这儿小屋子里能见得着吗？”荷花儿虽然见夫心切，急切想见到丈夫的心情很可能会把她正常的思维搞乱，但她读过书还是有些文化知识的，她还是保持了一些基本理智的，她很难相信神灵会把她黄河里的丈夫弄到这个小屋子里。

“是呀！你别小看这个屋子，俺使起法术来，请哪路神灵，哪路神灵就会驾到！你一定要按俺的法术去做，叫你咋着你就咋着！你要是不听俺的法术指引，你就别想见到你的丈夫，活的见不到，死的也见不到！”

“您说话咋这样难听哇！”荷花儿听到“死”字，难受得哭了起来，“俺来求您，就是想要见到俺活着的丈夫，见上一面就是俺死了也心甘……俺听您的就是啦！”

“好……这样就好！把衣服全脱掉！”

荷花慢慢把衣服全脱下来，只剩下乳兜儿和薄薄的小裤衩。

“把包**的布兜儿和包屁股的那块儿遮羞布也脱下来！”神婆瞪着眼珠儿不转圈儿的三角眼，像命令似的说道，“想见你的丈夫还遮遮掩掩害什么羞哇！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荷花儿听着觉得恁不入耳，鼓了鼓嘴唇儿，但见夫心切，也就把话咽进了肚子不去计较了那么多了。

荷花儿羞羞答答地，不得不按照神婆的要求，把全身仅剩下的挂在胸部的奶兜儿和小薄裤衩儿也脱了下来，脱得一丝不挂。

这时神婆把大厅的一个香炉拿了进来，重新点燃香火数根，不一会儿小屋子里就弥漫着怪怪的幽香味儿……

“你仰面躺在床上全身放松，不要看我，闭上眼睛只听法术！”神婆命令道。

神婆从袖口上咔的一声，拔出一根明晃晃的钢针，故意大声说道：“这根神针能使人儿似梦非梦，舒坦得像睡在皇帝的龙床上一样！”

荷花儿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神婆手里那根神针，立即又闭上了眼睛。她觉得神婆手里的神针像是那种纳鞋底儿的头号大针儿，她心里疑惑道：这根针儿有啥神奇的？

神婆接着口中嘟嘟囔囔念念有词，又是瞪眼又是咧嘴，又是仰头向房顶作揖，又是低头向地上鞠躬，一会儿干瘦的身体正旋几圈儿，一会儿倒旋几圈儿……手舞足蹈施起法来。

神婆自己折腾了一会儿，震撼地怪叫一声：“神灵来啦！”

惊讶得平躺在床上的荷花儿身体猛地一颤，猛地睁开了大眼，立即又把眼睛闭上了。

“千万不敢睁眼！把眼闭紧！”神婆向荷花儿吓唬道。

神婆把神针在香油灯上烧燎一番，然后对着荷花儿说一句：“就要见到你的丈夫啦！”说罢就在荷花儿身上戳上一针，荷花儿闭着眼睛“啊！”地大叫一声，身体痉挛一下，神针扎处溢出一滴儿鲜血……神婆如此反复，从荷花儿的胸部，一直扎到大腿，连**和阴部都被神针扎了个遍。

随着荷花儿身体的不断痉挛和惊叫，时间好像放慢了速度，慢慢地荷花儿身上被神针扎得皮肤上渗出的滴滴鲜血，像被撒上了一层红米粒儿，荷花儿再也没有力量喊叫了，神婆还在继续说着“就要见到你的丈夫啦！”还在继续扎着，鲜血还在继续从针眼里溢出……

荷花儿脸上渗出一层汗水，软绵绵地仰面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神婆两眼放射出奇怪的亮光，喘了一口气儿看了一眼荷花儿，把神针别在了袖口上，神婆的耳朵悄悄挨近荷花儿的鼻子，龇牙咧嘴地听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了魔鬼般的微笑。

神婆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轻轻地向沉睡中的荷花儿说道：“你的丈夫来啦！来啦！来啦……看到了吧？看到了吧？”

荷花儿在沉睡中嘴唇儿动了动“嗯嗯”了几声。

“你的丈夫真的来啦！真的来啦！来啦……看到了吧？看到了吧？”

荷花儿闭着眼睛动了动嘴唇儿又“嗯嗯”了几声。

“你的丈夫来到了你身边啦！快看！快看呀！看到了吧？看到了吧？”

荷花儿竟然在深深的沉睡中，无比兴奋地喃喃说道：“看到啦……看到啦……看到啦……”荷花儿突然激动地声音大了起来，“哎呀！俺昼思夜想的人儿，真的来到了俺的面前啦……他还是老样子，一点儿也没变！”

“还不快让他抱抱你，亲热亲热……多难得的机会啊！”

“牛壮……俺的命根儿！俺的心肝宝贝儿……你太久太久没抱俺啦……快抱抱俺！用劲抱抱俺……亲亲俺的嘴唇，把舌头伸进俺的嘴里……摸摸俺的**……再……再亲亲俺的奶头儿……俺脱光了衣服，哈哈哈……”荷花儿不好意思地小声笑了起来，“连兜**的布兜儿和薄裤衩儿都脱啦……”

“快让你丈夫爬上去！”神婆眼珠儿泛起亮光，嘴角流出了涎水，似乎她也激动起来，“快叫你丈夫爬上去美滋滋地弄上一阵儿……”

“……牛壮啊……俺的身子永远是你的……俺脱得一丝不挂，就是等你啊！快爬上来啊……呵！还是那么利索……用劲儿……再用劲儿……抱着俺的屁股，猛用劲儿！快！快！再猛点儿……”荷花儿白嫩的屁股扭摆起来，下身不停地上下鼓动起来，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随即荷花儿兴奋得“啊”的一声呻吟，小屋里又恢复了平静。

神婆用激动兴奋与嫉妒混杂在一起的复杂眼神，看着荷花儿不断晃动的优美的**，看着荷花儿——神婆自己在年轻时也曾经体验过的**表情，神婆心猿意马地一会儿坐着，一会儿站起来，神婆好像十分留恋和欣赏这种醉态的疯狂，虽然神婆的年纪和身体已经失去了如痴如醉的**可能，但她浑身还是感到痒痒的，还是想通过耳朵和眼睛来感知令人激动不已的**乐趣儿，在心里过把性瘾。

“还不让你丈夫再来一阵子？！多美妙的时光啊！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儿。”神婆嬉笑着激动地催促道，仿佛她与荷花儿一样地感到激动不已。

“牛壮啊……你如果不累就再来上一阵儿吧！俺太想你啦！日夜都想你啊！让俺好好满足满足！”

“……哎哟……哎哟……哎哟……”在小床不停地晃动中，不一会儿荷花儿就在沉睡中幸福而满足地呻吟起来。

“嘻嘻嘻嘻……”神婆擦了擦嘴角流出的涎水，咧起老嘴偷笑起来。自言自语小声说道：“这么美滋滋、美透了的美事儿，别说这点铜子儿，就是拿块金砖也换不来哇！”

神婆又看了看床上脸色像染上了朝霞一样、逐渐安静下来的荷花儿，嘴角又流出了涎水，表情复杂地“嘻嘻嘻”低笑了几声，弯腰低头向床铺上瞅了瞅轻声叫了起来：“呀呀呀……把俺的褥子都流湿了一大片儿……”

神婆伸着鼻子，趴在荷花儿屁股下边黏糊糊的湿褥子上深深地嗅了嗅，翘起鼻子兴奋地哼哼了几声，自言自语小声说道：“嗯嗯……这气味儿像是……像是桂花的香味儿……”

神婆又用手指轻轻沾了沾荷花儿屁股下边的黏液，伸出舌尖儿舔了舔手指哼唧了一声儿，咧着老嘴皱着眉头小声说道：“咦咦咦……咸咸的……不如闻着好受。”

“别让你男人起来，搂着他的腰再说说情话！”神婆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咧着大嘴笑了笑。

“哎呀！真美死俺啦……你弄这事儿还是那股猛劲儿！俺想你都想疯啦！你撇下俺和根儿……孤苦伶仃……根儿想你都想成小老头啦！俺娘俩就是为你而活着哇！俺的心上人儿……没有你……俺情愿去死……俺一直努着气儿活着不敢死，就是在等着你回来呀！你要是生还回来俺死了也甘心！不见到你回来俺死不瞑目啊！”荷花儿在沉睡中忽然痛哭起来。

这时神婆的脸色忽然阴沉下来，从水桶里舀起一瓢冷水，“唰”的一下泼到荷花儿的脸上，荷花儿激灵一下醒了过来，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