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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成了权臣黑月光 第665章 谢凌让她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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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空酒瓶 分类:军事 更新时间:2025-10-01 04:27:01 来源:源1

想到慕容深前世与她结为眷姻,又想起阮凝玉过去在梦中说过的梦话,午夜梦回的幻影,无一不是还在念着她的前夫,念及此,谢凌浑身发冷,千百种滋味涌上心头。

每当慕容深出现的时候,阮凝玉就跟失了魂魄似的,谢凌便浑身不舒坦,可他当时并没有想这么多。

男人的大掌此刻正放在她纤薄的背上,滚烫得像块铁。她宛若一株垂丝海棠,在狂暴的风雨中枝摇叶颤,几近摧折,喘息不匀。

谢凌强取豪夺她便罢了,算她倒霉被他捉到,可这个......

夜雨初歇,檐角滴水如漏,昭明堂前的青石板上积了一层薄薄水光,映着天边将明未明的微光。陆知远披衣起身,推开窗,湿冷空气裹挟着梅香扑面而来。她已在此居住十年,庭院中那株老梅,正是当年素衣女子曾倚靠过的那一棵。每年清明,白菊如期而至,从不落空,却始终无人见其真容。

她握笔在手,案上摊开一卷《士林录》修订稿。这是周怀安临终所托的遗愿??将天下读书人的声音汇集成册,不为颂圣,只为记真。十年来,她主持国子监,重订科举章程,废除门第限制,广纳寒门子弟;又设“直言科”,专取敢言之士。朝中虽有旧勋贵暗中阻挠,但民心所向,势不可挡。

忽闻院外脚步轻响,一名小宦官捧着一封黄绢密函疾步而来:“陆大人,宫中急报!新帝昨夜突发高热,太医束手,今晨已陷入昏沉。皇后传您即刻入宫。”

陆知远心头一紧。新帝年方十八,登基未满三载,素以勤政著称,每日批阅奏章至三更方休。他推行新政,裁撤冗官,整顿屯田,民间称之为“少年尧舜”。若他有个闪失,十年中兴恐将功亏一篑。

她迅速更衣,乘轿入宫。紫宸殿内外灯火通明,御医跪了一地,个个面色凝重。皇后赵婉??如今已是太后??端坐偏殿,神情沉静,手中捻着一串檀木佛珠,指尖微微发白。

“陆卿来了。”她抬眼,声音低而稳,“太医说,此症非寻常风寒,脉象紊乱,似有剧毒潜伏已久,近日才发作。”

陆知远眉头一皱:“可查过饮食?”

“三日内的膳单皆已查验,无异常。东厨、西庖、茶房、果局,无不彻查,连喂水的宫女也都拘了问话。”太后顿了顿,目光渐冷,“但昨夜值守的太监,在今日寅时被人发现死于井中,喉间插着一根银针,正是平日为陛下试毒的‘验膳监’。”

殿内一片死寂。

陆知远缓缓闭眼。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毒不在食物,而在日常点滴之间,缓慢侵蚀,待人察觉时已深入骨髓。这手法,极似当年赵昭所用的“缠丝露”,以极微量的鹤顶红混入熏香或墨汁,日积月累,终致心脉崩裂。

“赵昭虽死,但她教出的人还在。”她低声说。

太后点头:“白露死后,宫中清理了一批旧人,但仍有暗线残留。我早知不会如此轻易太平。”

陆知远忽问:“陛下昏迷前,最后批阅的是哪道奏章?”

“是岭南巡抚上的折子,请求重修雷州海堤,并追加赈灾银十万两。陛下朱批‘准’字尚未写完,便咳出一口黑血。”

陆知远瞳孔微缩。雷州,正是当年明经社起始之地,也是周怀安流放途中最后一站。她猛然想起,数日前曾收到一封匿名信,纸页泛黄,字迹歪斜,只有一句话:“雷州潮退,遗骨现,冤魂索命时。”

她一直以为是民间义士祭奠亡者所留,未曾深究。

“备马,我要去雷州。”她转身便走。

太后并未阻拦,只淡淡道:“带上我的凤令,沿途关防不得阻拦。另派神武军一营随行,暗中护卫。此事……不宜声张。”

七日后,陆知远抵达雷州。

昔日荒芜的渔村已焕然一新,海堤巍然耸立,百姓安居乐业。然而当她踏入旧日明经社遗址时,却发现茅屋已被焚毁,仅余焦黑梁柱。村民战战兢兢告知,月前一夜,突有黑衣人闯入,将屋中残存书籍尽数烧尽,又掘开后院土地,挖出一具棺木,劈开后曝尸三日,才悄然离去。

“那棺中是谁?”陆知远声音发紧。

“听老辈人说……是当年流放至此的一位先生,姓周。”

她如遭雷击,踉跄扶住断墙。

周怀安的灵柩早已迎回京城安葬,此处应是衣冠冢。可若有人刻意伪造尸骨,借此制造“忠臣未死”的谣言,继而煽动民变,便是绝妙的乱局开端。

她立刻下令彻查掘墓之人踪迹,又命人搜寻周边山林。第三日清晨,一名猎户在礁石滩发现半块玉牌,上面刻着“赤雀”二字,边缘尚有血渍。

陆知远盯着那块玉牌,寒意从脊背直冲头顶。

赤雀,是赵昭当年操控舆论的核心组织,专司编造谶语、散布谣言。她死后,赤雀本应瓦解,可如今竟有人重新启用其名号,且手段更为阴狠??不仅盗墓毁碑,更欲借周怀安之名,掀起滔天巨浪。

她连夜召集当地士绅,查访近三个月出入雷州的陌生人。终于,一名渡口艄公回忆,曾载过一位蒙面女子,身着素衣,怀抱琴囊,言谈间偶露京城口音,曾在月下独奏一曲《幽兰操》,曲至悲处,泪落如雨。

陆知远呼吸骤停。

那是周怀安最爱的曲子,也是他被贬前夜,在书院最后一次讲学后亲自弹奏的终章。

“她还说了什么?”陆知远急问。

艄公摇头:“只说了一句??‘有些人活着,比死了更有力量。’”

陆知远当即命人封锁港口,同时飞鸽传书回京,请太后严查宫中旧档,尤其是赵昭生前最后几年所用熏香配方。

五日后,回信抵达。

果然,档案记载,赵昭晚年常焚一种名为“梦昙香”的秘制香料,由西域异草混合鹤顶红提炼而成,长期吸入可致慢性中毒,症状与当今陛下所患完全吻合。而调香师名录中,赫然写着一个名字:沈清梧。

陆知远几乎窒息。

沈清梧,原是太医院副使,因私通敌国被贬,实则是谢云章安插在宫中的暗桩,负责收集赵昭罪证。十年前失踪,传言已死于狱中。可若他还活着,且掌握“梦昙香”配方,便极可能成为新一代赤雀的幕后推手。

更可怕的是,此人若与那位素衣女子联手,一个精通毒术,一个身负秘术,再借周怀安之名蛊惑人心,足以颠覆朝纲。

她立即启程返京,途中却遇暴雨,山路塌方,被迫绕行闽中。夜宿一座破庙时,她在神龛后发现一行新刻的小字:“若信史笔胜刀剑,请来南屏山。”

字迹清瘦峻拔,竟是周怀安的手法。

她不顾劝阻,独自前往南屏山。山中雾气弥漫,行至半腰,忽闻琴声幽幽,自崖畔传来。循声而去,只见一素衣女子背对而坐,膝上横琴,正弹《幽兰操》。

“你来了。”女子未回头,琴音不辍。

陆知远站在三步之外,喉咙发紧:“你是谁?”

女子轻拨一弦,余音袅袅。“我是那个不该活下来的人,也是唯一记得所有真相的人。”

她缓缓转身。

面容清减,眉目如画,眼角一道浅痕,像是旧年烫伤所留。陆知远浑身颤抖??这正是当年救下的那个小女孩,周怀安从乱葬岗捡回、用尽心血医治的陈氏遗孤。她曾以为她死于瘟疫,没想到竟被秘密送往海外,养至成年,再悄然归来。

“你……一直在等今天?”

女子点头:“赵昭死后,我以为一切结束。可权力的腐臭不会因一人之死而消散。新的野心家正在借用旧日旗帜,打着‘为民请命’的幌子,行篡权之实。沈清梧已控制岭南三州粮道,准备在秋收时制造饥荒,再以‘周公再世’之名起兵。”

陆知远震惊:“所以你烧了明经社旧址?”

“是。我不愿老师的名字沦为叛乱的旗号。那些书,我可以再抄;他的精神,不容玷污。”

“那你为何不现身?”

女子苦笑:“因为我一旦出现,就会有人利用我的身份,宣称周怀安未死,甚至说我怀了他的遗腹子……荒谬之事,不胜枚举。唯有隐匿,才能守住最后一寸清明。”

陆知远沉默良久,忽然问:“陛下中的毒,可解?”

“可解,但需一味药引??三十年以上的雪参,生长于极寒绝壁,且必须在月圆之夜采摘,否则药性全失。终南山深处或有。”

“我去取。”

“你去不了。”女子摇头,“朝廷需要你坐镇。我去。”

“你冒的风险太大!”

“我这一生,本就是一场冒险。”她站起身,将琴收入囊中,“当年老师救我,不是为了让我苟活,而是让我懂得??有些人活着,是为了让别人能堂堂正正地站着活下去。”

翌日拂晓,女子独自离去。

陆知远返回京城时,恰逢大朝会。她呈上雷州调查结果,力陈沈清梧之祸,并请求重启“肃清旧党”行动。太后沉吟片刻,允准,但加一句:“凡涉周怀安之名者,一律免罪,只究其行,不论其言。”

此举既震慑奸佞,又保全士林清议,百官叹服。

一个月后,女子携雪参归来,亲自煎药侍奉陛下饮下。七日后,新帝苏醒,第一句话便是:“朕梦见周先生站在廊下,对我说??‘莫负苍生’。”

自此,他励精图治,彻底清查贪腐,设立“监察御史台”,直属天子,独立于六部。又颁《明经令》,正式将《明经纪闻》列为国子监必读典籍,诏曰:“此书所载,非一家之言,乃万民之心声也。”

三年后,沈清梧在川蜀被捕,押解进京。审讯之中,他冷笑不止:“你们以为我是赵昭余孽?错了!我是明经社真正的继承者!周怀安太过软弱,只会写文章骂人,而我要用火与血,重建秩序!”

陆知远亲临刑场,听他咆哮完毕,只问一句:“你可知周先生临终前最挂念何事?”

沈清梧嗤笑:“还能是什么?名声?身后评价?”

“不。”陆知远望着远处昭明堂的飞檐,“他惦记的是,一个孩子能不能安心上学,一个农夫能不能吃饱饭,一个书生敢不敢说出心里话。你说你要重建秩序,可你连‘人’字怎么写都忘了。”

沈清梧怔住,良久,仰天大哭。

行刑那日,天空落雪。百姓围聚街头,无人欢呼,亦无人落泪。只有几个孩童蹲在路边,用炭笔在墙上写下《明经纪闻》中的句子:“君子不忧不惧,内省不疚。”

十年光阴流转,陆知远年逾花甲,辞去官职,归居昭明堂后院。每日清晨,她仍会走上讲台,为学子讲授《春秋大义》。学生们不知她是谁,只知这位老先生眼神清澈,语气坚定,讲到“士不可不弘毅”时,总会停顿片刻,望向窗外那株老梅。

清明那天,她照例来到梅树下,却发现白菊已摆好,旁边多了一封信。

信中无名,只写道:

“老师,我走了。

这世间已无需黑月光藏身暗处。

光明足够明亮时,影子自然消散。

请您替我看看,下一个春天。”

陆知远握信伫立,泪落无声。

远处学堂里,童声朗朗,诵读不息: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海风穿堂,吹动檐下铜铃,叮咚作响,宛如回应。

她抬头望去,朝阳初升,金光洒满昭明堂门前的石碑,那行“为天下读书人争一口活气”熠熠生辉,仿佛穿越生死、跨越岁月,依旧燃烧在每一个不肯低头的灵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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