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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有人等你很久啦(第1/2页)
再睁开眼,酒月本以为自己会回到现代去……可是入目的仍是司马青闭眼的模样。
她还在大燕的东宫里。
怔愣一瞬,她又回想起小七那句“有人在等你”,酒月忽然有些紧张,捧着司马青的脸晃了晃。
毫无动静。
他的身体甚至都已经冰凉,心里一沉,她沉默地将人抱到床上去,可是起身的一瞬她被桌子绊了一下,踉跄间,司马青的袖子被她撩动,他皮肤已然青紫。
“系统!系统!!”酒月疯狂召唤系统,可脑子里再无那道机械音回应。
骗子……
都是骗子!
酒月无助地扑在司马青身上,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可哭着哭着,她却忽然发现自己慢慢漂浮起来。
下方的“酒月”则站了起来。
酒月猛地顿住,心中悲怆更加。
什么意思?是新来的灵魂成了新的酒月么……
但下一刻,下方的“酒月”没由来地仰头,目光好似能落在她身上。
她似乎也怔愣了一瞬,但很快露出个安抚的笑,对她说,“别哭。”
酒月飘在她上方,看着她理智又妥善地处理了司马青的后事。
她是一个很称职的大燕太女。
四处游荡的无影派成了她在民间的眼睛,一年之内,大燕那些鱼肉百姓的大小贪官被她以雷霆手段一一拔除,提拔上来的全是一心为民的父母官。
第二年,她在农事上提出了大棚种植。
大燕国土面积虽大,但因为地形气候等原因,农作方面处于劣势,与天齐的商品贸易往来中,进口粮食会占一大半。
大棚第一个试点便是燕舟衡所在的沙洲,次年年底,沙洲百姓过上了第一个吃饱穿暖的年。
第三年,燕皇退居太上皇,太女燕昭宁即位,成为大燕史上第一位女性皇帝。
她并未停歇,甚至亲自去军营待了两个月,整顿了不少歪风俗气,还改革了征兵制度、升职制度。
下半年,科举制度有了变动,官场、朝堂上的女性身影越来越多。
有人不满,有人赞同,有人抗议,有人欢呼。
但她都没理会,而是带着新发现的水利人才全国巡视,对那些大型工程进行评估、维修、或是重建。
时间似乎一晃而过。
酒月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体弱多病,明明还不到三十岁,可她大半青丝都成了白发,那病弱模样瞧着竟然比太上皇还要恐怖。
也是在这一年,她亲自定下了太子。
是从新一代皇室血脉中挑出来的孩子,年仅八岁,名叫长钰。
长钰并不害怕陛下,因为陛下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抱着他,很温柔地说,“以后,你就叫燕长钰了。”
燕长钰最崇拜的人,就是燕昭宁。
她花了近十年的时间,将大燕国力往上拉了一个档次。
兵力、民生、人才培养,远远赶超周边几国,像草原老可汗那种轻视大燕的想法,想必未来十年不会再有。
又过了两年,她一路提拔的女官爬到了高位。
“臣,朱海棠,定不辱使命!”她跪地叩拜,抬眼对上龙椅那人朝她投来的欣慰目光……朱海棠瞳孔一颤,脑子里尘封的记忆浮现,她激动得浑身发抖。
一代女相就此大展宏图。
她死在了三十五岁那年。
太上皇和燕长钰亲自替她盖棺,燕凌霜和燕舟衡也不远千里地赶了回来。
那日也下着雪。
讣告发布那日,百姓们在雪地中长跪不起。
时间真的好快。
酒月飘在天地间,被漫天大雪晃得睁不开眼……
系统的声音久违地传来。
“滴滴滴——连接成功!宿主!有人等你很久啦!”
酒月一愣。
**
这次是真的回到现代了。
酒月睁眼就是车祸现场前一分钟。
她甚至脑子都没反应过来,手已经飞快地松开小电驴,撒丫子往马路边上跑了。
一分钟后,一辆大卡车急驰而过,将她的小电驴碾得稀巴烂。
酒月:“……”
要不要这么刺激!
她但凡反应慢点,一切就白干了!
酒月骂骂咧咧地报了警,很快有人过来处理醉驾司机和事故。
她盯着手机上的时间,正在确认时间,却又忽然接到一个电话,让她去领奖。
“……我吗?”
“是的女士,您中了头奖,五个亿。”
“……”
这样的电话,酒月一天之内接了二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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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月:“……”不是,能不能有更低调且不费腿的方式?
连续跑了五天,跨越了七个省份,酒月才把这天降的横财处理好。
忙完的当晚,她买了深夜的机票,连夜飞回家。
夜深人静,这是最容易被情绪吞没的时间。
忙碌停下,那些被刻意忽略的感受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酒月望着窗外发了很久的呆。
她就不应该跟主系统讲道理的……可是她也揍不了它。
骗子。
为什么,每次跟司马青有关的事情,她都这么无力。
还说回来之后会忘记……她也没忘啊。
酒月吸了吸鼻子,垂眸安静片刻,她若无其事地擦了擦脸……然后旁边的男大就递过来一张纸巾。
“……谢谢啊。”她往眼睛上一抹,“但是你能不能过去点,好像挤到我了。”
男大没动,反而还往她这边贴得更近了些。
还没适应暴富所以习惯性买了经济舱的酒月:“……”
酒月本来就烦,这会儿一个失控下,她将纸团扔到那人身上,宣泄似的骂骂咧咧。
“敢占老娘便宜,你是不是找……”
话音却戛然而止。
那人拉下口罩,整个人直接吻了过来。
“别哭。”他嗓音带着笑。
她眼睛还红着,被他按在椅子里亲了很久,都没反应过来。
酒月觉得自己现在可能不是在坐飞机,应该是在做梦。
直到下了飞机,被他带到了酒店,厚厚的外套脱掉,那张熟悉的脸彻底露出来……酒月还是不敢相信。
“我靠?!”她站在门口,完全不敢进去,“你谁啊?!”
司马青:“……”
司马青伸手将她硬拽了进屋,房门关上,她被压在门后。
“刚刚还那么伤心,现在就装忘记了。”他低低地笑,“酒月,是不是有点晚了?”
厚外套也被他剥掉,脸颊被发丝的静电电得生疼,酒月不可置信地捧着他的脸,“你真是司马青?”
回应她的是铺天盖地的吻。
“不然呢?”
酒月挣扎,“可是你……你怎么这么年轻了?!”
男大诶!我靠!这么青春么?!
司马青餍足地从她唇上离开,又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温热的气息。
“我也不知道,神说他凑了个满减。”
“……什么?”
“满三十,减十二。”他蹭着她的鼻尖,“好像还有个附带的什么……”
酒月却一把推开他,很凝重地抱着两人的衣服扑在床上,然后翻出了他的身份证。
司马青,现在十八岁零五个月。
酒月:“……”
我靠?!
还能这样凑?
她沉默地看着他身份证上的照片,只看模样好像也没年轻到哪里去,但就是扑面而来一股大小伙子的阳气……额,精神气!
但身后却覆上一人,伸手拨开了她手里的东西,抱着她就起身。
“看画像做什么?”司马青捏着她下巴,眼神黏在她身上,“看我。”
然而真正看着他的时候,酒月忽然就又想哭了。
“我还以为你……”
那没来得及发出的呜咽声被他堵住。
“一会儿再哭。”他亲得很放纵。
“……等等,你做什么?”
“沐浴。”
“那我先出……”
“你也一起。”
“等等,我不……”
“我们是夫妻。”
“你等一下……”
“不等。”
“……”
酒月都懵了,不是,这人年轻的时候就这么霸道了么?力气大了不起啊!能不能像扛着半扇猪一样扛着她?
“轻点轻点!我自己洗!你转过去!”满腔悲伤被一股紧张强势地挤开。
“……”
一通兵荒马乱地洗漱完,酒月拉过被子躺得板板正正,身侧微微凹陷,他又黏了过来。
酒月干巴巴地出声,“哈哈,那个,时间不早了,我们……”
话没说完,她又被他揽进了怀里,以一种完全占有、无法挣开的姿势,她心跳一慢,抬头看到他吻了下来。
“酒月。”
“我很想你。”
紧张又被思念取而代之。
四目相对间,酒月眼眶发酸,遵从内心的驱使回应他。
“我也是。”
“以后,要继续在一起,很多很多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