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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书趣 > 都市 > 重生七零:开局打猎养家,我把妻女宠上天 > 750、一直是严格按照下达的计划生产

另一位戴眼镜的干部也推了推眼镜,语气委婉但立场鲜明:

“是啊,这个问题很复杂。涉及到分配制度的原则性问题,牵一发而动全身。”

质疑和反对的声音立刻响起,车厢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紧张。

赵振国看向邓老。

邓老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双方的只言片语,手指间的香烟缓缓燃烧,灰白的烟灰积了长长的一截。

他的目光深邃,仿佛已经穿透了眼前的争论,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直到争论的声音稍稍平息,他才轻轻将烟灰弹掉,......

暴雨过后,南方的暑气裹着湿意扑面而来。青山村的土路泥泞不堪,草叶上挂着水珠,蝉鸣在树梢间此起彼伏。赵振国蹲在仓库门口,用旧毛巾擦拭那台“起点”发电机的外壳,锈迹斑斑的金属映出他略显疲惫的脸。

小丫打着伞从远处跑来,发梢滴着水,手里紧紧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爸!刚收到消息??江西那个用风筝天线救人的孩子,被省应急厅列为重点培养对象了!他们要建‘青少年应急响应志愿队’,点名邀请文彬学堂做技术指导。”

赵振国没说话,只是轻轻吹了口气,将螺丝孔里的积水吹干。片刻后才道:“我们不派老师,只开放课程包。让他们自己学,自己试,摔了跟头也别怕。”

“可这是个机会啊!”小丫急了,“如果能和政府合作,说不定能拿到试点资质,以后办学也能名正言顺。”

“名正言顺?”赵振国抬起头,目光如钉,“秀兰煮一碗面,要批文吗?娃儿学会写字,要备案吗?教育本该像呼吸一样自然。我们现在最怕的不是没人认,是被人收编成口号。”

小丫咬住嘴唇,低头翻着电脑里的文件。雨滴敲在伞面上,像无数细小的鼓点。

就在这时,王秀兰撑着伞匆匆走来,手里拎着一个竹篮。“老赵,别修了,先吃饭。今天炖了鸡汤,给你补补神。”她把篮子放在屋檐下,掀开盖布,热气腾腾的香味立刻散开。

赵振国擦了擦手,接过碗,却没动筷。“秀兰,你说……咱们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王秀兰一愣,随即笑了:“你这人,一辈子净干些别人看不懂的事。当年修路灯,人家说你是疯子;后来搞太阳能板,村长骂你破坏风水。可现在呢?哪家晚上不开灯?哪个娃不上课?”

她顿了顿,声音轻了些:“我不是懂什么大道理。我就知道,自从咱家小丫开始教村里孩子编程,隔壁李婶家的儿子不再偷鸡摸狗了,天天在家捣鼓机器人;刘铁柱的女儿考上县重点中学,还回来帮老人修电视。这些事,是真的。”

赵振国默默喝了一口汤,温热顺着喉咙滑下,仿佛也熨平了心头褶皱。

小丫忽然抬头:“妈,你知道吗?昨天有个六岁的小女孩投稿到‘银河种子库’,她说想做个‘会飞的扫帚’,帮环卫工奶奶打扫高空广告牌。系统自动给她生成了一张设计草图,她妈妈拍视频说,孩子昨晚睡着了还在念叨齿轮传动比。”

王秀兰眼眶一下子红了。“多好的心啊……要是我小时候也有个人告诉我,梦不是笑话,该多好。”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几个孩子举着伞奔跑而来,领头的是村小学五年级的虎子,满脸兴奋:“赵老师!外面来了辆黑色轿车,下来两个人,穿得可正式了,说是教育部的!”

空气瞬间凝固。

小丫猛地合上电脑,赵振国缓缓站起身,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沉声道:“请他们去文化礼堂等。”

半小时后,青山村文化礼堂内,两张折叠椅面对面摆着。两位访客穿着笔挺西装,一人拿着公文包,另一人佩戴工作证,神色严肃。

“赵先生,我们代表‘国家基础教育创新办公室’前来调研。”年长些的男子开口,“关于文彬学堂的运作模式,上级高度重视。经过内部评估,我们认为你们的理念具有前瞻性,但也存在法律风险。因此,提出一个新的方案:由国家主导设立‘民间教育创新特区’,你们作为首批入驻单位,享受政策豁免与专项资金支持。”

年轻些的补充道:“简单说,就是给你们一块试验田。三年内不受现行教育法规限制,但必须接受定期审计,并向教育部提交发展报告。”

小丫冷笑:“所以还是监管?只不过换了个名字?”

“这是破例。”年长者语气加重,“全国几千个民间组织,为什么选你们?因为你们做出了成果。可正因为有影响力,才更要规范。否则,万一哪天出了问题,谁来负责?”

赵振国一直沉默听着,这时才缓缓开口:“去年冬天,甘肃一个牧区学校停电七天。我们的学生用废旧冰箱压缩机、汽车电瓶和PVC管,搭了个临时暖气系统,靠太阳能板循环供热,救了十几个发烧的孩子。这事你们知道吗?”

两人摇头。

“不知道很正常。”赵振国站起身,走到墙边挂的地图前,“因为在你们的报表里,这不算‘正规教学成果’。没有评分标准,没有结题报告,也没有领导视察的照片。但它救了人。”

他转身盯着对方:“如果我们接受你们的‘特区’,下次遇到类似情况,是不是得先打申请?等审批通过,孩子早就烧坏了脑子。”

“您不能否定制度的作用。”年轻官员忍不住反驳,“没有规则,就会混乱。”

“制度是为了服务人,不是束缚人。”小丫站出来,打开平板投影,“过去一年,萤火联盟完成了47项基层技术改造项目,全部由12岁以下儿童主导设计。他们的创意来自生活,解决方案也直接落地。而传统教育体系呢?孩子们学了十年物理,连电闸都不敢碰。”

她调出一段视频:贵州山区的女孩用竹筒和铜线做出简易净水器,在旱季为全村提供饮用水。“她的作品被当地教育局评为‘不符合考试大纲要求’,不予加分。”

礼堂外,雨又下了起来。

良久,赵振国轻声问:“你们有没有想过,也许不是我们在违法,而是你们的法,落后了时代?”

两名官员脸色变了。

临走前,年长者留下一句话:“我们会如实汇报。但提醒一句??任何组织,都不能长期游离于体制之外。”

门关上后,王秀兰端来两杯热茶。“吵完了?喝茶。”

赵振国接过茶,苦笑:“他们怕的不是我们犯错,是怕我们证明??原来不用他们点头,事情也能做成。”

当晚,萤火联盟紧急召开第三次全国听证会。九宫格画面再次亮起,这一次,多了几张新面孔:江西参与救援的学生家长、四川彝寨女童的父亲、北京流动儿童学校的校长。

春梅在非洲连线:“我们这边已经有二十多个国家的NGO表示愿意提供法律援助。如果中国封禁文彬学堂,我们就把它注册成国际非政府组织,总部设在日内瓦。”

阿木从南极传来数据:“联合国环境署已初步认可‘萤火计划’为‘全球公民科学示范项目’。这意味着,任何国家单方面打压,都将面临国际舆论压力。”

格桑在新疆骑着摩托车巡村,信号断续:“我爸说了,要是真有人敢拆学堂帐篷,他就带着全村人去县里静坐。他说,几十年前他为土地抗争,现在,他要为娃们的脑子抗争。”

小丫看着屏幕,突然说:“我想发起一场行动,叫‘万人共写一封信’。”

众人一怔。

“让每一个受过萤火影响的人,亲手写一封信。可以写给未来的自己,也可以写给教育部长,甚至写给十年后的中国。然后扫描上传,用区块链加密,组成一份不可篡改的‘人民教育宣言’。”

赵振国看着女儿,眼中闪过一丝骄傲。

三天后,“万信计划”正式启动。短短四十八小时,超过十一万封手写信被上传至“银河种子库”。有盲童用盲文刻下的:“我希望有一天,声音能变成颜色,让我‘看见’妈妈唱歌的样子。”

有农民工父亲潦草写着:“俺闺女以前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现在她说她要造卫星,我说中,爹信你。”

还有退休教师工整誊抄的陶行知语录:“处处是创造之地,天天是创造之时,人人是创造之人。”

更令人震撼的是,一位曾在精神病院长住的青年投稿了一幅画:一群孩子站在废墟上,手中高举火把,脚下踩着破碎的试卷与公章。他在附言中写道:“他们说我疯,可我知道,真正病的是这个不允许梦想存在的世界。”

这幅画被自动选为“万信计划”封面,全网疯传。

第七天清晨,赵振国正在院中调试新组装的无线基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座机号码。

接通后,传来一个低沉男声:“赵老师……我是Y.W.。”

赵振国浑身一震。

杨文斌,他的大学同窗,也是“萤火计划”最初的名字来源。十年前,他在西部支教途中遭遇泥石流,牺牲时怀里还抱着一台太阳能控制器。他的遗书最后一句是:“请替我点亮更多的灯。”

“我还活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沙哑,“那天我没死,被牧民救了,但头部受伤失忆多年。直到最近才恢复记忆。我在西北某研究所工作,一直在暗中关注你们。”

赵振国眼眶骤然发热,说不出话。

“你们做得比我勇敢。”Y.W.继续说,“我现在可以提供技术支持??国家气象局有套废弃的低轨卫星监测终端,我能帮你们接入,实现偏远地区无网络授课。另外,我还掌握一批军转民用的技术资料,包括小型化能源模块、抗干扰通信协议……全都给你们。”

“为什么现在出现?”赵振国终于开口。

“因为我醒了。”Y.W.笑了笑,“也因为我知道,单靠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但你们不一样,你们已经长成了森林。”

挂断电话后,赵振国久久伫立。他走进书房,翻开尘封多年的毕业纪念册,找到那张泛黄合影。两个年轻人站在图书馆前,笑容灿烂。下方写着一行字:**愿我们一生,不负理想。**

第二天,萤火联盟宣布启动“星火工程”:利用Y.W.提供的技术资源,搭建全国首个完全独立于公网的“民间教育卫星链路”。目标是在三年内,让哪怕最偏僻的放羊娃,也能通过简易接收器观看直播课。

与此同时,小丫带领团队开发出“离线学习包”:将所有课程内容压缩进U盘大小的存储设备,内置微型操作系统,无需联网即可运行。第一批五千份被送往西藏、云南、内蒙古等地的牧区与山区。

一个月后,一则新闻悄然登上热搜边缘:青海某无人区发现一座神秘基站,顶部插着一面褪色红旗,旁边立着一块木牌,写着“文彬学堂?第114号教学点”。据牧民称,每晚八点,这里都会自动播放天文课录音,用藏汉双语讲解星座故事。

有网友顺藤摸瓜,发现全国已有三百多个类似的隐蔽教学点,均由志愿者自发建设,彼此之间通过短波电台传递更新资料。

风暴再度袭来。

第八次全国听证会上,一名来自北京的重点中学校长突然发言:“我曾认为你们是搅局者。但现在我承认,你们是一面镜子。照出了我们教育的僵化、功利与冷漠。我决定辞职,加入萤火,从零开始学习如何做一个真正的老师。”

全场寂静,继而掌声雷动。

当天夜里,赵振国收到一条群发短信:**“自即日起,全国327所乡村学校联合签署《开放教育公约》,正式加入萤火联盟。”**

他走出院子,仰望星空。夜风清凉,信号塔顶端的LED灯依旧闪烁,如同守夜人的眼睛。

小丫悄悄走来,靠在他肩上:“爸,你说扎西的梦想能实现吗?那个‘把云变成水的机器’。”

赵振国轻笑:“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当他长大,回头看今天这张图纸,会觉得幼稚。可正是这份幼稚,推动人类造出了飞机、火箭和互联网。”

他掏出手机,打开“银河种子库”,查看扎西项目的最新动态:已有三位气象专家自愿担任远程导师,两名材料工程师提交了可行性分析报告,甚至还有一位退休空军飞行员留言:“孩子,我帮你找风场数据。”

系统自动生成提示:**“距离唤醒时间还有10950天。当前支持人数:8,742人。”**

“光不是一下子来的。”赵振国低声说,“是一点一点,从不肯闭眼的人眼里,攒出来的。”

远处,村小学的广播突然响起。是孩子们轮流朗读的声音,清脆而坚定:

>“我的梦想是造一艘船,能在沙漠航行。”

>“我想发明一种药,让奶奶忘记疼痛。”

>“我要写一首歌,让全世界都听见山里的回声。”

这是每周五晚的固定节目??“梦之声”。每个孩子都有三分钟,说出心里最不敢说的愿望。

赵振国闭上眼,听着那一声声稚嫩却有力的呐喊,仿佛看见千万颗种子正撕裂泥土,向着未知的天空伸展根茎。

他知道,这场战争远未结束。打压可能再来,封锁或许升级,甚至有一天,他们会倒在通往黎明的路上。

但他也知道,只要还有一个孩子敢于做梦,

只要还有一位父亲愿意陪他画图,

只要还有一盏灯能在风雨中亮起……

光,就不会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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