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七海问出了这个灰原也讲不明白的问题,二手消息到他耳朵里就转了三手,所以他问你本人。
他问,你也就简要应答:“村子里曾经有个咒术师家庭,后来父母死了,遗孤被关了起来,此处省略500字关于怪胎和灵异事件罪魁祸首的谣言。
我们去处理问题的时候夏油有点忍不住想把人豆沙了,我帮他折中做了个好事。”
做了个好事,你咬紧牙关认定。
“你有这么好心?”
你伤心了,声音也控诉一样地变大:“多见怪呢您这么说?!我还不够善良吗,算上那一次,我也是两个年级都下海捞过人的恩人级别的存在。没了我高专就要散了,可现在你瞧瞧,是谁被通缉?”
这下七海不好说话了。
真理是一个满月,此时你和另一边各执一半,而两者合二为一,既有重影,又有缺漏,局外人根本无从判别。
你不需要他的判别,对于七海建人这样的人,想要拉拢他,你只需要他的理解。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罗生门。
七海为自己的失言感到抱歉,但他不和你道歉,他只是又问了你几个问题,从时间,到需要帮助的内容。
你不重视口头上的优劣,但在该砍一刀的时候,你绝不放弃出手。
“越快越好,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手段,我需要管理。这个时候,我需要你,伙伴。”
对自己的期待直言不讳,同时你开放了奖励渠道:
“薪资只要公司有,随便你开。顺便问一句,你应该恰好不算很爱上学吧?”
“---你让我退学?”
“得了吧,七海。好久不联系的老同学突然打电话,要么是借钱,要么是结婚了要收钱。你早该知道总之不会是大喜事。”
“而你竟然指望我会答应?!”电话那边,七海建人的声音突然拔高。
“是,因为我只能找你了。”
说出了很有吸引力的说辞,且你圆滑得太自然,自然到几乎他信以为真。你在高专的时候脾气不倔,但从不在能力问题上服软。
现在你认了,而他又疏于理事,社会经验终究很浅:比起忌惮连你都觉得烦恼的事情,七海更高兴你愿意在一天之内同他的心结问候,又表达了自己的需求。
孔明答应出山的时候也多是感念礼贤下士,没完全料想到出去后是怎样的倾覆风波吧。他写出师表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呢?
哎呀,那时候刘玄德已经死掉,想这个不吉利。
不管怎么说,你心里是这么暗自揣测七海的,因为他确实在电话里口头承诺了加入你刚起步的小事业。
你说:“记得别和灰原讲。”
“你把我当什么了,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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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退学前把我的名字透露给了夏油,又是谁即将退学,此情此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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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我不退了!”
“我投降。”你爽快认输。
情绪价值,通通拿下,你主动挂断了电话,开启又一天晚间的工作。
——翻转自如的两面性,勤奋刻苦的主动性,你认为它们是促成你行到今天的重要品格。
今晚,你帮铸炉清理了一部分地面上凸起的料渣,还原场所中一部分它本来的面貌。
不好说铸炉对你的殷勤抱持何种态度,但现在,坩埚王对你冷哼--虽然祂是一个沸腾的坩埚,理应很热。
祂的话你都没放心上,天哪,有关低温的笑话你能一个人偷偷乐好久。
清晨拂晓第一缕光出现前,你还乐呵呵地为燃烧了一晚上的铸之具名者献上了你能凝练出的最纯净的火焰,上班哪有不强颜欢笑做小伏低的。
奉承从来不乏卓越的辩闻:“是金子总会发亮,但您的火焰能让最坚硬的岩石都化为红浆。”
你拍完马屁就匆匆到尘世里做另外的文书工作,反正火烧的旺是大家都爱的夸赞,因为火焰能激发最剧烈的改变,你在日夜的辛劳中彻底身体力行地领悟了此要诀。
作者有话说:
勤勤恳恳给领导打工的星夏一枚
【我尊敬的人不在高专】这下大家知道孩子在职场多拼了吧!
白天赚【资金】,晚上做梦,现在蜘蛛之门都没空管了,不过比起门,更值得侍奉的自然是司辰本人。
漫宿里提拔就是领导一句话的事情。
盘星教应该还是有很多趣事的,但雷厉风行地整顿了,才更符合快刀斩乱麻的做派,什么叫抓铁有痕的铸炉真女人啊(不是)
顺便这下真有点密氛的影子==要是吸引了社会关注,防剿局找上门(串戏了)那整个地方直接一锅端,可不是大家乐得见到的。
周六三更合一,彻底把盘星教搞定,然后就能和咒术界暗度陈仓
第83章第83章整顿职场的前奏[VIP]
七海带着行李箱来找你的时候,你们这个草台班子正在做一件拉拢客户的头等大事。
“我什么时候说今天是可以举办典仪的日子了?”你有几分摸不着头脑。
“是这样的……老先生担忧您庶务繁忙,恐将他遗忘--”
擅自做主的下属比你想得更会找事,你一个眼神扫过去,将疲惫转换成凝练的杀意。
“如果你在这还不如不在,那你恐怕不必在这了,副会长。如果没记错的话你的首要职责应当是完成教主交办各类事项。管理制度可没写‘自作主张’。”现在你们的小型团体名称为盘星教星之子协会,而那次不值一提的事件后,遗留者之一被你提拔为副会长。
“这个……”
你不在意面前的中年人冷汗沥沥,把桌上一沓稿子丢到他面前:“联系印刷厂排版,一周之内我要见到初版。你不会想让我失望的。”
“那么典仪,您看--”
“我不是说了吗,你不会想让我失望的。”
现在,你没有很失望,不过你仍然表现出了失望的征兆:眼皮顺重力耷拉,嘴角下撇,眉间皱纹汇聚成小溪的洼道。
然后,你丢出一支钢笔,笔直的射程后,墨水和血肉之间也不知道是谁扎根于谁。
如果人类能听懂的语言他听不懂,你就使用一种远在直立行走之前就运行的方程式,即便最愚蠢的猿猴也知道对伤口与疼痛反应。
你们管这种生物本能叫趋利避害。
充耳不闻赫然响起的惨叫,你在桌子后绕了半圈,慢悠悠走到捂着脸的人跟前,只撇了一眼血和墨水流下的指缝,说:“副会长,给你额头上赐个字,剩下的……你开动脑筋想办法。毕竟你的脑袋就这么点大,而我对你寄-予-厚-望。”
拍拍他的肩膀,你又治好了没突破颅骨防线的皮肉伤。
文书工作处理多了,不代表你的动手能力见笑。只是你的听众太油滑,言语无效,为了适应职场氛围,你表现得像个喜怒无常的暴君也无妨。
“听说造成伤口,泼墨的行为是一道古代的刑罚。统治者会借这种消不掉的黑色以儆效尤。”你治好了他的伤,但墨水会在皮肉下发光,维持很长一段时间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