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夏油前辈?”偏偏你还在事后跟在他后头,摇头晃脑:“可不能攀比。”
夏油杰也不是会为这种小事就对你生气的人,不过他还是没忍住停下脚步,告诉你他所在意的:“星夏,你至少应该让我多期待一点。这算是……社交礼仪。”
他为自己的情绪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接下来,你发挥了自己的平衡天赋,拉扯他的袖口后松手,你说:“成本上是这样没错,但我的工时不收钱。所以……再多期许一点也无妨。”
“……”
“我骗过你吗?”说出口以后你才意识到你真的做过,次数不少,于是5秒内紧急撤销:“说错了,我对你撒过显而易见的谎吗?我不会让自己说过的话轻而易举就被推翻的。你当然可以相信我,前辈。”
他原本认真看向你的表情活泼了起来,不过是无语的那种:“不是,星夏,你这样说我很难放心相信你。”
你不做自讨没趣的事情,见到他好转就放任。步调转慢,拉开两三步的距离。
在那之后,在回程的公交车上,你还听了一桩往事。其中的一个主角让你觉得有点耳熟,你忍不住多听了两句。
先是五条悟以咳嗽开始,这往往代表他有些尴尬,以及……不情愿。
“说起来,有一件事情我还没告诉你。”
如果这是一本恋爱小说,当男主这么说的时候,可能他就带回来了一个新的女人,而她还在怀孕。孩子的身份毕竟要在一切来得及的时候平稳定好。
五条不是故意的,但他犹疑遮掩的态度和不决的谈吐,不仅勾起了夏油杰的好奇,连你也顺耳听了些进去。
你唯一猜测准确的地方是,确实有一个孩子。
不过那个小男孩已经脱离母体一些年,而母亲已经过世。
他是这么说的:“【那个男人】的孩子,我调查过,母亲在孩子襁褓时就去世了,现在,他的现任妻子也失踪了。”
“经过一番追踪,显然,那不是咒灵引起的普通人神隐。”
“如果那个女人的护照信息无误,她现在应该在美国。”
夏油杰从听见传说中的【那个男人】以后就没再吭声,只有五条悟还在零零散散补充着信息,絮絮叨叨。
“他有个差不多大的义理姐姐--要不怎么说禅院甚尔会结婚呢,世界上不靠谱的父母都给孩子碰上了,还是一家。即便是我也觉得事情稍微有些糟糕。”
“本来也不大的家里现在只剩两个4、5岁的小孩。就算有钱也难以维持。”
禅院,甚尔?
你靠在椅背上继续听。
直到……“星夏,偷听这么久,你怎么看?”
他也不介意你听这些,还问你:“对了,你听明白了吗?”
你也没纠结五条是怎么捉住你的,对这桩不幸的往事也不评价。
听的差不多理解,只不过你还有一个疑问。你回过头:“所以,你说的这个禅院甚尔,他怎么会有一个叫伏黑惠的小孩呢?”
答案很简单:“他赘了。伏黑是伏黑女士的姓氏。”
“所以,甚至是他本人也改名作【伏黑甚尔】了,是吗?”
他嗤之以鼻:“这不是当然的事情!你的关注点能不能放到正确的地方。”
不,实际上,这件事情很重要。你起身调转方向,面朝情绪晦暗不明的夏油和对你皱眉头的五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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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事情麻烦起来,而重点就在于:“你说的这个伏黑甚尔,我对他有印象。”
五条悟看起来惊讶极了,不难分析出他的表情中还有些晦气:“嗯?怎么会?”你推断他们有点过节。但这又很难解释他还惦记对方的儿子……
夏油杰眉头紧锁,额间出现一条明显的皱纹,里头流淌一段痛苦的往事:“……”你不知道那是什么。
你已经听了够多,现在,该是你分享故事的时候了。
首先是表明态度:“我一直都不太喜欢他……”
巴士迎来一次颠簸,五条纹丝不动,他质疑:“你的意思是,你认识那个家伙很久了?”
“不久,我们见过三次。”
夏油杰也加入了挑刺,他慢条斯理:“这么说,你每一次都记得。”
真是闻所未闻的角度,你不理会,开始自己的单角度说明:
【你和伏黑甚尔的初见是在某个夏季晚上,某条街道,某个光线不好的地方,你误入对方朋友圈。你们走了一段路,都以为对方身上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居然想要我给他钱,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情呢。”而你……赚钱的方式是自由的,他喜欢就喜欢吧。
【那天的月亮是红色的,你在一个很高的天台上合眼,风不小,天很亮,潮湿,闷热,空手而归。你相信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也一样,不过他看起来有家可回。】
“他真是长了一张软饭硬吃的脸。”当下,你在两人面色古怪的目光中做出如此评价:“不过,嘴边的疤有点特色,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就能靠双手吃饭的人会没钱呢?”
“够了,我晕车,要吐了。”五条悟这次力气很大地推搡你,作呕的神态不像假的:“他还是不要靠双手吃饭比较好。”
你身形不稳,幸好夏油杰伸手握住了你的手腕,掌心温热,手指有力。
你得以重新回到椅子上。
他请你继续阐述第二次见面:“星夏,你可以继续说,我们都在听。”
【第二次,还是夏季,东京厌倦了潮湿,只是燥热。在一个你们都能认得清路的巷子里,他跟踪你,然后突然跑出来说话。吓了你一跳。】
“那时候我在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你简单解释,“无论如何还是不希望被别人撞见呢。两个人就是你知我知,第三人撞破就不妙了。他很恶劣,是在最后跳出来的。”
“……你做了什么?”五条悟语气危险。
“这个,前辈你听说过一个词叫做既往不咎么。”你把话题主动再带到伏黑甚尔此人头上:“我很少对见过几次面的人印象深刻,尤其那段时间我的脑袋还不太清醒。但是--”
想起那件事情还是让你警惕,你在这座行驶的巴士中,忽然意识到冬天还没过去。
你接着讲:“他像乌鸦,或者秃鹫。人类在做事的时候难免有疏忽,见不到翔于高天或停在背后很远的鸟类。那是我第一次被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到。太近了,好像地面开了一道口,他就从无有的地方凭空出现,像高空在陆地生物视野盲区猎食的鸟类一样。”
“他应该去做个杀手,总之,不应该和我碰见。”
你注意到五条悟的表情凝重起来,夏油杰也似乎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
……
“然后呢?”提问的是夏油杰:“然后怎么了,星夏?”
你于是从思考他们怪异反应的念想中醒悟过来,重新回到那个神秘的男人:“前辈们都知道,我身上有带刀的习惯。”
你捂住胸口,再往下几寸,外套的内口袋里,就是你从很久以前就有的傍身之物。
“也是有感情了。”你感慨,然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