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会保留一些不好的东西,你总会忍不住想到因外力压迫而分泌臭气的一些动物和昆虫。
她留下的东西偶尔致命,她会带来恐惧。
夏油杰放出的视频中,背景音是鼓声大作,听得你皱起眉头,她们嗡嗡嗡嗡的念诵就像苍蝇展翅,不过你还是能从里头听出几声语焉不详的日语发音。你稍作分析,意识到她们说的是【路为玻璃,墙为刀刃,步步见血。】
果然是召唤镜女的悼词。
就是不知道这些拉美的鼓点是什么意思,氛围感点缀吗?你仰起头。
真好啊,有些长生者,引诱一个凡人替自己鞍前马后,钓根永远吃不上的胡萝卜,0指导0启示,还让对方津津乐道,带着追随者一起献祭自己为数不多的阳寿。
你这边孑然一身冷冷清清,做了几件不闹出人命的事情还要被人质疑。
心里有个声音指导你:如果你想,你也可以。
你兴趣缺缺地看了一眼夏油杰,他的目光里是费解,你又看了眼硝子,她脸上是震惊。【我们真的要因为普通人的小打小闹奔波半个城市吗?】她似乎想说这个。
算了,来了咒术高专,你就定型了。摊上了一些有良心的人,你也随波逐流,照葫芦画瓢行事。
夏油杰最终静了音,连带关了视频。“看不出有效信息。”他说。
你草草回应一声:“嗯。”
即将抵达疗养院的时候,也许是有人发现了不对,也许你们跑路的事情彻底败露。从你到硝子再到夏油的手机响了个遍,来电信息岩守。
无人接听。
高跟鞋很贵,上面有珠宝,裙子--你在车上换了衣服。
“劳驾,把内视镜合一下。”你扯下颈后系带,胸前的布料因缺乏拉扯的力量而片片抖落,你及时套上系好扣子的白衬衫。
等硝子回过头来看你的时候,你已经系好了先前因要套头而松开的衬衫上三颗扣子。
她复述一遍:“喔,你就在男人堆里脱了又穿了衬衫。”
首先,你是先穿衬衫再解系带的;其次,后面没了。你说:“没什么,五条前辈还在睡觉,夏油前辈在我扯带子的时候就把头转过去了。疗养院那边……如果不幸乱斗,我不想把污渍溅到很贵的衣服上。”时间紧急且人手所能携带的东西有限,你没鞋。
电脑早就没电了,现在它在睡死过去的五条悟腿上,而夏油杰膝盖也朝那边靠拢,不敢回头看你:“……”
你又在这样的情况下套上了裤子,然后一点点把裙子褪下腿。
整个过程不过几十秒。
现在,你是一个新上岗的西裤女仆了,你用她们的发网兜住了大部分长发,只差一个白花边的黑色发箍。
你最后打理仪表着装,卷好袖子裤脚,将衣服下摆推到裤腰:“希望近藤小姐看到我就能像回家一样。”
硝子还和你还有同伴之间的情谊,她也还幽默:“呃,我觉得不会。”她这么说。
你和她的关系相比较两位男性更亲密,不过她比他们更加适应良好,也许她隐约对你的神秘有预感,可她不窥探,不多谈。好奇,害死猫。
至少夏油杰在物种上和五条悟达成了一致,你在车扶手上支起胳膊,手背托着下巴,你想,要不他们两个怎么是好朋友呢。
一小时前你说的话又在脑中回放,之前是出于怜悯和同情,你期待夏油杰笨一点,现在则是切身利益相关--如果夏油杰探究太过,你也会困扰的。
不过……你看见他在夜幕下心事重重的倦容,还有阴影下的青黑泪沟。你认为,不是他的错。
第32章第32章[VIP]
你贴心的把硝子和五条捎到了疗养院百米外的一个居酒屋,或者说,她可以享用无人惊扰的晚餐的地方。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ⅰ????ü?ω???n?Ⅱ???????????????????则?为????寨?佔?点
“前辈,你先下来吃点东西,我刚在口袋里搜到了5000.你吃点好的。”
硝子从座椅夹缝伸出手,抓了抓:“你这衣服什么来头?”
“嗯……说来话长。”也就是说,来路不明,经不起细讲。
你转而招呼夏油杰:“夏油前辈,你帮忙把五条前辈送出去好吗?我就在门口等你。”
他直到你殷勤的关上车门前一刻还在和你对视,像是怕你直接消失了。
你当然没有消失,你还帮驾驶员小哥抹除了今晚的一切痕迹。
w?a?n?g?阯?f?a?B?u?y?e?ì??????????n????????5????????
除你外无一人的后座方便你摊开手翘起腿,方才三人的拥挤地方只留一人独享。
你收拾好东西,将它们一股脑揽在怀里,并为情非得已的好心人送上最后的临别赠言:“今晚我们跳了舞,你对我有些兴趣,可我没有。你是个受欢迎的人,因此难得受挫。”
“不过总会有这样的时刻,你安慰自己,聊胜于无。出去吹风以后,你感觉好不少,你突发奇想,还有什么比出去兜一圈更好的消愁方式呢?”
“没有女伴,没有酒精,只有簌簌落下的雪花和凛冽的风,天与地之间的一切奥秘尽在其中,于是……你出发了。”
“再见,真治。祝你长命百岁。”你关上车门,这就是你这几分钟想起来的他的名字。
太烂大街了,虽然好听,也容易忘,这次用完估计就再也用不上了。光脚踩雪的感觉比你捂着夏油杰的嘴,然后被五条悟发现还刺激。
你回头,正好看见撩起帘子从空调房里走出来的夏油,你的手里还拿捧着衣服,腋下夹笔记本。
“走么?一小段路,用不着开车。”你率先发出邀请。
“……”他先踏上往疗养院的小路,你跟在后头。
路上只有他的脚步声,因为你没鞋穿,众所周知即便是长生者的肉,也是软的。
你们已经能看到夜晚还明亮的大堂和漂亮玻璃门了,他先问你:“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说:“没有,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为什么?铃木,你真的要问我吗?”
“当然,我不明白,你突然戒备心好强,夏油前辈。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
他停下脚步,转身和你面对面。
“你这样说好像是我的问题,这就是你的目的?”夏油不满足于此,还向前走了两步,低头瞧你,现在他也是个用身高压人的家伙了:“悟说,你很会装可怜。”
生气的时候也不忘拉同期下水,你没感受到攻击性,倒是被幽默了片刻。然后你答:“哦,那五条前辈背地里偷偷说了不少我的坏话,现在看来奏效了。”
你们在今晚共同领悟了一个道理,不在场的人天生就是用来说嘴的。
他是徒劳追逐不希望事情失控的狡猾狐狸猎手,你是一尾被盯上但是灵巧的游鱼,他尚且做不出能裹住你的网。
你深知这一点。
“我是怎么让五条前辈睡着的,你是想问这个吗?”你自顾自地说明起来:“念了一段艰深的咒文,他无意抵抗,仅此而已。六眼和无下限不妨碍他会因为其他类型的术法而倒下,你能理解的吧。”
“还有那束火球。”
“女巫的不传之秘。”事情开端以后,剩下的就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