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我都愿意公开了,我真的很高兴,也很感动。所以,你也愿意为了我,接受我的专访的吧,对不对?”江羡黎憋不住,终于露出了小狐狸的真面目。
陈聿琛放下手里的杂志,慢条斯理地看着她:“我记得有谁说过,不想利用我,也不愿意利用我的关系,怕给我带来麻烦。”
他笑了声:“原来都是说好话哄我?”
“不是不是。”
江羡黎急了,立马解释,“我那时以为你完全不接受采访,肯定以你为先,绝对不会麻烦你。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最注重你的感受的。可你不是也说了嘛,要我记得你是我最大的关系,我现在记起来了啊。你已经接受过一次采访了,再多我一次也不多对不对?”
陈聿琛没说话。
“我很有诚意的,你会答应我吗?”
陈聿琛眉骨抬了抬:“说说你的诚意。”
江羡黎确实是急了,为了哄他答应什么“低三下四”的话都敢说出口,“就是要我三跪九叩都可以,够有诚意吗?”
“……”
偌大的客厅寂静了两秒。
捏了捏眉骨,陈聿琛站起身,摇摇头叹气:“羡黎,还没有过年。”
江羡黎:“?”
陈聿琛笑了笑,往卧室走,“所以不用给我行那么大的礼。”
江羡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眨了眨眼。!!!
他还没说答不答应呢!
……
时间渐晚,外面暗色层层笼罩。
江羡黎洗了澡出来,换了一条真丝吊带睡裙,因为开了暖气并不冷,所以她也没有披外套。
涂着精华水,越想越不对劲,她都那么低三下四了,他还没说答应她呢!这样她很没有面子啊!
“啪”地放下水,她忽然站了起来。
陈聿琛刚打完电话。
门口忽然被人敲响。
“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用的力气很大,像是在散发什么怨气一般。人却迟迟不见进来。
他转过身,看见江羡黎站在门口,身上披了件薄绒披肩,睡裙下露出一截细白的小腿。洗过澡后的脸蛋清透光洁,像剥了壳的鸡蛋,只是唇瓣微微翘起,垂在身侧的手在捏成拳,很明显在生闷气。
她的脸本身就带着点幼态,生起闷气时,更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
“怎么了,一旦不如你的意你就要拆家是不是?”陈聿琛好整以暇地问。
“谁拆家了?!”
她不就是推门的力气重了一点而已。
江羡黎确实在生闷气,她就是得占到上风才甘心:“你还笑我,我们要结婚了,等到了婚礼,不是我对你三跪九叩,是你要对我单膝下跪!”
“好。”
“?”江羡黎似乎没听清楚,愣愣抬眼。
陈聿琛望向她的眼睛:“我说,好。是我给你跪下。”
“……”
江羡黎立马就被哄好了,她抿了抿唇,一时又找不到台阶,不好突然喜形于色,只好慢吞吞地说:“哦。那我就不生你的气了。”
可是头顶的发丝似乎都要翘起来了。
“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明明是你自己说要三跪九叩,又生气。”
“我不是不讲道理,”江羡黎这才一步一步走进来,慢声解释,“我就是有点烂骨气。”
其实她也挺明白自己的臭德行的。
等了一会儿,她小心抬起眼皮,又可爱地露出两个小梨涡,“那我跟你约的采访,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大概是房间里的暖气太高,她的脸变得红扑扑的,梨涡深深,因为仰着脸,软红的唇瓣微张,真像个漂亮的芭比娃娃。
脑海里不自觉地闪现出今天刘叔说的话。。
说到底刘叔说得也没错,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把她如珠如宝的捧在手上,就算对自己生的宝宝,也不过如此了。
陈聿琛回来之前打定主意要对她严厉一点的,所以本来不打算答应她的。
可是……他的小
河豚宝宝,有点可爱。
“可以。”薄唇吐出两个字。
江羡黎乌黑湿润的杏眼一瞬间睁大,激动的心情再也抑制不住,小碎步向他走去,在他面前站定。
陈聿琛:“不过敬业的江记者,我最近要筹备婚礼,没有空闲——”
话音断掉。
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腰,江羡黎踮起脚尖,脸颊扑进他怀里,不再假装不小心,而是直勾勾的,再不掩饰的对明月的占有和贪恋。
“没关系,等你空下来就行。”
“谢谢。”
她的手臂又紧了紧,身上本就松散披着的披肩沿着嫩白的肩膀滑落在地,围在她的腿边。在通亮的光线中,露出半片透白的背,像是纯白又柔软多汁的花瓣。
房间里真真切切的安静了好几秒。
静到陈聿琛透过他们紧贴的单薄衣料,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和胸前难以形容的柔软。
连内衣都不穿。
一点一点拉开她的手臂,弯腰捡起地上的披肩。
刚起身,她又紧紧的依恋的抱住了他,不肯离开一秒。
滑落的肩带碰到他的手臂。
与房间炙热而甜软的气息相比,陈聿琛的语调带着些许怪异,明知故问:“肩带怎么掉下来了?”
这条真丝睡裙太过柔软顺滑,以至于什么时候肩带往下滑落江羡黎也没发现。
“我……不知道啊。”
她的语气很无辜,还抱着他不放。
陈聿琛不再说话,拿起披肩将她的肩膀裹住,手掌从她的脊背往下移,然后托住她的臀把她抱起,走进她的房间。
江羡黎被放在柔软的床上,抬眼撞入他深黑的眼眸,才终于从那股喜悦中回神,抿了抿唇说:“时候不早了,我睡了。”
“嗯。”
他的声音低沉无比,江羡黎刚想转身拉被子却被控制着动不了。极具压迫感的阴影覆盖下来,他修长的手指勾住肩带不疾不徐地拉好,凌乱卷到大腿上的裙摆被他细致地拉下,整整齐齐的贴在小腿上。
在这个过程中,江羡黎像个不能动的瓷娃娃一样,看他为她整理,被他摆弄如掌中物,大气也不敢喘。好像,他才是她身体的主人。
直到等他整理好后才磕磕巴巴地说:“晚安?”w?a?n?g?阯?f?a?布?页?ⅰ????ū???ε?n??????2????.????ō??
她的声音太娇软,脸颊红得像是春日的晚霞,神情呆滞又赧然,呼吸略急促,以至于躺下后如溢出来的牛奶也在起伏。
“晚安?”
陈聿琛从头到尾云轻云淡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笑意,他慢慢低头,整个身体伏下,跪坐在床上的膝盖紧贴住她的腿,银色的睡裙与黑色冷硬的西装裤几乎交融在一起。
上次的婚纱太沉太重,她又太心虚没敢多待。而这次,她的睡裙太轻薄,是真切的感受到了西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