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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又看了眼江叙的脑袋,他应该是不需要的……
“我帅吗?”江叙忽地回头问,对上她的视线,一侧嘴角不自觉弯起。
自恋!
林向晚显然不想答,她仍有些生气,只是借住有必要说那句引人遐想的话吗?想必是寻她开心罢了。
憋了一会儿,她缓缓吐出“不帅”两字。
电梯到了,她先走出去,在门口边按密码边说:“客房的衣柜里有一套干净的床上用品,但可能得麻烦你自己铺一下,卫生间镜子后面有新的牙膏牙刷,浴巾的话,我等会拿一条新的给你。”
随后又打开玄关处的灯,自然地低头换鞋,又像意识到了什么,说:“额,但是我家也没有多余的拖鞋了,你介不介意穿棉拖?”她从鞋柜里提溜出那双眼熟的男士拖鞋。
“不介意,开空调就行。”江叙答。
“那行,那我就先去洗漱了,你对这房子应该也挺熟的,我就不介绍了。”林向晚将挎包放下,又回头道,“对了,男女有别,所以请你不要在主卧附近转悠,若有不满可以现在出去住酒店。”
江叙歪头轻笑了声,淡淡道:“不喜欢住酒店呢。”
林向晚也不再管他,进房间便拿了衣服洗澡,忙活了一整天她已经精疲力尽,只想快点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可没功夫再去伺候少爷了。
洗完澡,她呈大字重重地倒在床上,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也渐渐放空。
“咚咚,咚咚……”
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将她吵醒,林向晚睁开眼,四肢被空调吹得有些发麻,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起身开门,江叙吊儿郎当地斜靠在门框边,头发蓬松而凌乱,嘴角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
“浴巾呢?”他问。
哦。
忘记了……
林向晚转身在衣柜里翻找了会,最后在角落处找到了两条还带着标签的浴巾,一条粉色一条白色,她干脆都拿上,走过来问:“你想要哪个?”
江叙没立刻作答,原本盯着她的脸的眼睛却向下移动,林向晚也跟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只看到胸前露出的一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和一条若隐若现的分界线。
啊!
啊!
啊!
她穿了一条很性感的乳白丝质吊带睡衣!
林向晚在心里恶狠狠咒骂了一句变态,拿着浴巾的手向上捂了捂,若有其事地咳了两声。
江叙淡淡地切开视线,说:“粉的吧。”
粉你个大头鬼!林向晚在心里暗想,怒气冲冲地将那条白浴巾递了过去,准备关门。
江叙接过,一只脚挡住门沿,嘴角上扬道:“没有睡衣诶。”
没有就裸睡啊!问什么问,难道她还能凭空变出一套男士睡衣来,更何况,他长得人高马大的,自己的睡衣他也穿不下吧。
“那怎么办呢?”林向晚故意道。
江叙似有些无奈地摆了摆头,笑着说:“那没办法了,你半夜最好不要出门。”
神经病!林向晚重重把门一关。
她坐回床上,用手背贴了贴,脸颊仍是滚烫的,呆了半晌,又低头看了眼胸口,应该看不到什么吧?但是江叙长得那么高,说不定还真能看见。
看见就看见呗,以前也不是没看过,林向晚在心里安慰自己,可是还是好奇怪,她脸一皱,将自己揉成小团塞进被子里,用枕头蒙住因害羞而发红发烫的脸。
过了很久,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七点她便起床了。
考虑到朱齐过来这边还要一会儿时间,为了能睡得更充足些,几人把时间定在了九点钟,拍摄顺利的话中午就能结束,还可以一起吃顿散伙饭。
林向晚想着早点起来可以先看会稿子。更重要的考量是,她可以提前出门,以免尴尬地碰上江叙。
但,她还是碰上了。
梳洗过后,她换了套休闲装,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客厅里没什么异样,她便放松了警惕,背过身关上门。
“起这么早?”沙发处一声模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林向晚转过头,看到了窝在沙发上的江叙,穿着昨天那件白衬衫,身上盖着半截毛毯,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他不会没洗澡吧?
“哦。”林向晚说,“有点事。”
江叙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你们家烘干机真难用,等到半夜才烘好衣服。”
哦,看来他应该是洗过澡的。
“还行吧,我觉得挺好用的。”林向晚继续说,边往玄关处走,得快点离开这儿。
“喂。”江叙没礼貌喊,“你就直接把客人丢这
儿了?”
什么客人啊,不请自来的也算是客人?林向晚脚下动作未停,手撑着柜子换鞋,头也没抬道:“不好意思啊,你自便。”
江叙这时也走过来,没骨头似的倚在柜子上问:“你这么放心我一个人在你家?”
林向晚穿好了鞋子,才勉强抬了下眼皮,说:“首先,我家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绝大多数东西都是房东的;其次,我觉得你应该也不缺这些;最后,如果真有东西丢了我会报警的。”
说完就径直开了门离开,她的思绪并没有因为和江叙拉开距离而清醒许多。她干嘛说这些啊,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她隐隐觉得江叙的行为更像是在挑逗,就像她是一只小猫,而江叙时刻拿着一只逗猫棒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更可恶的是,她最后竟然也没有经受住诱惑,上了他的当。
估计江叙现在又在家里傻笑呢!
林向晚实在摸不透江叙的行为,一会儿生气似的好久都不理她,一会儿又巴巴地上赶着想气死她。
她摇了摇头。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她暂时也没有想和其他异性发展关系的打算,既然如此,对于江叙频繁的在她的世界乱窜的行为也并非不能接受。
走到小区门口的咖啡店,她进去点了杯咖啡和欧包,便在角落里找了个空位坐下,从背包里拿出了剩下的稿纸。
边吃着边和沈嘉禾汇报了一下比赛的进度。
沈嘉禾:【完美,我赌你第一。】
林向晚:【怎么就又赌上了?赌博可是违法行为哦~】
沈嘉禾:【哼!】
林向晚:【不过我也隐隐觉得,这支视频应该还挺好的。】
沈嘉禾:【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就是顶顶好,世界第一好!】
林向晚笑着喝了口咖啡,手指又在键盘上敲起来:【收到!收到!】
再把咖啡放回原位的时候,右手边也忽地落下一杯和她一样的冰美式。
杯子的主人漫不经心地落座,语气随意又散漫:“没办法,某人不管我,我只能自力更生了。”
林向晚看过去。
一时无言。
她干脆低下头继续看书,稿子内容不多,十几分钟就过了几遍,她的包里放了本《我与地坛》,有空的时候都会看一看。
她随手翻开一页,目光飘定在她曾用黑水笔划下层层印迹的那句话上——
“此岸永远是残缺的,否则彼岸就要坍塌。”
此刻,她忽然有了种别样的解读:就比如江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