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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江叙肯定会去读计算机,临港大学的计算机专业是全国最好的。她一早就查好了,江叙的成绩是可以考上临港大学的,她要是正常发挥也可以去读。
“好巧。”江叙笑,“我也是。”
“那我们约好了?”林向晚有些抑制不住的开心,连带着语调都上扬了几分。
“嗯。”
高考成绩出来后,江叙的分数很高,理所应当地考上了临港大学。林向晚分数稍低一点,但也够到了临大的分数线。
某天。
江叙给她打电话:“张时禹喊你现在出去吃饭。”
林向晚躺在床上,看着录取通知书,笑得开心:“他怎么不自己喊我?江叙,悄悄和你说,我到现在都不敢问他考得怎么样,我还有点担心伤他自尊。不过,我觉得,他要是复读一年,说不定……”
“林向晚,外面好热啊。”江叙打断她,话里带着几分玩味。
林向晚啊了声,然后反应过来似得冲到窗前,就看到江叙穿着一身黑站在楼下,面上全是汗,发尖滴下几滴水珠,在地面晕开。
她飞快跑下楼,把江叙拉倒阴凉处,责怪道:“你怎么不躲一下太阳?”
“怕你看不见我。”江叙用手擦了擦汗,低头看她,模样十分不羁。
林向晚有些脸红:“那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
她有点后悔没拿点纸下来,还有点后悔自己平时在家穿得太随意,她看上去好丑!
“张时禹出卖我,作为补偿,他也出卖了你一次。”江叙弯了弯唇角。
他额头还在冒汗,接近四十度的气温,林向晚不知道他在楼底下站了多久,还穿得这么黑,他不知道黑色很吸热吗?像个傻子。
她拉着江叙的胳膊往楼上走。
“干嘛?”江叙问,但还是仍由她拉着。
林向晚回头,眉眼弯弯:“我空调还没关,便宜你免费吹空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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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时禹喊吃饭,去不去?”江叙漫不经心问道。
“嗯?”林向晚意识有些错乱,她有点分不清现实和记忆里的场景,“现在吗?”
同样的黑色短袖,但现在的江叙模样多了几分冷淡和沉稳。
“嗯。”江叙回。
世界仿佛静止,只剩下他们俩站在这片昏暗到模糊的陈旧楼房地下,像那个夏天一样,聒噪的蝉鸣、噪音般的空调外机声响。
“走。”江叙从兜里拿出车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朝外走。
林向晚点头,跟在后面,隔着两步的距离。她的头低着,像只可怜的小猫。
走出这条小巷。
江叙忽地在路边停下,林向晚一头撞上他的背。
他没着急开门,转过头来,若无其事
地笑,尾音打着转:“这么喜欢碰瓷?”
林向晚抬头,一抹红从脸颊染上耳尖:“对不起,我没看路。”
“下次我就要收钱了。”
“……”
两人上了车。
没放音乐,车内很安静,林向晚想到,似乎每次坐江叙的车他都没有放过歌。他也不喜欢听歌,那他平时都是靠什么排忧解闷呢?抽烟?还是打游戏?
她一时间有好多问题想问。
安静了片刻,林向晚问了个当下最想知道的,迟疑道:“你怎么来这了?”
江叙握着方向盘的时候紧了些,他的额头冒出了几根青筋。
隔了一会。
汽车驶到下一个路口,正值红灯。
江叙偏头,眼尾扫了她一眼,淡淡道:“我有个亲戚住在这,过来看看。”
“有吗?”林向晚下意识反问,她怎么不知道江叙有什么在洛安,并且还和以前的她住在同一栋楼里。
绿灯亮起。
“你退学之后有的。”江叙语气很平静,没有丝毫心虚,像在阐述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
话题又聊到那个不太美好的回忆上了,林向晚不再继续说话。又开了几分钟,她觉得车内有些闷,因为还开着空调,她礼貌问:“我可以开窗户吗?”
江叙嗯了声。
降下半截窗,带着湿热的微风侧着从窗外涌入,吹起她额边的碎发。林向晚往窗边靠了靠,胳膊撑着看外面,这条路和她记忆中的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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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吃完饭,一家三口会来湖边散步,围着这条路。走累了她就会撒娇要爸爸背,爸爸会先背一会她,等她下来之后,又蹲下去背妈妈。
林向晚就牵着爸爸背上妈妈的手,然后骄傲炫耀自己考试又考了一百分,已经超过王姨的儿子了。
恍惚间,她好像真看到湖边人行道上有一家三口在散步,小女孩蹦蹦跳跳的,爸爸妈妈牵手跟在后面笑。可当她再一眨眼,三人又立马不见了。
洛安市为什么这么小,小到哪里都是回忆。
她觉得眼睛有些涩,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得,林向晚把窗户关上,不再看外面。
十分钟后。
江叙把车停在路边,对面一整条街全是大排档,门口摆满了塑胶桌椅,密密麻麻全是人。
林向晚跟在江叙身后走过去,这次目视前方。没多久,就看到其中一张四方桌上坐了两人。何倩和张时禹并排坐着,正开心大笑,不知道在聊什么。
林向晚紧张地搓手,没想到会这么早见面,距离他们约定的见面时间还有几个月呢。
江叙坐在张时禹对面,只剩一个位置,她坐在了江叙旁边。
何倩和张时禹先是愣了两秒,而后又反应过来似的喊她,面上带着好久不见的欣喜和沉寂。
“一起来的?”张时禹问。
料想到江叙不会说,林向晚回答:“在路上碰到了。”
张时禹举起酒杯:“那碰一个呗。”他突然站起来,“好久不见。”
何倩也站起来:“好久不见,晚晚。”
林向晚觉得很烦,她本来想很平静地面对这个重逢的场景,在路上她都想好要怎么和他们道歉。可是,他们都像心有灵犀一样,没有一个人责怪,谁都没有。
眼前像是蒙了层雾,她站起来,举着杯子,很难看地笑了,笑得时候眼尾掉出颗泪。
江叙有些无可奈何地站起来,他拿了杯果汁,四人碰杯,就像很多年前午饭约着一起出去吃一样。
“从今天开始,我们小分队正式回归。”张时禹讲话有些中二。
林向晚小鸡啄米似得点了点头。
“可以了可以了。”何倩有些看不下去,这是要站着发表个回归感言?她打断,“坐着说。”
张时禹无奈坐下,这时服务员端上几碗菜:“我先点了哈,你们要是有想吃的再加。”
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熟悉的感觉。
“那个,林向晚,和你说一下,以后每年的清明节你都得先预留出来。”张时禹吃了口菜,一本正经道。
“啊?”
这是什么话,听着怪渗人的。
“是这样的。”张时禹放下筷子,正经解释,“这事你要怪就得怪江叙,他擅自主张把我们小队的团建日定在了清明节。我想想啊。对,就是大一那会,这傻逼明明在临港,清明非要跑回来和我们吃饭聚餐。我还记得,我那时候跟着我妈在乡下扫墓,然后他突然来